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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追媳妇[重生]——两岸橘风(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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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病榻缠
    老王爷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他总是梦到当年的一些事情,入梦不到一刻钟, 便一头冷汗地惊起。
    空无一人的卧房里燃烧着淡淡的安眠香,青色的烟雾朦朦胧胧地从落地的鎏金牡丹香炉上冉冉飘出,映得屋内的物什影影绰绰。
    他缓缓闭上了眼, 平息了紊乱的呼吸。
    他和皇帝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竟然连他自己也不知晓。
    先帝晚年宠幸妾妃,架空中宫,导致庶子叛乱,他们的母后被迫带着年幼的他们逃离宫门,流落民间。只是当年因为太监的背叛,母后只能带他一人离开,无奈之下将祈帝留在了后宫。
    八年的颠沛流离衣不蔽体,他与母后在民间受尽苦楚,早就以为祈帝死在了当年的那一场宫变, 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被迎回宫, 天下易主,当年的胞兄不仅活了下来,还成了翻云覆雨的天下之主。
    可是这位胞兄却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郎。
    他明知先帝晚年的祸乱根源在于宠妾灭妻宠幸奸佞, 却独独宠幸文妃,连带文氏这种奸佞一并鸡犬升天。害死忠臣, 逼死贤良。
    他明知道嫡子之位不得动摇, 却也对当年太子丹被诬陷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害死了自己的嫡长子。
    他明知道太后历经苦楚只想安稳度日, 颐享天年,此生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他们手足相残,可是他却依旧将太后囿于深宫大院,禁止他私自看望。
    他明知道他们手足情深,汝阳王府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他,却一意孤行处处打压,害他爱妻,算计绥儿,生生逼他造反。
    老王爷缓缓叹了一口气,谁曾想到当时年少两人秋郊打马,月下对饮,篝火同食,他也曾唤他一声哥,如同寻常百姓家,兄友弟恭,一片和谐。
    只是如今,竟成虚妄
    王府如此光景,寿康宫亦是一片惨淡。
    不过短短半个月之久,寿康宫就被一股浓浓的药草味所弥漫。宫人进进出出都蹑手蹑脚,生怕惊醒了浅眠的的太后。
    太后面色蜡黄,平日里打理整齐的银发此刻也黯然没有光彩,干枯地贴在额角,一派行将就木的模样。
    陆绥原先只是听说皇奶奶疾病缠身,心里焦急但是也想到皇奶奶一向身体康健,再加上太医院又素来殷勤,定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可是一到寿康宫,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出一身冷汗,登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来的时候,太后服了药刚刚睡下。
    这些日子后宫的嫔妃按例来寿康宫点卯,敷衍地流了两滴眼泪,口上说着要为太后吃斋念佛祈求平安,自此以后就没了踪影。
    只有宜嫔一直都守在病榻之前,衣不解带地费心照料。温庭弈看到她眼下一片乌青,担心道:娘娘先去偏殿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殿下。
    宜嫔摇了摇头,也不回头,依旧盯着病榻上的人,半晌抬手替太后掖了掖被角。
    妾身并不劳累,太医说太后的病马虎不得,妾身若是不在身边,实在放心不下。
    温庭弈顿了顿,才道:娘娘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五皇子尚且年幼,也需要母妃的陪伴。
    这句话但是提醒了宜嫔。
    自她搬进寿康宫贴身照顾太后,陆灏便交给了乳母照顾,三四岁的孩子最是粘人,但是陆灏乖巧懂事,知晓母妃如今心烦意乱,不哭不闹等着母妃来看他。
    宜嫔思索再三,缓缓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顺便给陆绥和温庭弈空出了位置,揉了揉隐隐发痛的额角,挪到了一边的软垫上,眉眼之间都是倦色。
    娘娘,太后的病温庭弈欲言又止,倒是宜嫔没有忌讳。
    她理了理思绪,强打着精神开口:太后的身子原先便不大好,自上次你们离开后没多久便又病倒了,这次也不知是为何,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也说不出说所以然来,如今只能用补药吊着。
    她轻轻叹了口气,勉强勾了勾嘴角:这些日子太后便是在梦里也时常喊着殿下的名字,只是殿下久久未回京
    宜嫔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大逆不道,连忙止住了话题,却听陆绥恨恨开口。
    皇奶奶病得如此之重,怎么没见陛下?
