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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非期而然(46)

    他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
    屋子里开了暖气,裤子脱掉也不冷。
    尤涟躺上检查台,脚踩在两边的踏板上,别开头,一只手紧攥扶手,另一只手挡在眼睛上。
    一声咔嗒响起,像是手电打开的声音。
    尤涟咬住唇,更觉羞耻。
    过了会,他忍不住问:医生,好了吗?
    医生说:有点肿,不方便观察,我要用一下工具,你别紧张。
    尤涟表面冷静地哦了声,心里却把宫鹤骂到头臭。
    下一瞬,他就感觉到有个冰凉湿润的东西抵在身下,他愣了一下后猛地反应过来,想要坐起却为时已晚,根本来不及阻止,冰凉的管道瞬间滑进一大截。
    见他反应这么大,医生也愣住了:同学你怎么回事?躺好别乱动!
    异物感令尤涟非常不适,他重新躺回,脸煞白一片:不是说只看看就行了吗?
    痔疮也分内痔外痔,既然已经用了工具,我就帮你好好看看,激动什么?医生神色自然,显然对眼前的情况司空见惯。他熟练地一边操作仪器,一边看旁边的显示屏。
    尤涟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于是没再吱声。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因为那根管子不仅没有往后退,反而一点点进得更深。尤涟不懂医学,不知道肿瘤和痔疮是不是就得这么检查,再加上医生认真地看着显示屏,脸色毫无异样,他脑袋里有再多问号也只好闭上嘴。
    可五分钟过去,检查还没结束,尤涟不禁疑问丛生。
    他忍不住问:还没检查好吗?
    医生问:你最近是不是使用了Alpha专用的信息素抑制剂?
    尤涟倏地僵住,搭在扶手上的手一下攥得更紧。
    除此之外,应该还注射了大剂量的Omega信息素对吗?
    医生的目光仍落在显示屏上,语气冰冷平淡,检测显示你的身体里存在三种信息素,但正常情况,一个人只会有一种,而且你的腔道壁不正常充血,不光是性.行为导致,也有强行注射Omega信息素催熟的原因,所以才会让明明健康的器官,呈现出两种性别体征
    在尤涟骇然的目光中,医生总结,所以,我想你应该是
    唉你不能进这里!
    里面有人,你懂不懂礼貌?你这是侵犯他人隐私!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尤涟顾不得还在身体里的仪器,坐起身一把攥住医生的手腕,目光灼灼,压低声威胁:你绝对不可以把我的情况说出去,否则我会告你泄露病人隐私,让你在所有医院都混不下去!
    话刚说完,尤涟就见到了那个硬闯检查室的人。
    竟然是宫鹤!
    在那记录的医生也站了起来,和护士一起试图挡住宫鹤,但毫无用处。
    宫鹤轻易拨开挡着的两人,走到尤涟所在的检查台前站定。
    你这个学生到底怎么回事?再不出去我要找你们老师了!
    小刘,你直接去把他们老师找过来!
    尤涟忙道:别别别!不用不用,我跟他是朋友。
    说完,他一把拉住宫鹤的袖子,把人往自己旁边拖,你进来干嘛?
    然而宫鹤并没有理他,继续用阴沉沉的目光盯着他身下。
    羞赧后知后觉地涌上脑子,尤涟并了并腿,把衣摆往下拉,然而下一瞬,一件校服外套就轻轻地盖在了他的腿上。
    宫鹤侧头看向旁边的医生,眸色如刀,声音却很轻:你给他做的检查?
    医生不满地皱起眉:是我,怎么了?
