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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50)

    江快雪向他道谢,松月真没有回应,江快雪讪讪的,心想松月真可能是不想跟他说话,便握住庄弥的手腕席地而坐:你体内的真气是怎么回事?坐着别动,我替你梳理疗伤吧。
    庄弥乖巧地嗯了一声,两人坐在一处,江快雪替他梳理体内真气,庄弥跟着调动体内真气,在江快雪的帮助下将这股庞大真气一点点蚕食鲸吞。
    过了可能不到一个时辰,便听见头顶传来说话声。江快雪连忙说:我们在这里!是松家人吗?
    地面上的人连忙回应,又问他们有几个人在下面,让他们小心。江快雪护着庄弥,听见地面上的人正一点点搬动石块,顶上的泥沙随着天光一起漏下来。
    地面上的众人小心谨慎,终于挖出一个容一人经过的口子。江快雪连忙托着庄弥,把他送上去。
    江公子,我们二哥呢?地面上的松家弟子催促他。
    江快雪借着一点光线,走到松月真的方向,问道:阿真?阿真?
    松月真咳了一声,淡淡道:你先上去吧。
    江快雪听见他咳嗽里带点嘶哑,像是肺部有血,连忙伸手扶住他。这一触手便觉得粘腻,他吃了一惊,问道:阿真!你没事吧?
    他不由分说,搀扶着松月真走到口子底下,借着天光才看到他头上给石头砸出了一片血红。江快雪登时眼睛都红了,连忙把人托着送到地面上,他跟着也爬了出去,半跪在一边看着松月真:阿真!你不是有那个法宝吗?为什么还会受这么重的伤?
    一圈松家弟子将他们围着,其中一人拿出一个柔软凝珠问道:江公子,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他把凝珠捏破,登时一层珠光散开,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松月真看了,蹙眉责骂道:护身珠只能用一次,你当闹着玩?!
    那松家弟子挠挠头:二哥,这东西明明可以罩住两个人,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江快雪登时明白了,他看了一眼被庄家家将们围着查看伤势的庄弥,一时失语。松月真把护身珠给了他和庄弥,所以才会伤得这么重!
    松月真却是神色平静,对一旁的弟子问道:你们谁带了神威丹?
    一个弟子犹犹豫豫,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说:二哥,你受了伤,最好别吃这虎狼药
    松月真却是一把夺过瓶子,打开来倒出几粒白色丸子,一口吞了。江快雪看得胆战心惊,扶着松月真问道:这是什么药?药怎么能乱吃?!
    松月真调理片刻,推开他的手站起来:好不容易有了这几个妖人的线索,不能让他们跑了!
    江快雪见他两颊潮红,精神异常亢奋,想要阻拦,松月真已经吩咐下去:月轮,庄家的小公子受了伤,你带他下山去找大夫,其他人跟我来!
    他说罢,已带人大步走了。
    江快雪连忙跟上。
    松月轮走到庄家众人跟前:庄公子,您跟我下山去吧。
    庄弥看了一眼江快雪离开的方向,眸子垂下,敛去妒色,点头应好。
    江快雪追在松月真身侧。松月真并未看他,只仔细查看地上的踪迹,追着魔教三人足足有两个时辰。天快黑时,才终于在一处山坳堵到三人。
    枫郎君见到他,不禁咬牙切齿:松家的狗就是厉害,咬住了就不松嘴!
    他说罢,攻将上来,江快雪连忙一剑格挡,松月真脚步一错,已绕到枫郎君身后,一剑递出。
    松家的弟子们也陆续追了上来,与玉婆子、毒郎君缠斗不休。枫郎君渐渐落至下风,松月真与江快雪合力一剑,将他退路全部封死,他已是避无可避,危急关头,他一把抓来身侧的毒郎君,挡在身前!
    只见剑尖一挑,毒郎君一臂削断,鲜血泼洒。毒郎君猝不及防,及至看到了满地鲜血和自己的断臂,才后知后觉地痛了起来,哀哀大叫出声。
    枫郎君已将他丢开,猱身而上,一鞭子抽向江快雪。
    毒郎君被松月真削去一臂,实力也去了大半,松家弟子又不停攻来,他眼看是再也无力回天,心中又怨又恨。他恨松月真,恨庄弥,可最恨的还是拿他当替死鬼的枫郎君。
    他掏出怀中一物,冲了上来,对枫郎君高喝一声:你这见死不救的怪物!若不是你,我不会如此!你给我去死吧!
    枫郎君本就疲于应对松、江两人,一时无法躲开,被毒郎君抱住。就在那一刹那,一股强烈的震波爆发开来,离枫郎君最近的松、江二人首当其冲,被爆发出来的白光吞没!
