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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展昭点头,躺了那么多天,早就好了。听说李兄还曾去探望过,劳你挂心了。
    应该的。李深道,可惜我去的那日,展大哥还未醒,我也未能进去。
    展昭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对白玉堂的点点埋怨,替他解释道:我家五弟就那脾气,况且他也是为我担心,还望李兄莫要怪罪。
    那倒不敢。李深淡淡一哂,当日我们从那地出来,遇到白大侠,他得知你可能还被困在里面,可是心焦得很。他对你的忧心,小弟看得出来。
    展昭笑了笑,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延伸下去,反而问道:对了李兄,还未问你,你先前不是有事提前走了么,那日怎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李深早就知道他会问,坦言道:是走了,我本是去采买东西,途径一个镇子,听说他们半个镇的人都不见了,觉得奇怪,之后又走访了几个村镇,居然也都出现相同情况,后来我就去查,查来查去,查到那附近,恰好遇到一队人,押着几名百姓往里走。小弟别的不行,轻功还算比较自信,于是便跟了进去,想要一探究竟,真是有问题,也好寻人来救人。不料才刚埋伏进那间石室,便看到了展大哥。
    之后,二人互相交换了情报。
    居然是这样。李深皱眉道,想不到他们掳了百姓是为了要拿他们亲身试药?可试药归试药,作何还要开膛破肚,将人活活折磨死?
    展昭道:我看了那些被救出的百姓的证词,里面的人大部分都不清楚自己被喂的是什么药,只说刚吃下去与常人无异,并无任何反应,几日之后,便会手脚发软,浑身无力,一般到了这个阶段,那伙人会把他们带去一间石室,剥光全身进行一番检查,随后记录下每一个人的情况,再把他们丢回去。
    再过一段时日,他们开始浑身发热,意识渐渐不清,这时又会有人带他们去往石室,进行第二次检查这一次查完,有些人会被放回,有些人则被送往另外的地方单独关押。等再过一段时日,发热感渐渐退去,意识也逐渐回归,被集体关押的人会再一次被带走,这次是要将他们放回自己家中,让他们像平常一样生活,只是在暗处留人监视,并要求他们一定不能说出在石室的一切,否则不仅他们要死,他们的家人也要死,甚至他们的邻里,周围的人全都要跟着倒霉遭殃。
    李深有些听不下去,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那些人究竟为了什么?
    展昭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那日我们去时,还是晚了一步我让玉堂又去那边查过,发现崖底的一条已经被堵死的密道留有痕迹,说不定早就有人提前得到了信儿,先一步跑了。
    密道内留下的痕迹还很新,根据白玉堂所言,逃走时应该也是比较匆忙。
    如此看来,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应该比他们早到不了多久。
    能来报信,又能准确了解自己的行踪
    展昭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禁用力的捏了捏。
    会是他么?
    第47章 第四回
    临近中午饭点,李深叫了一桌子的酒菜,一定要展昭留下同吃。
    展昭身在曹营心在汉,一面盛情难却,一面却还惦念着白玉堂。
    正犹豫着该如何脱身,客房大门忽的被人敲响。
    客官,有位公子要找您
    没等话说完,门已砰的被推开。
    屋里两人同时扭头朝门外看去,然后就看到白玉堂冷着脸,背着手,气宇轩昂的走进来。
    店小二这才接上自己方才没有说完的话:小人拦不住。
    李深挥手让小二离开,马上绽开个笑脸对白玉堂拱手:白大侠。
    白玉堂视线轻飘飘的一扫,十分精准的落在展昭脸上。
    展昭还以为他终于憋不住要发脾气了,内心盘算着应该怎么哄,白玉堂却已经移开视线,看向李深。
    家里没饭,我来蹭饭。李兄弟不会不欢迎吧?
    李深惊讶于这位白大爷居然没有无视自己,不仅没无视,甚至主动示好,还要求一起用饭!
