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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说着,他叹了口气,也怪学生医术不精,翻遍医典也寻不出个解决办法。
    不不不。展昭忙摆手道,已经麻烦先生多日了,再说,您也早就说过这毛病不是那么好治的,既如此我们就去碰碰运气,倘若展昭命大,来日回来再继续为大人和先生跑腿卖命。
    公孙原本没怎么太伤感,此时被他说得心里竟一阵酸涩。
    展护卫,一定要回来。公孙策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不光学生和大人,整个开封府的人都在等你回去。
    展昭笑了笑,先生放心,展昭命硬的很。
    公孙策这才点了点头,等你这次涅槃归来,我和大人就为你做主,给你寻门好亲事。
    展昭:先生,您还是饶了我吧。
    晚上,包拯专门设宴,为展昭和白玉堂送行。
    一桌子饭菜,虽非多精致,却很是可口。
    展昭为了让众人安心,特意多吃了些。
    结果胃胀的难受,觉都睡不了。
    白玉堂一边嘲笑他一边拉着他的手陪他在院儿里散步。
    堂堂南侠,吃饭吃太撑,还要靠散步来消食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展昭踹了他一脚:我那也是为了要让大人他们放心。
    白玉堂忽然停下来,直面对着他:你怎么不做点什么让我放心。
    展昭眨眨眼,故意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玉堂倏然板起脸来,我听说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预备着给你定亲呢。
    展昭:这祖宗哪儿听来的。
    白玉堂:还听赵虎说,你早就与人定了婚约?这我怎么不知道?
    展昭摸摸鼻子:这件事说来话长
    白玉堂眼睛一眯,攥着他的手力道收紧:有多长?要从你出生说起么?
    是啊。展昭忍不住嘴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刚出生我娘就给我定了娃娃亲了,说那户人家的小娃娃将来长大定然是个美人,而且他家又是武学世家又做生意,不仅有钱还地位高怎么样,羡慕不?
    白玉堂气的心口发疼,明明脸黑的不行还要强忍着不说:哦,哪家的姑娘,这么厉害?
    展昭一揽他肩膀:怎么,你想去见见?
    好啊。白玉堂咬着牙道,确实该去拜会一下。
    展昭表面没什么表现,内心简直要笑岔过去,他强忍着笑意道:将来有机会,一定带你去。
    白玉堂彻底气到没话了,丢开他手,自己走了。
    展昭忙又去追:玉堂,你去哪儿,不陪我了吗?
    白玉堂头也不回:叫你的娃娃亲陪你吧。
    展昭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他从后面抱住白玉堂的腰,笑着求饶:错啦,没什么娃娃亲,逗你玩的。
    白玉堂:呵。
    展昭努力忍住笑,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嬉皮笑脸。
    他咳了一声,扳过白玉堂的身体,走心的抱了抱他。
    真没有。展昭在他耳边道,我同赵虎说的,是我初入江湖时,认识的一个被我弄断刀的姑娘。
    白玉堂:
    既然话说到这儿了,白玉堂忽然想到:你当时不还说要赔我把刀,刀呢?
    展昭:呃
    他揉揉鼻子:我、我有说过吗?
    白玉堂彻底没法忍了,一把推开他,拔了刀就往他身上砍。
    展昭没带巨阙,只好左闪右避,被他追的上蹿下跳。
    一边跑还要一边呼救:要命啦!白五爷杀人啦!
    官驿的临时书房内,公孙策默默地关上窗子,回头问包拯。
    大人,如何看?
    包拯轻轻一笑:随他们去吧。
    及至天明,展昭和白玉堂收拾好行囊,在与包拯和公孙辞别后,匆匆上了路。
    俩人没骑马,也没用轻功,专挑了条景致不错的小路,踏青而行。
    第一晚,因为没计算好路程,错过了宿头,干脆就拾了柴火,幕天席地。
    展昭自从做了官,已经有多年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他翘着腿,枕着手臂望着天,讶然发现天上星星很多也很美。
    玉堂。盯着满天璀璨看了会儿,展昭道,倘若我这毒最后解不了,你就带我找个深山老林过完最后的日子吧。
    白玉堂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
    过了会儿,他才道:有我在,不会有那一天的。
    展昭道:就算毒解了,说不定还会遇到别的事儿。
    白玉堂总算是忍不住,一个翻身压过来,俯身看他:你是不是故意找我不痛快?
