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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晴川泪相思(47)

    你!王允一阵气闷,说道:崔淼,你不要仗着王爷宠信便肆意妄为!
    王长史这是何意?我为王爷办事,怎么就成了肆意妄为了?您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可承担不起,咱们还是到王爷面前理论理论,让王爷评评理,如何?
    王允的面色变了又变,恼怒的说道:崔淼!你不要得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倒要看看王爷能宠你到何时!
    崔淼淡淡的说道:这就不劳王长史费心了。王爷的宠信不论多久,那也是宠信过,不像某人,进府多年,也不招王爷待见。
    你!王允最忌讳的便是别人提及此事,崔淼这般说话无疑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记恨的说道:崔淼,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王允的威胁,崔淼完全没放在心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行,我等着。只是王长史养尊处优惯了,待会儿还能跑的起来么,别跑了一半就跑不动了,那多丢人。
    哼!王长史被气的脸色涨红,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众人虽听不清两人说了些什么,但看王允阴沉的脸色,便知道两人定是发生了不愉快,脸上多了几分看好戏的神色。谁知王允三两句便被打发了,众人不由有些失望。
    王聪凑到崔淼身边,低声说道:千户,你没事吧,方才王长史是否找你麻烦了?
    崔淼摇摇头,笑着说道:没事。吃亏的不是我,放心吧。
    王聪松了口气,看着对面的人,接着问道:千户,如此行事,可是有特殊目的?
    崔淼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莫要多问,按照吩咐行事便好。
    啊!快快快,快来人啊,小路子出事了!
    校场上原本正在奔跑的人,突然摔倒在地,口吐白沫,跑在他身边的人连忙停下来,蹲在地上查看那人的情况。
    人群开始混乱,原本的窃窃私语,越来越没有顾忌。
    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让我们来这校场,也不说个明白。
    是啊,这都要闹出人命了,也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人家可是王爷身边的红人,手上有王爷的令牌,就算再出格,我们不也得忍着,等哪天咱们也能得王爷宠信了,才能挺直腰杆说话。
    哼,这宠信也不知是怎么来的。你们瞧瞧他那副模样,长得比小娘还俊俏
    崔淼淡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径直下令道:燕山卫听令。
    围着的燕山卫齐刷刷的立正,高声应道:标下听令!
    崔淼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扬声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校场半步,否则以敌军奸细论处,可明白?
    燕山卫众人齐声应道:标下领命!
    崔淼一个手势,所有燕山卫各就各位,将整个校场围了起来。燕山卫和王府属官不同,他们了解崔淼,对崔淼的事迹了若指掌,再加上近些年的军训之法颇有成效,让燕山卫上下对崔淼更是推崇有加。就算抛却这众多理由,仅崔淼手中有燕王手令这一条,也能让他们言听计从。这便是武将和文官的区别。
    王允见状眉头紧皱,愤怒的说道:崔淼,你这是何意?
    我也是奉命行事,诸位若有微词,大可到王爷面前告状,在这里犹如妇人般说三道四,众位不显寒颤,我还觉得丢人呢!
    你!崔淼你欺人太甚!论毒舌,王允再次败下阵来。
    崔淼懒得搭理他,走到昏倒的人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说道:方才谁跑在他身边?
    众人相互对望,指着其中两人说道:回千户,是他们两个。
    崔淼审视的打量着两人,从外貌看,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多,穿着王府管事的衣服,见有人指证他们,脸上一阵莫名其妙。
    崔淼问道:他们哪个靠的近,哪个跟那人有过身体接触?
    人群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走了出来,指着其中一人,说道:千户,小的跑在两位管事的身后,看见韩管事曾与那人接触。
    韩城平静的解释道:我与小路子是同乡,相互之间打个招呼说句话,有何不妥吗?
    崔淼笑了笑,说道:若在平时,并无不妥。但在今日,便是大大的不妥。来人,将人押到休息区,交给侯爷处置。
    崔淼话音一落,便有四名手持兵器的燕山卫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来到两人面前,就要将人绑起来。
    韩城看着崔淼,愤懑的说道:崔千户,你这是何意,我到底犯了何事,要你这般对待?你今日若不把话说清楚,我即便是死,也绝不任人侮辱!
