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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噤非(99

    以及:
    吃饭了没,即使生我的气,也不要饿肚子。
    还有余鹤从刚才为止一直很想听到的一句话:
    是我没有仔细了解过事情的起因经过,单凭一些不切实际的结果致使你受委屈,我承认那时候确实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以后绝对不会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看到这些短信的余鹤,现在只在考虑一个问题:
    如果不回去待在这个世界和殷池雪幸福快乐生活一辈子是否可行。
    答案是:不行
    那边才有自己的亲人朋友,那边才是自己所生存的世界。
    余鹤拿起手机,点开殷池雪的通信界面,发过去一段话:
    没用的,大局已定,别浪费口舌讲些多余的了,乖乖把离婚协议签了你我都落得轻松,你的东西我一分也没拿,宝宝和稻哥你也别跟我抢了,就当我为你受了这么多罪的补偿吧2333,不然闹到法院咱们谁也不好看。
    余鹤在打下这段话的时候,也不知是做给谁看,脸上始终是得意洋洋的笑容。
    但当他将这条信息发过去的时候,心里就像忽然间破开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疼。
    那一瞬间,多余的笑容消失殆尽。
    不出意料的,殷池雪马上回了电话。
    望着来电显示,余鹤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挣扎,然后他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怎么了,您还有什么不满的?买狗的钱我也会转给你,直接转你WX可以吧。
    但是电话那头的殷池雪却答非所问,他轻声问道:
    吃饭了没。
    在听到他的声音那一瞬间,眼睛就模糊了。
    余鹤咬咬下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语气不善地回问道:
    关你什么事。
    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鲶鱼豆腐汤,现在给你送过去吧。但殷池雪还是自顾自地回答道。
    你真的不用做这些,真的完全是多余的明白么,如果你不签,那咱们法庭见吧。
    这句话说完,那边终于沉默了。
    就这样沉默了似乎快有一个世纪之久,就在余鹤以为殷池雪那边是不是已经挂掉电话之际,却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顶温柔的一声:
    我会签的,但你也要先吃饭。
    我知道了。余鹤冷声道,我在中心大街的MEET咖啡厅等你,记得把你那份协议也戴上。
    良久,听到那边嗯了一声。
    余鹤挂断电话,一头扎进枕头里,望着头顶的吊灯开始发呆。
    稻哥胆大包天身上上了床,就卧在主人身边,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主人。
    真的,要结束了么
    七月初的夜晚也漫着一丝热意。
    余鹤挺着他那快要爆炸的大肚子慢悠悠走在马路边,为了保持前后平衡他还特意背了只书包,包里还装着当日和韩奕容一起学习用的课本。
    尽管出门前韩奕容一个劲儿要去送他,但余鹤还是以两人商榷离婚协议为由拒绝了他。
    走两步,歇一会儿,跑到人家便利店吹吹空调,然后继续走。
    等到到了MEET咖啡厅的时候,余鹤整个人都像被水洗了一般。
    因为不光热,肚子还隐隐作痛,脸上的都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
    殷池雪那辆迈巴赫还惹眼地停在咖啡厅门口,而他正倚在车旁,手里还提着一只保温桶。
    他扎了个松散的高马尾,几缕发丝拂在唇边。
    就像第一次在博物馆时见到他一模一样,这种感觉好闲真的在见他第一面时就有了。
    余鹤想着,又觉得肚子更痛了。
    殷池雪看到他,忙直起身子立正站好,也不敢向前,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余鹤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以前不管是哪个他都是那种高傲的甚至是有些自负的性格。
    余鹤做了个深呼吸,绕开他,挺着大肚子慢慢移动进了咖啡厅。
    殷池雪也紧跟而来,但是不敢上前,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跟在余鹤身后,亦步亦趋。
    余鹤找了处靠窗的位置坐好,将书包摘下来,接着挺着肚子慢慢往下坐。
    殷池雪见状想上前去扶,但又怕他生气,只得不去触碰他的身体,然后手护在他周围。
    看着余鹤满头大汗的模样,殷池雪心道他是不是又走过来的,心里又疼又气。
    余鹤坐下,二话不说从书包里掏出离婚协议,推过去
    这个你看过了吧,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就在上面签字吧。
    殷池雪苦笑一下,将手中的保温桶递过去:这是你喜欢的鱼汤,带回去吃吧。
    余鹤望着那只保温桶,没动。
    依稀记得这只保温桶还是当时自己和他刚结婚在超市里买的,殷池雪属兔的,说想买那只小兔子图案的,余鹤说自己属狗的,那就买只小狗的。
    那时候殷池雪还不是特别能让着自己,僵持不下,就说,孩子今年出生,那就是属虎的,就买只小老虎好了。
    最后这只小老虎,也只用了这一次。
    殷池雪望着那份离婚协议,没动,也没说话。
    你不是向来号称拿得起放得下?别故作忧郁了,这不适合你,快签啦,外面热,我想回去洗洗睡了。
    余鹤终于忍不住催促道。
    殷池雪抬起头,眼神不再是以往的温柔,而是冷静的剖析之意,接着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认真问道:
