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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追媳妇[重生]——两岸橘风(25)

    也恰在这时,耳边一阵劲风袭来,花小楼疑心有人靠近,反身伸手格挡,等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才惊道:四哥?
    他不大确定地眨了眨眼睛,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邈一把抓住花小楼的胳膊,见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有些愣。
    他还以为花小楼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还不怀好意地围着这个男子转,是有坏心眼要使,结果竟然是他多心了。
    陆邈有些不知所措,花小楼却没有想到陆邈的心思,只一门心思以为陆邈是来找他的,挑了挑眉,猛然朝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他和陆邈之间的距离,用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
    四哥,想我了?语气亲昵且促狭。
    陆邈:
    花小楼乘胜追击:或者说,想见我了?专门来找我?
    陆邈一双鹰眼定定地看了花小楼半晌,面上看似古井无波,依旧是一张木头脸,内心里却在不断地思索。
    他来这里找花小楼算是主子的命令吧?那应该也算是专门来找他。
    陆邈想通了这一节,特别认真地嗯了一声,花小楼勾了勾唇,一跃而起抱住了陆邈。
    结果这这一顿声响太大,一边酣然入睡的小伙子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面前的两人,困意一扫而光。
    你们是什么人!
    小伙子眼疾手快从躺椅上起身,先用手拢了拢衣服,看见自己衣衫整齐大概贞操还在,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才抬头恶狠狠道:好啊,劫色都劫到了小爷身上了!
    其实,刚才的麻布大衣盖住了他的头,两人并不知道这小伙子究竟花容几何,如今一看庐山真面目,陆邈还好,冰块脸一动不动,花小楼却是嘴角抽了抽。
    花小楼仿佛身边的人是天边的浮云,直接转过头来附在陆邈的耳朵边道:我还奇怪山神发怒怎么没有带走他
    陆邈挑挑眉,就听花小楼继续道:估计山神也看脸。
    这小伙子倒不是丑,毕竟少年的脸皮怎么也比糙汉的脸皮水嫩,只是他的左半边脸生了暗红的胎记,嘴边还有黄豆大小的一块黑痣,上面长着两三根黑毛。
    实在无法理解为何他会觉得有人对他劫色。
    那小伙子见两人就这样熟若无人地说话,压根不理它他,再加上起床气旺盛,不满地开口:喂,你们究竟干什么的,没事赶紧走,别妨碍本店做生意。
    花小楼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要诚心气他,又转过头和陆邈咬耳朵,这次陆邈的嘴唇也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只不过只是浅浅的一下。
    小伙子后知后觉发现两人在说他坏话,怒道: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就赶人了!
    小伙子东瞅瞅西看看,终于看见了角落里的扫把,三步两步走过去,回头气冲冲地道:你们不要逼我动手!
    花小楼收起一副不正经的笑面,正色道:诶,别啊,我只是想问你个事
    他说着,就要从胸口的衣服里拿出那张绘有自己要找的东西的纸,一个低头之间,对面的小伙子却没等他,兜头一扫帚甩下来,边打还边念念有词:啊,我打!
    然而硬气不过三秒,突然一双手接住了那把扫帚,陆邈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小楼仿佛看见他挑了一下左边的眉毛。
    嗯,挑衅味十足。
    那小伙子一击不成,打算抽出扫帚再来一击,谁想陆邈的力气太大,就像是一块铁箍,牢牢捆住了那把扫帚。
    你放手!小伙子憋得脸色通红,额上青筋暴起。
    陆邈闻言应声放手,甩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眼看着他直直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
    花小楼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直觉四哥霸气非凡。
    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累到了极致,只有胸口在不断地起伏。花小楼拿出那张纸,慢慢踱步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指着纸上的花问道:见过这种花吗?
    小伙子微微一愣,然后赌气地把头一扭,嘴硬道:没见过。
    花小楼见他神色有异,刚打算开口,就见陆邈十指交叉,发出咔嚓几声脆响,然后当着两人的面捡起地上的扫帚,肘部发力将它直直钉入了墙壁。
    陆邈做完,只拍了拍手,低眼看他。
    小伙子咽下一口口水,尿都快被吓出来了,连忙改口,支支吾吾道:见过
    哪里?这次没等花小楼开口,陆邈冷声问道。
    浮朦山附近
    一句话说完,两人神色俱变,小伙子还以为两人还要揍他,连忙捂住脑袋。
    等了半晌,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小伙子一抬头,眼前哪里还见凶神恶煞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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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今天是个大肥章~橘子跪求大家不要打我(缩成一只鹌鹑)
    嗯橘子回国后严重水土不服(比如四天进了三次医院)然后也有比赛要准备资料,所以更新感觉好任性(但其实!橘子从来不咕咕咕,如果组长没有跨太平洋催命!)