    另一个管事虽然脸上也有愤懑,却不似韩城激动,说道:崔千户,虽然我们只是王府中的一个小小管事,但到底我们也在王府中效劳多年,看在我们多有苦劳的份上,望千户讲个明白。
    崔淼指着地上气绝身亡的仆从,说道:这人口吐白沫,嘴唇发青,靠近还能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明显是中毒身亡。他总不至于,因为我让你们在校场上跑几圈,便服毒自杀吧。既是投毒,那便是谋害,而你们靠他最近,最有下手的可能,我拿你们两个询问,可有不妥?
    中毒?众人面面相觑,又开始窃窃私语。
    韩城辩驳道:就算中毒,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就不信今日跟他接触的只有我们两个,为何你不抓别人?
    因为目前得知的只有你们两人,若你我易地而处,会不会抓我?况且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没做过,又何必这般激动,倒像是心虚一般。崔淼看向另外一名管事,问道:这位管事怎么称呼,在何处当差?
    我叫周仁,在世子院子里当差,负责世子的膳食。
    原来是周管事。敢问周管事,若你身处崔某的位置,是否如方才那般行事?
    周仁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是,崔千户所行并无不妥。
    崔淼闻言缓声说道:待事情查清,崔某定然亲自登门致歉。
    周仁摇摇头,说道:崔千户严重,正如你所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便没什么好怕的。
    崔淼看向韩城,问道:韩管事,还有何话可说?
    韩城见状冷哼一声,没再言语。燕山卫四人见状,压着两人前往休息区。崔淼又叫来两人,将地上的尸首一同拖到休息区,交给沈清。
    崔淼退出人群,扬声说道:所有人继续!
    众人拖拖拉拉的站好,明显不想配合。崔淼撇撇嘴,朝着王聪招招手,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听得王聪连连点头,转头就走。
    没一会儿,手里便多了一把长鞭,走到拖拖拉拉的众人身后,一甩长鞭,啪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王聪见状满意的笑了笑,扬声说道:千户有命,谁不配合,鞭子伺候,诸位还是使劲跑起来,否则就甭怪我鞭下无情!
    第75章
    洪武二十五年十月初二,校场上时不时传来一声鞭子抽打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原本懒散的队伍,顿时像上了发条一般,脚底生风跑的那叫一个快,看的燕山卫众军士连连咋舌。
    被抽到小腿的王允惨叫一声,顾不上疼,连忙加快速度,嘴里却骂骂咧咧的说道:崔淼,你个混账,狗仗人势的东西,今日之辱我记下了,待来日我定加倍奉还!
    啪,啊,砰,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传来,王允被一鞭子抽飞了出去,身子呈自由落体摔在地上,看得人都觉得疼。
    王聪看了看空空的右手,只觉得周身的温度急速下降,他不禁缩了缩脖子,连忙行礼道:标下见过指挥使。
    沈清手握长鞭犹如煞神一般,刚刚还混乱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崔淼见状不禁撇撇嘴,明明两人的武力值不相上下,那些人就是怕沈清多过怕他。
    沈清冷冷的扫过众人,说道:崔淼奉命行事,若有人不服,站出来,讲与本候。本候今日有耐心,姑且听听你们都想说什么。
    被眼神扫到的人只觉得身子一阵发寒,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沈清等了半晌,淡淡的说道:既无人言语,那便老老实实奉命行事,再让本候听到半句污言秽语,军法伺候!
    众人左右看看,老老实实的跑了起来,被摔蒙的王允从地上爬起来,愤恨的说道:清宁候,下官好歹是皇上亲自认命的五品官阶,你这般随意抽打,可将皇上放在眼里?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抽打了你,便是对皇上不敬?
    燕王从远处行来,身后跟着道衍和尚,众人纷纷行礼。燕王走到沈清和崔淼身边,将二人扶起,却未让旁人起身。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心中不由咯噔一声,他们清楚,燕王这般作为,完全是要两人立威,而立威的对象便是刚刚爬起来又跪下的王允。
    王允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说道:下官见过王爷。
    燕王看着王允,淡淡的说道:你是何人?
    王允胆战心惊的答道:下官、下官叫王允,王府的左长史。
    原来是王长史,本王真是失敬!
    燕王这般说话,王允越发胆战心惊,身上的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整个中衣都浸湿了,风一吹凉飕飕,忍不住打着激灵。
    王允匍匐在地,惊慌的说道:下官不敢,王爷恕罪!
    你不敢?皇上的义子,亲封的侯爷,不过因你违抗本王命令,抽了你一鞭子,你就敢扣上个对皇上不敬的罪名,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燕王拿过沈清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王允身上,怒声说道:混账东西!崔淼拿着本王的手令,你们竟然还敢阳奉阴违,指着他的鼻子骂,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统统想造反吗?