    他攥紧拳头,眉头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说出的话着实令宜嫔大吃一惊。
    其实自祈帝迎太后和王爷回宫,他心中的铜墙铁壁便建筑了厚厚一层。
    祈帝迎太后回宫,却不能让她老人家颐养天年,安度晚年,反而将汝阳王隔绝在后宫宫门外,没有皇上圣谕不得面见太后。
    太后不过两个儿子,皇帝政务繁忙不能尽孝床前,汝阳王一片孝心,却被隔绝宫外。
    想到这一层,陆绥心里的火简直快要烧到嗓子眼,这时突然有一双冰凉的手缓缓与他十指相扣。
    陆绥察觉到,转过头正巧与温庭弈的目光撞到一处,心神微敛,强压下一口恶气。
    宜嫔察言观色,面上的错愕神色一晃而过,缓缓勾唇浅笑。
    正在这时,病榻之上的太后听到了睡梦中熟悉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的光景忽明忽暗,殿内暖意融融,只有一小缕寒风吹得床榻边的素雅帷幔轻轻摇曳。
    太后微睁眼,等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孙儿,这才展颜一笑,缓缓伸出了手。
    绥绥儿
    太后的身子太过虚弱,这一声绥儿几乎用光了她的力气,可绕是如此,声音依旧低哑,若不是附耳细听,根本听不见。
    陆绥连忙拉住她的手,应了一声:诶
    他忽然记起来了,上一世,也是在这个时候,皇奶奶突然犯了重病,几乎不等他来见最后一面,就撒手人寰,成了陆绥一生的遗憾。
    他不曾见到母后的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自由疼爱自己的皇奶奶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老爷子最后一面。
    他见过温庭弈最后一面,自此以后,那一夜的火焰变成了他的无尽梦魇,那在火焰中绽放的温柔眉眼,他竟然从没有认真看过。
    那温柔的眉眼里,藏着珍惜,不舍,心痛的爱意
    陆绥缓缓攥紧手心,骨节发出咔擦一声脆响。他弯弯眉眼,柔声道:皇奶奶怎么醒来了,是不是孙儿说话太大声了?
    他将太后皮肤松弛颜色暗淡的手背放在脸颊处轻轻摩擦,笑道:奶奶再睡一会,晚些时间孙儿陪您用膳,一定饿坏了吧?
    太后温柔地摇了摇头。
    不想睡了绥儿,我她顿了顿,又看向站在陆绥身后的温庭弈,目光柔和。
    温庭弈领会了太后的意思,也一并跪在了太后的榻前,太后也拉起他的手,叮嘱道:哀家当真是开心极了
    我的绥儿,你的路还长。
    可是,她已经看不到了
    陆绥的笑僵在了脸颊上,半晌扯了扯嘴角,面上做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嗯我的路还长呢,您还要看着我慢慢走。
    太后缓缓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她身子不大爽利,就转动两颗眼珠子,扫视了一圈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问道:绥儿,你父王呢他是不是没有来?
    她问完,太后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苦笑一声道:哀家睡的太久,真是什么事都能忘了。
    她轻叹一口气:哀家梦到了你父王和皇帝小时候的情景了,那时候他俩就喜欢黏在一起,真是丫鬟嬷嬷喊都喊不走。
    陆绥在一旁默不发声,心中的苦涩却难以压制。
    太后病重,皇帝不知,他的父王是不是也不知晓。
    皇奶奶,陛下难道从未来过寿康宫?
