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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非期而然(43)

    为什么又提怀孕的事情?
    为什么非要问他愿不愿意生孩子?
    是宫鹤知道了什么吗?不应该的,项铮和尤灿绝不会出差错,而自己也没有说漏嘴,宫鹤不可能知道。
    所以,宫鹤就是单纯地想要孩子?
    或者就是在暗示不满,不满自己是个未发育成熟的Omega,不能让他在生.殖腔里成结,也没有孕囊,比起正常的Omega,宛如残疾。
    尤涟默默和宫鹤对视,脑子里却开启了头脑风暴。
    他不停地思索着所有的可能性,想到了又很快排除,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是了,他从来没有猜中过宫鹤的心思。
    以前猜不中,现在也猜不中,他永远当不了宫鹤的解语花。
    尤涟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生。
    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根本生不出。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他敏锐地发觉宫鹤瞳眸的颜色变得更深,明明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可尤涟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绝望的窒息感。
    宫鹤似乎很失望,也很失落,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尤涟也依旧感觉到了。
    他心下一紧,连忙补道:主要是、主要是我现在还没有发育好,孕囊也没有长出来,而且我们才十八岁唔
    一只手轻轻捂上了尤涟的嘴巴。
    尤涟眨了眨眼,剩下的话咽回了嘴里。
    宫鹤忽然弯起眉眼,眼里瞬间冰雪消融:没事。
    那只捂着尤涟嘴巴的手上移,轻摸了摸尤涟的头发,现在确实太早了。
    对啊对啊。尤涟忙点头。
    那就以后生。
    宫鹤唇角挂着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等你发育好了再生。
    尤涟附和地点头:对嘛对嘛,以后再说嘛。
    好。
    宫鹤微笑道,起来吃点东西吧,今天做的是南瓜粥,加了蜂蜜,很甜,你应该会喜欢。
    见话题揭过去,尤涟松了口气。
    一听起来,他又立刻皱起眉头发起脾气:我哪里起得来?你昨天真的太过分了宫鹤,是真的过分我跟你说,以后再让你得逞我就是小狗!人都要废掉了
    不止是前后,而是整个下半身都疼。
    上面是他在上面,七次也确实是他七次,强制爱也是他被强制爱,总之宫鹤好得很,而他已经是个废尤涟。
    而且你还不帮我洗干净。
    在宫鹤的搀扶下,尤涟艰难坐起,嘴里不停抱怨着,以后不能这样了,我不喜欢也不接受
    宫鹤道:你趴下来吧,我帮你捏一捏,会舒服点。
    尤涟皱着脸:不行,要先洗澡。
    捏完了洗,不然待会进了浴缸你也坐不住。
    行行行听你的行了吧?
    尤涟翻了个身,趴在宫鹤递给他的鹅绒软垫上,嘱咐道,轻点,别捏疼我。
    知道。
    宫鹤先去浴室洗手,出来后坐在床边往手上抹药油。
    草药的味道充斥鼻尖,他垂着眼,目光落在眼前那比鹅绒还白,比陶瓷还要光滑的肌肤上,因着姿势的关系,背后那两片蝴蝶骨形状分明地凸起,宛如羽翼,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起,青紫和粉色在上面自成一副撩人的画。
    宫鹤薄唇微抿,把手按了上去。
    姜黄色的药油弄脏了画,也弄脏了尤涟。
    他看着嵌在腺体上的牙印,心道,反正他不会放手。
    只要标了记号,就是属于他的。
    尤涟是属于他的。
    嘶疼,疼。
    你轻点,那里轻点轻点轻点!
    我要死啦
    尤涟疼得受不住,一口咬在身下的枕头上。
    他真的不想哭,但按摩这个东西就是叫人忍不住掉眼泪,又酸又疼又舒服。
    忍着点。
    尤涟强忍哭腔:在忍呢。
    这样也疼?
    要不你干脆送我去医院拍个片吧,我觉得我可能骨头断了。
    尤涟眼皮红红的,我说真的。
    宫鹤勾了勾唇:不怕印子被医生看到?
    尤涟含糊道:那就让项铮给我看,给他看没什么关系的啊!嘶你干嘛?!
    宫鹤垂着眼,道:我确认过了,你骨头没断,不用看医生。
    真的?尤涟疼得抹眼泪。
    就在宫鹤要开口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尤涟眼含泪花,看了眼屏幕,但没看清,他问:是不是唐总的电话?对了,你帮我请假了没?
    宫鹤:不是。请了。
    那是谁电话?你把手机拿给我,我看看。
    宫鹤手上的动作停下,声音冷冷道:是你哥的电话。
    第39章 第 39 章
    我哥?
