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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师父暗恋我(重生 修真)——池翎(57)

    那人越是隐瞒,他便越能确定,此事一定有什么隐情。
    楚昀淡淡问道:与我有关对么?
    红袖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楚昀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不明白,就算是与我有关,你们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怎么,担心我接受不了?红袖,你是最了解的,我此生什么糟糕的事情没经历过,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主上
    楚昀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下来:也罢,你实在不愿意说,我不问了就是。他顿了顿,又问道,你过去给我用的那种药,还有么?
    红袖听了他这话,震惊地抬起头:主上,您
    楚昀抬头看向天边月色,清秀的容貌映着月华,更显苍白。他神色淡淡:没有了么?也对,都这么多年了我记得,最重要的那味药只生长在魔域。可现在,连魔域都没了
    不,不是这样的,红袖单膝跪地,坚定道,请主上放心,红袖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替您寻来。
    楚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要你豁出性命做什么,你是大夫,又不是死士。没有就算了,反正那药也不是治本,我不过就是随口问问,不必当真。
    不是的,红袖道,魔域虽然被毁,但据属下所知,魔域的怨煞之气还未消散。主上需要的那味赤兰草,应当还在魔域境内生长。
    楚昀眼眸微动:当真?
    是。红袖道,请主上再等属下几日,属下会尽快替主上寻来。
    不行,你不许去。楚昀上前一步,将她扶起来,严肃道,魔域早已成了弃地,更有修真仙门派重兵把守,你想有去无回么?我来这里,可不是想让你替我深入险境的。早知你是这般态度,我就不该多嘴问你。
    红袖眼神暗了下来:可是
    楚昀话锋一转,又道:除了那药之外,你不是还有别的法子么?
    主上是说红袖咬着下唇,低声道,可那法子对身体有损,主上现在这具肉身,恐怕
    总不会更糟糕了。楚昀道,你准备一下,我明日再来找你。正好,这几日九儿也需要来你这里治疗。我借着陪她来的名义,也免得我总跑出来找你,被阿临怀疑。
    红袖道:是。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这副身体虽然不中用,但再撑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楚昀顿了顿,又道,今日我与你所言之事,不许告诉箫风临,你要是敢说一个字
    他朝红袖眨眨眼,唇边勾起个浅浅地笑意,半真半假地流露出些许威胁之色。
    红袖道:属下绝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
    楚昀满意地点点头,道:行了,九儿也该醒了。我要再不回去,他们该怀疑了。
    红袖道:是。
    二人下了摘星台,回到原先那隔间外。楚昀推门而入,九儿果真已经醒来。红袖又告知了些需要注意的事宜,几人向她道了谢,便离开了醉欢楼。
    出了醉欢楼,孟景晨还是一副尚未尽兴的模样,叹息道:醉欢楼不愧是广陵最大的烟花之地,那气派,一点也不输长安。
    楚昀揶揄道:你还去过长安的青楼?
    当然没有,你别胡说!孟景晨瞄了九儿一眼,连忙解释,我、我只是从外面路过而已,只是路过!
    九儿掩口轻笑。楚昀又问:对了小胖,你这次下山,也没想着回家一趟?先前你那么多次私逃下山,不就是为了回家么?
    孟景晨挤到他身边,一手揽住楚昀的肩头把他拽到一边,压低声音道:说了多少次,别提我私逃下山的事!楚昀斜眼看他,孟景晨轻咳一声,又道,其实,我早就想带九儿师妹回去医治,可先前九儿不放心你们,说必须得在此等你们回来。如今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法子,那就没必要回去了。
    楚昀挑眉:感情是我耽搁了你的好事?
    孟景晨道:说什么呢,能治好九儿便好,我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吗?
    楚昀耸耸肩,正想再说什么挤兑孟景晨,后者却突然停下脚步不再往前了。楚昀古怪地回头看他,道:你干嘛?
    孟景晨一脸夸张道:你没闻到吗,好香的酒!
    楚昀先是一愣,而后顺着孟景晨的目光看去。此时夜色已深,几人正穿过闹市往回走,那闹市中的一条巷道中,灯火辉煌,隐约可见是一家酿酒坊。
    楚昀笑道:你是属狗的么?鼻子这么灵。再说了,你不是不会喝酒么?