    江快雪醒来,头痛欲裂,他坐起身。松月真就倒在他腿上,将他腿都压得麻了。
    江快雪四顾一眼,四周一片浓翠清花,疏林淡日,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见不到半个人影。江快雪连忙推了推松月真,松月真一直昏迷不醒,想来是之前受了伤,又吃了那劳什子神威丹,身体吃不消了。
    地上散落着衣衫碎片,还撒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看起来像枫郎君的,又像毒郎君的。
    江快雪把松月真挪到干净地方,在小溪边打了水来,替他清洗头上的伤口。
    两人的衣服都震破了,烂布一般挂在身上,江快雪索性把松月真的上衣解开,替他查看伤势。
    他们修行之人,受皮肉伤倒不碍什么,过几天便可好了。但是他吃的那神威丹却是很伤根基,江快雪用银针替他针灸了,又在松月真周围转转,想找些草药。
    可惜这地方没什么草药,地上的植被江快雪也不认识。他回到松月真身边,过了片刻,松月真终于醒了,呻吟一声,十分难受地蹙着眉头。
    他平素一直是冷静沉着的模样,只有这不甚清醒的状态,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江快雪一时间有些心痛,又想起松月真说不需要他保护,登时有些犹豫,不敢上前。
    松月真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江快雪远远地站着,心中痛极了,四处看看,瞧见这陌生地方,一时间也有些诧异。
    江快雪靠近一些,问道:阿真?你受了伤,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松月真摇摇头,从腰袋里取出药瓶子。江快雪连忙按住他的手:那什么神威丹极伤身体,你不可以再吃了。
    松月真抬起眼睛,看着江快雪问道:是不是只有庄弥不在这里,你才会关心我?
    江快雪不知他怎么突然说到庄弥,有些困惑。松月真已转开话题,告诉他:这不是神威丹,是我松家固本培基的伤药。
    江快雪不放心,拿过瓶子倒出一颗,刮下一点粉末尝了,这才相信这的确是伤药。松月真瞧见他关心的样子,心里难受,扭开脸去。
    江快雪把伤药还给他,看着松月真服下,眼睛在他身上四处打量,瞧见几处被石头砸出来的伤口,难受极了,问道:阿真,你然有那护体珠,为何不给自己用?
    我只有一颗。
    护体珠不是可以护住两个人么?
    松月真秋水般的眼睛看着江快雪:我不过是替你做选择罢了。
    选择?
    我和庄弥,你一定是选他,我选择护住你和他,你就用不着因为他受伤而难过了。
    江快雪震诧不已,急忙解释:我虽然担心他,但你受了伤,我心里更难受。
    松月真却是惨淡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他盘膝调理了一个大周天,江快雪也修整一番,两人走到小溪边,上游有花瓣飘落,顺着清澈的水流漂来。两张俊俏的面容倒映在水里。
    两人修整一番,在这地方四处探索。他们走到边界时,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挡着他们,让他们没办法出去,像是一个没有山壁的山谷。除此之外,这里流水淙淙,花木扶疏,倒像个世外桃源。
    只是有些太安静了,林子里没有鸟,没有动物,甚至连蜜蜂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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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写了好几个小时,这章几乎都是今天写的。果然只有赶稿的时候我才会爆发手速。
    可能有虫子,大家帮忙捉一下,谢谢么么哒~
    第44章 修行世界(十二)
    松月真想了想:我听说,这世上除却三千大世界之外,还有五千小世界。比小世界更小的,是芥子空间,如同一个个透明的气泡,存在于虚空之中。这地方这般小,不正是个芥子空间么?或许是那爆炸时产生的灵力太过强烈,在虚空中爆发出无数的小气泡,咱们便是被这种小气泡包裹住了。
    江快雪有些懵了,问道:那咱们要在这芥子空间之内关一辈子么?
    松月真摇摇头:这地方的真气一旦耗尽,芥子空间便会破碎消失。到时候咱们便可以出去了。
    那等到真气耗尽要多久呢?
    或许五十年,或许一百年吧。松月真倒是一点不慌,仍旧十分镇定。
    江快雪却是发愁,在这地方待上五十年一百年的,出去之后世界都变样了。
    松月真看着江快雪:你急着出去?是了,你与庄弥还有婚约,你若是迟迟不出去,你们的婚约恐怕就不作数了。
    江快雪一愣,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丝喜悦来。
    松月真仍看着他:到时候你出去,只怕庄弥连孙子都有了。
    江快雪倒并没有什么难过,他虽然喜欢庄弥这个朋友,但是对他并没有爱情,不过是定了亲的责任罢了。如果庄弥能和别人成婚,得到幸福,对他们两人都是一件好事。
    松月真见他脸上没有多少悲伤的表情,微微一笑,站起来:咱们先将住处收拾出来吧。
    两人忙活了一个下午,砍了几棵树,又捡来许多茅草扎成片,忙活到入夜,棚屋看来是做不完了,两边都停了手,松月真从怀中取出几个果子:下午砍树时找到的,你吃了吧。
    那你呢?
