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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噤非(86

    余鹤望着那包湿纸巾,喉头动了动,良久,他拿过那包湿纸巾,抽出一张
    然后擦了擦自己的鞋子。
    你不知道么,这是最近特别流行的晕染妆,看起来像是花了,但就是为了打造那种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效果。余鹤扬起嘴角,轻蔑一笑,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你们家公司不是专做潮流品牌的么?
    韩奕容向前探了探身子,食指摩挲着自己修剪精致的眉峰:
    呃,你说得对,看来我对潮流的走向识别力度还有待提高。
    余鹤瞥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径自喝着自己的水果茶。
    一直等到七点四十,殷池雪他们还没有来,不光韩奕容,就连余鹤都没耐心了。
    所以俩人干脆先点了餐,边吃边等。
    当服务小哥将菜单递上来,韩奕容看都没看直接放下了,笑眯眯说道:
    姚先生点一些你喜欢吃的就好。
    余鹤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指指菜单上最贵的套餐:
    麻烦你,这个套餐,来两份。
    池雪那份一会儿等他来了再点吧,他不一定爱吃这种口味。韩奕容忽然插嘴道。
    余鹤仰起头,轻笑一声:谁说给他点的了?我自己一个人要吃两份,我食量很大的,高中的时候还有个外号叫宰相肚。
    好,那你就点两份。
    余鹤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多少会让韩奕容不痛快,毕竟是他请客,而且这两份套餐加起来就一千二百多,就算他有钱,也不希望别人拿他当冤大头宰。
    但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快,反而还欣然接受,甚至还问了句:
    两份就够了么?这家店的饭后甜点不错,你也可以点两份。
    余鹤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极度不爽。
    只是等餐点上来的时候,余鹤才是真的怂了。
    这个分量,一份都够呛能吃完。
    但,有什么办法,自己点的餐,跪着也要吃完。
    韩奕容坐在对面优雅地切着单人份小牛排,余鹤则在那里狼吞虎咽,因为如果细嚼慢咽会增加饱腹感,那么两份套餐他一定吃不完。
    好不容易把第一份吃完了,余鹤感觉那餐点都到喉咙里,仿佛下一秒就能吐出来。
    他不着痕迹地抬头看了眼韩奕容,看到他正冲着自己笑。
    好吃么。韩奕容关切问道。
    余鹤使劲咽下口中的食物,喝水缓了半天,才语气不怎么好地回答道:就那样。
    如果不喜欢吃,那么第二份也不要勉强了。
    余鹤在心里暴风哭泣,刚要放下叉子
    再重新点一份你喜欢的吧,我怕就吃一份你吃不饱,池雪还以为我小气不给你吃呢。韩奕容单手托腮,笑得阳光灿烂的。
    余鹤捏紧了手中的叉子:不用了,不要浪费食物
    说着,他又端过另一盘套餐。
    最后一口,余鹤几乎是流着泪吃完的,要不是韩奕容始终用那种恶心的笑容面对着自己,出于强烈的求生欲,他才勉强把第二份套餐吃完的。
    余鹤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像一个充气到极度的气球,再往里加那么一粒小米他都能当场吐出来。
    我,我去卫生间余鹤晃晃悠悠站起身,挺着他的将军肚像只搁浅的河豚一样跌跌撞撞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他就真吐了。
    不是夸张,那套餐又是高热量,饱腹感极强,分量又大,就像东北菜馆的一样,余鹤本来就不是特别能吃的人,这一顿饭吃完,他觉得自己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用进食了。
    吐完了,这才舒服了点。
    他擦着嘴打开隔间门,刚走到洗手台旁边,一抬头
    却赫然透过那面镜子,看到正站在一边冲他桀桀怪笑的韩奕容。
    那一瞬间,好似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鸡皮疙瘩层层叠起。
    也不是夸张,他的笑容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也来上厕所啊。余鹤尬笑两声,悄悄往旁边移动了一点。
    不是啊。韩奕容一耸肩,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看你行动不太方便,担心你磕到碰到。
    天啊,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如此不要脸且坦然地说出这种话。
    首先,对方是一个结了婚的,而且还是好朋友的结婚对象,出于礼貌也该避嫌。
    但他怎么还偏偏上赶着往前凑呢?