    孟景晨理直气壮道:我是不会喝,闻闻酒香总没错吧。这家可不一般。他在这广陵住了大半个月,已经将此地各类美食商铺摸得门清,当即介绍道,这家可是广陵最好的酒坊。他家的青竹酿香醇无比,远近驰名。据说还是一位修真界前辈留下的秘方。可惜我不会喝酒,不然还真想尝一尝。
    楚昀若有所思,问道:这家酒很烈吗?
    孟景晨道:当然,据说啊,酒量再好的人,也顶不过一坛。那一坛酒下去,连家里几亩地,地契藏在何处都能给说出来。
    楚昀眉目一转,对孟景晨道:你先带九儿回去。
    孟景晨问:你做什么去?
    楚昀朝那巷子走去,头也不回道:买酒去。
    夜凉如水,楚昀悄无声息落在小筑院中。房内烛光影影绰绰,映出一个安然端坐的身影。他三两步朝前走去,正要伸手推门,房门便在他面前自动打开。
    楚昀笑了笑,踏了进去。
    房内,箫风临正坐在床榻上打坐入定。他周身光华四溢,与点点烛火交相辉映,映得那张俊朗的脸庞格外好看。楚昀合上门,安静地走到桌边坐下,正大光明地欣赏他家宝贝师弟。
    须臾,箫风临收了内息,缓缓睁开眼:怎么才回来?
    楚昀背着手走到他面前,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两个酒壶:青竹酿,听说很好喝的,别说我偷着喝不给你留啊。
    箫风临摇摇头,皱眉道:你的伤刚好,怎么
    还没等他说完,楚昀不满道:喂,我排了好久队才买来的,你不要算了。
    他说着就要收回手,却被箫风临一把拉住:要。
    夜里晚风徐徐,月华如练般在院中洒下一层乳白,箫风临与楚昀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对坐畅饮。楚昀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感叹道: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嗯。箫风临应了一声,缓缓饮下杯中的酒水。
    这酒果真性烈,可比魔域的带劲多了。楚昀又若无其事给他斟了一杯,一本正经道,你可不能多喝啊,你酒量太差酒品也不怎么样。
    箫风临问:酒品?
    险些忘了,这人喝醉之后是什么也不记得的。楚昀点点头,坏笑着靠过去,道:你难道不记得了?在天岳门的时候,清谈盛会前一日,你喝醉了酒。
    箫风临道:我我做了什么?
    楚昀委屈道:你对我又亲又搂又抱的,还特别凶。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知晓我身份呢,把我吓得不轻。
    箫风临局促地低下头,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羞的,他的侧脸隐隐透出粉红:抱歉。
    楚昀道:罚酒三杯,我就原谅你。
    箫风临看了他一眼,也并不反驳,爽快地给自己倒了三杯酒,快速饮了下去。喝完后,还被呛得连连咳嗽。这酒极烈,连楚昀也不敢喝这么急,连忙去给他顺气。
    楚昀哭笑不得,笑道:你着什么急,慢慢喝啊。
    箫风临点点头。楚昀怕他把自己呛死,不敢再作妖。他拉着箫风临一边喝,一边东拉西扯随意聊着,席间,还一点没忘记给箫风临灌酒。不多不少一壶酒下肚,箫风临放下酒杯,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
    楚昀试探道:阿临?
    箫风临反应迟钝了不少,许久才回应道:嗯?
    楚昀笑道:你喝醉了?
    没有。箫风临摇摇头。他说着,似乎是想证明自己一般,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可他拿的却是空的那壶。箫风临举起酒壶往杯子里倾倒,却不见有酒水流出,还不死心地晃了晃,好像这样就能凭空变出酒来似的。
    楚昀从他手里把酒壶接过来,哄道:好了,知道你没醉,别喝了。
    他原本还以为,以箫风临的酒量,要等他们喝完这两壶才会醉。可没想到,这酒性子极烈,只这一壶便已经足够。不过他此时的状态正是楚昀要的。
    楚昀收走了箫风临面前的酒,摆出一副审问的架势,道: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告诉我什么。不许骗我,也不许隐瞒,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明白吗?
    箫风临抬起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伸手去拉楚昀:别
    楚昀没听清:嗯?你说什么?
