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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横滨老父亲写书日常——拌葱白菜

    但是,有一个无形的声音告诉他:就是这样,这个世界正是如此。
    一股寒意深深的侵入了他的大脑,激得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坂口安吾探究地望着红发男人:织田先生,我是奉命来向你询问异世界情况的,但在这之前我有一个私人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惑。
    你问吧。
    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书】就是港黑首领太宰治弄走的,他的目的是毁灭这个世界。
    比刚才的情绪更巨大的、荆刺一样锋利的阴影,向着红发男人的心头落下。
    首领,的时透先生带到。一位港黑成员恭敬通报道。
    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发呆的太宰治立刻回复:请他进来。
    于是一位打扮得像个樵夫,有一头造型奇特的长发的男子,满脸不快地走入了首领办公室。
    他仿佛是隐含着怒火一样,左右打量了一遍办公室的装潢,但就是刻意不正眼看太宰治,只冷冷道:连窗户都没有吗?六面漆黑,还真像是老鼠的地穴。
    放肆!中原中也怒了。
    太宰治赶紧安抚:别激动啊中也,时透先生的脾性我们请他来之前就调查到了,这次可是要和时透先生谈正经事的,中也你这样会导致交涉失败的哦。
    中原中也撇撇嘴,一脸不爽的后退两步,那意思是:你们谈吧,我一句话都不多说了。
    但是被港黑首领以礼相待的客人丝毫不领情,还扬起了一边眉毛:我可不认为一家文学社跟港黑能谈成什么事情,帮你们写吹捧黑色世界的软文吗?
    这话语可太有攻击性了,但太宰治只是宽和的微笑:还请时透先生不要这么说啊,老鼠的地穴能有什么值得吹捧呢?里面可全部都是腐臭的气味,若是放到太阳底下暴晒,谁见了都会赶紧躲开的。
    如果有人认为简单的言语攻击就能冒犯到港黑首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黑暗中帝王一般的男子别看外表纤细,浑身君临黑暗的气势却能压得人直冒冷汗。
    今日被请来做客的时透先生就是强行挺直了腰杆,才没有在这气势下大汗淋漓低头的。
    因为港黑首领自黑的话说得太狠了点,时透一时想不出更狠的台词,而且也因为对方莫名其妙的自黑感到不安,张了张嘴便只能吐出一个疑问:那不然是为了谈什么?
    太宰治侧头对秘书道:小银,麻烦拿给他。
    干练的女秘书立刻双手端起一个文件袋,传递给时透。
    这里面是的书稿。太宰治笑道,嘛,当然不是我写的,我毕竟是个首领啊,整天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精力写书,这个其实是我朋友写的,可以麻烦蝴蝶文学帮忙出版吗?
    时透接过文件袋,掂量了一下感受分量:我们可不是随便有一沓写了字的纸就会出版的,你以为出版是过家家吗?
    太宰治不笑了,他向前倾斜身体,那种叫人不安的气质就更突出了:时透先生,你都还没有打开看过呢,这样就下断言可太令人难过了。
    时透的额头上渗冒出冷汗,但他咬住牙一声不吭,不愿意在这个危险的港黑首领面前低头。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小会儿,太宰治忽然向后靠进了椅背里,表情也重新变得轻快。
    好啦,时透先生不用这么紧张,我当然是对蝴蝶文学有所了解,并且认为这份稿子的质量符合要求,才会将身为收稿编辑的你请来的。
    太宰治把一条腿叠到另一条腿上,换了个舒服放松的姿势:蝴蝶文学,两年前成立,成员只有寥寥数人,却仅用半年就在横滨站稳脚跟,如今已经颇有发展,大体上偏好贴近生活、富有意趣的短篇故事,但也曾出版过探讨善恶、富有哲思的幻想,是一家有思想、有追求的创新文学社。
    时透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道:难得你这种大人物会记住无意义的微末小事。
    才不是小事哦,我也记得业界对时透先生你的评价。
    他们都说你是个冷淡的人,从来只做分内之事,就算有一天路上遇到快要饿死的小猫,也绝不会心生怜悯出手相助。
    你时常强调被选中的人,如果一位作者被你定论成了不被选中,你就会把这位作者的全部文稿拒之门外,哪怕将因此错失很多机会也没关系。
