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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粿子狸(38)

    城主阁下,在下斗胆问您一句,游思渚轻咳一声,拱手站起,诛魔箭每发动一次,就必须以四名元婴修为以上的修士性命为代价,即使如此,天泪城也要再次使用这件武器么?
    修士?司尧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道,
    所有为诛魔箭献祭的修士,都是锁灵天牢中关押的罪徒,他们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为诛魔箭献身反倒算是功绩一桩,这样有何不妥?
    此言一出,四下俱静。
    端坐在圆桌旁的几名长老倒是神色平静,仿佛对司尧的说辞早有预料,风雨山师徒三人却吓得脸色连变,险些失态地站起身来。
    若是诸位道友没有异议,七日之后,我们便再次动身前往魔域。
    司尧微微眯起眼,眸中神采莫测:上次虽然没能对魔君造成损伤,却也通过兽潮削弱了魔族的力量,加之短短七日他们根本来不及准备,本座这回亲自率兵前往,定然能将他彻底毁灭。
    百余年来凡界与魔域维系着表面的和平,实际上始终冲突不断,天下百姓亦深受其苦。
    他身边,一直沉默的二长老司韶忽然开口:魔族生来狞恶,若是这孽龙有朝一日飞升成了魔神,对于太真界也是极大的威胁,必须将其速速剿杀才是。
    她形貌生得端庄昳丽,眼神却显得有些不搭,似乎有隐约的银光在眸底流转。
    游思渚的目光与她不期而遇,顿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似乎被某种毒虫蛰到,浑身阵阵发冷。
    他心中生出不安,忍不住攥紧了拳,别开视线。
    接下来,长老会将天泪城中现有的军备逐一清点,基本拟定了出战日期与安排,便派遣属下将三人送回了外城的居所。
    一路上游思渚显得尤为沉默,聂弋以为他伤势未愈身体不适,没有多问,而秋风陵也琢磨着自己的心思,因此并没有留意。
    他将游聂二人送回房中休息,便屏退了跟随在身后的天泪城修士,身形一闪,来到了一处无人的看台上。
    天泪城依靠阵法供给灵力,悬浮在半空之中,他漫步来到看台的边缘,往下眺望,只见冰絮般的流云浮动在脚下,而明亮的星辰也似乎伸手可摘。
    秋风陵伸手入怀,将一枚水滴形的玉简握在掌心。
    从有记忆开始,这枚玉简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他不知这物事从何而来,心中却莫名笃信着它,并按照它的指示行事。
    在旁人眼中,他是来去自由、无拘无束的散修,可唯有他自己知晓,潇洒恣意的背后,是无尽的空洞与迷惘。
    某些事会让他产生怪异的感受,例如林夜北的出现,例如天泪城的诸人,仿佛自己原本不属于这世间,只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剥离了某种至关重要的力量,才被困在这里。
    但多数时候他又浑浑噩噩,唯有按照玉简所示一步步行动,才能找到几分自己存在的意义。
    心中一阵苦涩,他习惯性的去摸腰侧的酒壶,却摸了个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去过风雨山脚的酒肆了。
    等到此间事了,定要带上徒儿们去大醉一场。
    秋风陵微微苦笑,随即气沉丹田,照着玉简上的指示,将一道灵讯发出。
    自从他将蜡丸交给苏同光,玉简上的内容就发生了变化,似乎早已料到天泪城即将对魔域不利,嘱咐他将此事以灵力传讯,目标则指向了万里外的西海龙宫。
    他远远望着灵力的光芒消失在天际,悬着的心总算是略微放下,正准备打道回府,颈后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意识刹那崩断,他软软倒下,一道高大的身影随即从阴影处走出,张臂将他搂入怀中。
    小醉猫,来人一双银色眼眸璀璨如星,手指轻柔摩挲着秋风陵的面庞,
    即使被剔去了神印与神力,你也依然要与本尊作对么?
    十日倏然而过,等到众人的伤势基本恢复,傅含璋和巫月婪便率领着剩余的魔族军队,开拔返回了长岐宫。
    鉴于林夜北的双腿依旧不能正常行动,魔君索性除了乘车安歇,其余时间都将他抱在怀里。
    魔龙丹的影响使傅含璋体温极高,林夜北喜欢得紧,日日夜夜都不肯与他分开。
    这副亲昵黏糊的模样,倒是比中了媚术的苏同光都有过之无不及。
    巫月婪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很是羡慕,见状也拉了拉苏同光的衣袖:
    小苏苏,你看林公子黏陛下那么紧,我领军辛苦,你是不是也该有些表示?
