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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粿子狸(16)

    对于魔兽有影响
    南无月垂下眼睫,神情显得有些不安,那要如何才能摘取?
    幽心昙的花茎坚不可摧,唯有灵剑一类的法宝才能割裂,他的目光投向在场两名剑修,便只能由我、阿游还有含璋来试试看了。
    听到小徒弟的名字,林夜北下意识地往身边望去,正与傅含璋对上了目光,心脏不轻不重地多跳了一拍。
    虽说外界温度对修士影响不大,但他寒症初愈,依然从如意囊中取了件厚裘裹在身上。
    那苍白的脸隐没了小半在狐裘中,益发显得一双浅褐色的眼眸大而莹润,傅含璋目不转睛地瞧着他,忽然笑道:
    师尊可是在担心我?
    嗯,林夜北抿了抿唇,却没有否认,你刚筑基不久,我担心
    话没说完他就被一把抱紧了腰身。
    少年稠丽的面容蹭上来,紧紧贴着他前襟柔软的狐裘,灼热的体温透过厚裘传过来。
    他瓮声道:可师尊保护了我一路,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你林夜北素来抗拒与人近距离接触,小徒弟的怀抱却不同,那样柔软而温暖,让他心中一动,竟然舍不得推开。
    傅含璋半阖着眼,深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香气:师尊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不必顾虑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说罢他便松开手,来到游思渚和苏同光身边,提气祭出灵剑,踏着灵力沿石壁向上攀登。
    虽然修为和苏游二人差距尚远,他的动作却极为灵活,每一步稳稳地踏在石壁凸.起处,速度并不比他们慢上多少。
    林夜北笼着襟口,仰头注视着傅含璋渐渐远去的身影,忽然有一道模糊的念头闪过脑海:
    他幻化出的那柄本命剑,似乎还没起名呢
    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念头,心口便一阵抽痛,聂弋见他脸色实在不好,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
    傅含璋三人很快登上了石壁顶端,手握灵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株幽心昙刺去。
    远观尚未察觉,此刻凑近观察,他才发现幽心昙周围氤氲着一层粉紫色的雾气。
    粉雾裹挟着幽香丝丝缕缕钻入鼻尖,无端让他生出几分燥热的感觉。
    对于灵兽和魔兽有影响,而自己是应该没事吧?
    他沉吟片刻,还是举起灵剑切割起坚硬的花枝来,随着灵力注入,坚韧的外壳逐渐绽开裂缝,不久彻底断裂。
    他们在崖顶逗留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集齐了六株幽心昙。
    苏同光见傅含璋脸色有些发白,当他是灵力消耗过多,便好心地载着他一道御剑下了悬崖。
    傅含璋捧着怀中两株昙花,眸底神情难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花上传来的幽香似乎愈发浓烈,心底怪异的感觉也更加明显。
    他一路显得有些沉默,直到他们在一处隔绝风雪的山腹中落脚,才闷声不响地挪到了林夜北身边。
    怎么了?林夜北留意到了他的异样。
    没什么傅含璋轻咬着嘴唇,抱着他的手臂把身子靠过去,只是有些累了。
    暖黄的火光映在林夜北眼底,为他清冷的眉眼平添几分温柔。
    细白手指轻抚着傅含璋浓密的发顶,他轻叹一声:
    那便好好休息吧。
    冬之域天气冷得很,徒儿担心师尊夜里受寒,今夜便允了我与你同睡,可好?
    那漆黑的瞳仁定定凝视着他,浓郁的情绪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林夜北隐约嗅到一股香气,脑中一霎迷蒙,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众人沿着石壁卧定,六株幽心昙则被安置在不远处一方盛了水的铜壶里。
    澄明的月华从石壁外漫入,照耀着莹紫的花朵,其中一团金色的蕊芽忽然颤了颤,无声地抬起,再渐渐挺立。
    若苏同光看见这一幕,自然会意识到这是幽心昙花开的预兆。
    萦绕在花朵周围的雾气顷刻间变得浓烈,而熟睡中的傅含璋似乎心有所觉,突然急速倒气,睁开了双眼。
    怎么回事为何心跳得这样快?
