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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反派的马甲捂不住了[重生]——听童话

    燕不竞赶着在玉留音开口前从有琴浪身后跳了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撒着娇的晃悠:好师父好师父,徒儿饿,特别饿。话音刚落,那肚子还真是配合他咕噜噜一声叫的清清楚楚。燕不竞这么一闹,玉留音所有拒绝的话都被他倒着咽回去了。
    你看我好几天没吃东西,都瘦成这样了。那章台书院的入学考试起是人考的呀,我与那木偶精大战三天三夜,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天崩地裂啊,累的我三魂七魄飞了俩,凭一己之力将他封印,可苦了我呢师父。燕不竞越说越带劲,这牛皮子吹的有琴浪都有些好奇了。
    玉留音倒是依然没个什么特别的神色,乌黑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全凭燕不竞在这胡吹,也不戳穿他。
    师父看在我这么大功劳的份上就让我去呗,徒儿实在是馋酒了。燕不竞还假情假意靠着玉留音蹭了蹭。他本是以表亲近,谁料玉留音忽然后退一步,他这身子没个重心的往前一载,眼看着往玉留音怀里栽了去。
    有琴浪诶了一声,以为玉留音会接住他,谁料,一根食指攸地伸出,戳在了燕不竞的脑门上,将他戳的一愣,整个人保持着倾斜的姿势,全靠玉留音一根指头。
    有琴浪连忙将他拉了起来,奇了怪的瞧着玉留音:小音子,你这又犯什么毛病了,我见你二人在蓬莱也没这么拘束,怎的人都要倒了,扶都不扶一下。
    玉留音看了燕不竞一眼:既是师徒,自当有尊卑之分。跪安吧。
    这哪门子疯又抽上了,燕不竞结巴道:跪,跪安?
    不是,玉留音您存心的是吧?
    有琴浪兴奋道:这是答应啦?快快,不竞,你先跪安我带你去吃酒去。
    跪,跪你大爷跪。
    燕不竞翻了个白眼,一步跨到玉留音面前。
    上仙毕竟是上仙,这等从容气度与常人就是不同。八风不动是为如此,哪怕燕不竞一个跪安跪到了他的鞋子上,那硬壳子般的膝盖骨毫不客气的直直怼上了玉留音的脚背,这一家伙砸的,把当场二人全砸愣了。
    燕不竞嬉皮笑脸的抱着玉留音的大腿,仰头嘻嘻笑道:徒儿给师父跪安,谢师父。师父再见。
    若不是他起身时刻意在玉留音的脚上拧了拧,玉留音到真以为他是个不小心的。
    怕玉留音发飙,燕不竞拉着有琴浪就跑,有琴浪忙道:慢些慢些!
    等二人都跑远了,玉留音望了眼脚下不染尘的鞋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走了。
    二人一路冲下了燕归山,有琴浪带他到了一处新鲜地。
    这地儿燕不竞喜欢,入眼的红。
    红树,红房子,红瓦,红线。
    连来来往往的小童都穿的是红衣裳,喜庆。
    这色儿好,就该这么扮。瞧你们九重天一个个穿的不是白的就是青的,活像个家里老了人的似的。这红的多好,多亮堂热闹。燕不竞最爱红,平日也见惯了燕归山的素雅,瞧着这树上的丝线都是红的就觉得开心。
    没多会儿,一个俊秀的小童走了出来,瞧了眼燕不竞,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哟,怎么看我还看的脸红了呢。燕不竞最爱逗人玩儿,这小童生的好看,还会脸红,这多好玩。
    有琴浪将他拉了回来:少拈花惹草。
    我没。这可冤枉,他燕不竞何时对男人下过手,我就是好奇他怎的看着我就脸红,我一个大男人怎会喜欢大男人。
    就你这脸还敢说自己是大男人呢,套个裙子你就成了姑娘。
    你胡说什么你,你说我娘们?燕不竞恼了,他前世最好威风,谁特么敢说他一句娘,打到他满地找牙。
    不是不是,是好看,是长的貌美如花。
    这更不行了,男人怎么能说好看!他又气呼呼的道:你才如花,你全家都如花。
    有琴浪是真冤枉,他是正儿八经在夸他,怎的这个人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一看有琴浪就是个熟人,被小童领进去之后道:我就来找月老要口酒吃,他若不在,我下次再来。
    别呀。一听要走,这酒还没吃到燕不竞就有些馋,不乐意的往姻缘树下一坐:咱们等等月老呗,反正时辰还早,为了一口好酒我愿意花功夫等。
    小童有些羞涩,说出的话音细细,道:师父去布线了,这几日姻缘树都不对劲,师父说是有根死线又活了,他要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死线活了是什么意思?燕不竞问道。
    他不老实的翘着一条腿支在姻缘树下面,他坐姿极不端正,甩着一根红线玩儿。
    小童老实,偷瞧他一眼连忙道:这线有死有活,跟人的命是一道的。若缘配的人死了,这线也就死了。千万年来万万没有线死了还活了的道理,而且听师父的意思,这线当时就不是他配的。
    还能不是月老配的?不是说天下人的姻缘都在他手里握着么,怎的还能绕过他自己拉上?燕不竞只是随意一开玩笑,谁料小童竟然点了点头:是的,公子好聪明,正是如此。这根出问题的线当初就是天定,老天自个儿给他拉上的,确实不是师父动的手。
    燕不竞扑哧一声笑道:还被我猜中了?