    其实我个人倒觉得,你是巴不得大家都讨厌你,你正是要用这种方式自我惩罚。因为你心中有愧,对于你失踪的弟弟
    别再说了!时透满脸都是被冒犯到了的怒火。
    他青筋暴起,目眦欲裂,一下子连对于港黑首领的畏惧都彻底战胜了,上前一步揪住太宰治的衣领,嘶声低吼道: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那好。太宰治平淡的点了点头,抬手不紧不慢的搭在了时透腕上。
    也不知道具体用了什么巧劲,就轻轻松松帮衣领摆脱了桎梏。
    那双似乎洞悉了一切的鸢色眼睛里既没有风浪,也没有海潮:我想说的其实只有一句话:我交给你的这沓文稿的作者,正是一位被选中的人,他注定会成为名作家,我只想拜托蝴蝶文学将这个过程稍微加快一下,因为我有些赶时间。总之,谢谢了。
    时透走出港黑大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他认为这是由于大楼里面太黑,而外面正是阳光明媚的午时,所以造成了眼部不适。
    阳光落在他的长发上,让他发冷发僵的身体一下子暖和起来。
    他拿起文件袋,又掂量了一下,有一瞬间很想投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他早就不是能够随便意气用事的小孩子。
    港黑首领的话语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
    选中、有愧、弟弟一声声像用钉锤把钢钉敲打进他的心脏。
    一开始港黑的人出现时,他以为是要收取保护费,但交谈之后得知是想和蝴蝶文学合作。
    一个黑暗里的大组织跟一个阳光下的小小文学社合作?仿佛是在开玩笑。
    他一丁点都不会相信,但港黑的人就堵住在门外,总要带走一个人交差,他就自告奋勇去了,还想过自己是不是无法活着返回。
    其实如果死了他也能接受,毕竟现在的生命就是多出来的第二条命,他早就该死了。
    但万万没想到,港黑似乎是玩真的。
    注定成为名作家的人?他才不信。
    远远的,还没走到蝴蝶文学的小楼,一个容貌异常美丽却面无表情的女人就迎了出来:有一郎回来了?这边。
    时透赶紧跑过去:琴叶夫人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不好,不能乱走动的。
    我哪有什么身体不好,是香奈惠和你说的吧,她只是对我操心过度了。说这话的时候,女人的语气轻轻的,幽幽的,像是一个失了魂的人。
    时透哪里会信,反而伸手帮忙搀扶:香奈惠大人只说您需要静养,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需要静养其实是觉得我精神不好吧,但是我也没办法,毕竟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搞丢了嘛。女人用幽灵一样飘飘忽忽的声音解释道。
    这话时透没法儿接,他只好主动提起不太想提的事情:琴叶夫人是担心我所以出来找我的?您知道我被带去港黑了?
    嗯,大家都说那是横滨最大的一家事务所,他们是想把你挖走。
    呃这倒没有,他们只给了我一份稿子,说是注定成为名作家的人所写下的。
    这样么,那就拿去和香奈惠一起看吧。
    是,琴叶夫人。
    两人一起回到了蝴蝶文学的小楼。
    那是一栋上下两层的小楼,挂着木质的蝴蝶文学匾额,门口种植了几株紫藤花,整体看上去十分秀美,古韵十足。
    这是由蝴蝶文学的创办者蝴蝶香奈惠在两年间带领寥寥数人,从无到有一手打拼出来的。
    两人走过一楼的办公区,与正在忙碌着校对稿件的员工们互相点头致意,然后通过有些窄小的楼梯上至二楼,穿过障子门,进入一间宁静而清爽的和室。
    正在思索什么的蝴蝶香奈惠仰起头来,对走来的两人露出了亲切温柔的笑容:哎呀哎呀,有一郎回来了呢,我还以为有一郎已经厌倦了留在这里,打算加入更大的事务所打拼了。
    才不是!时透被说得窘迫,他也知道自己不声不响就跟着港黑的人跑了,这事儿做得不够好,白白让大家担心了,所以别别扭扭的垂下头不再讲话。
    蝴蝶香奈惠温柔的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呀,我刚才有在考虑带着刀上门要人哦,但是又觉得有一郎肯定不是那种让人操心的孩子,所以才等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
    时透立刻抬起头来:香奈惠大人,是我错了!
