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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凤九幽(15)

    赵扬说完前面一件事,自以为得到了结果,立刻离开不像话,便开始扯别的话头:再有几个月,东辽会有使团过来,听闻近来正在国中搜罗美女,这成家立业,王爷是不是当然,我没有其它意思,王爷终身大事,自该自己把握,成不成亲不重要,身边有了知冷知热的人,也能防范别人一二不是?王爷若需要,京城多少女娇娥,可都盼着王爷呢。
    解平芜淡淡扫他一眼:你要给本王送人?
    赵扬立刻否认:不不,王爷要什么样的人找不着,哪里用得着我送?外面的姑娘都说王爷不近女色,冷酷无情,很是不讲道理,我还道她们想多了,而今倒觉得,有原则很好,男儿当有原则!我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
    曦太子:
    什么不近女色,冷酷无情,这位傻郡王,你连基本信息都搞错了,你家摄政王不喜欢女人,他是断袖啊!很饥渴的!还以茶代酒,敬个屁啊,稍后宴席上的酒不香吗,为什么现在要用茶来代!说这么半天不累么,还不赶紧走!
    然后他就看到赵扬站了起来,真的准备走了!
    曦太子深吸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催促快走快走,一边盯着那颗滚出去的果核,别看到它别看到它可赵扬就冲着这个方向走过来了!完蛋!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只玄色皂靴踩住那颗果核,在赵扬发现它之前。
    是解平芜。曦太子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落到实处,又立刻紧起来,放什么心,这个更聪明喂,岂不是更难对付!
    赵扬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此地简陋,不若我们
    案几底下曦太子顿时眼睛放光,对对对,赶紧换地方,这里不合适聊天!
    他眼睁睁看着解平芜脚动了,看起来像要站起来离开,结果这狗只是调整了下坐姿,淡定道:茶还未饮完。
    赵扬当然立刻坐了回来:王爷说的是,这茶不错,自该细品。
    曦太子:
    我可去你的吧!你不是说只喜欢雀舌?这是雀舌吗!别以为孤不知道,来这里时刚好几个奉茶的小丫鬟路过,闻到味儿了,今日待客用的是蒙顶甘露,才不是雀舌!
    赵扬:今日晴朗却不炎热,夏日难得这样的好天气,花开的漂亮,连云朵看起来都很清透。
    听听听听!瞧把人都逼成什么样了,尴尬的只能聊天气了!曦太子磨牙,解狗你可做个人吧!赶紧知情识趣的,麻利的滚!
    解平芜当然没滚,还跟着无聊的话题接了一句:的确不错,有遮盖的地方会更凉快。
    赵扬不懂这什么套路,维持气氛花花轿子抬人还是会的:可不是,咱们这亭子不就是有盖儿的?就是凉快。
    曦太子悄悄一缩,那他这案几不也是盖?解狗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故意在内涵他,还让他听到算了,还是乖一点吧,他把手脚缩得更紧,大气不敢出。
    终于,一盏茶喝完了,赵扬再次提议:要不咱们
    曦太子恨不得嚎出声,对!现在立刻,马上滚!
    解平芜他站起来了,他终于站起来了!曦太子看到绣着云纹的衣角流水一般撒开,感动的几乎落泪。
    果子很新鲜。
    未料到,摄政王只是绕到桌边拿了颗果子,又坐了回来:你也吃一个。指挥平郡王的同时,大脚再次精准踩住从案几底滚出的的果核。
    赵扬:
    夏日鲜果,正该尝一尝。
    曦太子:
    你妈的,为什么!逼死孤你会很快乐吗!
    解平芜:脆甜可口,味道这般不错,定有人也尝过了。
    似乎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一边说着话,他的腿就伸到了案几下。
    我去
    曦太子躲的慌张,一时不慎撞到了头,疼的眼泪花差点下来,赶紧抱着后脑勺轻揉。还好没撞出声音来公主府的东西就是好,实木够沉,够重!
    赵扬对暗地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把果盘端了过来:王爷再来一个?
    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多吃,要有节制。解平芜站了起来,走吧。
    曦太子这回心才落回肚子里,你丫终于走了!
    还有件事,本王忘了同你交代,解平芜又走了回来,再一次精准踩中那枚果核,且再稍坐片刻。
    赵扬从善如流坐下:王爷请讲。
    曦太子:
    我,我佛慈悲,孤不骂人。骂不死你个混蛋!事到如今,他怎会不明白,解狗知道他在这里!刚刚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为难他!心黑皮厚,一肚子心眼,简直不要脸到极致!