    公子聪慧。小童欠了欠身。
    那这线既然死了,如何还能活?他又问。
    小童也不明白,困惑的挠了挠头:怕是等师父回来才知道为何了。
    有琴浪听完,也参合一句道:这还不简单,那必然是因为人死了又活了啊。
    谁知,小童连连摇头:非也非也。若人真死了,这线断了就断了,等他活过来,线便自动连上了另一根,不会重新连上的。
    哟,那这就奇了。燕不竞第一次来月老府上,绕了一圈,觉得挺合他意。还真就喜气洋洋一片。
    眼看着这边酒是吃不到了,月老怕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也是回不来的。
    有琴浪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笑的不怀好意。
    我另有一处好地界,不竞小友跟不跟我去逛逛?
    只要不回燕归山,哪儿都行,燕不竞当先便道:好!何地?
    有琴浪啪的一收扇,得意洋洋道:魔域。
    第36章 入魔域巧遇放榜
    嘿哟, 去魔域。
    燕不竞简直求之不得。
    他一下跳了下来推着有琴浪走:那便快些,赶紧去赶紧去呀。
    别推别推,别着急呀。
    哪能不着急, 燕不竞比谁都着急着要回去, 可巧, 前两日还和小鲸鱼说要回魔域看看, 今儿有琴浪就给了自己机会。反正就算玉留音到时候问起来,他大可以将有琴浪推出去嘛。
    燕不竞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笑的有琴浪背后发凉,莫名其妙盯着他,以为他脑袋坏了。
    燕不竞是高兴,回家嘛,谁还苦着个脸的。
    既然知道不归不对, 现如今改叫重明。
    既然知道重明宫里头住着的是小叔叔,那就无需要担心什么。
    燕不竞一路都在兴奋, 恨不得赶紧回家才好。弄的有琴浪是一头雾水,怎的几日不见不竞笑的如此痴傻,他不禁怀疑上仙是不是喂了他什么有毒的东西把人毒傻了。
    有琴浪轻车熟路的带他进了一家馆子,对燕不竞道:这家人的酒, 等你尝了就知有多好!
    燕不竞将信将疑的瞧着他, 嗤笑一声:你这仙门之人,怎的这般熟悉魔域的境况,连哪家馆子有什么好吃的都一清二楚。莫不是个披着仙皮的魔。
    这天下还有我有琴浪不知道的好玩的好吃的?不竞兄日后便知道我浪某的神通广大。有琴浪脾气是真的好,要是别的仙家听到自己跟魔沾边估计立马就能跟人打起来。
    这家酒真如此好?比桃花酿还好?燕不竞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 我怎的对这家没印象。
    这家是新起的酒肆, 不知也正常。耗子坊旗下,味儿正酒香。
    耗子坊?这耗子坊燕不竞先前听说过, 说是做些小本生意,实际却是一个庞大的组织。组织渗透各个行业,抓的一手好消息,一则重要消息,千金都有人买。
    在魔域,就没有耗子坊不知道的秘密。
    而耗子坊的坊主,那就是魔域千年未解的谜团了。
    燕不竞一边想着事一边喝了口酒。酒一下肚,登时激的他三魂七魄归位,望着那坛酒。
    有琴浪瞧他神情就知道了。
    如何?他故意问道。
    好喝!
    发掘出新酒的燕不竞高高兴兴连喝了好几坛,喝了一半儿听见外头人群窜动,吆喝声一阵阵起。
    放榜了放榜了!快来看啊!
    放榜了?!真的?
    真真儿的,比珍珠还真!快去瞧瞧!
    外头怎么这么热闹啊?燕不竞疑惑的瞧着窗外,酒杯还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一个抹布精听见了,从地下擦过来道:哟,客观您不知道啊?