    我去捞鱼。松月真抓起剑,在河边叉了几条鱼,架在火上烤。
    两日后,两人终于起了一座简单的棚屋,两人又烧了泥,挖了沙,做出简单的灶具及日常用具。江快雪爬上屋顶,用枝条把屋顶加固,免得下一场雨就把屋顶吹坏了。松月真则在棚屋下烧两人的晚饭。
    这地方没有太阳,两人全靠光线的强弱判断时辰。
    四合的光线越来越黯,松月真在门前烧起一堆篝火,招呼江快雪:下来吃饭了。
    江快雪最后用剑柄在屋顶上敲了敲,跳下房顶,到溪水边洗了手。石板做的锅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着一锅羹汤,闻起来很香。
    松月真取来两个陶碗,一人一碗羹汤。江快雪尝了一口,只觉得这汤十分鲜美,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汤?
    在林子里找到了一点草菇。
    原来是野生的草菇,难怪味道这般鲜美。江快雪喝了一碗草菇汤,松月真又给了他一颗洗好的果子。江快雪吃着吃着,感觉有点热,不知是不是坐得离火堆太近了。
    他退后一点,然而还是热,伴随着潮湿的汗珠,把里衣都打湿了。下腹热流蹿升,叫他视线都变得模糊粘滞。
    松月真的呼吸就近在身侧,江快雪却不敢看他,恐怕一个控制不住,会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来。这时只听啪嗒一声,松月真手中的果子掉在地上。
    江快雪望向他,松月真也是满脸通红,额发间渗出汗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粘在江快雪身上。
    江快雪脑中轰地一声。
    两人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很久了。
    江快雪腰疼,坐不起来。松月真扶他起来,江快雪扫一眼他袒露的胸口,脸上立刻犹如火烧,别开眼睛。
    松月真瞧见他闪躲的模样,淡淡问道:怎么了?你又后悔了?
    江快雪倒也并不是后悔,只不过他虽然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外头恐怕只当他们是死了,庄弥和他的亲事多半也要吹了,可心态一时间没办法立刻转换过来,总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庄弥。
    松月真已经打了水来,拧了一块布料子替他擦洗。江快雪颈上胸前还有腰腹间尽是激烈痕迹,他有些躲闪,十分窘迫。
    松月真将布料子丢进盆子里,冷漠道:你现在又害什么羞,昨夜你可是很热情呢。
    江快雪登时脸色涨红,羞耻到手指都在颤抖,连忙解释:我们昨夜吃的东西不对,昨夜都是药物所致,并非我的本意
    松月真看着他,周身的气息一瞬间收紧,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脸上却仍旧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并非你的本意?
    江快雪忙不迭地点头:阿真,我没有半分要亵渎你的意思昨天我
    松月真靠近,眼神冰冷而危险:所以你现在不想认账了吗?我昨天还是头一遭,你可是十分老练,你以前没少和庄弥亲热吧!
    松月真伸出修长的两指,捏住了江快雪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摩挲他的嘴唇,瞧见里头隐约可见的舌,愤怒的情绪再度变得灼热,令他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可是记得这条舌头的技巧有多么娴熟,轻轻撩拨便令他几乎丢盔卸甲,就算江快雪天赋异禀,也绝对不是初次和人亲热。
    到现在他都记得昨夜被妒恨啃噬内心的感受,那时他简直不能自已,那可怕的情绪令他几乎失去理智,不顾江快雪的苦苦哀求,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用凶狠的情欲笞罚身下的肉体。
    想完全抹掉别人的痕迹,把他全部占有。
    而现在,江快雪居然说,昨夜那并非是他的本意?
    江快雪被冤枉,十分委屈气恼,用力推开他,认真解释:我没和庄弥亲热过。
    松月真松开他,闭上眼睛用力深深呼吸,再度睁开眼睛时已重新变得平静沉稳,只是说出的话还是十分尖锐:江遥哥哥,你连骗我都这么不用心么?你的技巧可是十分娴熟,绝对不是第一次吧?
    江快雪简直百口莫辩,莫名其妙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也是十分委屈,很想大喊笨蛋我就算不是第一次亲热,可我以前也是跟你啊!
    江快雪气极了,眼眶发红:我何时欺骗过你?!我和庄弥虽然有婚约,但一直不过是朋友一般相处,你说我技巧娴熟,那还不是你教的吗?
    松月真看着他:你把话说清楚。我何时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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