    展昭: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摸出个随身的匕首来。
    你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
    这匕首和白玉堂的人一样,华美又精致。
    展昭接过来看了看,怪喜欢的:送我了。
    白玉堂一把又给抢回来:不送,你个整天把不活了挂在嘴边的人,送你也是浪费。
    展昭知道他是心疼了,拿胳膊肘碰碰他,别那么小气。
    他道:也没有成天把不活挂嘴边,只是想间接提醒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再有展昭轻轻一哂,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往下说,没有了,匕首送我。
    白玉堂毫不吝惜给了他,连同自己的手一起。
    放宽心。白玉堂道,有我白玉堂一天,就一定有你展昭一日,倘若哪天你不在了,世间就也再无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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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第二十六回
    待天亮后, 二人收拾了东西,继续赶路。
    路上经过一片林子,树上结有野果。
    展昭:等等我。
    白玉堂怕他又乱跑, 抓着他不肯松手:又去哪儿?
    展昭直接拽过他衣襟, 在他唇角啄了一口。
    白玉堂很干脆的松了手。
    片刻之后, 展昭回来, 手里攥着几个红彤彤的野果子。
    果子上沾着水,显然已经洗干净了。
    展昭:这叫开口笑, 很甜,吃了心情会变好,尝尝。
    白玉堂不疑有他,拈起一个咬了口,顿时被酸懵了。
    展昭:哈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 拿了个甜枣给他:这个甜。
    白玉堂决定不再上当。
    展昭:真甜!不然我喂你?
    他咬了一口,凑过去要用嘴喂, 然后在白玉堂放松警惕要张口时,又塞了个开口笑给他。
    白玉堂没法忍,跳起来追着他要打。
    可惜展昭属猫的,还是一只会燕子飞的猫。
    剩下的路程, 就在二人的打打闹闹下提早赶完。
    临近正午, 二人抵达第一个村子未暮村。
    俩人昨夜都只拿了随身干粮随意充饥,早上白玉堂又被喂了一肚子的酸果子,早就饥肠辘辘。
    进了村,稍一打听二人便寻到个客栈。
    这客栈看着不大, 外表看还没亳州的自在飞花敞亮, 不过内里还算干净整洁。
    二人在一楼用过饭,又开了两间房原本白玉堂是想开一间的, 然而推开房门转了圈,见地方实在太小,床也窄的可怜,想到今日还要给展昭施针,施针后他需好好休息,便大发善心的开了两间,留他一些自己的空间。
    开了房,二人放下行李才歇了片刻,展昭就坐不住的想要出门转转。
    这边地处偏僻,相对闭塞,也没人知道展昭背上还背着个逃犯的标签。
    展昭便背着手,光明正大的和白玉堂散步。
    天已入夏,午后的阳光说不上多温和,但展昭就是不愿意在屋里待着,宁愿到外面被晒的满头汗,也觉得自在畅快。
    逛了一大圈,两人在村里的小店中买了不少当地村民自己酿制的各类特产,留着以后路上吃。
    逛的累了,俩人就在一个小吃铺子前坐下歇脚,顺便点了碗糖水吃。
    正吃着,忽听背后传来个女孩子的声音:怎么办?听说这边晚上山路很不好走,还有山匪劫道,我们要不要休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她旁边一位男子道:娘的病耽误不得,我们晚回去一日,她就多危险一分。
    女孩子终于妥协:那好吧,那一会儿我们在村里买些趁手兵器带着,以防万一。
    男子笑了笑道:怕什么,有大哥在呢。再说,那些山匪哪就那么闲,日日蹲在山头等,他们难道不用睡觉么?
