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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噤非(69

    余鹤回想起自己大学时用的手机屏保,好像是钢铁侠来着。
    果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正沉思着,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声。
    余鹤马上用人脸识别解锁,打开WX。
    是一个网名叫SJL的人发来的消息,内容是:
    之前约好的,今晚十点钟,岛酒吧,不见不散。
    余鹤点进那人的朋友圈翻了翻,大概看了看,就感觉这人好像不是学生,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极富小资情调的成年人,应该是白领之类的。
    再往下翻了翻,就看到了他的自拍照,怎么说呢,五官比较精致,但凑一起给人感觉不像什么好东西。
    对,就是不像好人,有可能是因为他和当时的熹淑妃长了双一模一样的丹凤眼,所以才会带他产生这么差的第一印象吧。
    不过这个人既然说是早就约好了的,那自己应该是要去赴约的吧,不然岂不是显得很奇怪。
    想着,余鹤从床上跳下来,对着正坐在那边打游戏的杨垣宇说道;
    抑制剂你放我桌子上了对吧。
    杨垣宇眼睛正死死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嗯了声。
    学校门禁是几点来着?
    十二点。
    余鹤打开地图看了下路线,然后算了算时间,只要和这个约好的人相处个半小时左右就得往回走,所以半小时,应该是没什么危险吧。
    想着,他还是拆开盒子拿出一颗白色的药片,然后又问道:这个抑制剂是直接吞对么。
    卧槽!绿叉亚索你他么去打野?草拟吗!今晚去你吗坟头蹦迪(儒雅随和持续放送)
    见杨垣宇已经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余鹤也没好意思再打扰他,把抑制剂往嘴里一扔,就水吞了下去。
    他从衣柜里找了件新衣服换上,心觉怎么也是见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一周不洗头也能见面的关系,但看他连个备注都没有,估计也达不到吧。
    余鹤拿上手机,换好衣服,同根本没时间理会他的杨垣宇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宿舍。
    的确,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
    校园里男男、男女、女女都可以凑成一对,他们手挽手亲昵地走在一起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目光。
    因为这里是不区分男女的,性别和身体象征都是模糊的。
    所以不管什么样的人走在一起都不会觉得奇怪。
    奇怪的只是余鹤这个暂时还没能融入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叫了车,报了地址,司机大叔载着他直奔那间叫做岛的酒吧。
    余鹤下车付钱后一看,这间酒吧是间清吧,和传统的夜场不一样,没有摇头晃脑的土嗨,都是坐在自己的卡座上喝酒抽烟打骰子。
    余鹤掏出手机,给那个SJL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我到了。
    然后他将手机塞回口袋中,回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而酒吧门口恰是最能看尽世间百态的地方。
    但大部分,还是为了一醉解千愁,只是喝多了,吐了一地之后,又开始坐在门口嚎啕大哭。
    哭诉着被最爱的人抛弃,哭诉着朋友的背叛,哭诉着生活的不容易。
    余鹤忽然想到那句话:
    错于相逢,还想着求个善终。
    手机在口袋中震动里两声,但却迅速被酒吧里传来的音乐声所淹没。
    所以余鹤也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网名叫SJL的人回复的消息:
    我现在在买避孕套,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殷池雪:听说你现在能生孩子了?
    余鹤: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感谢在20200214 23:01:05~20200215 23:1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噜啦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土土土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攻略那个顶级Alpha(2)
    余鹤在酒吧门口一直瞎晃悠着, 直到半个小时后,才见一男人小跑过来。
    不好意思, 找不到便利店, 这地方有点偏。
    那男人不好意思地笑道。
    余鹤上下打量他一番, 果然是标准的企业白领,来酒吧还穿着西装,领带也打整齐,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
    等很久了么。那男人礼貌地问道。
    余鹤尴尬地笑笑:也没有很久。
    实则内心:久!要是再多两秒老子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半道出什么交通事故了!
