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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所以,白玉堂渐渐明白过来,开封的那具尸体才会被人挖走,殷达的尸体也差点被人偷走。
    如此看来,一切就都连上了。
    白玉堂瞥了一眼展昭手里的纸,道:可这东西怎么会在谢戚佟的靴子里?
    展昭一笑,我猜这应该是殷达写下,再转手交给谢欢的。
    谢欢第一次找线索找到了殷达那里,被殷达发现。之后,殷达想救弟弟,救不出,他自己出于某种原因一直被养殖那帮人监视,无奈之下,他便将希望寄托在了谢欢身上。
    殷达和谢欢达成共识,故意让他配合自己演了一出戏,造成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其实他只不过是想借谢欢与自己之间的假矛盾来为这份证据打掩护。
    殷达将这份证据交给谢欢时,应该就已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展昭道,他知道每一个同那些人去反抗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谢戚佟就是其中之一。
    白玉堂点了点头,之所以其他人活着回来,偏他没有,很有可能是他发现了那伙人的什么秘密。
    展昭轻轻叹息:可惜,他究竟发现了什么,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了。
    一阵风轻轻吹过,两人一时间全都没了话。
    片刻之后,白玉堂才又忽然问道:殷达留下的证据里,写了那伙人的贼窝在什么地方么?
    展昭将东西重新叠好,收起来,摇头:没写,我猜,他不是为了要保护谢欢,就是根本连他都不知道。
    白玉堂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展昭问道。
    或许白玉堂迟疑,那个乞丐可能知道。
    展昭定定的望着他,眼神中有疑问闪过。
    白玉堂:今早你出门之后,那个乞丐也跑了。
    *
    展昭原本想,谢欢是在乱葬岗找到谢戚佟的尸体的,那么很有可能养殖的那伙人距离乱葬岗不远,或是他们还会到那里去处理新的尸体,他把白玉堂带过去,凭借两人的轻功,围绕乱葬岗去搜索,说不定能够把贼人老巢给挖出来。
    办法虽然笨一点,但总比干等着要强,毕竟按照殷达证据中说的,老巢里不定还关着不少无辜的、活着的百姓。
    可现下白玉堂却说,谢欢跑了。
    今早谢欢醒过来时,展昭不止一次告诫过他,他的处境很危险。
    孙济不止一次想要杀他。
    为什么?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个草包,想要拿他顶罪结案么?
    不一定。
    他费尽心思的想要除掉谢欢,很有可能是经人授意。
    经什么人?授什么意?
    那就得看什么人最怕谢欢活着,又是什么人急于想要除掉他。
    这次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蒙对了。展昭忽然笑了笑,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白玉堂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皱着眉,眼神询问:五爷哪次说的不是真理?
    孙济。展昭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很有可能真是那边的人。
    第35章 第三十五回
    既然这个孙济有问题,而现下他们又没有什么别的有关于养殖老巢的线索,展昭临时决定,返回县衙,从孙济入手去查。
    至于谢欢那边
    展昭看白玉堂:你这边能调动人手,帮着找找谢欢吗?
    白玉堂等了许久,总算等来他有求于自己的机会,人手自然有,看你有没有法子让我心甘情愿拿出给你用了。
    展昭:这是正事,你怎么能拿正经事胁迫哥哥?
    白玉堂熟悉他套路,自然不会再上当:是你的正经事,又不是我的正经事。
    展昭:你我不是好兄弟么?
    白玉堂: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展昭一时无言,你想怎样?
    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看他,甚至对他轻轻一扬眉。
    展昭眼珠一转,就要开口。
    被白玉堂抢先一步,堵了回去:请我喝酒这种事,你该不好意思提了吧?哪次喝酒不是我付钱?
    展昭噎了一下。
    白玉堂:也少拿买糖吃这种哄小孩的话来搪塞我。
    展昭两次被截话头,只好将话在嘴里溜一圈再咽回去。
    展某给你洗衣服?为了正事,出卖一下自己的灵魂,伺候一下这位不好伺候的大爷,倒也还能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么!
    想不到白玉堂却背着手冷笑:你这猫脑袋里到底平日都装了些什么?