    这等天大的反常,他自然不能不接着:白兄哪里话,不过是多添一副碗筷快请入座。
    如此一来,展昭便也没了拒绝的理由,只好跟着白玉堂一同落了座。
    下人们很快为他们将酒菜端上桌,又分别给三位爷满上。
    酒是好酒,隔着距离就能闻到一股醇正的酒香。展昭多日未饮酒,即便平日不贪酒,此时肚子里的馋虫也要被这香气勾出来了。
    奈何他不过只对着杯盏动了动喉结,旁边已然伸过一只手。
    修长好看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眼前,接着当着他的面,端走了那杯属于他的酒。
    诶展昭下意识要拦,被白玉堂一个眼神看住。
    伤才刚好。
    短短四个字,谈不上多热情。甚至这句话仅有半句,尚未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可从他嘴里说出,却仿佛被镀了一层浅浅的温度,居然让展昭听出了些许淡淡的柔情来。
    面对白玉堂的这份反常,展昭平日的那些巧舌如簧竟然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白玉堂拿过展昭的酒杯,放都没放,直接举杯,我家哥哥有伤在身,就不让他喝酒了,今日他的那份,我代劳。说罢让了一让,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李深马上也举起酒杯,喝了个干净。
    席间,白玉堂全然照顾着展昭,为他添饭布菜,时而见他吃的太油腻,还要稍加阻拦。
    明明是三个人的饭桌,一顿饭吃下来,李深却好像并不存在,别说插嘴交谈,根本连融都融不进去。
    饭毕,李深抹着汗,送走了二位。
    一直到他俩走远,李深还在琢磨:下次若非必要,他可不再和这白大爷一块儿吃饭了,简直令人窒息。
    *
    展昭来的时候走的是窗,因为担心走正门会被人认出来,到时被抓事小,引起慌乱和给李深添麻烦就不好了。
    走的时候,他依旧想要走窗,却被白玉堂拽着,大大方方走了门。
    天气挺好,四处逛逛,回去也没意思。
    展昭倒是有心逛,就是情况不太允许。
    放手放手。他甩了甩衣袖,想要将白玉堂的爪子从自己腕子上甩下来,你别同我靠这么近,没看见那边贴着通缉令么?
    白玉堂像是故意和他较劲,非但没松开,反而攥的更紧,通缉令又怎样?你不怕拖累那个姓李的,冒着被抓的风险也要来见他,却怕拖累我?我们两个到底跟你孰近孰远?
    你近,你近!展昭哄道,自然是五弟更近你方才都亲口承认,唤我哥哥了,怪好听的,再来叫声听听?
    白玉堂狠狠的瞪他一眼,方才不过逢场作戏,我可从未把你当作哥哥。
    展昭捂着胸口,假装痛心:原来五弟与我不过逢场作戏般的关系,真是字字诛心。
    白玉堂懒得看他演戏,拉着他专往人多的地方走。
    展昭开始还顺着他的意,随口逗逗他,走着走着,越发觉得不对劲,忙一收手,拽住他:你带我去哪儿?
    白玉堂驻足,却未转身,只从他声音里可以听出他还在为刚刚的事儿赌气:带你去人多的地方,暴露你行踪,等你被人发现,被人上报,然后和你一起被抓。
    ?展昭匪夷所思,简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展昭。白玉堂倏然转身,定定的望着他,我想被你拖累。
    作者有话要说:
    展昭内心:我得保护他,我不能拖累他,有事我自己扛,绝不能把他卷进来。
    白玉堂内心:他为什么总是推开我!为什么不能依赖我!我就这么不可靠?
    第48章 第五回
    白玉堂,你是傻了吗?良久,展昭才笑了一声说,旁人遇到此事,全都避之不及,也就只有你,居然上赶着往前凑。
    白玉堂上前一步,还欲再说,被展昭一把捂住,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们怕是真要被抓了。
    远处,一队官差例行巡街。趁着还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展昭赶忙将他拽走。
    两人挑了条无人小径,重返白玉堂的别院。
    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了别院门前,展昭才突然说道:以后那种话,别随便乱说。
    白玉堂立马皱眉,想要告诉他自己并非乱说。
    展昭却已抬起眼,目光灼灼的凝望他。
    玉堂。他轻轻唤了一声,随后笑笑,你的情,展某承了。
    白玉堂微微睁大了眼,心口鼓动。
    但你偶尔也成熟一点。展昭道,你还有你的四位哥哥,有你的结义兄弟,有你的家业、朋友说什么要被展某拖累,难道这些人你都不管不顾了吗?
    白玉堂才被提起来一颗滚烫的心,立马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不仅将他打回原形,甚至用力过猛的将他坠入冰窖。
    再有,展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展某这次受伤,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展昭:你不欠我的。
    言毕,不再看他,转身进了别院的门。
    *
    晚上,白福备好了晚饭,小心翼翼地来敲展昭的门。
    进。展昭正在埋头看信,听到动静,下意识的抬眼一扫,继而皱眉,问道,怎么了?