    谁允许你给他这么检查的?宫鹤一字一顿地问。
    尤涟拉拉宫鹤的袖子:宫鹤
    话还没说完,宫鹤就瞥见了什么似的,忽然抬脚走向旁边的办公桌。
    这下两个医生都急了,一起去拦宫鹤,但他们的速度到底是慢了一拍,只见宫鹤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然后又在键盘上轻按了什么。
    他转过身,目光森冷地从医生和护士的脸上扫过:都给我闭嘴。
    话音落下的瞬间,三个人都怔愣地站在原地,没了声。
    尤涟瞪大眼,看呆了。
    宫鹤走过来后他立刻抓住宫鹤的手,着急道:你疯了?!你这是犯法的,他们要是告你怎么办?你对我用信息素压制也就算了,他们是医生,嗯
    尤涟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因为在他说话间,宫鹤握住了仪器另一端,正慢慢把仪器往外拉。
    宫鹤垂下眼,收敛眼神:放松。
    尤涟倚靠在宫鹤胸膛里,手攥着他的衣服,脸色由白转粉。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下半身的不适令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穿着袜子的脚也用力蜷起,直到仪器彻底离开,才倏地放松下来。
    凝胶似的东西沾在检查台上,被宫鹤随意地用校服擦掉。
    尤涟没敢说话,因为他察觉到了宫鹤平静面色下震怒的内心,他不仅没有像以前一样亲亲自己,也没有做其他亲密的行为。
    由此可见,宫鹤真的非常非常生气。
    擦干净后,宫鹤帮尤涟套上裤子和鞋子,抱着他走向门口。
    尤涟想提醒宫鹤他们的关系还不好暴露,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暴露也无所谓,要是有人敢说宫鹤,他一定让对方见识见识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然而走到门帘处时,宫鹤停下了步伐。
    他放下尤涟,伸手替尤涟理了理头发,接着在尤涟疑惑的目光中亲了亲他的眼睛。
    出去等我。宫鹤说。
    尤涟想说话,嘴刚张开一点,又被宫鹤亲了一下。
    宫鹤又说了一遍:出去等我。
    说完,他掀开帘子,把尤涟一下推了出去。
    见尤涟出来,两个站在外面维持秩序的护士互相看了眼,都没有吭声。
    尤涟想重新进去,但想到宫鹤的话又停下动作。
    他往外走了两步,发现外面毫无异样,只有几个人向他看过来,但很快就收回视线,似乎没人注意到刚才屋里发生的事情。
    尤涟想了想,站在门边偷听
    里面没有打斗声,但有人在低低地说话。声音非常低,应该是说话人刻意地压着,所以不管他怎么认真听,都分辨不出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
    最后尤涟干脆放弃,只希望别打起来就行。
    他觉得宫鹤应该还是有分寸的。
    检查室内。
    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坐在椅子上,一个飞快地敲着键盘,一个握着笔快速书写,都在忙着填报表一样的东西。
    宫鹤背着手站在两人背后,神情冷漠又高傲:章呢?
    两个医生一齐手忙脚乱地把章拿给宫鹤。
    宫鹤接过,在尤涟和自己的表格上都摁了一下。
    摁完,他沉声问:东西发过去了吗?
    两个医生擦擦汗,用力点头:发过去了发过去了。
    知道该怎么说吗?
    两个医生又是一阵点头。
    宫鹤忽然矮身,双手一边一个搭在医生的肩膀上。
    接着手臂用力,把两人往中间靠紧,语气低沉,却充满着威胁和震慑:他是Omega,这一点你们两个给我记清楚。
    说罢,森然的目光瞥向白着脸站在一旁的护士,还有你也一样。
    走出检查室前,宫鹤把手中的纸张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上面确认为Alpha的字样,被指腹碾成一团黑,然而他还不满意,最后又往垃圾桶里倒了杯水。
    看着字迹彻底化开,宫鹤才理了理衣服,抬脚走出检查室。
    尤涟一直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立刻问:到底什么情况啊?
    宫鹤眼里的怒意仍旧未消,他扫了眼周围看过来的人,伸手抓住尤涟的手腕,把人往另一个方向拉,边走边低声说:你进去太久了。
    所以你就进来看看?
    宫鹤下颚绷紧,攥着尤涟的手又加了分力:嗯。
    那些医生没事吧?
    没事。
    尤涟又问: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宫鹤摇头:没有。
    没有人会说什么,他也不允许任何人说什么。
    既然选择了他,选择了当Omega,那就永远不要变,永远做他的Omega。
    医院高级病房内。
    冰冷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整个房间入目皆是惨白。
    尤正勋戴着氧气罩,在床上苟延残喘。
    他形销骨立,眼窝凹陷,任谁也不会把他和商业杂志上那个气度不凡、运筹帷幄的高大男人联系在一起。
    病床旁,坐着他的妻子。
    詹雅婕正在给自己涂指甲油,是她最喜欢的深黑色,以前她从来没有涂过,因为这个颜色与她温婉大方的气质不符。
    但现在,没有人能够管她了。
    手机震动,詹雅婕慢悠悠地撩起眼皮,看了眼来电显示后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起电话。
    喂,小弋。
    确定是Omega?两个医生都确认了?
    詹雅婕点头,缓缓把手举到眼前,明媚的阳光照入,落在她黑色的指甲上。
    她垂眸欣赏了一会,半晌,又开口道:可我还是心里不安。我觉得还是得有一份绝对的保障才能放心。你说呢?
    第42章 第 42 章
    尤涟第二天早上又差点没能起得来床。
    虽然昨天晚上的宫鹤格外温柔, 但温柔里是明显的偏执。嘴唇不再是被吻得最狠的地方,手上的痕迹也渐渐褪色, 变成浅浅的粉,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受难最严重的地方换了一个。
    虽然往日里也是那儿最严重,但昨晚的情况跟往日又有很大差别。
    像是心里的圣地被玷污,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其进行清洗。
    或是用水冲, 或是用棉布擦,甚至几次下来依旧不满意, 最后干脆亲自上阵, 用柔软的唇舌令圣地重新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一遍又一遍。
    即使尤涟难耐哭求,宫鹤也依旧像没听到似的, 专注地、投入地、固执地不停清理着。
    这直接导致尤涟第二天上课时非常没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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