    展昭眨眨眼。
    洗衣服这种事,都是内子给做的你是么?
    展昭下意识摇头。
    摇完了才发觉好像哪里不对:不一定吧,令堂当年没给你洗过衣裳?
    白玉堂:
    他一下子把脸沉了下来:怎么?你还想当我娘?
    展昭被他这奇特思维给逗笑了,小声说道:也不是不可。
    白玉堂气的当即转身就要撂挑子走人。
    诶诶五弟回来,为兄口无遮拦,五弟莫恼,为兄在这给你赔不是。展昭拱手而立,对他一揖到底,认错态度能有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白玉堂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到底还有招没招?再不拿出点诚意,五爷真回去了。
    展昭无奈摇头,他想了又想,想过再想,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翻找起来。
    白玉堂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但还是耐不住好奇,偷偷往他那边瞟。
    展昭翻遍了全身,最后终于在自己百宝囊最底下的角落里翻出一枚小小的扇坠子。
    他手指勾着这枚坠子,举到阳光底下看了看,这是我展家旧物,我娘去世后,展忠帮忙收拾宅子翻出来的,成色质地都不怎么精良,不过展某一直收在身上。
    展昭映着日光看了一会儿,慢慢拿下来。
    刚刚那一瞬间,他是想把这扇坠儿送给白玉堂的,毕竟这位大爷够骚包,一年四季身上都揣着扇子,不像自己,随身除了百宝囊中的零零碎碎,就只有一把孤零零的宝剑巨阙。
    但东西拿出来,送出去的话到嘴边,他忽然又有点说不出口。
    白玉堂家大业大,奇珍异宝尽收眼底,家里什么小玩意儿没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己这东西要卖相没卖相,要价值没价值,实在送不出口。
    他在心里苦笑,最后又看了一眼手心儿里的坠子,想要重新收回,换个别的什么条件求他帮忙。
    哪知,未及他揣回百宝囊,手心儿里已然一空。
    成色是差了点。白玉堂学着展昭的样子,将其举至日光底下,仔细品评,款式倒还古朴大气。
    他一下将这扇坠子捏在手里,掌心温度与坠子本身的清凉渐渐融合。
    东西收下了。他轻飘飘的一瞥展昭,强行压下不断上扬的嘴角,你这忙,五爷帮了。
    第36章 第三十六回
    两人兵分两路。白玉堂去暗庄找人,展昭则直接前往县衙逼供。
    到了县衙,展昭直接亮了腰牌:我要见你们孙大人。
    门外守卫一躬身:孙大人有令,若是展大人来了,直接进去便可,不必通报。
    展昭道了一声:有劳。抬腿迈入大门。
    才刚一进去,身后咣的一声,门关了。
    展昭微微侧目,随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往里走。
    县衙内没有人,别说是当值的官差,就连端茶倒水的丫头小厮也不见一个。
    情况如此反常,若是换个人,估计早就提起警觉,或是放慢脚步、亮出兵刃,显露备战状态;或是干脆直接反身跑走。
    唯有展昭,不仅没有半分紧迫感,反而背着手欣赏起孙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假山怪石。
    一路走至花厅,展昭看到孙济坐在里面,正悠闲自得的品着茶。
    厅内也无一人随侍,安静的落针可闻。
    孙大人好雅兴。展昭走进去,一撩袍子,在孙济身旁落座。
    孙济也不看他,径自端起茶盏,细细啜饮:展大人现在才来,可是让下官好等。
    哦?展昭轻笑,孙大人早就知道在下会来?
    啪嗒一声,孙济将茶盏落回茶托里,慢悠悠抬起眼来,下官不仅知道展大人会来,还清楚展大人此行是为何而来。
    展昭笑容更大,脸上浮现出十分感兴趣的神情来,大人不妨说说?
    你是为谢戚佟与殷达而来。孙济道,也是为了养殖背后的那伙人而来对么,展大人?
    展昭眨眨眼,故意问道:养殖是什么?
    孙济脸色一沉,啪的拍响桌案,你少装蒜!
    展昭不动声色的将巨阙平放于桌面上,孙大人既是知道,又何必问我?
