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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虫星去考 研——纵月小齐(37)

    他被陆忱捏在嘴上的手强行闭麦,只能发出一些唔唔唔的抗议声,手脚也不断踢踹挣扎,只恨不能扑上去将对方一口咬死。
    然而雄虫的动作太过剧烈,没对兄长造成半点困扰,却将自己的衣襟蹭到松散不堪,露出了大半白嫩胸膛。
    陆忱正在暗中尝试在他身上附加自己的精神印记,却恰好在此时不经意地看到了陆恒锁骨下的大片虫纹。
    由于位置特殊,雄性几乎不会对他者展示虫纹,陆忱记忆中仅有童年时曾瞥过一眼的陆凌的胸膛,他愣了一下,立即意识到陆恒身上的虫纹从颜色、图案再到辐射程度都与便宜雄父一模一样。
    这种程度的复制粘贴远远超出了直系血亲间通常可能发生的遗传现象,陆忱在原的教导下对虫体科学有所了解,他微微蹙眉,放开了紧紧捏住雄虫嘴巴的手,转而探入对方散落的衣襟。
    你*%你做什么!陆恒被从小视作仇敌的兄长压在身下肆意作弄,顿时心态崩盘,再也顾不得在崇拜者们面前维持偶像包袱,气到语无伦次:你变态吗?!我也是雄虫!
    在众多雌性面前被迫暴露身体对于高阶雄虫而言是奇耻大辱,被一位同性压着摸来摸去更是。
    金发碧眼的前任首席心中充满了潮水般的屈辱感,厉声指责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亲弟弟的?!
    陆忱却无暇张口争辩,他面色冷峻、心念电转,十分强硬地拨开了陆恒护在胸前的手,紧紧盯着对方左前胸隐蔽处两颗并列的浅褐色小痣,感到周身骤然泛起一阵细思恐极的冷意。
    原主幼年时也受到过陆凌的真心喜爱,确实曾在还没开始对自己设防的雄父身上看到过同样的两颗痣。
    那么问题来了:高等虫族通过基因链遗传的存续方式即便再强悍,有可能将这样的身体细节也完全继承吗?
    作者有话要说:2020年了,现在还有人知道什么叫狂扁小朋友吗(暴露年龄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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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鞠躬
    第46章 信息共享
    陆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陆恒正在激烈挣动的双手,他没有理会对方的怨愤目光,伸出指尖在雄虫胸前戳了一下,试图辨别这两颗痣的真伪。
    许多与基因遗传有关的理论知识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S级雄虫仿佛一台正在进行高速运算的超级光脑,面无表情地以目光剖析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其他雌虫学员到来以前松开了手。
    陆忱从他手中光明正大地竞争到了首席之位,又通过精神力威压迫使对方承认曾经篡改自己的报考志愿,还在短暂的近距离接触中发现了陆家父子复制粘贴的古怪现象、得到了计划外的收获,自认此行不亏。
    他将视线投放在落败的前首席身上,仍在暗自评估陆恒是否对此事知情,这平淡目光在别虫看来就像是在不动声色地进行威胁恐吓。
    金发碧眼的雄虫形容狼狈,神情也十分屈辱,踉跄起身后立即钻入追随者中间,远远地避开了行事古怪、胆敢对亲兄弟上下其手的雄虫,脸色始终十分阴郁。
    他生气时的这副神情也很像陆凌,就连发火时抬手掐住眉心、深深吸气的习惯也一般无二,不知是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了雄父较为深刻的影响,还是由于其他不可言说的原因被迫与之相似。
    陆忱心中疑虑更深,与陆家那些虫族相关的迷雾将竞技胜利带来的喜悦也冲淡了,他现在深切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只想立刻驱车赶往仲夏角,向舅舅请教一些与虫体科学有关的问题。
    然而这个朴实的心愿并不能立刻得到满足:S级雄虫击败了想要连任的前首席,因此自动成为需要迎战竞争者的擂主,无法在竞技结束前离开训练场。
    在场的雌虫学员们正是内心动摇、在脱粉爬墙边缘徘徊的关键时刻,他们眼明心亮,看出陆忱确实具备强悍的实战能力,纷纷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与之交锋,蜂拥而上的热切态度将一旁自觉受到冷落的前首席气到原地失语。
    至今单身的海若不懂得雌虫的心思,他只当陆恒的追随者们要替心上虫出气,顿时如临大敌地站起身来,想要跳下看台为陆忱出面调停,却被兰斯一把按回座位上,十分委屈地眨了眨眼:不能去吗?