    余鹤洗好手,顺便把脸上已经花的不成样子的妆给洗掉,然后站在风干机下面,脸上始终是那种尴尬的快要滴出血的笑:那多谢你关心了。
    吹干手,余鹤几乎是逃荒一样拔腿就往外跑。
    结果也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在门口弄了一大滩水,余鹤也是个逃命心急的,都没仔细看,一脚踩上去
    接下来的场景就像电视剧中故意安排的那样,烂俗且狗血:
    他倒了,他摔了,他慌了;
    他来了,他接了,安全了;
    小心点啊。
    就在余鹤擦倒的那一瞬间,韩奕容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她,两个人就在这么不经意间来了个深情对视。
    余鹤马上弹起身,灵活程度令人咂舌。
    他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点点头:谢谢你。
    举手之劳。韩奕容稍作整理,也不急走,就一直这样注视着余鹤。
    余鹤终于是受不了了,低着头就冲出了卫生间。
    等他赶回位子的时候,恰好看到服务生带着两个人往这边走。
    殷池雪实在是太显眼了,根本都不用刻意去寻找,就像鹤立鸡群,一下子便突兀了出来。
    余鹤瞬间来了精神,马上抬手向他打招呼。
    但就在他举起手的那一瞬间,动作瞬间僵住了。
    站在殷池雪身后的,是同样不用可以寻找便一眼探到的那个顶尖的Omega,韩奕臣。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这边走来。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但是这么看着,余鹤还是觉得他俩人站在一起太般配了。
    同样都是豪门,同样都是神颜,同样都是高学历,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余鹤的手缓缓放下去,藏在了身后。
    看到余鹤,殷池雪马上走过来,扶着他:怎么在这里站着。
    余鹤看了眼在身后笑得阳光灿烂的韩奕臣,脸色沉了沉:刚去了卫生间。
    看着余鹤鼓鼓的小肚子,殷池雪不免有些担心:
    怎么一夜不见,就这么大了。
    这时候,韩奕容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多嘴地插话道:
    毕竟吃了两份套餐,虽说食量大,可胃容量是有限的。
    余鹤瞪了他一眼,似乎也是嫌他话多。
    怎么吃这么多。殷池雪不解问道。
    好吃,想吃,不行么?余鹤回怼道。
    殷池雪笑着扶着他坐下:嗯,好吃就多吃一点,你还想吃什么么,和奕容说。
    余鹤抿紧嘴巴,强忍反胃,使劲摇了摇头:不了。
    几人重新坐好,点了餐点和红酒,在餐点上来之前,就凑在一起聊天。
    臣臣怎么和池雪一起来的啊,是约好的还是正好在门口碰到的。
    韩奕容笑眯眯问道。
    正好在门口碰到的。殷池雪喝了一口水果茶,轻笑道。
    那你们还真是颇有缘分。韩奕容继续恬不知耻地说道。
    余鹤听了,忍不住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那如果说提前约好一起来的,他岂不是还要说哎呀两人关系真好。
    这时候,服务生把几人的餐点以及饭后甜品一起上了。
    余鹤现在完全没有胃口,闲极无聊地用叉子搅拌着盘子里的草莓慕斯。
    池雪哥,你不爱吃西蓝花么?
    看到殷池雪将西蓝花都挑出来放到一边,韩奕臣好奇地问道。
    殷池雪点点头:从小就不爱吃,因为我母亲有一段时间喊着减肥,顿顿西蓝花,那一阵跟着她也吃伤了。
    那我帮你吃掉吧?
    韩奕臣笑得甜甜的,就像余鹤盘子里那块草莓慕斯。
    吧嗒一声。
    草莓慕斯的碎屑飞了出来,溅到了对面韩奕容的西装上。
    余鹤右手紧紧握着叉子,自己盘中的草莓慕斯已经被他用叉子搅得稀巴烂。
    余鹤是真的服了。
    不恶心么?别人吃过的东西,嗯?是乞丐么?还有,退一万步讲,就算秉承不浪费粮食的精神,殷池雪剩的东西凭什么你来替他解决掉。
    对不起,我好像说错话了。韩奕臣看着余鹤这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忙低下头。
    余鹤内心瞬间爆炸:装尼玛的白莲花呢!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当别人看不出来是怎么着?给老子爬!
