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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时三里(10)

    他们找不到秦墨大抵是因为秦墨最近都待在林晁那里的原因。
    也难怪。
    江纾的紧急联系人设置了林晁,安叔最近被他父亲叫去做事了,不跟他同个城市,赶过来需要点时间,林晁虽然业务繁忙,不过对他倒是挺重视,毕竟是重要友人的儿子。
    算算时间,江纾估计林晁快来了,待会来的人会处理好这件事,你只要保证这段时间里我安然无恙就够了。
    大哥现在就差把江纾给供起来,自然不会动他,听到有人来处理当然十分乐意,这件事总算有了着落。
    果然没过多久,江纾听到了外面汽车呼啸的引擎声。
    然而先闯进来的并不是林晁,江纾看到了另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秦墨。
    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正在迸发出浓浓黑气,叫人一对上,就脊背发寒。
    经过一段时间的锤炼,秦墨身上的肌肉明显多了几分质感,似乎还长高了点,他站在那,无人敢轻视。
    秦墨看见了工厂中间坐着的江纾,两人视线交汇。
    这就是你说的来处理的人?!看到来人,大哥坐不住了,完全控制不住情绪,暴怒地踢掉自己正在坐的椅子。
    他给江纾面子并不代表江纾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
    木椅在地上哗啦出一道非常刺耳的声响,大哥的所有小弟拎起手边能拿的武器全部面色不善地围了上来。
    江纾刚站起来,秦墨就两步并一步地挡在他身前。
    江纾看不清秦墨脸上的神色,却能从他紧绷的肌肉看出他正处于随时爆发的状态。
    秦墨没有任何犹豫护在他身前的身影深深印入江纾眼帘,他失神了片刻。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么一刹那,他竟是不想把秦墨跟唐巧巧凑成一对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好像在过去也有那么一个人护在他身前,替他挡去风雨,可江纾想不起来那是谁,这感觉来得太突然,江纾把它归结成一种没来由的幻想。
    江纾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出厂日期,也清楚地记得自己活着的意义。
    一切为了任务。
    他不该有其他的想法。
    目光再次聚焦在秦墨身上,心境重归平静,江纾走上前摁了摁秦墨的肩膀,想告诉他自己根本不需要保护。
    就在这时,皮鞋踩地咯噔咯噔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工厂内响起。
    林晁依旧是老样子,蓝色西装包裹住的笔直长腿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来,站定在一群人面前,迎着一堆人凝视的目光,他脸上笑容不变,标准得毫无特色,却又无法让人心生厌弃。
    你好,张先生,剩余的欠款我已全部转到你的账户上,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找我,就不要为难小孩了。林晁递给张大哥一张名片,他的语气很温和,如汩汩清泉,既冷冽又仿佛带着温度,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家都是生意人,能和和气气把事情解决自然是好事。张大哥见来人气度不凡,并且手中捏着的名片也极具分量,不是他惹得起的人,便知晓此事并非作假。
    走。他丢下烟头,一声令下,所有围着江纾他们的小弟全部跟着张大哥的脚步出去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林晁脱下蓝色西装外套,走到从秦墨身后走出来的江纾面前,把外套披到他头上。
    以后做事别太鲁莽,我不是每次都能出现。他的语气既温柔又无奈。
    秦墨却在江纾的身边握紧了双拳,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他知道林晁指的是江纾帮他还钱的事。
    他也明白自己对于江纾而言就是个麻烦,累赘。
    没有他,江纾会过得更好。
    江纾不需要自己,他也护不住江纾。
    可他需要江纾。
    不管多苦多累他都能够忍受,只要能够得到江纾,现在所付出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但不代表他能忍受江纾身边有人在,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晁在他面前蹦跶而无能为力。
    他想让林晁永远消失,可他明白,江纾需要的是林晁那样的人。
    而不是现在的他。
    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取代林晁的地位。
    不管是什么。
    在江纾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秦墨敛下眼睑的眼眸中阴暗无比,带着残忍薄凉的凶狠。
    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孤狼。
    第16章
    从工厂出来时已经差不多晚上十二点了,江纾的头发还没有干,湿湿地贴在脸上,林晁怕他感冒,脚上加重了点油门。
    林晁没有开车内空调,四面窗户也都没有开,车里的温度比起大白天外面的温度来甚至还要高上几度,跟在蒸桑拿似的,林晁不禁抬手解开领口处一颗纽扣,想散散热气。
    他抬头扫了一眼后视镜里江纾的情况,却见江纾正收拢着那件披在身上的蓝色西装外套,皱眉问道:还冷?