    你这家伙,油嘴滑舌。苏同光又羞又恼地啐了他一口,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察觉,才悄悄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
    这回总该满意了吧?
    这才是护法宠姬该有的模样嘛。
    巫月婪眯起桃花眼,在他挥着小拳拳砸来之前,就施施然跳下了马车,我去队伍后看看那家伙,你若是累了,便在榻上睡一觉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去,苏同光望着他的背影,弯起的嘴角缓缓垂落,抿成一条直线。
    那双墨黑的眸子里,也同样不再温情四溢。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轮空了呜呜呜呜呜呜
    上周明明加更了那么多自救啊啊啊啊啊我哭死了
    需要小天使们的评论安慰呜呜呜呜呜,希望你们不要抛弃我TAT
    暴君马上到第二个高潮了!!!!我保证会精彩的TAT你们一定要坚持看下去呀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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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佳期如梦
    巫月婪下了马车之后没有停步,径直来到队伍最后方,屏退了周围穿着重甲的魔兵。
    他身前是一方囚车,车上粗大的缚魔锁链正紧紧拴着一人,长发散乱,皮肤上伤痕交错,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这样做,又是何苦。
    巫月婪忍不住喟叹,眼前的男子闻声抬起头,扯出一抹冷笑:
    何必惺惺作态,这样的结果,不正是左护法梦寐以求的么?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满是锁链勒出的血痕,唇色发白,唯有一双眼眸依然精光闪烁。
    秦语苍,你但凡有一点审时度势,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巫月婪皱起眉,陛下对你何等信赖,你怎能这样辜负他,加害于魔妃呢?
    上次林夜北伪装成卫兵来到战场,他受傅含璋所托予以追查,恰逢事先布置在秦语苍身边的探子来报,称右护法曾在前一夜暗中离开营帐,似乎秘密会见了什么人。
    他便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很快发现高台值守的卫兵被人暗中调换,而长岐宫那边也传来消息,称洛清琰前一日曾未经允许驾车出宫,又于次日清晨返回。
    虽说在傅含璋眼中,洛清琰不过是区区取血的药鼎,可那人心中却未必这样认为,从擅闯御虚殿、顶撞林夜北种种行为看来,他的野心只怕不止于此。
    至于秦语苍,当初是他受傅含璋之托前往凡间寻找药鼎不假,可没成想堂堂魔君右护法竟然如此耽于私情,以至于将本职弃之不顾,还妄想以下犯上。
    真不知是该说他嗔痴,还是该说他愚蠢了。
    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秦语苍冷笑道,我对陛下的忠诚日月可鉴,那魔妃本就是前世迫害陛下最深之人,今生又让陛下痛心难过,自然罪无可恕!
    你若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忠于陛下,又为何要与他的药鼎私相授受?
    巫月婪手指轻弹,雪白的缠枝藤立刻束紧了秦语苍的颈脉:你扪心自问,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有半点对得起陛下的栽培和信任?
    唔,咳咳咳秦语苍被他勒得喘不上气,脸色一阵紫涨,却依旧不肯松口,
    这一切与药鼎无关,都是我自己的计划陛下他定是被魔妃惑了心智,那个人只会给他带来灾厄,甚至让他殒命!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巫月婪气得眉心抽动,怒极反笑道:你口口声声说魔妃惑主,可真正被迷了心窍的怕是另有其人吧?枉你担任右护法多年,竟然没有丝毫长进,我真是为你感到羞愧!
    你就在这囚车里好好反省吧,右护法的位置,看来确实该换人坐坐了。
    他抛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去,秦语苍默然望着他的背影,忍着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楚,眼神益发阴鸷。
    对于两名护法之间发生的争执,魔君自然一无所知。马车里,他细致剥去一颗荔枝的外壳,将晶莹雪白的果肉送到林夜北唇边:
    这是下属新近从凡界采购的应季荔枝,你尝尝看,可还合胃口?
    林夜北张口咬住,清甜的汁水很快在唇齿间化开。
    感受到蜜糖般的滋味浸润着咽喉,他抿唇笑道:很甜呢。
    是么?被果汁浸润的唇瓣显得越发诱人,傅含璋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哑,
    我也想尝尝看。
    林夜北浑然不知他心中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当即撑起身来,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荔枝:
    你若是想吃,我剥给你唔!
    深褐色的荔枝从他指间滚落。
    傅含璋搂着他的腰,顺势躺到在软榻上,殷红的唇瓣紧贴着他沾着荔枝蜜的嘴唇,舌尖灵巧一卷。
    真甜。直到那浅淡的唇被亲得水红一片,呼吸急促,他才连恋恋不舍地放开。
    林夜北抬起手指按住口,异色眼眸一瞬不眨地瞪着他,忽然怒道:你欺侮我!