    你告诉我,你想离婚,一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相信这只是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告诉我,我就签了。
    余鹤望着面前那杯拿铁咖啡,尔后释然地笑了: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婚姻始于一场意外,以意外结束最完满不过,的确,这不是根本原因,根因是你不是适合我的那个。
    那什么才叫适合的呢。殷池雪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看起来好像真的碰到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余鹤倚在沙发里,坦然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那个人。
    说着,他抬手,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钻戒摘下来,推到殷池雪面前:
    还有这个还给你,我说不拿你一分钱,就绝对不拿。
    紧接着,腹部又是一阵紧缩的剧痛。
    余鹤马上捂住了肚子。
    但他不想让殷池雪看出来,只能勉强摆正脸上的表情,故作镇定道:
    好了,快点签了,我要回去了。
    但殷池雪偏就要和他对着干: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
    不知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那种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的痛,就在一个瞬间爆发了。
    余鹤牙关紧咬,任凭冷汗沁了满脸。
    他还是坚持着将离婚协议推过去,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快签
    这时候,殷池雪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赶紧离开座位走到他旁边,扶着他的肩膀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你快签!说着,余鹤抓着离婚协议书的手猛地攥住,协议书都被攥的皱巴巴的。
    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嘴唇白的毫无人色,殷池雪赶紧将他从椅子上拉出来打横抱起:
    我先送你去医院。
    余鹤是真的无奈了,这人是怎么做到脸皮可以这么厚,即使别人都骂的他狗血淋头了还能笑呵呵快来送笑脸。
    书包但是无奈之下,余鹤还不忘他装着课本的书包。
    殷池雪马上绕回去,腾出两根手指吊着书包,怀里抱着余鹤急匆匆往外跑。
    余鹤疼的使劲咬着牙,腮帮子都鼓起一块。
    是真的他妈的很痛啊!卧槽为什么啊,这也不到临盆时间啊!
    殷池雪抱着余鹤几乎是冲出了咖啡厅,赶紧将他塞进车里,然后坐进驾驶室。
    点燃车子的一瞬间,他马上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对,我见到小轶了,现在要送他去医院。
    不清楚,脸色很差,我先挂了。
    说罢,殷池雪将手机往置物盒里随手一扔,一脚油门猛轰出去。
    余鹤在一旁紧紧抓着自己的书包,就觉得肚子在不停地紧缩,疼得他快要骂娘了。
    大概率就像被车子从肚子上来回碾压一样。
    妈的,我不行了,疼死了。终于,他无法忍受,骂了句脏话。
    殷池雪焦急地看他一眼,轻声安慰道:不怕,医院就在前面。
    说着,他还伸手摸了摸余鹤的手以示安慰。
    车子在限速六十的市区内以时速一百二的速度向前狂奔,连闯两个红灯,别了一堆车。
    不怪殷池雪夸张,余鹤这脸也太吓人了,一点颜色都没有了,煞白煞白的,像个死人。
    而且他已经开始慢慢陷入昏迷状态,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只是不停重复着:
    肚子疼。
    一个急刹车,殷池雪伸手护在余鹤胸前,怕他撞到。
    接着,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殷池雪着急忙慌下了车,从副驾驶上将余鹤抱出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急诊跑去。
    他跑得很快,以至于进门时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行人,胳膊肘重重撞在门框上,发出了一声脸路过行人听着都痛的巨响。
    但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自己的伤势。
    几个值夜班的大夫忙冲过来,将余鹤合力台上担架车。
    其中一个医生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羊水破了,马上分娩。
    其他人低头一看,就见送来这小伙子的牛仔裤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色,整个人躺在床上也几乎已经失去意识。
    怎么会这样呢,才三个来月啊。殷池雪握着余鹤的手不放。
    望着他几乎陷入昏迷的状态,自己一颗心都被揪紧了。
    原因很多,现在还不好说,我们要先送到手术室,病患家属这边来签字!那个大嗓门一声一声怒喝。
    殷池雪也不耽误,马上跟着去签字。
    手术室亮起一盏刺眼的小红灯,就像一只诡秘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众人。
    殷池雪签好字连笔都没给人家放好便风风火火冲到手术室前,透过门上那扇小小的玻璃望向里面。
    但也只看得到医生来回忙碌的身影。
    紧接着,殷池雪听到里面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每句惨叫都和自己有关
    殷池雪!你这个杀千刀的!疼死老子了!