    有点。江纾的声音很闷,像是鼻子里塞了两团棉花似的。
    他把林晁给他的那件西装外套穿上,扣子扣到最紧,整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然而还是觉得有点冷。
    原主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没怎么遭过罪,今天这一下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好了。
    身边正好有个大火炉在,江纾忍不住凑近了点,胳膊贴上秦墨的胳膊,汲取着身旁之人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源。
    秦墨注意到江纾的举动,默不作声任由着他一点点靠近,趁着林晁开车注意不到他们时,秦墨伸手握住了江纾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手心有老茧,江纾的手在他的衬托下显得白而细长。
    秦墨的手很有温度,且不黏腻,握起来的感觉很是舒服,不觉间,似乎驱散了不少寒气。
    可能是太舒服了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生病的缘故,他竟升起了一种想靠在秦墨肩上的想法。
    这么想着,江纾真就这么做了。
    把头枕下去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喟叹。跟他自己相比,秦墨就跟个小太阳一样,舒服到他真想整个人都贴到秦墨身上去。
    秦墨自然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在江纾额头探了探。
    明显偏高的温度从掌心传来,他低下头,在一盏盏一晃而过的路灯照耀下,他看见了江纾面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为了能让江纾舒服一点,秦墨没去管前面的林晁看没看他们,直接一把将江纾揽入怀中,两只手更是抱得死紧。
    忍一忍,就快到家了。他凑到江纾耳边对他说,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轻柔得像在说着情话。
    江纾依偎在秦墨的怀里,头依旧胀痛,还不断打着冷颤,只知道往更舒服的地方蹭去,他听不清秦墨在讲些什么,突如其来的感冒烧的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江纾只觉秦墨是在很遥远的地方说话,声音模糊到他根本分辨不出对方说了什么。
    江纾想跟他说自己没听见,可是实在太累,累到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是没过一会,冷到颤抖的身体又开始逐渐升温,热得全身上下都在冒汗,本来温暖的火炉成了烤箱,江纾难受得在秦墨怀里动来动去,试图挣开。
    他的表情也变得越发痛苦,不停地喘着粗气。
    秦墨看见江纾的额间已经冒出点点细汗,手里也全是热汗,情况实在不妙,他眉头紧皱,语气急促地对林晁说道:快去医院。
    就快到了。林晁的神色同样凝重,早在秦墨抱住江纾时他就注意到了,知道江纾的情况不能再拖,立刻就掉头朝就近的医院开去。
    一到医院门口,秦墨打横将江纾抱起,快步进了医院。
    林晁刚停好车从车上下来时就看见秦墨都快要走到急诊室了,他的心底不由得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秦墨似乎紧张得过头了。
    身为同志,他一眼就能看出秦墨对江纾不一般的态度,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林晁就看出来了。
    秦墨的占有欲从来不加遮掩,那双眼睛永远都放在江纾身上。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江纾只把秦墨当成朋友,而因此拒绝秦墨,林晁担心秦墨会干出什么伤害到江纾的事来。
    江纾毕竟是那个人的孩子,有关那个人的事就是林晁自己的事,考虑到江纾的安危,林晁有权替江纾做出选择。
    晚上医院的人流量并不多,林晁找到他们时江纾已经在病房里挂着点滴了。
    病房是几个病人一起住的那种,现在是晚上,病房里就只有江纾一个病人在,江纾就睡在第二排靠右的病床上,秦墨正坐在他的身边,林晁眼尖地注意到秦墨握着江纾的手从没放开过,即使是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林晁也能从他的表现中看出他对江纾的紧张担忧以及那无法被忽视的独占欲。
    压下心里面对江纾的担忧,林晁朝秦墨走去,问道:怎么样了?
    40度。秦墨头也没回低声说,他的目光专注,眼里只有江纾。
    江纾睡着了,林晁不想吵醒他,轻轻拍了拍秦墨的肩膀,在他耳旁悄声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秦墨愣了一下,才点点头。
    林晁放轻步子,先一步走出病房,秦墨紧随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出来后,两人静默无声地走出医院大门,在确定不会吵醒到江纾且不会让他听到后,方才停下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林晁下意识的不希望江纾听到他接下来要跟秦墨说的话。
    你想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吗?
    林晁没有错过秦墨一闪而逝的眸光,他紧握住拳头,声音有些克制的低沉:是谁?
    对于父亲,秦墨没有任何期待,只有恨,即便这个父亲于他而言是那样的陌生。
    这个男人一时的兴起,造就的是他半辈子的噩梦。
    既然不要,为何要留下他?
