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 >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
错误举报

>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粿子狸(21)

    阿月?苏同光狠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
    他死死瞪着朝自己走近的南无月,额角青筋绷起,脸上的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怎么,你很惊讶?
    南无月手指点着唇瓣,无辜道,魔君陛下亲临大比现场,我作为他的左护法,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无渡魔君左护法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惊雷划过脑海,他忽然想起,传闻中无渡魔君手下有两位得力干将,其一是多方征战的灰熊妖王秦语苍,其二则是狐族不世出的奇才,九尾天狐巫月婪。
    狐族生性妖媚,且可自由幻化为男女形态,是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不仅是他们,就连琼英谷的一干女修,也没能看出她的真实身份。
    难怪我屡次造访小乔峰,却对你毫无印象,不远处,楚凝烟冷冷道,左护法当真好手段。
    楚师姐谬赞了,这缠枝藤是我的法宝,越挣扎就束缚得越紧,诸位道友还是安分点得好。
    巫月婪笑意妩媚,却没得半分到眸底,目光径直越过苏同光,落到了平台之上。
    傅含璋听了林夜北的话久久不语,再次抬起眼时,神情已是一片阴鸷:
    师尊莫非你以为,你还有同孤谈判的资本?
    他周身暗红魔气氤氲四散,杀意如同水银泻地:天泪城的修士,本就死不足惜。
    见他作势攻击,游思渚终于忍无可忍,清叱一声挺剑刺去:休要胡言乱语!
    不论是那人一直以来的欺瞒,还是暴戾恣睢地残害无辜,都足以让他放下最后一丝师徒情谊。
    辕阳剑发出嘹亮的剑鸣声,金丹灵力在游思渚丹田内运转到极致,一剑之威早已超越了境界的限制,竟然穿透了魔气的阻碍,直袭傅含璋的胸膛。
    浓黑长发猎猎飞扬,魔君精致秾丽的面庞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抬起指尖,瞄准了游思渚的心口。
    魔气从他指尖涌出,速度与长剑不相上下,竟是不顾自己受伤,也要取了对方性命。
    林夜北意识到傅含璋的企图,心房狠狠一抽,陡然间来不及思索,手中江流一抖,裹挟着凌厉的剑风扑向他的右肩。
    他这是攻敌所必救,原本只为挡住傅含璋的动作,却没想到对方竟突然撤去了护体的魔气。
    两柄锋利的剑刃立刻刺入了他的肩头和前襟,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透了素色的衣衫!
    不他不是
    林夜北浑身巨震,胸中大恸,一时险些握不住剑,而傅含璋丝毫却没有在意汩汩流血的伤口,只是凤眸瞬间沉了下去。
    他抛出一道魔气约束住游思渚的行动,随后抬起眼,一瞬不眨地盯住了面前的人。
    师尊。修长手指握住剑身,再缓缓收紧,任由锋锐切割着皮肉,血色漫流。
    傅含璋一双眼漆黑深邃,朱唇微微弯起,声音极其低哑:
    你是不是又想一剑杀了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是哭着写完这段作话
    今天的夹子我彻底扑了,明明有好几百的订阅,位置却一直疯狂地往下掉,我不知道是系统的针对,还是我就是这么不幸,倒霉起来谁也救不了我
    《暴君》我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从开始写到现在,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次从头到尾的修改,找过评文也让基友看了好几次,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敢放出来给大家看的
    结果它扑的悄无声息,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心血被扔在地上,再被人狠狠踩得粉碎
    小北和含璋不应该经受这些,对于我来说,他们是无比珍贵鲜活的两个人,我希望能给他们最好的未来,可我还是失败了
    签约到现在一年不到,我已经写了一百万字,在同期作者里无疑算得上勤奋,也在不断改进和提升自己。但为什么只有我总是看不到希望,总是在一切都向好的时候被现实狠狠打倒???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真的很喜欢写文,也很想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所有的收藏都是我一点点积累来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点击会下降的这么厉害,甚至会被末点比我低很多很多的人超越
    这本文的存稿还有一部分,我会努力在存稿耗尽之前调整自己的状态但我想到未来可能面临无限轮空、被人忽视甚至单机的处境,就忍不住心如刀割
    我真的不明白,看到很多人写文顺顺利利,会感到由衷的羡慕和心酸,她们的世界华美灿烂,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报,只有我使劲浑身解数也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连看到光的希望都没有
    太累了,太难了,太绝望了
    0点还是有更新,愿意看看的话,就来吧
    第29章 陷囹圄
    傅含璋的血沿着剑身漫流,沾上了林夜北的手指,立刻让他感受到火烧般的灼痛。
    自己从未想过要杀他,甚至连伤害他的心思都没有,方才当肩一剑,也不过是为了阻止他伤害游思渚。
    他体内的灵力已经运转不畅,这一剑的威力连平日的三成都不及,偏生那人却收去了护体魔气,生生受下。
    殷红浸染了雪白的指节和手腕,林夜北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结,仿佛有淬毒的冰渣堵住了喉咙:
    我没有
    即使不用灵力内视,他也能感觉到无情根的进一步开裂,心口如同有一柄剔骨尖刀搅动,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喉头腥甜,一大口心血淋淋漓漓喷出,与傅含璋的鲜血融为一处。
    傅含璋凝视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容森凉:
    师尊这是在使苦肉计么?