    嗯~这样不是很好吗?有一郎以后也要保持抬头挺胸的说话方式哦,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不可爱啦。蝴蝶香奈惠笑眯眯地歪过头。
    她有一双温柔的浅紫色眼眸,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就已经很温柔了,微笑起来更是温柔的不得了,整个文学社的人都为之倾倒。
    大家绝不是肤浅的为美色倾倒,而是为那种强大的、仿佛可以保护一切的温柔而倾倒。
    蝴蝶香奈惠身上披着一件色彩明艳的蝴蝶羽织,长长的黑发十分柔顺,左右各别着一只漂亮的蝴蝶发卡,即便只是坐着不动,也像极了蝴蝶仙子。
    常有人说她独处时会化作蝴蝶,有旁人找她的时候才会显现出人类的伪装。
    她就着歪头的动作,又看向了琴叶:哎呀哎呀,琴叶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哦,很快就能彻底好起来吧?我可是一直都在期待着琴叶的笑容呢,因为琴叶天生就有一张适合开心大笑的脸嘛。
    幽魂一样的琴叶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空洞的山谷里自言自语:我可能再也笑不出来啦,因为我把我可爱的伊之助弄丢了啊。
    琴叶别那么自责比较好哦,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伊之助才丢下他嘛,他一定不会怪你的。嘛,有一郎,你手里的文件袋是从港黑拿回来的吗?
    啊,是。时透恍然回过神,立刻双手将文件袋呈上。我还没有打开过,里面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品。
    但没等他再多提醒几句,蝴蝶香奈惠已经开开心心的把文件袋打开了。
    里面是一沓复印的手稿,完全没有什么危险品存在。
    我们一起来读吧~蝴蝶仙子微笑着伸出食指提议。
    半小时后。
    时透把最后一段又反复看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露出了有些呆滞的表情:嗯
    他说不出什么评价的话语。
    实际上平心而论,手稿里面的内容的确挺符合他们文学社的风格,甚至排进文学社年度收到稿件中的前三名,似乎也合情合理。
    蝴蝶文学还只是一家很小的文学社,全部收到的稿件加起来不足那些大文学社的零头,但就算这样,一篇稿件要脱颖而出也不是轻松一句话的事情。
    既然稿子质量本来就可以,直接按照正常流程投稿给我们不就好了?有什么必要把我叫去威胁一番。时透越想越气。
    蝴蝶香奈惠笑着安抚他:那位不知名的港黑首领不是和你说了吗?希望可以赶时间,让作者早日出名,所以才会急切的把你叫过去吧,其实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
    干嘛把别人想得那么好。时透不太乐意的嘀咕了一句,但也没有反驳。
    他没法违心的指着这篇稿子硬说哪里不好,甚至下意识的回忆起来被选中的这个说法。
    也许那作者真是天生写书的料吧。
    只不过就算这篇稿子还不错,也远远没到世界第一的程度嘛,至少有一个缺点就非常明显
    似乎没有写完。琴叶慢悠悠地说。
    这正好就是时透想说的。
    蝴蝶香奈惠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这样呢,让我看看作者的名字,唔,织田作之助,但是却没写联系方式,哎呀哎呀,这就有点难办了呢。
    她笑着凑近时透,抬手在时透的肩膀上拍了拍:可以麻烦有一郎试着找找他吗?如果能联系到并且要到后面的内容,可就太好啦~我很想看看那对夫妇后面的经历呢。
    我知道了。时透说,我去找家侦探社委托寻人。
    说完就立刻离开了。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他还是会完成这个任务的。这不仅仅是出于对香奈惠大人的敬爱,更是出于一种隐秘的、同病相怜的情绪。
    聚集在蝴蝶文学的每个人都失去了重要的亲人,正是这样的共性让大家走到了一起。
    香奈惠大人也同样如此。
    第37章 院长老了
    那之后又过了好几天,是各方面来说都平淡如水的好几天。
    无论是港黑,还是异能特务科,还是武侦,乃至于放眼整个横滨,都仿佛无事发生一样平静。
    并且也不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那种虚假平静,而是大家都维持着往日的生活节奏,或者争权夺利、或者忙忙碌碌、或者狂掉头发的那种平静与祥和。
    港黑照常在凶猛的打压其他组织,扩张地盘;异能特务科照常在神隐,仿佛什么都不做;武侦照常在接受委托,完成委托,偶尔清闲到全体放假,偶尔又需要加班。
    在这样平和日常的氛围里,织田作之助当然不会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个,他甚至很有闲情逸致的挑了个时间,带着自己的孩子们一起去孤儿院郊游嬉戏。
    这一方面是让孩子们跟灶门家联络联络感情,交流穿越的心得体会,另一方面也是看望定春,确认一下异世界的特殊生物适应得好不好。
    那一天阳光很温暖,孩子们的欢笑也很动人,灶门葵枝拉着织田作之助说了许多有的没的。
    她说她实在看不过孤儿院对孩子们的社会险恶式教育。单纯不让持有钟表就罢了,毕竟人没了钟表也能学会估算时间。但制定下苛刻的规则,要求孩子们学会冷漠自私的处事态度,对会打小报告的孩子大力奖赏,这就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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