    进去吧, 我早就订好了桌。那男人微笑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只露四颗牙。
    讲真的,他和照片上差不多, 本人似乎是更精致一些,当然, 看着也更不像什么好东西。
    那个男人率先走进了酒吧,服务生迎上来问他订的哪桌, 这个男人却直接无视掉服务生,轻车熟路地带着余鹤来到了二楼一处靠墙的卡座里。
    你好像经常来?余鹤随口问道。
    是啊,工作压力大,就喜欢来这里喝点酒听听歌。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点餐,接着将点餐平板还给服务生, 我不喜欢夜场那种太过嘈杂的环境,还是清吧适合我。
    余鹤内心OS:我喜欢
    你叫姚轶是么。那男人从口袋摸出烟盒,跳出一根烟含在嘴中, 含糊不清地问道。
    余鹤有点奇怪。
    怎么,难道不是很熟?连名字都记不太清?
    对。余鹤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还没和你正式介绍过我吧。那男人点燃香烟,说罢便拉过余鹤的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
    我叫安羲和,三十二岁,目前正在一见国企担任产品开发小组组长一职。
    余鹤对于他叫什么,从事什么工作根本没一点兴趣。
    但出于礼貌,还是得跟着哇!您好厉害,才三十岁就坐上了产品开发组长的职位!
    实则内心:产品组长是个什么东西,就是类似于小学四人小组的小组长那样么?
    这个叫安羲和的似乎被余鹤这一声夸张的赞誉满足了最大的虚荣心,一高兴,甚至还吐了个花式烟圈。
    但说实话,余鹤现在已经想走了。
    可能因为这几天都是工作日,也可能因为来得太早,酒吧里都没什么人。
    两个大老爷们就这大眼瞪小眼干坐着,不光无聊,还TM尴尬。
    不大一会儿,服务生抱着酒箱过来了。
    先生,您点的福佳白和小吃,是全开还是开一半。
    开一半,酒起子留下,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安羲和笑道。
    余鹤尽量放松身子,倚在沙发里,看着服务生开酒瓶。
    对于一个常年跟着领导混迹夜场的夜场小王子来说,这种度数低的啤酒就像矿泉水一样,也可能自己天生遗传爸妈的酒量,长这么大,余鹤还真没喝醉过。
    安羲和给余鹤斟满酒,又加了一块冰在里面:
    我们喝完这一打吧,你要是不喜欢这种味道我们可以换个牌子。
    福佳白算是啤酒中比较好喝的一类,味道发甜,但就是这种苦甜,越喝越恶心,喝多了就像在喝牛黄解毒片的糖衣泡水。
    余鹤本来以为像自己这种千杯不倒,这区区几瓶啤酒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但是他忘了!这是姚轶的身体啊!
    这小子的酒量不,这小子根本没有酒量。
    才喝了三瓶,脑袋就已经开始发晕了。
    似乎是看出余鹤有点不胜酒力,安羲和优雅地将手边的毛豆和牛肉干推过去。笑眯眯问道:
    你之前不经常喝酒吧,喝酒不能喝太快,容易醉,你吃点小吃解解酒吧。
    余鹤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要他不用管。
    安羲和看着余鹤仿佛因为被说酒量不好,而赌气似的一杯接一杯的时候,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丝冷笑。
    接着,他凑到余鹤面前,问道:
    听说你父亲是专门做投资的?
    余鹤昏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茫然地跟着点头。
    最近我们组开发了一个新项目,是一款保湿面膜,我们经过将近半年的研发试验,确定它的高度安全性以及实用性,现在就缺一笔小投资,你看看,你们有兴趣么。
    余鹤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摆摆手: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啊,我又,没钱
    听说你是姚式集团的独子?安羲和的语气漫上那么一丝诱骗的意味。
    跟你,有关系么?余鹤冷笑一声,拉过手边的酒瓶子抱在怀中。
    不是,我只是说,如果你是独生子,那你家里人一定非常宠爱你吧,其实只要你和爸爸稍微提那么一嘴,他看到我们的产品后一定也会对我们的产品非常有信心,我敢以人格作担保。
    余鹤算是听出来了。
    自己根本就是赴了一场鸿门宴。
    你的人格值几个钱啊。余鹤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晃晃悠悠起身。
    人家是生意人,人家不傻,来历不明的东西就大手笔乱投资,这不是明摆着把钱往火坑里扔?