    他似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话语有多么刻毒,凉薄笑道:三百年前你也是如此为孤受雷劫,为孤负荆请罪,为孤耗尽灵力。可最终伤孤至深,万劫不复之人,同样是你。
    孤恨你,他的笑容越发秾丽,孤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可没人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与欺骗。
    孤这些年,九死一生,
    他反手拔剑,一掌将游思渚抛回队伍之中,五指扼住了林夜北的颈项,
    不论是天泪城还是修真界都对孤赶尽杀绝,即使在魔域,孤也是踏着尸山血海,一步步走上来的。
    他胸口和右肩的伤口迅速收拢愈合,却故意留着被切开的手掌,滚烫的血顺着林夜北平直的锁骨漫流:
    你说孤该不该生气?孤恨不能
    殷红嘴唇衔住对方雪白的耳垂,他低笑一声,长而翘的羽睫扫在林夜北脸颊上:
    把他们都杀、个、干、净。
    杀气如水银泻地,通过强横的魔气扩散到整座幻境之中,被缠枝藤束缚在原地的修士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入骨的恐惧。
    仿佛下一刻恐怖的魔息就会震碎他们的心脉,万劫不复。
    林夜北的心重重地往下沉,他知道傅含璋并不是说笑。
    绵亘百年的仇恨被激化,遑论眼前这些仙门修士能否活下来,就算是不做不休地攻上天泪城也有可能。
    胸口憋闷发堵,又翻搅着千刀万剐的痛楚,他喘息着,唇角淌血,眸底晦暗难明:
    你放过他们,我跟你走。
    师尊你还真是有一副舍己为人的悲悯心肠啊,
    傅含璋挑起墨眉,凤眸中满溢着嘲讽,可你凭什么觉得,在背叛伤害了孤那么多次之后,孤还会听你的话?
    胸口一阵抽痛,林夜北气息一促,又呛出几口血来。
    他站立不稳,冰凉手指扣住傅含璋的手臂,好一会才低声道:你心中的恨,无非是司曦一力促成与旁人无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他眼睫颤抖,如同濒死的蝴蝶,断断续续地振着残翅:原本便是司曦对不住你前世债今生还,也无可厚非。
    傅含璋没料到他会说出这席话,神情有刹那的怔愣,手指痉挛似的收紧。
    脖颈上陡增的压力,让林夜北本就孱弱的呼吸更加难以为继。
    手中长剑当啷落地,他身子一歪,很快失去了意识。
    傅含璋!!
    见林夜北软倒在傅含璋手下,游思渚也被摔落在一旁生死不知,聂弋颈间青筋绷起,怒喝道:你若是敢伤小北一根毫毛,我聂弋绝不会放过你!
    他拼命地弹动,根本不管缠枝藤越收越紧,深深勒入了皮肉。
    而一旁的巫月婪看得连连咋舌,他生为九尾天狐,对美貌皮囊最是爱重,哪里受得了他人胡乱糟蹋:
    你当心着些,若是缠枝藤捆得太紧,毁了这如花似玉的皮相就糟糕了。
    妖孽闭嘴!
    聂弋气得白眼连翻,他最忌讳旁人提及自己的容貌,在这个节骨眼更是火上浇油,顿时更加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陛下,您看这巫月婪叹息扶额,此地确实不宜久留,若是引来了天泪城四长老那类难啃的角色,你我可就倒楣了。
    这句话将傅含璋从怔忪的状态中唤醒,他定定凝视着昏迷的林夜北,随后单手将他抱起,右臂一扬,在半空中凭空撕开一道裂隙。
    浓郁幽暗的魔气从裂缝中涌出,他悠然回眸,冷笑道:
    既然今日林道友愿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换得诸位平安,天有好生之德,孤便暂且放你们一马。
    只不过天泪城欠下的债,孤必然会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说罢,他搂紧林夜北,头也不回地跃入裂隙之中。
    鹿赟等人气得七窍生烟,可惜身负重伤,全身行动也被缠枝藤限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见巫月婪紧随傅含璋其后也要进入裂隙,沉默良久的苏同光忽然浑身剧颤,怒喝道:
    南无月,我当真是错看了你!