    燕王一鞭接一鞭的抽在王允身上,他连哼都不敢哼一声,直到昏了过去,燕王才将鞭子扔在地上,怒声说道:跑,谁掉队就给本王使劲抽!混账东西!在王府里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赶明儿打仗,统统带上,让你们认清楚,现在的太平日子是怎么来的!
    崔淼拉了拉沈清,沈清会意,躬身说道:王爷息怒,莫要伤了身子。
    崔淼连忙应声道:是啊,王爷,标下无能,没能办好差事,劳王爷亲自前来,您若再伤了身子,标下的罪过就大了。
    燕王沉着脸,说道:本王公务繁忙,没空搭理这些琐事,没想到这王府竟助长了这样的风气,以后还了得,今日本王就要杀杀这风气!三宝,去搬椅子,本王就在这儿盯着。
    三宝连忙应声,匆忙转身去搬椅子。
    还愣着干什么,跑啊!燕王指着地上的鞭子,说道:王聪,你盯着,谁掉队,就给本王抽谁!
    王聪领命,捡起鞭子就朝人群走了过去,众人连忙起身围着校场跑了起来。燕王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问道:詹林,怎么样,找到了么?
    沈清答道:回王爷,已找出一个,是高煦院子里的管事,姓韩,叫韩城,也是王爷在凤阳时进的府。
    燕王眼神一冷,说道:好啊,先是王妃,再是高煦,这王府的主子身边都有细作,本王的一举一动岂不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好,真好!本王这个皇兄还真是深藏不露!
    王爷,今日之后,王府便没了后患,标下也该动身了。
    燕王点点头,看向崔淼,欣慰的说道:此次王府能够肃清,全都是你的功劳。本王记在心里,待你们从陕西回来,本王一定为你们请功!
    崔淼谦逊的说道:王爷对标下有再造之恩,标下只是做了分内的事,实在担不起王爷这番夸赞。
    崔淼的谦逊有礼,踏实能干,与场中那些人形成鲜明对比,燕王不禁感慨的说道:和尚说的没错,你果然有大才!若他们都像你一样,本王就不用这般劳心了。
    一直到掌灯时分,才算将所有人过了一遍,除了韩城,又找出两个,一个是朱高炽身边的小太监王来,另一个是膳房的管事吴春。在被检查时,吴春试图逃跑,与燕山卫打斗中被杀,王来和韩城则被押进地牢。
    王妃那边稍微晚了些,一直到深夜,才算将人全部过了一遍,其结果让崔淼有些意外,除了两名侍女外,居然还有一个燕王的宠妾,叫凌雪儿。
    王妃亲自带人将凌雪儿带到燕王面前,虽然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却丝毫不减她的美貌,就连崔淼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王爷,王爷救命,嫔妾不知犯了什么错,王妃竟这般侮辱妾身,嫔妾、嫔妾当真没有颜面再活在这世上!
    凌雪儿抱着燕王的大腿哭的梨花带雨,王妃则高贵端庄的坐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燕王没了平日里的温柔小意,一脚将凌雪儿踹倒在地,冷漠的说道:那就不要活了!念在你服侍本王一场的份上,本王给你留个全尸。来人!
    三宝捧在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把匕首,一条白绫,还有一杯毒酒。来到凌雪儿身边,三宝躬身说道:凌美人,请。
    凌雪儿惊恐的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爬到燕王身边,哭着说道:王爷,王爷,嫔妾做错了什么,您为何这般对嫔妾?
    燕王伸手一撕,将凌雪儿的衣袖撕了下来,光洁的手臂露了出来。崔淼和沈清连忙垂下眼眸,无论这女人是不是细作,她的身子都不是他们能看的。因为身体温度下降,纹身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但还是能看到淡淡的轮廓。
    本王还真没留意,现在看来你对本王到底有多虚情假意!
    凌雪儿强自镇定的说道:王爷,您这是何意?嫔妾愚钝,未曾听懂。
    燕王一把扯住凌雪儿的头发,凌雪儿吃痛,连忙伸手去护。尖利的指甲划伤了燕王的手,燕王怒火中烧,一脚将凌雪儿踹了出去,说道:贱人,敢伤本王!拖出去,本王不想再看到她。
    王妃关切的问道:王爷,伤的如何,让妾身看看。
    门外进来两个守卫,拖着凌雪儿就往外走,凌雪儿惊恐的挣扎,哭着乞求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嫔妾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嫔妾吧,王爷您饶了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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