    尤涟接过手机一看, 果然是尤灿的电话,他想也不想地接起, 喂, 哥。
    刚下课吗?之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没,今天请假了没去上学。
    你旁边有人吗?
    有,宫鹤在。
    按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尤涟回头看了眼,发现宫鹤安静地坐在旁边, 似乎在听自己打电话。他心里升起一丝怪异感, 但也没说什么,问尤灿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是有关遗嘱的事,最好你过来一趟,我们当面说。
    遗嘱?
    尤涟顿了下,应道,好, 我待会过去。
    电话挂断, 没等尤涟收起手机, 宫鹤便问:你哥说什么了?
    尤涟回道:好像是有关遗嘱的事情,要我去他那儿一趟。
    说着他手撑床单,咬紧牙,试图下床, 你扶我一把。一动就浑身都痛, 尤其是耻骨, 有种被撞开过的错觉,两条腿落到地上时还打着颤,必须倚靠宫鹤才能站稳。
    看着尤涟一下变得煞白的脸,宫鹤拧起眉:不能明天去?
    尤涟站在原地,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觉得缓过来了点,他推推宫鹤:给我拿件衣服披着。
    宫鹤整整齐齐,而他不着一缕,又满身狼藉,就算什么都做过了,尤涟也还是觉得羞耻,披上衣服后还把系带也系了起来,能遮一点是一点。
    披上衣服后,尤涟推开宫鹤,自己一个人小步地往浴室门口挪。
    挪一步便扯一下伤处,还没走多远尤涟的额头就冒出了一层细汗,脸也因为疼和羞耻一点点涨红。
    最终宫鹤看不下去,强势地把他抱进了浴室,从里到外给他洗得干干净净。
    出浴室时,尤涟整个人都是粉的,他软在宫鹤怀里,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眉眼湿润,唇红齿白,倒真的挺像一尊精致的琉璃娃娃。
    宫鹤把他放在床上:还是要去?
    要去。尤涟点头。
    宫鹤抿了下唇:好。
    等全部收拾妥当已经中午十二点半,宫鹤亲自开车送尤涟去尤灿那儿。
    他开的是一辆二人座的红色超跑,超跑的座椅略深,稍稍缩起来一点,整个人就跟窝在里面似的。
    尤涟一上车就窝在了座椅里,他的外套很大,又戴了口罩和围巾,宫鹤偶尔侧过头,只能看到一双闭起来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被阳光照成温暖的微棕。
    他看起来累坏了。
    宫鹤有些心疼,但一点也不后悔。
    没多久,他们到达青檀园。
    因为是没登记过的车,所以被拦了下来,宫鹤当着保安的面联系了尤灿,才被获准进入,期间尤涟眼睛都没睁开一下,俨然是睡着了。
    宫鹤停好车,却没有叫醒尤涟,而是侧着头,静静地看着尤涟睡觉。
    今天的阳光很好,没什么风,车里不开空调都暖融融的,难怪尤涟睡得这么香。
    宫鹤看着看着,不禁伸出手勾住那竖起的后衣领,轻轻往下拉
    红肿的牙印嵌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这是他给尤涟做的标记。
    这个标记的存在令他感到心安,因为它昭示着自己对尤涟的所有权。
    每确认一次,他的心里就安定一点。
    唔。这时,尤涟醒了过来。
    睫毛颤了颤,他缓缓睁开眼,看了看窗外,问,我们到了吗?
    宫鹤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到了。
    那我们走吧。
    尤涟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他们在这一栋最高层。
    嗯。
    下了车,尤涟就不肯让宫鹤抱了。
    他屏着气,周围有人的时候就正常大跨步走,等没人了才借宫鹤的手扶一把,等来到亲哥家门口,他已经热出了一脑门的汗。
    开门的人是项铮。
    见到宫鹤他也不意外,颔了颔首便让他们进了屋子。
    我哥呢?尤涟往里扫了眼。
    在书房,你过去找他吧,他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好。
    尤涟扭头对宫鹤道,那你在这等我。
    宫鹤点了点头。
    一进入书房,尤涟就看到了尤灿。
    尤灿和以前一样,即使屋里开着暖气也还是穿了不少,只是腿上多了只纯黑色的猫咪,眼睛圆溜溜的,是漂亮的玛瑙绿。
    哥,你说的遗嘱是什么意思?
    一进去,尤涟就问,爸终于把遗嘱定下来了吗?
    尤灿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你先坐。
    尤涟依言坐下,坐下前扯了条软毛毯折了折垫在椅子上。
    尤灿看了毯子一眼,又收回视线:是定下来了,昨晚定的。
    你们都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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