    雌虫助教摇了摇头,平淡语气中充满了对小师弟的信任:不用担心,他做得到。
    陆忱果然没有辜负兰斯的期望,他将前来挑战的雌虫们一一击退,甚至由于想回家的心情过于迫切,还主动提出同时迎战几位竞争者。
    光子剑在他手中所发挥的威力更甚于热武器,剑锋所到之处暗金色的光芒也随之暴涨,整个偌大的训练场都成为了S级雄虫挥洒只虫魅力的舞台。
    海若捧着脸感慨道:原来血腥残暴的机甲实战也能产生如此华丽的视觉效果,连我都要对陆忱阁下心动了。
    慕强是高等虫族的天性,雌虫虽然由于社会环境甘愿对柔弱的雄性低头,却难免不更加偏爱那些强悍、俊美的,而陆忱恰好就是这样一位理想雄主。
    除了英年早婚外简直没有任何缺点。
    雌虫学员们在结束各自的挑战后纷纷退去,心悦诚服地承认了S级雄虫并非徒有虚名,看向新首席的目光越发热切,如果不是由于尚在学院内部,很可能会当场开始自我推荐。
    处在视线焦点处的陆忱击败了最后一位挑战者,从主控室里一跃而出,礼貌谢绝了某只雌虫的热心搀扶,随手将那枚熠熠发光的首席徽章塞进口袋里,似乎对别虫梦寐以求的殊荣并不在意,这举重若轻的淡然态度就更加深了围观者对他的欣赏与认可。
    他对看台上的海若挥了挥手,没有像往年的胜利者们一样发表宣言,而是动作迅速地披上外套准备离去。
    比起留在这里接受一些无关痛痒的吹捧,新首席心中有更在意的事:他对于陆恒身上的一系列古怪现象既重视又警惕,只想立刻离开训练场,查找可靠资料和寻求家虫帮助。
    就在这时,一只从旁侧伸来的虫爪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位身材高大的雌虫似乎被其他学员推举为代表,正对他殷切传达着在场诸虫的诚挚邀请:午休时间快到了,新生的电子餐卡应当还在制作中,我们能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吗?
    陆忱愣了一下,认出这只雌虫正是此前曾劝说自己明年再来跟陆恒竞争的那一位,心中有些好笑,顿时明白了前任首席离去时的背影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原来是遭遇了粉丝集体爬墙的人间惨剧。
    他作为洁身自好的已婚雄虫,当然不会像陆恒一样与众多雌虫崇拜者建立良好而持久的友谊,当即垂眸拒绝道: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急着用餐。
    雌虫似乎对他的态度并不惊奇,闻言从容不迫地笑了下:您不喜欢学院里的菜式吗?我可以单独带您去中心城区的高级餐厅,雄虫们都很喜欢那里。
    陆忱微微皱眉,直截了当地说道:与菜式无关,我不会与除雌君以外的任何雌性单独用餐。
    他瞥了一眼其他面露期待的高年级雌虫们,补充道:也请您代为转达,我不需要任何追随者。
    说罢,S级雄虫俊美提起雌君时柔和了一瞬的面容再度恢复为冷淡,他恪守虫星上的社交礼貌,对邀请者颔首告别,而后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离去。
    被众多雌虫所羡慕的叶泽对雄主身边突然冒出的一批追随者毫不知情,他出于不可言说的微妙心理拒绝让海若登上自家飞行器,为此在休息日到军部多上了半天班,甚至受到了不明真相的景郁上将的夸奖,感到非常羞愧。
    他怜惜陆忱近日在家校之间来回奔波,没有将时间安排通知对方,而是提前乘坐公共飞行器独自返回家中,正好与刚刚到家的雄主在门厅处迎面相逢。
    雄虫身边并列悬浮着两块光屏,似乎正在一边走路一边查阅资料。
    陆忱的只虫设备从来不对叶泽设置权限,军雌好奇而探究的视线越过雄主肩膀,轻而易举地看到屏幕上呈现出两只衣着清凉的虫族。
    准确来说,是一只根本没有衣着的雄虫和另一同样没有衣着的雌虫。
    叶泽愣了一下,就着雄主的手脱下外套,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自己圆润微凸的小腹上,有些迟疑地问道:我在孕期不方便配合以前的一些姿势,所以没能满足您的需要吗?
    一定是这样,军雌在心中自问自答,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不然以雄主的性格,为何会连在走路时也要查看这些图册呢?这分明是欲望受到强烈压抑下的无奈自我纾解。
    而自己身为陆忱唯一的雌君,这段时间不仅没能使对方尽性,还不肯像其他怀着虫蛋的雌君一样为雄主寻找几位雌侍,竟让雄虫只能对着图册过过眼瘾,简直自私极了。
    叶泽想到此处,顿时酸涩又羞愧地垂了下头,低声说道:如果您有需要,我我也不想找其他雌虫,我可以自己满足您,任何姿势都可以。
    请务必不要怜惜我。军雌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抬头望着雄虫的目光充满祈求,堪称眼巴巴。
    这跟姿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刚回到家就开始讨论起了夜间话题?
    陆忱沉默了一瞬,意识到随着预产期逐渐接近,军雌的脑补功力比平日成倍增强,这一现象不仅由于对方在心理上始终缺乏安全感,还与孕期激素改变等生理情况息息相关。
    而一位体贴的好丈夫绝不会在这时对妻子的种种奇怪念头感到烦躁、荒谬。
    雄虫心中有些无奈,目光却十分柔和,伸手将站在门厅处踯躅不前的雌君拉入怀中,轻轻拍了怕对方的背,打断了这段有理有据的胡思乱想:我的少校怎么连图册的名字也没看清?