    哎白福长长叹了口气,展爷可是和我家五爷吵架了?
    展昭莫名:没有啊。
    哎白福又叹了口气,那就是五爷疯了,脑子出问题了。
    ?展昭越听越不对劲,他到底怎么了?
    白福苦着脸道:没怎么,五爷不让说展爷,晚饭备好了,您是过去吃,还是小人给您端房里来?
    展昭放下手里的东西,绕过桌案走过来,一把扣住白福的腕子:带我去找白玉堂。
    白福被他这一下攥的生疼,却不敢痛呼,只能干忍着,用表情来抗议:不行啊,展爷,五爷说过不想被打扰,更不可惊动您,否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展昭比他还干脆,拇指一顶已将巨阙弹开,那你就去跟你家五爷说,是我拿剑架你脖子上逼你带路的走。
    *
    别院的后山之中,有一道天然的冷泉。
    当初白玉堂买这座宅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了这块冷泉,觉得习武清修,这里再合适不过。
    可如今入了这冷泉,寒水入体,他却发现自己如何也清静不下来。
    明明已经在这里面打坐调息一个下午,他的内息却依然紊乱不堪,控制不住的在他的气海之内乱窜。
    展昭赶到的时候,白玉堂浑身已经湿透。
    因为入定,此时此刻的白玉堂听不到外界的一丝一毫声响。
    展昭隔着泉水唤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反应,扭头问白福:他在这里多久了?
    白福苦兮兮道:下午回来就在这儿了。
    展昭蹙眉。
    扪心自问,他俩回来之前,自己好像也没同他说过什么重话吧?如何就跑去泡了冷水澡,还一泡就是大半天?
    展昭想不明白,这会儿也没心思想。
    他往岸边凑了凑,稍事查看了一下地形,发现除了白玉堂打坐的那块石头,周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过去那边的??
    展昭将此疑问暂且吞回肚子里,估算着距离轻功而起。
    此时天色虽晚,但他目力尚且可以,唯独要入水,让他这只旱鸭子心中隐隐有些惴惴。
    索性他轻功极好,一口气将将支撑他跃至白玉堂身边,随后他一刻不留,一手抓住白玉堂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小声在他耳边唤了声:玉堂。就又马上返回。
    到了岸上,白福伸手要去接。
    展昭不动声色的微微避开,我送他回房,你去给他弄些热汤。
    第49章 第六回
    回了房间,展昭一路手忙脚乱。
    又是帮他换下湿衣服,又是为他搓手心回温,不时还要给他输送些内力助他平息内息。
    忙了大半天,出了一头的汗。
    展昭不禁小声埋怨: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不让人省心?
    习武之人,跑去自家冷泉却反被寒气侵体,白玉堂,白大侠,你丢不丢人?
    还有你这紊乱的内息你是觉得展某见识短,专程跑来给我玩走火入魔是不是?
    还不让白福惊动我?怎么?你是想给自己冻成冰雕,给你这破宅子当镇宅之宝是吧?
    展昭越说越来气,气的直用手指戳他额头,又不忍心动劲儿太过,因而整套动作做出来,非但没有半分责怪感,反倒变得有些许亲昵。
    门外边儿,白福不知道里面自家爷的情况,端着热汤急吼吼的喊:展爷,汤好了!
    展昭最后又戳他一下,随后放轻动作,扶着他靠在床头。
    刚要走,床上的人忽然挣了一下,一把攥住他的手。
    别走。白玉堂唇齿微动,低声喃喃,别留玉堂一个人兄长
    *
    玉堂他大哥是怎么一回事?
    屋内,白玉堂已沉沉睡下。
    展昭轻掩门扉,也没走远,就在他屋前的台阶上坐下,问白福。
    您说的是大公子么?一提到白锦堂,白福的眼底立马爬上一抹惋惜,老爷、夫人去得早,白家家业几乎是大公子一力扛下的。那时候,五爷尚且年幼,正是闲不住顽皮的时候,大公子不想他感染悲伤,对他瞒了老爷、夫人的死讯,又当爹又当娘的将他拉扯大,在他身上付出了三个人的爱,也因此将五爷惯成了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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