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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噤非(84

    余鹤诧异地回了句在洗澡,马上就睡,请问您是?
    很快,那边回复了:
    我是池雪家公司的商业合作伙伴,韩奕容,今天酒席上见过的。
    一看到这个名字,就会想到他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以及他那个目的不能再明显的弟弟。
    刚整理好的情绪瞬间又变得烦躁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WX,以后姚先生无聊了可以随时找我聊天。
    余鹤倚在浴缸边缘,头顶敷着块热毛巾。
    他仰头望着这条奇怪的回复,扬了扬嘴角,回了个好字。
    殷池雪在一楼的浴室洗完澡,两人刚好在卧室门口撞了个正着。
    而那时候,殷池雪正抱着手机,甚至没注意到余鹤就站在门口,直接踩着他的脚进了房间。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回头诧异地看着余鹤:
    怎么傻站在这里。
    其实余鹤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但同为男人的他很清楚,最讨厌另一半问这样的问题,虽然没有点明,但不就是明摆着再说他和别的狐狸精聊.骚么。
    考虑到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不想和殷池雪闹得这么不愉快,所以一瞬间,所有的疑问和委屈都被他生生吞回了肚里。
    踩到你了么?见余鹤不说话,倒是殷池雪先急了,抱歉,我的论文有点问题,刚刚在和导师通信,没有注意到你。
    和导师通信?真的是这样么?
    余鹤不知道。
    但他告诫自己不能这样怀疑殷池雪。
    于是便马上摆出一副笑脸:
    没有啦,你忙你的。
    还要在心里腹诽一句:
    这老师真没眼力劲儿,明知道别人今天结婚肯定很忙,还要在这个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已经商讨完了。殷池雪跟着余鹤进了卧室。
    余鹤稍显拘谨地坐在床边,手里还抱着自己的手机,他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其实很想问问殷池雪是不是真的加了那个妖艳贱货。
    但无奈,即使是结了婚,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权力过问。
    你今天站了一天,腿很累吧。倒是殷池雪,先主动贴上来,温柔地问道。
    小腿有点酸。余鹤诚实地回答道,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结婚是这么累人的事。
    殷池雪拉过他的腿,惹得余鹤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缩回腿。
    别动,我帮你揉一揉。
    殷池雪抬头冲他笑笑,那种格外温柔的甚至产生诱.惑性地笑,令余鹤甚至开始分不清楚幻想与现实,以至于他都要怀疑,殷池雪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明天早上还要起得很早,去给父母敬茶。殷池雪手法轻柔地帮他揉捏着酸胀的小腿,所以今晚不要熬太晚。
    我也帮你揉揉吧。余鹤忽然缩回腿,你不是也累了一天么,我给你揉一会儿,然后我们早点睡。
    说着,余鹤还暗示性地冲他眨眨眼。
    我特意去药店买了抑制剂阻断药。说着,余鹤伸出腿摩擦着殷池雪的腰,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公~
    虽然余鹤在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不停徘徊着你好骚啊的表情包,就连他自己都感觉特别想吐。
    殷池雪抓住他不老实的脚:不是告诉过你这样很危险么。
    虽然是训斥的言辞,但语气却像轻哄。
    那你轻轻的,别太深,不就可以了。余鹤冲他挤眉弄眼道。
    殷池雪望着他,最终轻笑出声。
    他揉揉余鹤的头发,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紧紧拥在怀中:好了,我能忍,以后再说,我们要做一对负责任的父母啊,怎么能为了一时痛快伤害自己的宝宝呢。
    余鹤内心OS:WOC,说得好有道理,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禽.兽。
    殷池雪轻轻抚摸着余鹤的后背:那就当是我欠着的,后面一并还清。
    余鹤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才是真禽.兽啊。
    本以为殷池雪会反驳什么,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兴致,躺床上就闭上了眼。
    余鹤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不聊天么?他试探性地问道。
    不了,今天太累了,你也早点睡,晚安。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
    余鹤望着他,那一刻,他忽然看不懂殷池雪这个人了。
