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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非期而然(79)

    尤涟眼冒金星,摆了摆手:没事。
    他晕乎乎地坐在地上,缓了缓后看向手掌,刚才手贴着地面往前滑了一下,擦破了好几处,还有细碎的小石子嵌进了伤口里。胳膊和膝盖应该也擦伤了,刺疼刺疼的。
    肖颂声更急了:这肯定得去医务室消毒,我带你过去吧?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背你?说着他揽住尤涟的背,要把他扶起来。
    但尤涟还是摆手:别扶我。
    他脑袋发晕,一动就更晕,更想吐。
    我来。
    揽在背后的手离开,换了个带着点凉意的怀抱。
    尤涟眉头紧拧,正努力压着那股想吐的感觉。
    怎么样?除了手还摔到哪了?
    大手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又顺着脊椎往下轻触,这些地方疼不疼?
    尤涟抬手捂住嘴:不疼。
    我抱你去医务室。
    等会,先别动我,我有点想吐。尤涟连做了几次吞咽的动作,背后有只手不停顺着他的背。
    周围很安静,所有聚过来的同学都非常有默契地沉默了。
    傅欢也是沉默的人之一。
    但她只有表面是沉默的,其实内心已经叫出了海豚音,还是可以掀翻人脑壳的那种。
    她!看!到!了!什!么!
    天呐!她!看!到!了!什!么?!
    正主在线发糖!
    还是掰开嘴死命往里塞的那种!
    瞧瞧瞧瞧,这担忧的面庞,这关切的声音,这温柔的轻抚,这宽阔的怀抱,还有这只容得下一人的眼睛!
    被揽着的这位也是,小鸟依人的姿势,捂着嘴的娇弱模样,头还自然地靠在人胸口!
    你品!你细品!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傅欢品得浑身发抖,灵魂都在尖叫。
    她磕到真的了!
    她磕到真的了!!
    傅欢眼里充满着兴奋的光芒,而其他人眼里还是震惊和无语居多。
    哈喽?这什么情况?鹤大佬什么时候对尤涟这么好了?不是昨天两个人还打得要死要活必须戴口罩遮伤口吗?
    还想吐吗?宫鹤无视众人目光,轻声问尤涟。
    尤涟闭着眼点头,脸色有些难看。
    我抱你去医务室,忍一忍,去医务室吐,嗯?说着,宫鹤把手伸到尤涟的膝弯处,另一手揽着他的背,熟练地把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尤涟穿过人群,径直朝医务室的方向走。
    尤涟靠在他怀里,捂着嘴的手从一只变成了两只。
    要吐就吐,别忍。
    宫鹤扫视周围,看到了一个垃圾桶,那边有个垃圾桶,先去那边吐,吐完再去医务室。
    尤涟眼角挂着反胃导致的生理泪水,闻言点了点头。
    一到垃圾桶那儿,尤涟就忍不住地吐了起来。
    像是要把所有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掉,他不停吐着,一直吐到没东西可吐才终于停了下来。矿泉水被适时地递到嘴边,尤涟接过,漱了漱口。
    吐完后胃里舒服了很多,尤涟单手叉腰,长松了口气。
    好点了?
    尤涟点头:好点了,估计是避孕药的副作用。
    他伸着手,宫鹤正用矿泉水冲他手掌里的脏污。灰尘和细碎的小石子被冲干净,露出出血的伤口,可我这么一吐那个药不就白吃了?那我是不是还得再吃一次?
    宫鹤抬起头,目光森冷:你还敢吃?
    尤涟识相地赶紧摇头。
    宫鹤深吸了口气,目光又落回尤涟手上。
    尤涟的手很白,掌心柔软,指腹没有茧子,肉粉色的伤口在上面极为突兀,还有两处地方正在渗血。
    红色的血丝刺痛了宫鹤的眼睛,他的眉头拧成川字。
    去医务室吧,我没事了。尤涟用袖子擦了下脸。
    宫鹤嗯了声,脸色是显而易见的阴沉。
    他们进入医务室的时候,医生正在看手机。
    见有人进来,他抬起了头,看到尤涟后露出惊讶的表情:哟,又见面了,你怎么了?
    他跑步的时候摔了一跤。宫鹤说。
    尤涟在椅子上坐下,不管自己的伤,开口就问早上的事:你跟我班主任说我在你这儿拿避孕药了?
    医生起身上前,小心地给尤涟撩起裤腿:你走了我才想起来你们班不全是alpha么,哪有人要吃避孕药,正好碰到你班主任,我就顺嘴问了一声。她找你了?
    尤涟扯扯嘴角:是啊。
    你不是给同学拿的?