    这如何算欺侮?傅含璋眨眨眼就去拉他的手腕,神态无辜极了,
    上次在灵瑶花海,小北可是已经和我
    那,那不一样!
    林夜北甩开他的手掌,瓷白的脸上泛起绯红:那夜我是自愿,你也温柔相待哪里像眼前这般,肆意妄为?
    同光哥哥告诉过我,你这样的做派和登徒子没什么两样,我不想搭理你。
    他越说越恼,索性撑着手缩回了软裘里,再也不看傅含璋一眼。
    小北,小北?
    嘴角的微笑止也止不住,傅含璋推了推榻上雪白的一团,真生气了?是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么?
    他唤了好几声,林夜北都没有回音,半晌才闷闷地从轻裘下透出一句:
    我不愿见你,前几日总陪着我的小龙崽呢你换它过来。
    这傅含璋一愣,面露苦笑。林夜北苏醒后性子当真变了许多,犹如一方从未开启的宝匣,每一次都给他不同的感受。
    不过师命在上不敢不从,尽管可能有损魔君的威仪,他还是顺从地化为了魔龙幼体。
    外形变化,他的修为也随之被压制。
    感觉到恐怖的魔息收敛,先前一直躲在马车角落的九漓立刻探出头来,龇牙咧嘴地朝着傅含璋冲了过去。
    唧唧唧!
    虽说他因为林夜北神魂受损的影响,也灵力大减,失去了语言能力,却依稀记得眼前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傅含璋根本没有将它放在眼里,张口吐出一团魔息,化为细密的暗红色细线缠住了九漓的四肢,将它牢牢束缚在原地。
    随后他悠然伸出前爪,抱住林夜北垂在轻裘外的一截雪白腕子:呜嗷?
    林夜北认出这是小龙的叫声,心念微动,抬起头来,鼻尖却忽然一凉,碰到了某种湿润的东西。
    漆黑圆润,泛着水光,正是小龙的鼻尖。
    实在是可爱得紧。
    他微微屏息,捋了捋龙颈后蓬松的鬃毛,又握住弹性十足的龙角,轻轻揉搓。
    小龙的体温很高,鳞片光洁细腻,他沿着纹路细细描摹,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头脑也有些发晕。
    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他总会莫名地感到晕眩,温舒窈和苏同光都为他看诊过,却瞧不出所以然,只能确定身体状况没什么大碍。
    正在这时,马车毫无预兆地颠簸了一下,林夜北眼前一黑,顿时失去平衡,向地面栽去。
    魔息瞬间释放而出,傅含璋立刻从小龙的模样恢复原貌,一把将他抱在怀中:
    小北,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林夜北勾了勾唇,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他实在没力气动弹,只能乖巧地窝在傅含璋臂弯里。
    目光从他苍白的唇瓣和面容上掠过,傅含璋心痛地蹙起眉,手指温柔摩挲着他的长发:实在难受就说出来,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的。
    额发间传来的触感让林夜北感到安心,他眼前越发模糊不清,索性闭上眼,贴上傅含璋的前襟。
    耳边萦绕着那人有力的心跳,火热的体温围绕着周身百骸拥覆而来,如同密不漏风的情网,将他牢牢包裹。
    小北,等回到长岐宫,我就让你成为我的魔后,好不好?
    傅含璋没有等他回应,继续柔声说道:之前都是我不对,只想着将你绑在身边,却从未考虑过你的意愿如今我不想顾虑其他,只愿好好地疼惜你。等到血月节庆典之后,我便昭告全境,为你补偿一场盛大的合卺礼。
    这样安排你觉得如何,可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么?
    过了一阵林夜北依旧没有回音,他垂眸查看,只见那人双眸紧闭,面色霜白,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过去。
    他忽然觉得怀中人单薄得过分,如同一场须臾就会散去的虚幻梦境,心头涌上不可名状的恐惧。
    神魂、经脉都被搅碎,即使有苏同光带来的灵丹修复,谁也不能确定林夜北是否能安然无恙。
    或许有一日他能恢复如初,可回忆起一切的他又怎么会愿意与自己厮守;或许有一日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逝去,而自己甚至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傅含璋颓然地合上眼帘。
    即使是被堕神台的风暴摧折,面临魔兽的围攻,他也从来不曾害怕过,因为他坚信命数不由天,而他视为信仰的那个人,也存在于世间某处。
    自己终究会穿越万水千山,找到他。
    可如果那人就此消失呢?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
    带着痛苦与忐忑的吻一次次落在林夜北唇角,傅含璋长睫轻.颤,终究有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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