    糖水铺子的老板听了,忙接话道:话不能这么说,两位客官要是能待一晚就多待一晚吧,我们这边的山匪凶得很。
    女孩子闻言,立刻又露出担忧神色。
    男子却大手一挥,似已决定:什么都别说了小妹,信大哥,大哥一定会护你周全。
    等这对兄妹吃过糖水,留下银子走了。
    铺子老板才对着他们的背影长叹一声:哎,年轻人希望他们不要出事才好。
    全程,展昭只是闷头吃他的糖水,对于刚刚发生的,好像根本就没听见。
    白玉堂侧目看了看他,道: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展昭望向他,一脸的茫然。
    没什么。白玉堂抬手蹭掉他嘴角的汤汁,吃你的吧。
    晚上,在客栈用饭时,俩人又听到有人说起那伙山匪。
    展昭依然只是闷头吃自己的,根本连个反应也没有。
    他没反应,白玉堂就也跟着装聋。
    饭后回房间,二人分别泡了个澡,而后白玉堂将公孙给他的香点上,开始为展昭施针。
    展昭穿着中衣,盘腿坐在床上,看到白玉堂进来,下意识抿了抿衣服。
    白玉堂撩了撩眼皮,看到了,笑问:紧张?
    展昭没好气:换你你不紧张?
    白玉堂干脆在他面前站定,张开手臂,大方道:不然我也让你扎,你想怎么扎都可以。
    展昭立马扬起坏笑:真的?
    假的。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命令道,脱..衣服。
    展昭:
    怎么?白玉堂忽然弓起身,两手撑着床面和他平视,不配合?要我给你脱么?
    展昭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两手向后撑,对他一扬眉:好啊。
    白玉堂望着他没动。
    展昭就也笑嘻嘻的回望他。
    过了片刻,白玉堂才缓缓贴过去,先是吻住他,手才略带克制的去解他衣服。
    展昭任凭他去解,两臂。交叠勾。住他脖子,稍一用力便将白玉堂摔到他的小床上,然后整个人跨..坐上去,两手按住对方的手腕。
    白玉堂呼吸一窒,忙道:别闹。
    对我轻点。
    展昭贴近他的耳根,软绵绵的说了一这么一句,差点让白玉堂血溅当场鼻血。
    他眼皮儿狂跳,略有些无奈道:展南侠,只是扎个针而已,你至于么?
    展昭笑着松开他,这才脱..掉里衣乖乖躺好。
    白玉堂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衣裳,顺便也平息了一下情绪,这才从袖兜取出包着银针的布包,又端过一个烛台,才要开始干正事,眼睛一扫他白花花的肌肤,呼吸又是一乱。
    白玉堂:完了,干不下去这活儿。
    展昭:?
    白玉堂费了半天的劲给自己洗脑,又拿出平生所有的定力来防止自己当场狼变,总算是完成了他人生中的首次施针在自己身上和白福身上练手的不算。
    施针过后,他看都没有多看展昭一眼,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赶忙脚底抹油开溜了。
    刚施过针的展昭眼皮沉的很,加上屋里点了香的缘故,整个人都有点没精神,可听到白玉堂离开的动静,他还是强迫自己撑起眼皮朝门口看了看,随后带着笑意浅浅睡去。
    *
    展昭睡觉没睡死哪怕他身体沉得很,睡至半夜,也还是强迫自己醒了过来。
    外面隐隐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展昭捏捏眉心,坐起来,竖起耳朵听了听,随后套上衣裳,拿起桌上的巨阙,匆匆出了门。
    出自己房间门时,他刻意放轻了声响。出去后在白玉堂的房门前晃了晃,见他门窗紧闭,里面毫无动静,估摸着已经睡了,这才松了口气,直接翻个跟头跳下楼梯,从客栈留的小门出去。
    此时已经入夜,连村子的狗都已经睡下,整个村子寂静无声,反倒衬托出躲在丛间的虫鸣吵闹。
    伴随着热闹的虫鸣声,展昭巨阙在手心中一转,随后扛在肩头,大摇大摆的溜出了村。
    刚刚为他施针的后劲儿还没过,展昭身上的力气也尚未完全恢复。他抬起手来,攥了攥,估算着凭他现在的功力,端一个山匪窝应该还不成问题。
    正琢摸着,展昭无意识的抬眼那么一看,当即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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