    余鹤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抱着,摇摇晃晃钻出卡座: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即使被这样侮辱了,可安羲和依然不恼,他就坐在那里很平静地望着余鹤,嘴角始终洋溢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余鹤摆摆手: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喝
    说着,一个华丽转身。
    但就在那一瞬间,眩晕感突兀袭来,余鹤刚没走两步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小脑失能的左脚绊右脚,一个猛子,脸朝下扎在了地下。
    酒瓶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几个路过的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一声,忙躲到一边生怕被酒瓶子的碎玻璃碴崩到。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安羲和笑眯眯地同几位客人道歉,然后走下来从地上扶起余鹤。
    你的酒量未免也太差了点。他还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但这种笑却令人不寒而栗。
    余鹤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领带,抬起他模糊的双眼瞧了瞧,笑了:
    我他妈,是真的感觉,你在酒里下了药。
    安羲和耸耸肩:随你怎么说。
    这时候,安羲和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两下,一个名为卖药哥的WX号给他发了这样一条消息:
    怎么样,搞到手了么?我这抑制剂破坏药是问大蒙要的,药效猛的一匹,绝对没问题,您就尽情享受这千金不换的春宵一夜吧。
    没一会儿,又发了一条:
    对,我查过了,姚家小公子最近确实正处于发情期,还是个雏儿,你好好享受,事成之后,别忘了给哥分红。
    余鹤被安羲和扶着下了楼,在彩灯暧昧的散射下,他只觉得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就像上课时那样,热流滚烫席卷全身,那种亟待喷发而出的欲望轻易吞噬了他脑中仅有的一丝理智。
    没走两步,余鹤双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
    站起来,咱们慢慢走。安羲和笑着扶起他。
    他看着余鹤,虽然在笑,但眼睛却完全没有一丝笑意。
    反倒是,像饿狼盯上了猎物般,那种嗜血且带着欲望的眼神。
    是了,这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太好骗了,只要将他弄到手,标记他,那么他岂不是就成了自己手心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到时候姚家的所有财产不就是自己的了。
    不过,这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他自己太蠢,而且这次明明是他提出一起出来喝酒的,这可不是迷.奸,顶多是,醉酒之后乱性罢了。
    你,你把手松开。
    余鹤感觉抱着自己的双臂格外的烫,并且周遭始终萦绕着一股非常浓烈的香草的味道,说实话,之前因为表妹佩佩特别爱吃香草味小蛋糕,自己也跟着吃了将近半个月,现在闻到这种味就想吐。
    他使劲推搡着安羲和,但对安羲和来说,这种毫无力气的推搡更像是调.情的挠痒痒一般。
    这败家子看起来真的醉的不轻,整张脸都红成了番茄一样,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再加上发.情期,现在几乎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安羲和抱着他慢悠悠下了楼。
    先生需要帮忙么?服务生看他们这架势,赶紧迎上来询问道。
    不用了。说着,安羲和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几张纸币递过去。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那服务生,那服务生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余鹤,瞬间明白了。
    多谢客人的小费,欢迎下次光临。说着,他的脸上也扬起了那种近乎变态的笑。
    酒吧门口停了不少出租车,安羲和随便挑了一辆车牌还算顺眼的就把余鹤塞了进去,然后自己跟着上车:
    师傅,去海上罗兰。
    你好,海上罗兰为您服务,先生两位是么?
    酒店的前台服务员接过安羲和递来的证件,然后登入电子信息系统做比对。
    对,一间大床房。
    好的,您稍等。
    安羲和托着余鹤的身体依靠在柜台前等候。
    酒店门口的自动门突然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个子男人。
    他一走进门,几乎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巨大的压迫感,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几乎要窒息。
    您好,我昨天以梁教授的证件提前订过房间的。那男人说着,将证件号码递过去。
    好的,先生,您还订购了我们酒店的接机服务,请您报一下航班号以及乘客姓名,我们这边帮您查询。
    那男人刚掏出手机想看看导师发给他的航班号,忽然间,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动。
    不好意思我还想请问一下,你们酒店的房间里是会配备避孕套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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