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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琴爹穿越武侠世界——翦瞳夜歌(

    也是在那一战中,阴阳魔刀苏赫拉布名动武林,在璧玉白有生之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事是绝对不会再重演了。
    璧玉白的话一出,梅惊弦也不好再说什么来劝阻他了。
    更关键的是他若不同意璧玉白一起去,这只蓝眼猫就不肯告诉他西方魔教总坛的位置。
    也是很狡诈了。
    无奈之下,梅惊弦只好答应。
    两人说走就走,简单的收拾了行囊,再带上一只乖巧沉默的范遥,一路往西而行。
    快马加鞭的奔波了好几日,他们才终于到达了西方魔教总坛的所在地。
    梅惊弦也知晓璧玉白之前为何那般有恃无恐的威胁自己了。
    只因这西方魔教总坛的位置实在隐秘,不仅有地利天险,且密林中巨木林立,林中遍布毒障,阳光无法渗入,难分方位,若非有人带路,还当真找不到地方。
    脚下一软,隐约发出一声嗝叽的声响,梅惊弦僵着脸抬起不慎又踩死一只毒虫的脚,心中无比庆幸自己今日穿的是一双黑靴。
    璧玉白一弯刀甩开旁边树枝上猛然垂下来的毒蛇,小梅,小心点,这林子里虫子太多了。
    话音刚落,一只暗红蜘蛛已经落在了梅惊弦左肩的肩甲上。
    梅惊弦脸色隐隐发青,忍着洁癖一弹指将那只小东西弹走,又取出一方锦帕,沾了水后将那块肩甲擦得灿银发亮才罢休。
    毕竟肩膀是头发时常光顾的地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头发会在被毒蜘蛛爬过的地方来回摩擦,他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范遥走在璧玉白左后方,一只蝎子正在他的头顶上挥舞着长长的蝎钳。
    大概是觉得头皮有些痒,范遥木着脸抬手一抹,如抓虱子一般将头顶那只毒蝎子抓下来,看了一眼后,手指一紧。
    一声轻微的炸响后,暗绿色的粘液便从范遥指间漏了出来。
    梅惊弦:
    他的脸几乎要和那粘液一样发绿了。
    璧玉白头上带着兜帽,大刀阔斧的走在前面,一遇到拦路的障碍,就直接粗暴的一刀砍了。
    三人又走了一会儿,直到经过一颗三人合抱才能围住的大树时,梅惊弦忽然停了下来。
    小玉,这地方我们是不是走过?
    嗯?
    璧玉白回头,顺着梅惊弦的视线,看到旁边树干上沾着的一抹淡青色羽毛。
    这华美洁净的羽毛自然不属于这林中的飞禽,而是梅惊弦衣袖上的羽饰。
    半刻钟前,他行路时衣袖不慎擦过树干,便被粗糙的树皮扯下了一片羽毛。
    而半刻钟后,他竟再次看到了这截羽毛。
    这个璧玉白沉思片刻,一拍手,严肃道:小梅,我们好像迷路了!
    梅惊弦无奈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来过吗?
    我是来过啊。璧玉白点点头,两只大大的金耳环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神情满是苦恼,上次我跟在两个西方魔教的人后面,也是这么走的啊,谁知道这次居然迷路了。
    说完,他看到自己双刀上红红绿绿的痕迹,嫌弃的撇撇嘴,把刀放在范遥的衣服上擦了擦。
    范遥静立不动任他动作,仿佛一条毫无感情的抹布。
    这片林子又大又深,一丝光都透不进,完全无法辨明方向。梅惊弦沉吟片刻,取出指南针,你还记得要往哪个方向走吗?
    我知道,当时他们说要往西。璧玉白说着又笑了起来,摇头晃脑的道:那两个蠢货东西不分,还吵了起来,后来是又出来了一个人把他们带进去的。
    那就好办了。梅惊弦直接掠过他们,拿着指南针走到前面,接下来我来带路。
    沾在树干上的淡青色羽毛轻轻颤抖,半个时辰后,被一只布满厚茧的手捻了下来。
    西门吹雪并不知道西方魔教总坛的方位。
    并非玉罗刹有意隐瞒,而是他过去一直对西方魔教不感兴趣,因而从未过问过。
    玉罗刹一直避而不出,西门吹雪却收到了梅惊弦一路往西的消息,便猜到了对方或许知道了西方魔教总坛的所在方位。
    然而他之前被有意引去了南方,如今即使得知了梅惊弦的消息,也到底是慢了一步。
    走了小半个时辰,梅惊弦终于找到了西方魔教的总坛入口。
    高高的山壁被密集的苔藓与藤蔓所掩盖,若非指南针所指的方位没有错,他还以为自己找错了方向。
    璧玉白撩开藤蔓,山壁上便露出了一抹缝隙,就是这里!