    林晁看出他隐忍的情绪,想像知心哥哥那般安抚他,只可惜手还未触摸到他的发梢就被秦墨躲过去了,林晁无奈摇摇头,接着道:你的父亲不是本国人,他的身份地位我不好说。
    说着,林晁拿出先前从车上拿出来的一叠文件递给秦墨。
    林晁:你好好看看,若是想回去,我可以帮你。
    这叠文件并不厚,只有几张纸的厚度,却涵盖了秦墨这个人以及和他有关的人全部的资料。
    秦墨不知道林晁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父亲的,但从这只有不到三行的内容里可以看出,林晁是花了大量心血才换来这寥寥数笔却足够震撼的情报。
    他的父亲比他想象的还要位高权重,是站在世界顶尖的男人。
    父亲所在的家族在他们国家,几乎是垄断了全国所有的财富。
    富可敌国。
    这是秦墨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词。
    秦墨承认,他着实眼红了。
    他知道,若是能得到这个家族的认可,他就能站到比江纾更高的位置上。
    他想变强,强到江纾除了留在他身边没有任何余地。
    而显然,这个家族能够给予他这些条件。
    你想要什么?
    秦墨不傻,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了解林晁,林晁是个很精明的人,不可能做亏本生意。
    林晁笑道:你倒是懂我。
    果然接下来,他就说出了秦墨最不想听的话。
    我要你永远都别再打扰江纾的生活。
    想要变强就要失去江纾,这是秦墨永远都不会考虑的问题。
    不过没关系,他不需要做出选择。
    只要老天肯给他一点时间,只要他能得到足够的实力,到那时,所有人都无法阻止他。
    包括江纾自己。
    尽管现在心中涌出多少暴虐的情绪,秦墨仍能保持一脸平静地看着林晁。
    好,我答应你。
    他的妥协并不代表会退出,是蛰伏,是为了未来能够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
    离开是代价,他愿意承受。
    林晁不会不知道秦墨心中所想,他们是同一类人,秦墨会怎么做林晁多多少少猜得出来,但没事,秦墨还未成长起来,林晁有的是时间对付他。
    思及此,林晁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最后去看看他吧,我叫人订好机票,今晚就能走。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他送走吗,秦墨在心底冷笑。
    可是他没有办法,现在的林晁于他而言是一座山,一座恒立在他跟江纾中间的山。
    他不怕,因为总有一天他会碾碎这座山,无论吃多少苦,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障碍物。
    病房里安安静静,一点风声都无,秦墨没有坐在椅子上,他单膝下跪,目光胶着,一点一点地把江纾的模样刻进自己脑子里。
    江纾睡得很安详,秦墨不怕吵醒他,不满足于只能看的程度,秦墨伸手轻轻抚过江纾的面庞,慢慢勾勒着他五官的形状。
    大拇指在江纾的下唇停下,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力道摩擦,苍白的嘴唇在他手上渐渐变得艳红起来,带着无声的诱惑。
    秦墨停下手,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着迷,他缓缓倾身靠近那诱人的光泽,最终只留下浅浅一吻。
    这一吻虽浅,却饱含着他内心无数压抑的情绪。
    是珍重,是痴迷,是求而不得的痛苦,更是一一
    不舍。
    他抬起一点头,明知江纾正在深眠,依旧执着地看着江纾闭着的眼睛,他想告诉江纾自己内心所有的挣扎,可到最后滚落到嘴边的就只有两个字,他的声音却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等我。
    第17章
    秦墨走了。
    比起原剧情来早了整整一年。
    这显然不是个好的征兆。
    生一场病的功夫,江纾就完全失去了秦墨的音讯,他不知道秦墨具体去了哪里,会去做什么,他只知道送走秦墨的人是林晁。
    因为刚生过病的缘故,这几天来林晁对他倍加关照,只要有空都会到学校来接他回家,但只要江纾提起秦墨这个人,林晁就会跟他打哑谜,丝毫不透露出一丁点关于秦墨的消息。
    秦墨走了之后,江纾旁边的位置就空了出来,也不知道林晁是怎么处理的这件事,班主任对外的说明就是秦墨转学了。
    秦墨转学这事在班里的影响并不大,班里同学能想起的关于秦墨的回忆就只有他那个凄惨的家庭以及那个卖身的娘,一开始他们会各种讨论,过个几天后也就渐渐淡忘了。
    唯一关心林晁去向的就只有跟江纾关系比较好的唐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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