    看似琴瑟和弦的相处模式,但是殷池雪始终无法说出口,是人都有欲望,但是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理智,所以就酿成了现在这种结果,被迫要和不喜欢的人结婚,被迫装出一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样子。
    所以,如果再失去一次理智,将会陷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因此,这次说什么也不可以。
    翌日一早,余鹤还不等闹钟叫,主动就醒了。
    狗子稻哥正在客厅捉自己的尾巴玩,见到余鹤,迫不及待冲过去扒着他的小腿求喂食。
    余鹤帮他泡了狗粮,里面加了鸡胸肉和羊奶,狗子吃的欢,尾巴摇的像涡轮机。
    余鹤就蹲在一边看着它,良久,苦笑一下。
    很多时候,比起人类,不被珍惜的反倒是能陪伴自己一生的狗子,一起养狗的情侣分手时会把狗子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于是乎,它们见证了两人的相爱。
    也见证了两人彼此植入骨髓的恨意。
    不知为什么,从昨晚开始,心情一直很低落。
    要说是因为那个韩奕臣的出现,好像也不完全是。
    余鹤烦躁地揉着狗头,越揉力道越大。
    狗狗似乎被揉疼了,停下来,好奇地望着主人。
    余鹤看着他,忽然想起以前养的那条苏牧,有时候它闯了祸,自己也会使劲揍它,虽然当时狗狗吓得夹着尾巴躲在桌底,但不一会儿又会摇着尾巴凑上来示好。
    因为它永远只记得主人对它的好。
    余鹤笑笑,将稻哥抱起来揣进怀里,轻吻着他的小脑袋:
    你放心,以后无论走到哪一步,爸爸都不会丢下你了。
    这句话在新婚第一天讲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但也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稻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它爸爸,小尾巴摇的飞快。
    怎么起这么早。
    就在余鹤还在一楼客厅逗狗的时候,殷池雪也醒了。
    他好像就是会固定一个时间醒,分秒不差,即使昨晚睡很晚也无碍。
    不是说今早要给爸妈敬茶,所以就起来了。
    余鹤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殷池雪。
    殷池雪走过来摸摸稻哥的脑袋:那我先去做早餐,你去洗漱,大概八点半我们就要出发,九点到我父母家。
    余鹤点点头,也不和他继续交流,径自洗脸刷牙收拾着装。
    吃过早饭,二人驾车赶往十几公里外的殷家大宅。
    一大早这里就聚集不少人,殷家的亲朋好友,还有电视台的记者。
    好似殷家的一举一动都是历史上极具代表性的里程碑,一定要用镜头记录下来一样。
    但这个时候,余鹤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还是觉得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殷池雪一家子倒是经常出现在电视中,记者也都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对于这个名不见经传且出现的极其突然的平民豪门儿媳,大家的兴致可谓是水涨船高。
    一见到余鹤下车,大群记者立马蜂拥而至,将这里方圆五百里堵得水泄不通。
    余鹤确实被吓了一跳,他自己也是记者,但和这种传统娱记不同,自己是专门采访一些社会犯罪的新闻,这种新闻因为很容易被压掉风头所以有可能做白用功,因此很多记者都不愿意接这茬。
    很多时候,哪里发生了凶杀案,都是余鹤这个小组的几头蒜像个冤大头一样跑现场。
    每次还不等上楼就吐了。
    所以他一见到这种架势,还是懵了。
    甚至还在想,以前跑凶案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些人这么积极。
    姚先生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其中一个记者就像市场大甩卖的大婶一样,穿过层层人群将话筒戳过来,几乎都快要戳进余鹤嘴里。
    是啊,第一次见。余鹤尴尬地笑笑。
    心里却不免翻了个白眼:全世界六十亿人口,我还得每个都见上一面?
    外界一直都很关注殷先生的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请问您能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么?
    其实余鹤很想说关你锤子事,但没办法,全国直播,他只好强忍烦躁情绪,尽量摆出笑脸,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我的关注和关心。
    恰到好处的笑容,恰到好处的开场白,余鹤自认为一切都完美无瑕,但殊不知,此时的网络直播间中
    【白色水杯】:什么啊,原来是个劣性基因的Omega
    【玫瑰花茶】:长得也很一般啊,皇太子瞧上他什么???
    【TW风味肠】:因为怀孕了,你们不知道吗?
    【SIMPLE】:卧槽!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吃瓜?
    【TW风味肠】:姚轶是我们学校的新生,发.情期不打抑制剂,还生生往上贴,所以贴怀孕了,估计是殷家觉得抹不开面,只好娶了他吧。
    【啊哦哦哦哦】:难怪我嫁不了豪门,还是我不够骚。
    【RONGRONG】:不是,人家娶谁关你们P事,一个个眼睛都红的滴血了吧,就是不娶你们气不气嘛。
    【痕迹】:对,而且人家本身就是富二代,你们是什么,能为松山财阀带来什么?