    别不理我。箫风临抓住楚昀的手,言语间带上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
    楚昀任由对方把自己的手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支着下巴,狡黠一笑:那要看你说不说实话了。告诉我,魔域究竟是如何被毁的?
    箫风临嘴唇轻轻动了一下。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总之楚昀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他正欲再问,箫风临身影却突然微晃一下,不由分说地朝前倾倒过来。楚昀担心他摔倒,连忙站起身,上前伸手把他搂住。
    楚昀以为自己没有喝多,可这一站起来,才觉天旋地转,双腿跟灌了铅一般,根本不听使唤。箫风临浑身的重量也在此时突然压在他身上,楚昀一个没站稳,被他拉得滚倒在地。
    两个醉鬼一起摔进了草丛里,还在草丛里翻滚了两圈,身上头发上都沾上不少草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楚昀被摔得七荤八素,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大脑更是被摔成了一团浆糊。他趴在箫风临身上,抬眼看去,后者也恰好低头看他,只是目光略有涣散。直到这时,楚昀才听清了箫风临呢喃的话:别走。
    楚昀被他这眼神看得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箫风临已经翻身将他压倒草地上,略带侵略性的亲吻铺天盖地袭来。
    楚昀被酒意烧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几乎一瞬间就溃散消失,饮下去的酒好似化成了一团火,在身上各处燎原而过,越烧越烫。他被箫风临吻得丢盔弃甲,直到胸前传来些许凉意,才勉强唤回些神智。
    箫风临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一口咬在他脆弱的脖颈上。
    别楚昀伸出双手抵住箫风临的胸膛,无力地推拒一下,却被后者一把抓住双手手腕,高举过头。这姿势着实过于被动,楚昀不安地扭动着,就连混沌不清的神智也清醒起来。
    虽说他与箫风临的庭院外人一般不敢半夜前来打扰,可也难保有意外发生。这要是被人看见,那他们也以后也别再想见人了。
    楚昀讨饶道:阿临我错了,我,我以后再也不灌你酒了,你放开我们回屋,先回屋好不好?
    箫风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凑上来安抚地吻了吻楚昀的唇,随即楚昀只觉得浑身一轻,便被人打横抱起。
    直到被丢上床,楚昀也还不明白究竟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说好的喝了酒之后便言听计从,什么都会老实交代出来呢?
    这人怕不是个假的。
    不过他很快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箫风临的气息重新覆了上来。楚昀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对方的手还不断在他身上流连挑逗,一路向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唔楚昀浑身战栗一下,一阵酥麻痒意从被箫风临触碰到的地方,一直蔓延至后脑。他下意识瑟缩着想要躲开,却被箫风临强硬地按在身下。
    箫风临的眼神暗得惊人。他盯着楚昀,低声道:别走。
    我不是要走,你别你放手,唔别碰箫风临更加放肆地反复揉弄那处,根本不给楚昀喘息地机会。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被熄灭,楚昀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只剩微不可察的低吟声。
    好一会儿,楚昀躺倒在床上,浑身脱力,舒爽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偏过头去,方才折磨他的罪魁祸首已经敌不过酒意沉沉睡去。他临睡前,居然还记得施法给他二人清理掉身上污浊的痕迹,实在难得。
    楚昀盯着他看了半晌,被情潮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自己方才是想要做什么。这下可好,什么也没问出来不说,还被这人借着酒性一通欺负。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吧。
    虽然,滋味也不差就对了。
    楚昀满心无奈,翻身在那人怀里找了个舒服地姿势把人抱住,眼皮也越来越重。他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道:你究竟还瞒着我什么啊
    楚昀很快便睡着了。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须臾,箫风临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
    箫风临将楚昀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抱歉。
    而睡梦中的楚昀只是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似是已经陷入沉睡。
    余下几日,箫风临缄口未提那夜之事,楚昀也没再变着法的找他询问当年的事情。既是因为他暂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逼箫风临主动说出来,也是因为箫风临的伤势的确已经到了不可不闭关的程度。
    箫风临虽然口中不说,但楚昀知道,他当初为了召回他的神魂,损耗的修为绝非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要不然,他也不会需要时常闭关修炼。更何况这次还被乌邪剑所伤。楚昀索性给箫风临找了间相对僻静的别苑,让他专心修养,以免整日想些有的没的,影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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