    他素来亲厚温和,这样疾言厉色还是生平首次。
    丝毫不管手腕脚腕都被藤蔓勒得渗出了血,只执拗地盯着巫月婪的背影。
    不知是因为他的呼声太过撕心裂肺,巫月婪前行的脚步忽然一顿,桃花眸中掠过些许迷惘。
    自己的欺瞒似乎让那人很难过?
    可是狐族天生媚骨,他又忠于魔君麾下,本该为之扫清一切障碍。
    有意接近苏同光,不过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至于暗生情愫,则纯属意外。
    既然是意外,那也没什么留恋的必要。
    他终究只停留了一瞬,随后头也不回地踏入了裂隙之中。
    深渊入口在他身后轰然闭合,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苏同光死死地瞪视着那片虚空,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人的模样永远刻在脑海中,抹不掉,剜不去。
    他闷哼一声,口中溢血,跌倒在地。
    魔域,长岐宫。
    这里原本是前北境魔君傅成泽的寝宫,在无渡魔君统一魔域全境后,就被扩建成了一方占地千顷的宏伟宫殿,作为整座魔域的统治中心。
    在终年幽暗的天幕下,长岐宫朱红的琉璃瓦光影幽微,大殿中矗立着众多雕饰着盘旋巨龙的苍黑石柱,一轮血色弯月划过盘虬的飞檐,在空旷的大殿洒落清冷的幽光,显得诡谲而神秘。
    伴随着噼啪细响,半空中裂开一道漆黑缝隙,高大昂扬的身影从中迈出,周身涌动的强大魔息让人心生怯意。
    宫殿内,一干魔族纷纷躬身下拜:
    恭迎帝君大驾。
    傅含璋淡淡颔首,抱着昏迷的白衣符修翩然落地。
    他此刻已经换回了魔君的装束,身披一件鸦黑绣金的长袍,边缘镶饰着蓬松的狐裘。内搭裁剪修身的纯黑里衣,恰到好处地露出平直的锁骨和劲瘦的腰。
    朱唇秾丽,肤光潋滟,凤眸流盼间气度睥睨,不可一世。
    无渡魔君实力强横,性情阴晴莫测,平日里独来独往,此刻却破天荒地带了一个人回来。
    跪倒的魔族们悄悄抬起头,见那白衣人歪着头靠在魔君怀里,浓黑长发披散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手从云袖中垂落,肤色雪白骨节精致,想来它主人的容貌也不同凡响。
    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加之过往魔君从未公开纳妃,他们不免会有些其他猜测:
    莫不是陛下去人间游历一遭,偶然邂逅了美貌的人族修士,动了凡心?
    可看他眉宇间阴云密布,神情森冷,怎么也不像是心愿得偿的样子
    魔兵魔将们兀自揣测着圣意,傅含璋却忽然冷哼一声:
    叫温舒窈来见孤,现在立刻。
    一片寂静中,林夜北缓缓睁开眼。
    他的身体很虚弱,过了好一阵才一点点适应眼前的光线,发现自己身边都是燃亮的烛火,间或有夜明珠点缀其间,将周遭映照得如同白昼。
    头脑中一片混乱,他费了不少功夫才想起,天泪大比上傅含璋被云修设计,暴露了魔君的真实身份。随后他制服了在场的修士,自己也被他扼住脖颈,窒息晕去。
    那么是傅含璋带他来到这里的?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立刻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与此同时上方传来一句低唤:
    终于醒了?
    垂顺的黑发覆上他的手臂,紧随其后的是妖冶昳丽的面庞。
    魔君的眉目在烛光下显得一半遮烟一半埋雾,于无声中摄人心魄。
    林夜北咽了口唾沫,无端端觉得喉头发紧:
    你做什么?
    他染血的外袍已经被换成了丝质亵衣,半透明的素白绢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展露在傅含璋眼前。
    手指抚上纤细腕骨,再沿着冰凉的指缝逐一紧握,他垂着长睫,火热的呼吸吹拂在林夜北脸上:师尊,唤我的名字吧,和以往一样。
    他究竟有何企图?
    林夜北压下心底泛起的尖锐痛楚,他本觉得傅含璋已经恨透了自己,即使不将他除之后快,也会变着法地羞辱折磨,又为何会如此软语温存,以礼相待?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