    橘子提头来见你们,想告诉你们t^t我除非逼不得已,不然一定不会鸽更新,哪怕凌晨发文也一定会发!你们一定不要不爱橘子
    (橘子这周没有榜单,已经意会到了孤单寂寞冷)(有多冷哪怕在炎炎夏日,我也会感觉如数九寒冬,走两步都哔哔得冒着冷汗qaq)
    第35章 阿芙蓉
    陆绥回房没多久, 陆邈就带着花小楼静悄悄地踩着飞檐砖瓦溜进了陆绥所居住的小院。
    小院里的下人丫鬟早就被陆绥撤走了, 陆邈松了一口气, 领着花小楼跳下屋檐,大摇大摆地走向房门口,陆邈刚打算敲门, 胳膊就被花小楼紧紧抱住。
    花小楼摇了摇头, 事先开口:一会进去,你告诉他。
    陆邈转了转脑袋,盯着花小楼看了看, 神色微变。
    半晌,他张了张嘴:说什么?
    花小楼:
    花小楼伸手挡住眼睛, 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刚刚在药铺,陆邈火力全开地帮他撑场子,花小楼还以为陆邈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没想到四哥还是四哥永远后知后觉。
    花小楼深吸一口气, 略带幽怨开口:算了,还是我说吧。
    陆邈点点头, 然后就在花小楼再次出声制止他前伸手推开了房门。
    此时陆绥正倚在桌子上翻看着红锦从蜀州收集来的各路情报, 闻声抬起了头,第一眼先是看见了站的笔直, 如同一根麻杆的陆邈,第二眼才瞅见躲在陆邈身后,自欺欺人以为自己不存在的花小楼。
    陆绥放下手中的情报,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开口问道:发生了何事?
    陆邈:
    陆邈一动不动, 也不吱声。
    花小楼躲在他的身后,见他一动不动,拿手肘怼了怼他,小声道:你快开口啊
    陆邈淡淡开口:不是你先开口吗?
    花小楼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好像是这么说的。
    他从陆邈的身后走出,佯作轻松地理了理袖子,心里天人交战,刚打算开口就听陆绥开口讥讽。
    虎威将军家的小世子来找我有何事啊?
    花小楼舌头打了个转,险些咬到了自己,他把话都吞进肚子里,气急败坏道:陆绥,你别欺人太甚!再敢招惹小爷,信不信我在你肩胛骨上雕朵花!
    陆绥挑了挑眉:原来没重要的事啊。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懒懒用手指了下门: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走就走,谁稀罕看见你花小楼拉着陆邈的胳膊就打算离开,在路上准备了良久的话终归没办法对这种无赖说出口。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他这句话并不是对花小楼说的,果然这一句说完后,陆邈的脚步一顿,犹豫了一瞬还是挣来了花小楼。
    属下不敢。陆邈不带感情的声音响在了花小楼的耳畔。
    花小楼气急败坏道:陆绥,有本事你就别指挥陆邈!
    陆绥笑了笑,这一笑特别纯善:陆邈是我的暗卫,我怎么就不能使唤了?
    他的话就像是一记猛锤,直接把花小楼砸蒙了。
    陆邈皱了皱眉头,只是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陆绥见花小楼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会绿的,比天边的云彩还要生动炫彩,知道自己今天差不多了,连忙给自己造台阶。
    你别忘了,陆邈只是你十年的暗卫,很快他就自由了。花小楼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所以陆绥,你最好活久一点,千万不要被陆巡干趴下,不要连累我四哥!
    花小楼愤愤地在心里画圈圈诅咒陆绥,一边画一遍咒骂陆绥小人嘴脸。
    所以,你就要连累虎威将军府来做我汝阳王府的陪葬?陆绥淡淡开口。
    花小楼一愣,开口反驳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一片好心帮你!