    太后晃了一下神,柔声道:皇帝国事繁重,是哀家让人压下了这事,不许他们多舌。
    陆绥自然知道皇奶奶在说谎,不过既然她想要维护皇帝的尊严,他自然不好当众拆台。
    太后笑道:左不过是不打紧的事临近年关,朝里的事多如牛毛,等除夕宴会忙过,再告诉他也不迟。。
    皇奶奶,您的身子还需要静养,除夕您就别去了,好不好?陆绥劝慰道。
    太后沉默了半晌,却没有回答半句。
    陆绥自然知道皇奶奶的顾虑,毕竟每年的除夕宴,汝阳王都会赴宴,也只有那个时候,太后才能见一面自己另一个儿子。
    果然,太后轻轻摇了摇头:哀家贵为太后,除夕宴会怎能缺席
    陆绥早有所料,开口道:奶奶,明爱听不听您还听不听孙儿的话。
    太后舔了舔寻春,有些左右为难。
    殿下,太后一直养在病榻上,何不让应了太后?宜嫔在一旁小声提醒。
    陆绥支着下巴想了想,一回头就见自家媳妇竟然也点了点头。
    一年一次的相见想必太后心心念念了许久。
    陆绥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太后的病不是一时片刻就可以治愈,不过陆绥自然心中有小算盘。
    既然老天爷让她重新活过一次,让他有幸不辜负珩萧,那么他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允许太后和老爷子死在自己前面。
    两人等太后再一次睡着之后才离开皇宫,只是马车并非指向汝阳王府,而是驶向了虎威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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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同殒身
    翌日, 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在淡灰色的地上投下斑驳的剪影。
    昨日晚间时分下了一场绵绵小雪, 下的不大,不过也在地上积了浅浅的一层,被阳光一照, 化开了水, 润湿了院中的泥土。
    全府上下自昨日得了鲁国公夫人和小姐要来府上做客的消息,都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好似他们才是汝阳王府的主人,要为王府撑起脸面,不仅衣裳换做崭新发亮的,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实则人人心里明晃晃得跟个镜子似的说不定这南小姐就是他们未来的主子,身份尊贵得很,哪里敢马虎应对。
    虽说府上已有正妃,可南小姐的身份往那台面上一摆, 孰轻孰重当下立判。现在世子宠爱正妃, 可只要南小姐过了门,与世子好生相处一段时日,便是铁打的心肠也要化成一泓春水。
    前厅忙活的就差敲锣打鼓, 后院却是如同往日一般宁和。
    陆绥昨夜本就折腾到了很晚的时候才歇下,今日又因为南阮母女的原因起了个大早, 心中气愤难平, 整个人被拽起来坐在餐桌前时苦着一张脸, 要多怨念有多怨念。
    陆绥打了个哈欠, 看着桌子上精致的早膳全然没有了胃口,勉强打起精神对着自己媳妇说道:珩萧,我没胃口。
    温庭弈心疼他,想他一会还要应付南阮母女,不垫一点东西怎么能行,当即牵住他的手柔声劝道:殿下多少也应当吃一点,不然臣实在放心不下。
    看着自己媳妇眼睛里□□裸的心疼与柔情,陆绥就算再恼火也瞬间化作绕指柔,心里头暖暖的,于是点了点头。
    或许是陆绥存了几分示弱的心思,这一顿早膳吃一吃停一停,动不动就唉声叹气,撂碗撂筷子扬言实在没胃口,温庭弈没法子,只能自己不吃了亲自服侍难得起床气这么大的陆绥。
    真香。陆绥就着自家媳妇的胳膊喝下一口粥,砸吧砸吧嘴。
    温庭弈无奈地勾唇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才问道:殿下,南氏的事您当真要如此?
    陆绥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转身把自家媳妇搂怀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反问道:珩萧可是觉得不妥?若是你觉得此事有毁你的气质,我便再想想法子。
    其实陆绥口上这么说,心里还真没有底。
    南阮母女马上就要来到府上,虽说按照南阮说的,只需要让鲁国公夫人知晓让宝贝女儿嫁到汝阳王府必定会受委屈就好,可这受委屈的法子还真不好想。
    南阮毕竟是国公幼女身份尊贵,说不得打不得,也不能故作冷眼表现得太过冷淡。昨日去寻了花小楼,众人商讨一番才勉强拿得出一个馊主意。
    只是
    陆绥魂游天外,回过神来才发觉怀里的人摇了摇头,轻启唇道:殿下只管毫无顾虑地去做,臣必定追随。
    他顿了顿,从陆绥的怀里起了身,支起身子与陆绥对视,忽而展颜一笑,一只手抚上了陆绥的脸颊,柔声开口:只可惜臣着实无法为殿下分忧。
    闻言,陆绥的脸色也随之黑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情境。他闭眼缓了缓才轻叹口气道:罢了,我懂你下不去手,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啃了,往后再找他算账。
    温庭弈忍不住笑道:殿下与小楼怎么这么合不了,天生的冤家。
    怎会是我与他合不来,分明是他处处寻我不痛快。陆绥反驳道。
    他想起花小楼就一阵恶寒,想起一会还要拖他帮自己办事又要欠他人情,更是一阵头疼。
    陆绥嘴角抽了抽,赶紧摇头不去深想,不然恐怕就是他先忍受不了临阵脱逃。
    等丘婶等人将碗筷收拾走,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眼观鼻鼻观心地趁机溜走,给陆绥和温庭弈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怀里的身体温暖柔软,比自己上次抱着的时候多了些肉感,不再是骨头架子一把,硌的他心疼。
    温庭弈的身体似乎一直不大好,上辈子久居王府后院一个人自生自灭时也是汤汤水水不间断,瘦的如同皮包骨头,一把抱上去全是骨头没有肉,硌得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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