    他抚住胸口,感受着指腹下越来越剧烈的响动,眼底不受控制地泛起猩红的幽光。
    好热好难受
    窒息的闷痛从心口传来,傅含璋撑起身,按捺不住粗重的喘息。
    他感到干渴难耐,浑身如同火灼,心中空空落落,本能地想要寻找一捧冰凉的新雪,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
    他悠悠回眸,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林夜北身上。
    那人蜷缩在厚裘中,浓黑长发盖住了大半张脸,傅含璋却想捏着他的下颌,迫使那淡褐色的眸子注视着他。
    他想将林夜北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漆黑的锁链绑住纤细的手脚,他的师尊失去了所有修为,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傅含璋喉结微微滚动,他伸出手,指尖抚上林夜北的眼角。
    第24章 焚情
    傅含璋的手指挑开林夜北的长发,这才发现他的状况也同样不太对劲。
    原本冰白通透的脸庞此刻已经被潮红浸染,桃粉迤逦的颜色从眉梢眼角荡漾开,在柔软的嘴角勾勒出醉人的酡红。
    他呼吸急促,紧紧闭着眼,细白手指攥着狐裘,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师尊傅含璋摩挲着他的脸,掌心的热度传递过去,林夜北长睫颤了颤,缓缓睁眼。
    自从半夜闻到那股诡异的香味开始,他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太对劲。
    原本已经被银针压制下去的寒气去而复返,在全身经脉中左奔右突,他一面疼痛难忍,一面发冷瑟缩,满心满眼都是找到一处热源靠近。
    此刻傅含璋的靠近无异于雪中送炭,他几乎是急切地回握住那双暖热的手,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冷他睁着眼,通透的眸子里盈着水光,朝傅含璋伸出了双臂。
    平日里他清冷淡漠,很少有这样明显的情绪表露,傅含璋的呼吸一瞬间粗重起来,猩红的颜色沿着瞳孔扩散,渐渐笼罩了整个眼眸:
    师尊,你在做什么?
    他隐约猜到自己和林夜北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恐怕与幽心昙脱不了关系。即使以他强大的神魂之力,都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么无情根受损的林夜北只会情况更糟。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已经雾蒙蒙地失了焦,素来色泽浅淡的嘴唇也漫开润红,身上的厚裘不知何时已经滑落,露出光洁雪白的半边肩膀。
    你可认得我是谁?
    傅含璋声音沙哑,热气拂在林夜北耳后,你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嗓音嘤嘤嗡嗡回荡在林夜北耳畔,他苦恼地摇了摇头,将入耳魔音抛诸脑后,压抑不住往上窜的寒流,只想贴得离傅含璋更近些。
    这个人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温暖的怀抱让人留恋,他低声呜咽着,唇齿间漏出细碎的声响:抱着我
    他身子微颤,玉面染霞,神情带着懵懂的诱惑,将傅含璋最后一丝理智消灭殆尽。
    天旋地转,柔韧修长的手指探入浓黑的长发里,他紧扣着林夜北纤细的腰,低笑道:
    当真考虑好了?
    林夜北仰着下颌,凝视着少年越靠越近的面庞,抿唇点点头:要。
    傅含璋深深嗅着他脖颈间清冽的松木冷香,低笑一声,俯下.身去。
    清寒的静水中游入一尾活泼的红鲤,搅碎了湖面的明媚星辉,润泽的水流抚过鱼鳞,洒落滚烫银河,再一同归入幽暗的深渊。
    而在山腹的另一端,沉睡着的苏同光也不太.安稳。
    从他入定不久,鼻端就一直嗅到隐约的香气,不久甚至有什么毛耸耸的东西拂上来,搔得鼻腔簌簌发痒。
    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睁开眼来,忽然发觉南无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自己靠得极近,呼吸相闻。
    阿、阿月?他一张俊脸臊得通红,你、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他就发现南无月的状态不寻常,脸上红晕涌动,桃花眼中波光潋滟,撑住他肩膀的手指带了十足的力道,捏得他肌肤生疼。
    喂,你弄痛我了他轻嘶一声,尝试着推开她的手臂,到底怎么了,这大半夜的?
    没想到南无月执拗得很,顺势攥紧了他的手腕,而当他不经意间抬起眼,恰好撞进了那双桃花目中。
    原本清明的眼眸里氤氲开淡粉的流光,苏同光感觉识海中如同被细针蛰了一下,意识立刻模糊起来。
    他逐渐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面前是谁,木愣愣地瘫软下身体,又被人紧紧拥在怀中。
    小苏苏
    南无月轻声笑着,声线悄然发生了变化,属于少女的柔软娇糯消失,染进了磁性的低哑。
    九条粗大的狐尾从她腰后延伸出来,每一条尾上都覆盖着雪白的鬃毛,根根毛发光泽饱满,晶莹闪耀,分别从不同的方位伸出,缠紧了苏同光的手腕脚腕。
    苏同光神志不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被五花大绑,他睡眼迷蒙地望着南无月,手指触碰着她敞开的前襟,忽然笑了:
    好石更,好大的馒头
    他没被束缚的手指戳了戳馒头,笑得越发天真无害,南无月的脸却越来越烫,将他狠狠抵在石壁上,声音都有些发抖:
    中了我的媚术还敢妄动真是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她喘息着抬起手,结界落下,隔绝了一切声响与画面。
    暗夜无声,却有不知名的靡丽在黑暗中漫舞,诉说着无言的纠缠与情愫。
    次日早晨,林夜北醒来的时候就感到浑身一片酸软,他只能勉强睁开眼睛,身子却几乎无法动弹。
    身后难言之处似乎隐隐作痛,他蹙眉想翻过身,转头就望见傅含璋明媚的脸:
    师尊,你醒了?