    他放开叶泽,指尖在光屏上轻点几下,放大了本书的题名:《普通遗传学:基因链拷贝及其变异》。
    一本十分严肃、正直的教科书,配有若干用作教学的彩色插图。
    陆忱勾起唇角笑了下,对面前瞬间变成一只僵虫的军雌说道:我读这本书时刚好有问题想要请教,到房间来吧。
    他口中对雌君的请教当然不会像方才与陈燃通话那样,正襟危坐地与舅舅讨论心中的疑惑,而是拉着叶泽来到卧室、并肩坐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盖被子聊天。
    军雌原本还在为片刻前对雄主的误解感到有些羞愧,耳尖微红地倚靠在陆忱怀里,过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叙述变了脸色,十分认真地皱眉重复道:您是说在陆恒身上看到了与陆家主一模一样的虫纹和痣?
    他前世今生都在军部长大,没有接受过正式的学院教育,对于陆忱所研究的虫体科学、遗传规律并不了解,但仅靠生活常识,也能判断出这是一个极其罕见的特例:这很奇怪,他本身的天赋等级并不非常出色,按照常理很难使雄子完全遗传自己的基因链。
    说罢,叶泽犹豫着观察了一下雄主的脸色,发现对方十分平静,这才继续说道:关于陆家主不喜爱您的原因,主星上始终流传的说法是:他认为您在各方面都更接近雌父一家,尤其是相貌,让别虫能够一眼看出他的基因等级比不过陈言上将。
    陆忱自己也对这一传言有所耳闻,但这恰好令陆恒身上出现的复制粘贴现象更加使人迷惑:蒙希本身的等级不低,不至于在自然遗传中被雄虫完全击败,那陆凌又是如何做到让第二只雄子完全复制了自身基因特征的呢?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比表面上呈现出的所谓珠宝商豪门争斗、陆家主偏爱幼子等狗血八卦更加复杂,甚至可能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阴谋,却难以在短时间内从千丝万缕的现象中抽出那根关键线索。
    更别说可能掌握真相的蒙希此时已在狱中,陆凌也对自己心存警惕,开启调查的难度只会更大。
    陷入沉思的二虫一时间默默无语,房间内的全息模拟系统恰好在此时自动开启,将环境设置为雌君最钟爱的虚拟星河。
    一颗小流星从叶泽张开的指间穿过,飞快撞在他膝头,产生了一场虚幻的微型爆炸。
    军雌注视着那朵瞬间生灭的橙红色小火花,忽然感到眼前此景有些熟悉,脑海中某个不被注意的角落猛地亮了一下。
    他一颗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抓住了快如飞电的灵感,将陆忱正与自己交握的手握得更紧,深吸一口气说道:雄主,我想补充一些可能相关的信息。
    您还记得从布鲁克林返回途中,那两只曾在荒星袭击过我们的星匪吗?叶泽一双寒星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先前患得患失的孕雌心理被属于直行军少校的严肃、认真所取代,语气平稳而使人信服:我和南明始终在追查那件事,已经可以确定他们来自一个由帝国退役军雌所形成的神秘组织,大部分成员在年轻时都曾参与基因药物的研发与试验,有些甚至觉醒了程度较轻的异能。
    这些内部信息原则上不该与别虫分享,但陆忱恰好是那次袭击的当事者之一,叶泽没有丝毫犹豫,向雄主大胆提议道: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能说明蒙希就是那次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可并不是所有对您心怀不满的虫族都有能力雇佣星匪、并同时秘密主持基因药物的研发。
    如果您对陆恒身上的异状十分在意,不妨就将他雌父作为突破口,想必能有所收获。军雌斟酌着总结了自己的发言。
    蒙希入狱后,他曾经秘密支持过的几支医疗队也被同时取缔,相关资料交由最高调查局统一封存,没有面向全体民众公开。
    同样受到信息封锁的陆忱刚刚得知荒星遇袭背后也有基因药物的影子,顿时感到堵塞的思路变得畅通许多。
    两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件在他脑海中产生了微妙的关联:它们都与亚雌曾经主导的秘密研发有关,也分别牵涉到蒙希身边的雄虫。
    正如叶泽所提议的那样,或许并案调查恰好能打通这两起独立案件中阻塞的关节。
    陆忱原本只想以叶泽口中的图册为契机逗弄和安抚一下情绪敏感的孕雌,再顺势让他亲身体验一下雄主究竟是否真的丧失了兴趣,为雌君提供一次爱的抚慰。
    谁知对方却沿着这个临时起意的话题继续深入拓展,还带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大的惊喜。
    S级雄虫堪比光脑的大脑飞速处理着新获得的信息,当即侧头在雌君额上亲了一下,含笑说道:多亏有你,否则我还不知道要为此花费多少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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