    他向前倾了倾身:你要问的都已经问完了,现在换我来问养殖跟大人您可有关系?
    孙济:哼。
    看来是有了。展昭笑笑,舒服的靠回椅背上,那孙大人在这养殖之中又扮演的什么角色?提供货源?充当眼线?还是销毁证据?
    孙济:告诉你也无妨。
    养殖的背后远比你想的、看到的要复杂的多。孙济半仰起头,说起这个神秘组织,居然满面的春风得意,别看现在有人被抓,有人会死,过不了多久,一旦那位大人的研究有所突破,那将成为我整个大宋的荣耀!
    展昭径自消化了一下他的情报。
    按照他说的,这个所谓的养殖背后是一个很复杂的关系网,那么老巢很有可能不止一个。
    养殖的背后首领,被他们称为那位大人,看样子身份地位应该都不一般。
    再有会成为大宋的荣耀
    展昭眼皮儿一跳,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话得反过来听,其最终的目的也绝不会是为了大宋好。
    至于这个草包孙济
    展昭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点了点。
    被洗脑成这幅样子,却也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这个庞大的组织内部,应该也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离这儿最近的养殖老巢在什么地方?展昭不想再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一共有多少个老巢,分别分布在哪里?
    孙济嘿嘿一笑,展大人,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今日的你还能再走出这个大门?
    言毕,孙济拍了两声巴掌。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县衙立马堆满了手握兵刃的官差。
    朝廷钦犯在此。孙济看着展昭,从怀中取出一册文书,甩在桌上,上面发来的文书,展大人可不能再不认了吧?
    孙济:给我拿下!
    第37章 第三十七回
    厅外的官差得令,立马小跑着冲了进来。
    展昭抬手一拍桌案,平方在上面的巨阙突然自鞘里弹出,嗡的一声,径直飞过,剑柄直击冲跑在最前面的官差腹部。
    官差猝不及防,痛呼一声,被一柄孤零零的剑撞飞出去,连带掀翻身后一众人。
    而巨阙受到冲击,立刻回弹,几个旋身已然飞回展昭手边,被他反手握住,松松垮垮的架在孙济脖子上看似松松垮垮,没什么力,但孙济能明确感到一股森然剑气正不断从剑锋处流出。
    他光是站着不动,就好像要被脖子上的剑气冻伤,很难想象这样的一柄剑真的划上他的皮肉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展、展大人饶命
    孙济被冻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脖子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手脚也软的堪比面条。
    展昭:怎么又大人了?在下不是朝廷钦犯么?孙大人您有文书呀!
    孙济腿抖的,都快尿出来了:展、展大人饶命
    他舌头梗着,恐惧已经完全将他侵噬,嘴巴一张一翕,来来去去只会这么几个字了。
    展昭托着自己的剑,懒洋洋的朝他靠近了几分。
    这一动,剑气涌出的更凶了。
    孙济心里一怂,扑通一声,直接给他跪下了,边跪边吓出了一脸的眼泪。
    啧
    展昭有点没眼看漂亮小姑娘梨花带雨的,还能说是惹人怜爱,他一个跟漂亮半点边儿不沾的小老头,可是激发不出展昭的半点同情和怜惜。
    我再问一遍,展昭往后一靠,倚着身后的名贵桌案,努力让自己忽略他的一脸鼻涕眼泪,离这儿最近的老巢究竟在什么地方?这样的老巢一共有多少?各分布在何处?
    这一次,孙济再不敢不说:下官知道!下官愿把知道的所有事情统统告诉展大人!
    *
    白玉堂心中惦念着展昭,因而将事情交代下去后,立马反身往县衙赶,生怕展昭会出什么事儿。
    其实凭展昭的功夫,白玉堂也知道没人能伤的了他,但今非昔比,展昭自从身上多了那处伤,他总不由自主的吊着一颗心,生怕他毒又发作,限制身手,出什么意外。
    说起来,展昭这个毒也有阵子没动静了。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不发作并非是什么好事,倘若正常发作,他都还可以根据毒发频率、规律以及症状想办法找人为他医治,反而这样一直静而不发,令他担心真的发作起来,其积攒的能量和痛苦会让他一时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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