    哦,帮我呀陆绥漫不经心地指了一下陆邈,开口问道:你是帮我还是帮他?
    看见陆绥伸手指向自己,陆邈神色微动,转头看向了花小楼。
    花小楼,我跟早就已经说清楚了,汝阳王府就算再不济,也不会需要多几件陪葬品。
    花小楼刚打算开口解释,就听陆绥连环炮一样开口说个不停点。
    如今朝堂之中派系分布如何?兵权分布如何?我汝阳王府的势力如何?陆巡的势力又如何?他顿了顿,花小楼,你懂吗?
    你自小远离角斗场,在田野无边无际地活大,朝堂这块角斗场早就已经不适合你了,你偏偏还要一头扎进来。
    怎么,嫌自己活的命长?
    花小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却见陆绥朝他走近,勾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楼,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任何人因为我而牺牲。皇室斗争已经太过血腥,我不希望它再填上几条人命了。
    陆绥花小楼觉得陆绥说这句话的时候不一样,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也不是讥讽他的语气。
    花小楼一句话还没说完,却听陆绥缓缓开口,吐出一句话。
    抱歉,当日语气冲了些。
    陆绥竟然向他道歉了!
    花小楼挠了挠后脑勺,直觉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陆绥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想了许久才决定的赔礼道歉,到了花小楼眼里却是脑子病的不轻,得用针扎扎。
    算了我们才懒得管你家的破事不要我们的扶持可是你自己选的花小楼摸了摸鼻子,重新揽住陆邈的胳膊,道:我知道陆邈是你的暗卫,必要的时候为你死也是他的职责。
    但是陆绥,不让我帮你也可以,你要保证自己永远无恙。
    只有陆绥永远无事,陆邈才会有可能无事。花小楼心里想起陆邈如今情况,还是有些不放心。
    陆绥见他一根脑筋终于扭了过来,郑重地嗯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死在我前头。
    得了陆绥的承诺,花小楼的事情告一段落,再加上陆绥同他道了歉,两人之间的关系总算回归正常。
    那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哦对,还有正事。花小楼从胸口取出那张纸,展开摊到陆绥面前:给你说这个。
    陆绥伸手接过纸,但见那上面绘画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花瓣呈艳红色,叶片碧绿,鹅黄色的花蕊呈椭圆状。
    陆绥不懂花小楼为何要让他看这个,问道:这是什么?
    阿芙蓉。花小楼答道。
    陆绥对这种花没印象,毕竟生在皇家,见过最多的就是国色天香的牡丹。
    花小楼见他不解,继续道:你还记不记得,在蜀州时你交给我的锦囊里那些白色粉末?你说那是叶宝璋在千金坊搜到的,几乎人手一袋。你们还说那些人大都是来自广泽,所以我们才启程来到这里一探究竟。
    陆绥点了点头。
    如果千金坊里的人就是广泽失踪的壮丁青年,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他们为何乖乖听从千金坊的安排吗?
    千金坊在蜀州,距离广泽不算近,抛家弃子远走他乡,在蜀州一走三年音信全无,仿若死了一般,他们难道就没想过逃出来吗?
    陆绥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花小楼趁热打铁,继续引导。
    五年以来竟然没有一个人逃出来,任由广泽山神发怒的流言传播,你不觉得这讲不通吗?
    陆绥想了想,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们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
    花小楼打了个响指:孺子可教也!
    陆绥:
    他没功夫与花小楼计较这些,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催促他别卖关子。
    花小楼从善如流,继续开口道:你说的没错,他们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
    在蜀州的时候,我和叶宝璋一同审问过那些罪犯,可是我却发现,那些人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形销骨立,瘦的仿若只剩一把骨头。
    起初我以为是千金坊苛待下人,所以他们才会是这幅模样。可是直到我参透那些白色粉末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才恍然大悟。
    陆绥听的云里雾里,什么一会蜀州一会广泽,一会白色粉末,一会阿芙蓉的。他问道:你别讲这些有的没的,你告诉我那些白色粉末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花小楼心里吐槽了一句陆绥的不解风情和无知,不再卖关子,开口道:那些白色粉末正是用阿芙蓉研制成的,功效嘛可以用来止痛,但是不能多吃,一旦吸食过多,就会上瘾,自此以后根本离不开它,每隔一段时间必须吸食一次。否则
    否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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