    妈的!殷池雪,管管你那根废物!啊妈的!呜呜呜真的好疼啊,爷跪了。
    听到这带着埋怨的哭嚎声,殷池雪又心疼又想笑。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这个样子,可爱,让人真的没办法放手。
    殷池雪就守在门口,听着余鹤在里面对自己的谩骂和哭诉,他忽然觉得,幸好自己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
    当时自己被严教授叫走,回来后就见他已经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并且还在书房留了两份离婚协议,并且自己也已经在上面签了字。
    那时候,看到这种东西,想起之前自己对他的苦苦哀求,觉得实在没面子,也确实很生气,提笔要在协议树上签名的时候,表姐邵茗敏的电话就适时打来了
    她询问起两人的现状,殷池雪也照实说可能要离婚了。
    邵茗敏一听,张嘴骂了句艹。
    殷池雪你是真的没脑子啊,那种东西你也信?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而为,因为发布第一条这微博的,是那个什么韩奕臣的小号啊,而且不少营销号收了他的钱,将这事炒了起来。
    殷池雪缓缓瞪大眼睛
    忽然想起刚才余鹤抓着自己的手拼命想要同自己解释的样子。
    并且已经有目击者澄清了,当时在火锅店是因为韩奕容和两名顾客起了冲突,眼看着要打起来了,余鹤害怕才去拉他,结果就被写成孕期出轨,你都不觉得恶心么?
    说着,邵茗敏心寒地摇摇头:说实话,全世界都可以不相信他,你不可以啊。
    手术还在继续,余鹤从大喊大叫到气若游丝到最后完全安静下来。
    殷池雪在外面抱着余鹤的书包,将头埋下,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他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倏然间,他摸到了书包中的书本,随手抽出一看,是几本他们专业的课本以及一些习题笔记。
    而这些书本上有两个人的笔迹,一个是余鹤自己的,另一个是完全陌生的。
    但就像余鹤说的,韩奕容只是帮他辅导功课,自己因为忙毕业,所以他不忍心打扰自己,但又考虑到自己不喜欢韩奕容,才没敢说出口。
    为什么他一直在为自己着想,但是自己却用那种看似忠心的情话一次次伤害他呢。
    殷池雪抱紧那些书本,嘴唇紧抿
    但就在他沉思的功夫,旁边手术室忽然传出一声奇怪的声响,仔细听听,就像是
    婴儿的哭声!
    那一瞬间,殷池雪几乎是一跃而起,就像个被敲了脑门但神经还残存的死鱼一样。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女护士抱着一个小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殷池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高兴?激动?好像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那个女护士抱着那名小婴儿急匆匆往外走。
    殷池雪刚要凑上前,就被医生推开:
    抱歉,孩子情况有些特殊,必须马上转送育婴保温箱。
    虽然有点担心,但殷池雪还是跟着点点头。
    他疾步走到手术室门口,扒着门框望着里面忙碌的医生,没一会儿,余鹤也被推了出来。
    他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被水洗了一般,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是浑身都失了力,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看他这个样子,殷池雪甚至完全忘记自己刚出生还早产的小酸奶,赶紧走过去抱住余鹤,亲昵地蹭着他额头的细汗,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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