    曦太子气的不行,再也忍不住,抬腿狠狠踹了解平芜一脚
    脚腕就被人握住了。
    挣不开,扯不动。他也不敢力气太大,折腾狠了被赵扬发现了怎么办?脚踝皮肤迅速升温,他的脸也跟着升温,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后悔。
    解平芜姿态一如既往,从容优雅,气质微冷,没有人知道,他桌子底下的大手,正握着别人脚踝,还捏的特别紧,摸的特别细,哪里有半点不近女色冷酷无情的样子?
    指尖轻轻摩挲过那一小片肌肤,不知怎的,感觉特别熟悉,就像自己曾经触碰过,甚至这般抚摸过一样,他曾为它痴迷,为它流连,为它冲动不能自已
    解平芜微微阖目,缓缓呼吸,再睁开时,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太监。
    以安公公为首,个个垂着头,不敢吭声。他过来时没有注意,坐下就发现了,安公公在,小太子一定远不了,可四下不见踪影,再看到从案几底滚出的果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随便钻来玩的地方?必须得罚一罚,不然怕小东西不长记性。
    安公公也是心里苦,太子困了要睡,不让靠近,他也不敢吵,试着叫过一声还被踹了一脚,只能随着主子。后来一波波来人,太子都没醒,他和护卫一直盯着,见没危险,也没没管,太子睡会儿就会醒了,谁知这一等就到现在,摄政王来了!他们也着急啊,可太子不醒,他们能怎么办!
    曦太子抽不出自己的脚,和解平芜两厢僵持,脸越来越红,气的失去理智,反手就抓住了解平芜小腿!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一僵,肌肉都紧绷了,他才舒服些许,呵,孤也是有手段的,怎样,怕了吧!
    他开始在对方小腿上写字:放开孤!
    解平芜就有样学样,修长手指在他的脚踝滑动:不放。
    微酥麻痒的感觉瞬间升腾,曦太子莫名就想到那一夜,羞耻的不行,在对方小腿写字的力度都大了:不放孤马上就让你丢人!
    解平芜:你想让我怎么丢人?嗯?和你一样躺在桌子下?
    曦太子:
    不等他想出强有力的回击狠话,解平芜的字又来了:也不是不行。
    曦太子瞬间燃起了希望。
    解平芜:求人,是不是该有点态度?
    曦太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什么?要孤求你?想什么美事呢!求你是不可能求你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求你的!行,你解狗有本事就别放手,孤就躺在这里不走了!
    第22章 孤怕你承受不起
    曦太子开始耍赖。
    其实案几底下还挺舒服的,要不怎么睡着睡着他就滚过来了呢,够凉快,也干燥,平整宽敞,铺着讲究的木地板,容他一个绰绰有余,累了换个姿势就行,躺着变趴着,趴着变躺着,随身荷包里也有小零食,说句不要脸的话,他可以苟到天黑。
    可赵扬已经编不出话题聊了,和摄政王聊太费劲,每一字每一句都要注意尺度,不能敏感,不能过分,还怕对方太聪明,别再不小心自己漏了什么小秘密,说着说着,又说回了太子身上:听闻太子天真烂漫,很多话听不明白,要不要我帮忙解决?
    曦太子一惊,帮什么忙?解什么决?这话什么意思,要杀了他吗!
    震惊之下,他再一次撞到了头。这一次动静有点大,案几没动,但响了,是个人都能听到的那种。
    赵扬低头看着案几,表情有些迷惑:嗯?
    解平芜淡定的动了动腿,换了个姿势:有问题?
    赵扬一看是摄政王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没,没问题,我刚刚就是想点事,走神了。
    曦太子:
    替孤解围孤也是不会谢你的!
    可是赵扬的腿也蠢蠢欲动,往桌子底下伸了毕竟坐久了会累,总是端正姿势谁也受不了,可这侵占了他的空间啊!案几再宽再长,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趴在底下已经够受了的,再加上不懂事的解狗,你还要来?碰到了怎么办!
    生存空间越来越狭小,曦太子硬着头皮,又踹了解平芜一脚。这狗明明看到了,一点不帮忙解围不说,还高傲的在他腕写字:求我。
    曦太子:
    行叭,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反正打脸什么的,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以后习惯了就舒服了
    他拽住解平芜衣角,晃了晃:求你了。
    解平芜眼神一顿,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扬,轻咳一声:听闻尊夫人喜欢芍药。
    赵扬似乎不懂这话题的跳跃性,却也老实的回答了:是。
    解平芜看向远处东北方向的花枝:那一枝不错。
    赵扬:王爷好眼光,确是很美,簪在鬓间一定很好看王爷且等我一等。
    哪怕是为了保持爱妻人设,他也得站起来走过去折花。
    凉亭瞬间安静,解平芜声音不疾不徐:还不出来?