    余鹤被大批记者围堵的寸步难行,一边尴尬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往前挤去。
    殷池雪一回头,就不见了余鹤人,借着自己过人身高那么一探寻,就看见余鹤已经被记者给团团包围了。
    他赶紧走过去,大力推开那些记者,语气生硬:
    有问题一会儿再问,我们现在赶时间。
    余鹤被这样的殷池雪吓得有些发懵。
    他是真的没死过,不知道这些记者逼急了什么都能写得出来么?
    好不容易冲出了记者包围圈,挤进家门,就看见表姐他们已经伸长脖子焦急地等着了。
    见到余鹤他们才赶紧迎上来,似是嗔怪道:你们怎么才来啊,都超了十分钟了。
    抱歉。殷池雪沉声道,外面记者太多了。
    看得出来,殷池雪是真的很烦,但是烦记者还是烦这规矩繁琐的婚礼,余鹤不知道。
    两个人赶到大堂的时候,就见殷池雪的爸妈还有余鹤的爸妈都整整齐齐坐在那里。
    两人敬过早茶,又听长辈们唠叨了半天,接受了神婆的祝福礼之后,这才算是彻底解脱了。
    殷池雪的妈妈似乎很喜欢将一切事情提早就准备好。
    他们单独拿出一间当做婴儿房,大门朝东,非常吉利的说法。
    殷池雪的妈妈就像献宝一样领着余鹤去参观婴儿房。
    我也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所以就布置成鹅黄色风格。殷池雪的妈妈笑着打开门。
    余鹤抬眼望过去,霎时瞪大了眼睛
    真的,非常精致,且充满爱意的房间。
    里面充斥着暖意的鹅黄色调,又清新又舒服,所有的边角都包上了毛茸茸的布料,甚至还为宝宝单独开辟了一处小游泳池,角落里摆满了婴儿玩具,整间房就像是童话故事里公主王子的房间一样。
    余鹤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了进去,打开可爱的小衣柜,里面挂满了高定婴儿服,怎么形容呢,可爱到,就连余鹤都想再做一次婴儿了。
    那只鸭鸭摇摇椅是我买的哦。邵茗敏手搭在余鹤肩上,得意洋洋地说道。
    可是现在买摇摇椅会不会太早了。余鹤的母亲也忍不住问道。
    没关系,早教的话会用得上。
    看得出来,这家人对于这个还未出世的生命非常宠爱,余鹤也相信,所有人都会将自己满满的爱意全部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
    想着,他看了眼旁边的殷池雪。
    殷池雪正在细心抚平一点包边角的绒毛布,然后问了句要不再多包一层。
    看到他这个样子,余鹤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中午头,和两家父母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又凑一起聊天,一直到晚上,两人才打算先回家。
    本以为这时候记者都走得差不多了,结果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耐心。
    一出门,又是几只话筒戳过来,这次是真的戳进了余鹤的嘴里。
    即使心里快要爆炸,表面上还要笑嘻嘻。
    被这些记者缠了快半个小时,余鹤终于受不了了,他眼珠一转,干脆开始装羸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接着就往下倒。
    记者这才勉强放过他们。
    一回家,余鹤都没力气再说话了,干脆抱着手机直奔浴室,先泡澡再说。
    最近正是某游戏国外选拔赛,余鹤是发现了,打游戏的话确实是韩国和越南乌克兰这几个国家比较厉害。
    其中有个战队是他去年的时候就一直在关注的战队,而这一场正是国外选拔总决赛,决定着他们能不能进入到全球赛事。
    这个战队开局不利,局势一直也不好,余鹤正紧张兮兮地看着直播
    手机上方弹出收到WX消息的提示。
    余鹤划掉,没管它。
    结果过了两分钟不到,又弹出来了。
    余鹤依然没理。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消息再一次弹出来
    妈的,还没完了是么?!
    余鹤烦躁地擦擦手,打开WX想要用言语制裁一下这个没眼力劲儿的。
    结果发现发消息的竟然是那个微信名为R的,也就是韩奕臣那小妖精的哥哥韩奕容。
    余鹤诧异点开对话界面:
    在么?
    是在忙么?
    这个时间应该还没睡吧。
    余鹤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这人什么毛病,发一句不会肯定是没看见或者在忙啊,一直问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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