    尤涟语气硬邦邦的:给别的班同学拿的。
    医生哦了声,没察觉什么不对。
    大致检查完后,他从柜子里取了碘酒出来:都是皮外伤,不碍事,alpha的话养个两天就能好。说着蹲下身,要给尤涟擦药。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
    我来吧。
    尤涟抬头看了宫鹤一眼。
    医生没说什么,爽快地把东西交给了宫鹤。
    宫鹤扶着尤涟进入旁边的休息室。
    尤涟坐在床上,他脱了校服外套,解开衬衫的袖口,把袖子卷到上臂,露出被擦红破皮的手肘,下半身的裤子也卷到了大腿处,露出通红的膝盖。
    宫鹤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盯着尤涟的伤口看。
    没事的,医生说了两天就能好。尤涟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疼不疼?
    尤涟说:还好,不怎么疼了。
    宫鹤又说:擦药水会有点疼。
    我知道,没事,直接擦吧。
    宫鹤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把尤涟的腿一边一条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弯下腰,仔细看着上面的伤口。他看了很久,看得尤涟忍不住想催促的时候,才拿起碘酒,用棉签沾着擦上去。
    力度非常轻,仿佛尤涟是个玻璃人一样,一碰就会碎。
    你可以用力点。尤涟忍不住道。
    用力你会疼。
    尤涟说:不会,这点疼我还是能忍的。
    然而宫鹤非但没用力,还一边涂药一边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
    像哄小孩子似的。
    我真不疼。尤涟说。
    宫鹤头也不抬:我觉得你疼。
    心蓦地一软,尤涟眨了眨眼,没再说话。
    腿上火辣辣的痛意在微凉的气息中散去,转化成微微发痒的酥麻。
    他不疼了。
    一点都不疼了。
    尤涟专注地看着宫鹤的神情,这时休息室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尤涟和宫鹤都没有在意,心思全在彼此身上,直到门被推开,他们才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
    门外,唐恋站在最前面,她的身后跟着两个身高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打扮优雅的中年女人。
    宫鹤默了默,冲唐恋身后的人叫道:妈,哥。
    尤涟:
    眼前的状况令他头皮发麻,苒姨,绍哥。顿了顿,尤弋。
    服了。
    他真的服了。
    唐恋居然叫家长!
    她居然真的叫家长!关键是她叫尤弋过来干嘛?!
    尤弋绕过唐恋,走进休息室。
    他走到床旁,弯腰看了眼尤涟的腿:伤得这么严重?
    话还没说完,宫鹤就把尤涟的裤腿放下来了,只露出小腿和膝盖。
    尤涟硬着头皮道:你来干嘛?
    尤弋看了宫鹤一眼,冲尤涟露出亲切的笑容:来当你家长。
    尤涟:
    求求你离我远点谢谢。
    唐恋也走了进来,她对两人道:是这样,经过早上的谈话,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的家长进行沟通,所以就把他们请了过来。他们来之后我就给朱老师打了电话,朱老师说你摔伤了,在医务室,宫鹤跟你在一起,我们就一块过来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尤涟在心里叹了口气:没事,只是擦伤,不严重。
    能动吗?
    可以吧。
    不能。
    尤涟愣了下。
    只听宫鹤又道,他的伤在膝盖上,走路会疼。
    唐恋思索了一下:那要不这样,我们直接在休息室里说?
    说完看向两边家长,你们看可以吗?
    宫鹤的母亲于苒应声道:可以。
    说完朝里走,来到尤涟身旁,怎么摔成这样?
    尤涟道:跑太急了。
    跑步急不得,以后一定要多注意。
    于苒的态度温和又疏离,尤涟点点头,礼貌地回应。
    宫绍也走了进来,他没说什么,直接在里面的椅子上坐下。
    尤弋坐在他对面。
    看着眼前的阵容,尤涟心里一万次叹气。
    他悄悄伸手戳了戳宫鹤的胳膊,宫鹤什么都没说,沉默地用掌心包住了他的手,然后轻晃两下,像是在安抚他。
    唐恋站在中间,冲大家道:刚才见面的时候已经介绍过了,双方家长彼此也都认识,那么我就不多说了,直接进入主题。
    是这样的,今天请你们在百忙中抽空过来,主要是想交流一下宫鹤和尤涟两位同学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
    于苒问:感情方面的问题?
    唐恋点点头:是的。事情是这样,就在今天早上,我发现尤涟去医务室拿了避孕药。
    话音落下,在场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尤涟身上。
    尤弋挑了下眉,显得兴致勃勃。
    唐恋又说:之后我问了尤涟,他承认在校外交往了一个omega,避孕药就是给这个omega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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