    曦太子立刻滚了出来,躺在地上瞪他:姓解的,欺负孤上瘾了是吧?他一双眼睛长得极好,清澈澄净,似秋夜湖水,倒映着天上皎月,就是太凶太凶,一丝柔软温和都没有, 枉孤还记着你,给你送好吃的!
    他不提送吃的还好,一提起来解平芜就心梗,好吃的他没吃着,就吃了碗一颗盐都没放的萝卜汤!
    太子有空,不如干点正事。
    这貌似责问的态度,你品品,还是人吗!
    曦太子磨牙:孤可提醒你,这回盐签的事眼看要闹大,再不管就来不及了!
    解平芜眉眼淡淡:不是还有太子?
    曦太子难以置信:你说什么?啥玩意儿?是要推给我,你不管了吗!
    解平芜颌首:国事为大,太子殿下既然都知道了,自不能置身事外。
    曦太子心说我听你放屁!你刚刚还在这里透了实话,一切都是手段,是欲擒故纵,国政权柄,并不想交给我的!可又一想,盐签一事对利益相关者当然是大事,对整个赵国来说算不得什么,解狗还真有可能放任不管。
    你不插手?
    不。
    真不?
    不。
    曦太子倒抽一口凉气:不怕孤搞坏了?
    解平芜眼皮微抬:你能搞坏再说。
    曦太子心说瞧不起谁呢!对的事可能干不了,搞破坏谁不会!
    解平芜环视对方一身:荷包里藏着什么?
    曦太子立刻捂住荷包,凶巴巴:关你什么事?才刚买的小零嘴,还没吃过瘾呢,不会分给你的!
    警惕的样子好像遇到了劫匪,下一刻就会被抢似的。
    解平芜:
    曦太子见赵扬折了花往回走,转头就跑:摄政王忙,孤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赵扬连他背影都没看清,只凭衣服颜色不鲜艳,知道是个男人:刚刚是
    解平芜眉眼淡定:本王的人。
    他没细说,也不用细说,赵扬就知道不该多嘴,将刚刚折下的芍药给他看:王爷眼光果然非同凡响,这花品相出众,是我今年见过最好看的芍药。
    如此甚好。解平芜起身,干脆利落的转走,告辞。
    赵扬:
    刚刚是谁磨磨唧唧不肯走的!这位主是不是有病!
    曦太子连跑带蹿离开了水榭,安公公都快哭了:殿下您可出来了,吓死老奴了!
    曦太子一口干了他递过来的小茶壶:那你不琢磨着帮忙?
    安公公赔笑:可奴才要是过去,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您在那里了?
    也是。
    曦太子是个大方的太子,并没有计较,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大意了,要不是不小心睡着了,还滚到了桌子底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他摆摆手:孤四下走一走,你离我远点。
    毕竟还要偷吃零嘴,旁边戳着个大活人像什么话,还是宫中内侍。
    安公公从善如流退下。宫里伺候的都有这本事,主子们想自在,他们就得降低存在感,可也不能不管,暗里要跟上,保持要足够,不然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
    曦太子大摇大摆的逛起了园子。并没有想往中心宴会场去。跟解平芜抬杠是抬杠,管是不可能管的,事情再大,和他有什么关系?真陷进去太深,还怎么把自己摘出来?顶多也就吃个瓜。
    嗯,公主府的瓜还挺好吃。
    见有小丫鬟端着瓜果盘经过,他招手拦住,上手就端了一碟蜜瓜。还一点都不讲究,叉了一块放进嘴里就吃。
    一个穿红裙戴金簪的小姑娘正好路过看见,眼白一翻:你是谁家下人,这么没规矩?这些东西是你能吃的么!
    曦太子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服,在外头逛街算是有质感,大户人家出来的,到了公主府就朴素多了,的确不怎么像个主子。
    哦。
    他有些可惜的把银签放回碟子里,连同蜜瓜一起,还给了端着托盘的小丫鬟。
    岂料红裙小姑娘更生气了:你恶心谁呢!吃过了还往回放!知道这是什么瓜,哪来的,有多金贵么!
    曦太子还真不知道,不就是蜜瓜,吃一口能怎样?
    红裙小姑娘气的发抖,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什么态度!我跟你说不着,也说不清楚,你家主子在哪里,叫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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