    小徒弟似乎心情很好,墨黑的眸子莹润柔和,他也忍不住牵了牵嘴角:怎么这般高兴?
    昨夜能和师尊同枕共眠,徒儿幸福极了,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视线不经意地往林夜北领口瞄,即便立刻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
    休得胡言。
    林夜北心头一动,伸指抵住他嘴唇,简单的动作却牵连着周身发痛,他微微喘了口气:昨夜可有发生什么?我为何全身痛得这样厉害?
    师尊昨夜似乎做了噩梦,体内灵力也不太稳定,徒儿尝试着为你疏导,只怕没能完全成功。
    傅含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大师伯告诉过徒儿,师尊寒症未愈,要小心看护才是。
    是么林夜北将信将疑,但看他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只得暂时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他深吸口气,通过灵力内视自己的脏腑,却猛的发觉心口之下,那株幼芽上的裂口延伸得更深,原先只是顶端裂开,如今已经扩展到了茎.干处。
    这怎么可能?!
    林夜北心跳得很快,他尝试着在经脉中运转灵力,起初还能流动如常,可过不了多久就胸口闷痛,灵力也被阻塞在经脉之中。
    再三尝试,也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他心头陡然升起巨大的恐惧
    无情根是他的修为根基,一旦受损,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修为,如今只是开裂就足以使灵力运转不灵,倘若未来彻底损毁
    他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是修为尽毁,还是危及生命?
    林夜北局促地眨着眼,慌乱的视线逡巡一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傅含璋的身上,胸口酸涩。
    他原以为自己无欲无求,在这世间除了情谊深厚的师尊同门就再无羁绊,却没想到有朝一日面对眼前的少年,会这样牵肠挂肚、难以割舍。
    含璋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无情根衰败到了如此地步。
    若是来日自己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又有谁能保护他,陪伴他成长呢?
    含璋,我
    林夜北忍着心口的痛楚,低声开口,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惨呼:
    哎哟!你轻点,轻点!
    二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苏同光正扶着后腰,跪坐在地上唉声叹气,一旁围观的游思渚和聂弋则似笑非笑,神情玩味。
    比起他的愁眉苦脸,身旁的南无月倒是一脸神定气闲:怎么,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
    我,我不是。苏同光咬住嘴唇,眼神躲闪。
    他只记得昨晚自己早早就睡了过去,随后就陷入了一场接一场的凌乱梦境,他在梦中辗转腾挪、浑身上下无处不痛,等到清醒过来,就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和南无月裹在同一幅铺盖卷里。
    虽说他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可显然还没做好进一步发展关系的准备,惊慌失措地想要向对方解释清楚,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先败下阵来。
    说来惭愧,明明自己才是占了便宜的那个,为什么看上去还不如人家小姑娘神清气爽?
    苏老妈子苦闷地拥着被褥,把脸埋进棉絮里,半晌才瓮声瓮气地道:
    我会对你负责的等到大比结束,我就将此事禀告师尊,再去琼英谷提亲。
    南无月梳理头发的手指一顿,桃花眼中透出几分戏谑的笑意,又垂下眼眸,化为一片淡漠的荒芜。她轻叹口气,话语中听不出太多喜怒:
    我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你大可不必为了息事宁人这样说。
    谁说我是为了搪塞你,我是真心哎哟!
    苏同光一个激灵就要撑起身,奈何骨骼喀吧一声脆响,挺直的脊背立刻弯了下去。他痛得直喘气,却依旧执着地拉住南无月的腕子:你信我,信我
    大师兄一言九鼎,咱们师兄弟可以为他作证,
    游思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悠哉笑道,此事南道友倒是不必多虑。
    苏同光面相显幼,却是四人中年纪最长者,虽说修士寿命远超普通人,也确实算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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