    他手上一推,手下的山岩便往里陷入,露出可供两人通过的洞口。
    璧玉白轻哼一声,这入口力气大一些的人都能推开,如此毫不设防,玉罗刹未免太自负了些。
    梅惊弦丝毫没有放松,怕的是后面另有玄机。
    璧玉白点点头,我先进去看一下。
    梅惊弦没有反对,大唐明教的功法最擅隐匿,让璧玉白去探查是最合适的。
    璧玉白又盯住范遥,沉了声音道:你在此处等我,要是你不听话,我就把你丢了,听到没有?
    范遥神智已失,被他唬得连连点头。
    第72章 一只琴始皇
    璧玉白很快就回来了,里面无人看守,连个机关都没有。
    防卫如此松散,梅惊弦有些怀疑,莫非玉罗刹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所以暗中设好了陷阱?
    防卫松散自有其依仗。璧玉白的神情有些奇异,却没有多解释,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来都来了,千里迢迢至此,总不能无功而返。
    梅惊弦没有犹豫,直接跟着璧玉白进了山洞。
    通道内幽暗无光,每隔十几步,两旁便安置了烛火照明,明明是在山壁内部,却并无湿寒之气,脚下踩着的也不是湿软的山泥,而是人为铺就的山岩。
    三人走了许久,仿佛穿过了整个山体,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前方隐隐出现了亮光。
    梅惊弦靠近出口才豁然发现,这处出口竟是开在了一处陡峭的山崖峭壁之上。
    呼啸的山风迎面而来,仿佛能将人吹倒,而脚下是云雾迭起的万丈深渊。
    隔着深渊,对面是又一处山崖,隐隐可见白墙黑瓦的房屋殿宇鳞次群立。
    两座山崖相聚数百丈余,连接双方的只有一条手腕粗的黑灰铁索,在汹涌的山风中微微摇晃。
    看到这情景,梅惊弦立刻明白了。
    有这样的天险阻隔,除非来犯的人全都是轻功绝顶的武林魁首,否则,西方魔教确实无须在防卫上多费力气。
    但他又有些不明白,西方魔教教众甚多,不可能一个个都是轻功绝佳之人,若是身手不够灵巧,岂不是连总坛的大门都摸不着了?
    璧玉白拉着他和范遥往一块山石后一躲,示意的看向前方,你看那儿。
    梅惊弦应声望去,正见对面的山壁上一抹黑点缓缓移动。
    他仔细打量几眼,发现那竟是一副缆车,吊动缆车的绳索不如铁索那般细,距离又太远,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梅惊弦忽然想到了坐落在群山绝壁之间的万花谷,于花谷中心的三星望月也是缆车遍布。
    但这阴森森的魔教总坛,景色比起那万花仙境可要差远了。
    等到缆车里的人下了缆车进入山洞离开,梅惊弦和璧玉白才从躲藏的巨石后出来。
    他二人都没有去看那缆车一眼,径自走向了深深嵌入山壁的铁索。
    那缆车虽安全便捷,但这东西纵然无须另一人接应操控,落点处也必然有人看守。
    就如那安静祥和的万花谷,每处缆车点也皆有人看顾,更何况是这西方魔教。
    反之,约莫是因为走铁索的人屈指可数,对面山崖的铁索连接处竟光秃秃的一个人都没有,那粗/黑的铁索上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山灰。
    范遥轻功不错,却也算不上极好,这一不小心是要摔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全的,璧玉白连劝带威胁才让他乖乖的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此刻,他正扒在石头后面,眼巴巴的望着璧玉白的背影,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家犬。
    梅惊弦与璧玉白对视一眼,率先走到了前面。
    他瞅了眼下方的深渊万丈,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恐高症。
    随即脚步一动,轻巧的跳到铁索上,脚上踏了踏,确认铁索够结实后,豁然往前飞跃而去。
    山风呼啸,吹得他青丝飞扬,广袖飘摆,仿佛一气冲霄的云中仙鹤。
    漂亮!璧玉白为梅惊弦利落飘逸的身法道了一声赞,接着整个人也落到了铁索上,以雷霆万钧之势往前冲。
    梅惊弦跑在前面,忽觉脚下的铁索晃动不停,便知是璧玉白跟上来了。
    果然,下一刻,一条金光闪闪的链子从他的头顶飞过,前段的金爪牢牢的抓在了前面的铁索上。
    接着咻的一声,璧玉白的身影顺着金链子从他头顶飞跃而过,落在他前面。
    小梅,我到你前面了!
    话落,这只张扬的蓝眼猫就跟发了疯的狗子一般,兴冲冲的直往前冲,晃得脚下的铁索也跟得了帕金森的病人一样抖个不停。
    被从头顶跨过的梅惊弦:
    他下意识的伸手拂了拂头顶的银纱冠,仿佛这样就能把璧玉白落在自己身上的看不见的灰尘抹去一般。
    两人一前一后在铁索上跃动,身姿轻盈自如,而在后方,落后了一步的西门吹雪出了山洞,一眼就见到了那两个飞跃在深渊之上的身影。
    他细细打量了下梅惊弦,见对方游刃有余,便放下了心。
    直到梅惊弦与璧玉白跳上对面的山崖不见了,他与坐在巨石后面木着脸的范遥对视一眼,跟着上了铁索。
    梅惊弦还想着谨慎行事,璧玉白却跟进了羊圈的狼一样兴奋,毫不掩藏行迹,两把弯刀舞得虎虎生风,小梅,我打前阵,你给我助阵!