    燕不竞被这块抹布吓了一跳,瞪着它。
    抹布精激动的飞上飞下,擦来擦去:客观您可来的真是日子,今儿个是耗子坊放榜之日,《仙家最想睡之名人榜》!
    燕不竞一口酒喷了老远。
    有琴浪扇子一挡,忙呼:好险好险,不竞兄你这是怎的,放个榜怎把你给放激动了。
    快,快,我要去看!燕不竞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就要去看放榜。
    啊?有琴浪愣住,不是,这酒,还有大半坛呢。
    等会儿!等会儿再回来喝。燕不竞兴奋的拖着有琴浪走,还对抹布精道:酒收好,我一会儿再来!
    抹布精:请好吧您嘞!
    有琴浪被他拉着跑,万万不懂怎的对这个榜感兴趣。
    燕不竞挤来挤去,在人群里挤的不亦乐乎,有琴**苦不迭,一会儿腰被人摸一下一会儿屁股被人摸一下,可怜他一俊俏公子被吃了无数豆腐,连连哀嚎:不竞兄咱们快些出去吧,在这里头挤什么呢。
    等会儿,你让我瞧瞧嘛。
    眼前一榜,镶金,挂银,既浮夸又大件,发着灿灿金光,此时还合着呢,悬浮在那。
    诶诶,有琴浪,我跟你说。这榜可是个好东西呢!燕不竞偷笑着对有琴浪道,你可知先前这榜,谁是榜首?
    有琴浪也是仙人,有种当众处刑的感觉。他就想跑:可别问我,反正不是我。
    哎呀当然不是你!你哪有那么大魅力。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是我师父。燕不竞哈哈哈的一边笑一边说。
    哦,小音子啊,这不很正常吗,你笑什么?有琴浪问。
    我笑啊,这排榜的人都是白痴,就光选长的好看的,玉留音性格多糟糕他们一概不知。
    你才白痴。你知不知道这榜选出来的规格有多严,你以为一般人能轻易上榜呢?天上那么多神仙,统共也就才选出来十个。那选出来的都是个顶个的牛。外貌、家世、实力、口碑哪个不是尖子里头拔尖子。
    害,你激动什么,来,咱们瞧瞧第二是谁。
    人家都看第一,你看什么第二?
    第一还用看吗?肯定是玉留音啊。
    你这一会儿嫌弃人家一会儿又挺人家的到底怎么想的?有琴浪被人挤的浑身难受,实在是受不了,对燕不竞说,你在这看,我去外头透透气。
    行行,你去吧。
    燕不竞满眼好奇的等着放榜,眼尾一扫,忽的瞧见一道身影。
    他猛地一震,顿了三秒,一把推开人群跑了过去。
    人群挤挤挨挨,他奋力的钻着。
    小叔叔!他大喊,小叔叔!!是我!我是阿竞啊!
    人影一晃不见,燕不竞终于推开人,他拔腿就跑冲了上去,一直追,追到后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许久,他抬头,怔住。
    金色的不归宫庄严无比的坐落在那,天边的云彩映出它夺目的光。仅有的记忆涌上心头,仿佛不用多久,爹爹又会供万人朝贺,从宫内乘龙而出似的。
    只是,一朝一夕之间,朝代变幻,早已易主。
    幸好,是小叔叔。
    燕不竞朝昔日的不归宫走去,重明二字高高挂起,他深看了一眼,仿若瞧见了不归二字。
    爹,我回来了。
    什么人?!当下一根**便抵住了燕不竞的去路。
    他一回神,险些忘了他早已不是不归宫宫主。
    我是是谁,他眼珠子一转,道:我乃不重明宫护法久连城的弟弟。
    燕不竞心道,借久连城名号一用应该好使,毕竟是左护法,人也没死。谁料,他话音刚闭就听差士一声犀利叫喊:久连城!?
    啊,是啊,怎么?燕不竞被他们这反应弄的有些迷惑。谁知,那些看门人当下便一挥手:抓住他!
    燕不竞一脸莫名。
    诶诶?你们等会儿等会儿,你们听清楚没啊,我哥是久连城,左护法久连城!
    抓的就是你!管你什么九连城十连城,以为编个瞎话就能进宫?做你的春秋白日梦!
    一瞬间,不知道从哪来了一批人,上来就对燕不竞开打。燕不竞狼狈的左右逃窜,一边又时不时的补上几脚。
    别打别打,我走还不行吗!我不进去了,不进去了!
    呵,晚了!咱们左护法早就告诫过我们,若有人借着久连城的名头,一律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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