    抱歉啊,奕臣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心疼那些辛苦劳作的农民伯伯,见不得别人剩饭剩菜,小时候家里谁剩饭剩菜都是他解决的呢,小时候他特别胖,直到送去美国之后,没人需要他扫盘了,他才慢慢瘦了下来。
    韩奕容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没关系。
    余鹤深吸一开口气,放下叉子,把头别过去,不说话。
    小臣真的是个心地善良又勤俭节约的好孩子。殷池雪也跟着笑,和他大哥一点都不像。
    几句玩笑话,瞬间把刚才尴尬的气氛拉回正轨。
    见余鹤一直冷着张脸,殷池雪心里也是始终有个疙瘩。
    他频频看向余鹤,见他一直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殷池雪从桌底捏了捏余鹤的手,用眼神询问他。
    余鹤看了他一眼,又回过了头。
    一顿饭吃的热络轻松,唯独余鹤这边被孤立出一片小小的阴霾。
    因为他们三人在谈论什么管理公司或者学术专业的问题,余鹤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对于他们的话题一窍不通,所以大部分时间,他也只能沉默。
    今天谢谢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一顿对余鹤来说就是煎熬的晚餐终于结束了,就在殷池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鹤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然后闷着头往下冲,早早来到殷池雪的车边等着。
    没礼貌就没礼貌吧,对这种人要什么礼貌。
    我是不是惹了嫂子不开心啊。看着余鹤匆匆而去的背影,韩奕臣眉头紧蹙,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因为他怀孕了,所以情绪浮动大,你别放心上。殷池雪轻声安慰道。
    好了,池雪,我和小臣先回去了,你好好哄一哄你媳妇儿吧。韩奕容拍拍殷池雪的肩膀,然后带着韩奕臣上了车。
    目送他们开车离去后,殷池雪才稍稍松一口气,转过身,就看见余鹤倚在车门上望着夜景发呆。
    殷池雪一声不吭打开车门,余鹤也赶紧跟着钻进去。
    你好像真的很忙,快九点才到,你们导师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就是新婚来着。余鹤一边找着安全带的插孔,一边絮絮叨叨。
    殷池雪没说话,自顾发动了车子。
    说起来,你这个叫韩奕容的朋友真的是太爱管闲事了,你还没过去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说什么你很珍视你现在在做的这个项目啊,还说你结婚太早了,应该再晚两年啊
    所以这就是你给人甩脸子的原因?殷池雪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他。
    余鹤愣了下,缓缓回过头。
    霓虹闪烁下,殷池雪的脸看起来有些氤氲不清。
    我,什么时候余鹤自知理亏,但却还是嘴硬得很。
    他今天叫我来吃饭,就是特意找我商量公司接下来的合作方向,出于礼貌,或者说,不想让你胡思乱想,才特意也把你叫上。
    殷池雪握紧了方向盘,声音发冷。
    余鹤愣了下,有些不知所措地摩挲着禁锢住自己的那根安全带。
    你什么时候也能稍微为别人着想一下就好了。殷池雪的语气放轻了点。
    余鹤目视前方,一瞬间,眼眶模糊起来,酸涩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
    他忙回过头,把眼泪逼回去,继续嘴硬: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兄弟俩,一个瘆人毛一个白莲花。
    这一次,殷池雪没有再搭理他了。
    一声不吭开车回了家,一声不吭上了楼。
    余鹤站在客厅里望着殷池雪决绝离去的背影,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稻哥在他旁边静静坐着,一动不动眼都不眨地盯着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鹤终于转过身,打开了家门。
    稻哥一见这架势也赶紧支棱着小短腿跟过来,一直仰着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余鹤停下脚步,稻哥也跟着停下,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他身上。
    跟着我做什么,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余鹤烦躁地吼了稻哥一声。
    稻哥听不懂,但能感受到主人的难过,于是即使被吼了,还是紧紧追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余鹤一直走到了市中心,稻哥也就一路跟到了市中心,那里人很多,稻哥要穿过层层人群,在那不长眼的脚步下东躲西闪才能牢牢跟上它的主人。
    余鹤终于也走累了,索性停下来,坐到路边的长椅上。
    稻哥也跟着坐在他脚边,小脑袋要紧紧靠着他的腿。
    余鹤看着这条傻狗,终于忍不住,将他从地上捞起来揣进怀中,问道:
    你是真的不聪明啊,跟着跑这么远?
    说着,余鹤揉揉稻哥的小爪子:爸爸帮你揉一揉~
    比格犬什么都好,就是特别贪吃,什么都要尝一尝,这会儿小稻哥已经咬着余鹤衣服上的帽绳嚼了起来。
    余鹤轻轻打了下他的嘴巴,稻哥赶紧吐出帽绳,趴在余鹤怀中讨好地瞧着他。
    说实话,余鹤现在不想回去,尽管他很清楚韩奕容对殷池雪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可是商场上的事为什么要带到家里来招惹自己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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