    梅惊弦无奈,只得跟在他后面,由输出转为辅助和治疗。
    在灿金色与幽蓝色的煌煌光影中,璧玉白激动不已的道:我背后终于也有一个压阵的人了!这感觉实在太好!难怪师兄师姐一直都想去中原拐个治疗回来!
    梅惊弦:
    他二人无意伤人性命,璧玉白手上也有分寸,动手时也只交付刀背,因而立刻就有教众偷偷离开去通知了玉罗刹等教中高层。
    梅惊弦和璧玉白一路打到了大殿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中央的玉罗刹。
    对方一身宽大的黑衣,面容掩在了浓雾中,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正审视的盯着他们。
    一位受伤的教众捂着胸口紧张的偷瞧玉罗刹,脸上还斜斜印着一道暗痕,那是璧玉白的刀背击打后留下的印记,直将那一张算得上英俊的脸分为了两半,看着颇为滑稽。
    教主,这二人来势汹汹,我等无能,抵挡不住
    无妨。玉罗刹挥挥手,冷冷道:都下去。
    玉罗刹治教甚严,积威甚重,在西方魔教向来说一不二,他这话一出,在场上到长老下到普通弟子皆不敢违抗,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等到周围再无旁人,玉罗刹负手而立,淡淡道:梅惊弦,还有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璧玉白,苏赫拉布,你们来到我这西方魔教,打伤我教中众多弟子,意欲何为?
    玉罗刹这副作态当真算得上是高深威严,对方又年长自己许多,若是以往遇到这样的人物,梅惊弦必会敬而远之,可现在,联想到对方对自己下药的事情,他心中便生不出半点礼敬的想法。
    他浅浅一笑,在下千里迢迢来到这西方魔教总坛,只为问玉教主一件事情。
    不等玉罗刹开口,他紧接着道:上月在万梅山庄,暗中对在下下药的可是玉教主?
    下药?
    玉罗刹还没回答,璧玉白就已经忍不住出声了。
    他不善的看了眼玉罗刹,对梅惊弦道:小梅,他对你下药,什么药?莫非是毒药?你现在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梅惊弦并未与璧玉白说起过自己与玉罗刹的纠葛,因而璧玉白只当他是和西方魔教起了什么冲突才走的这一趟,丝毫不知这背后的详细隐情。
    听着耳边一连串发问,感觉到璧玉白的关心,梅惊弦自见到玉罗刹起便有些郁躁的心情登时好了些。
    我没事。他摇摇头,不愿多说,又转向玉罗刹,漠然道:玉教主为何迟迟不愿回答?莫非西方魔教的教主竟是如此一个敢做不敢当之人,竟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本座有何不敢承认的?
    玉罗刹心头微怒,被梅惊弦激起的怒意立刻压下了心头的那丝心虚,冷声道:下药的确实是本座。
    梅惊弦面色微沉,清和的双凤眼中一片暗沉。
    玉罗刹轻哼一声,若非你不知好歹冥顽不灵,本座又何至于此?
    梅惊弦几乎要被气笑了。
    不知好歹、冥顽不灵?
    他行事随心,从不愿受人牵制胁迫,玉罗刹又凭何来摆布他?
    肆意妄为对他下药,至今仍毫无顾忌,未免太自负了些。
    梅惊弦一手抱琴,对璧玉白道:这次,你不许出手。
    话落,他一挑琴弦,直接攻了上去。
    璧玉白提刀站在一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看着梅惊弦与玉罗刹打了起来。
    淡青光影幽幽绰绰,白羽翩飞,耳边铮铮琴音不绝,梅惊弦出手干脆利落,半刻钟后,势均力敌的局面打破,他几乎是追着玉罗刹打。
    衣袂翻飞,广袖青羽飘扬,他利用影子的特性飞快腾挪转移,确保牢牢缀在玉罗刹身后,不让他脱离半刻。
    直到重重阴寒劲气逼得玉罗刹内息越发不稳,梅惊弦一抡青玉流,直接将玉罗刹拍晕了过去。
    随即,他冷着脸从背包里取出一粒药丸,一抬玉罗刹的下巴,直接将药丸塞到了对方口中。
    接着,梅惊弦提起玉罗刹,就近找了个房间将他扔了进去,又从背包里取出一条绳子,将其牢牢捆在了椅子上。
    最后,他出了门,还不忘在门外和窗户外都挂上了一个大锁。
    直到这一切做完,梅惊弦才豁然松了口气,一抬头,正对上璧玉白纠结难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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