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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现场不许证物成精(GL)——人工糖精(

    余瑶瞬间站起身,她要想去找那个人,肯定得离开夜来河,以她的状态,只有附身什么人才能离开,梁雨白说过,她的鬼气一般人承受不住,随便附身是会死人的。
    白访缓缓点头,失去理智的她估计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保持理性那么多年,终于等来了希望,结果却难以复仇,她也没有理由再等待下去了。
    余瑶立即慌慌张张地拿出电话,不管怎样,一定得找到梁雨白,只有梁雨白才有办法了。
    她匆匆地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圈,找到了舒文的电话,拨通了过去。
    舒文?
    嗯,什么事?舒文那边轻声应着,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隐隐约约有些声音。
    余瑶将自己这边的事,原原本本地跟她交代了一下,你认识的人多,路子广,帮我找一下梁雨白吧,她身边保镖多,没接电话多半是出事了,现在这个情况又很需要她。
    舒文在那头沉默了一会,随后轻声地叹气道:嗯,好,我帮你找找看。
    谢谢你!余瑶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的要求,我当然会努力办到,希望你们这件事能尽快结束。
    嗯,我也希望吧。
    我这边还有事,那我先挂了。
    好。余瑶点头,电话挂断。
    她回头看向旁边的白访,她也正拿着手机在发消息。
    说要找人的话,混混们那边肯定也消息多。
    夜来河有限制,她白天行动的可能性不大,估计今晚上就会动,我们一定得在天黑之前找到梁雨白才行不然就得去夜来河拦人了。白访发完消息之后收起手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余瑶点点头,神情有些复杂地纠结在了一起,真琴小姐的仇人真的没有办法吗?
    白访往沙发上靠了靠,安静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资料。
    我们是平民,这个城市说不上特别大,但也不小了,夜来河在这里几十年,就像一棵老树,上层的关系盘根交错,那个男人出生的家庭本身就有权有势,加上这么多年来,他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赚钱收买人心,凡是这一类相关事务范围内的人,他估计都交际过了。
    再反观我们这边的处境。
    我们两个普普通通,梁雨白独自在这边,那种职业的家族也不会插手这种事,真琴小姐的案子还是在几十年前,那个地下仓库里,血迹没有,脚印没有,凶器也没有,而尸体在湖水里泡了几十年,当时的监控或者人证估计也全部被他处理过了。
    加上他本来的背景跟人脉,我想不到能有什么办法帮真琴小姐把这个事件跟真相公之于众了。
    白访沉思着,淡声地道:我反而会觉得现在能够帮助真琴小姐的,只有她自己了。
    余瑶静静地听着白访的话,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贴纸,这是一种无力感,尤其是在知道真相后,这种感觉压在心头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别的或许不能确认,但真琴小姐本身是个好人,否则也不会一直静静地靠着理性在夜来河等待了那么久,她要是真的不顾一切想要复仇,早就找个人附身去寻找凶手了。
    但附身的代价,需要那个被俯身的无辜者承受。
    她很清楚才没那样做。
    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犯愁等待消息时,余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迅速抬手一看,是梁雨白!!!
    白访也一愣,舒文这么快?
    不知道,但有联络就好!
    余瑶匆匆接起电话,梁雨白吗?!
    嗯嗯。梁雨白在那头应着,对余瑶雀跃的声音还感到迷惑,你怎么了?那么激动?是在地下仓库找到什么了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余瑶立即将分开之后发生的事跟梁雨白说了,将关于那个男人以及真琴的事详细讲了一下重点,然后烦恼地等待着梁雨白那边的回应,怎么办?你有办法吗?拦得住她吗?还是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个男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梁雨白默了默,听上去似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是啊,怎么办?估计真琴小姐今晚就要去了。
    梁雨白想了想,晚上我去夜来河一趟吧,我去跟她谈谈,你不要来,等事情过后,我再告诉你。
    好。余瑶点头,又问道:你去了哪里啊?之前电话也打不通。
    这个说来蛮奇怪的。梁雨白的声音烦恼地道:我在游乐园里被人袭击了,我的保镖跟那些人缠斗了起来,然后我突然看到了我要找的那个魂,就是从人偶身上逃走的那个魂,我立马追了过去,被引到了一片树林里,这边雾很大,我手机还掉了,我猜肯定是我追的那个魂干的。
    我在树林里绕了好久都没有出去,然后突然我就在地上找到了我的手机,雾也薄了一点,我就走出来了。说着,她还有点后怕,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放我出来,但我刚才很有可能会一直被困在树林里,还没有人知道。
    余瑶想想也后怕,总之你出来就好了,那夜来河的事交给你了。
    嗯,交给我吧,这件事我会自行判断处理的,我是个驱鬼师,我不会看着鬼随便祸害人的。梁雨白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在电话那头,似乎听完整个事件,有了自己的决断。
    好。余瑶点点头,挂了电话。
    她懵懵地坐在沙发上,恍惚了好一会。
    怎么了?白访轻声询问道。
    余瑶缓缓转头,一头扎到了白访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梁雨白是个驱鬼师,总感觉有点慌。
    白访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梁雨白对于鬼魂的事情比我们更擅长,她有她自己的决断的。
    余瑶默默地点了点头。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天越来越黑了,梁雨白直接从迷路的树林走回到了夜来河公园门口。
    黄昏时间,夜来河临近关门,她赶着最后一批客人进去了。
    夜来河湖面突然泛起了小小的涟漪,整个湖面动荡着小小的波澜,这个景象引得不少游客聚集在了湖边围观,这样反而方便了真琴的附身打算,只要天一黑,湖边还有人,她就能借着最后一批游客离开这里。
    梁雨白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一步步地顺着夜来河的湖边行走,视线停留在黄昏光亮的湖面上,整个湖面荡漾起波澜,映着夕阳黄昏,格外漂亮,而岸边的人根本感受不到湖水下的怨气。
    她沉默不语地在口袋里摸着她那把扇子,缓缓地走到一颗岸边树的阴影下时,忽地站住了脚,停在岸边盯着湖水下的波动。
    天快黑了,你是不是要上来了?梁雨白站在岸边朝着湖水里问了一声。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别想避着我,你以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梁雨白皱了皱眉头,插在兜里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口袋里的扇骨,心思就跟手指摸过扇骨上的坎一样,起伏不定。
    湖面依旧一片寂静,天色越来越暗,最后一抹残留的夕阳悬挂在了地平线,而天空已经被染成了一片幽蓝。
    在天空完全黑下来的一瞬间,一只苍白的手陡然从岸边的湖水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梁雨白的脚,猛地将她往湖水里一拽。
    梁雨白瞬间跌进了冰凉的湖水里,潮湿的水迅速灌进衣服,冰凉的寒意包裹全身,渗透进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冻的梁雨白一个寒颤,很清楚包围自己的不止是冰凉的湖水。
    虽说被拉下去了,可掉进去之后,又没有立即被拉入湖水,反而是从背后拖着她的身体,将她摁在了岸边。
    你想拦我?一道幽冷的声音从梁雨白的后颈处传来,同时背脊上传来少许触感,像是冰凉的液体贴到了背脊上。
    梁雨白冷笑了一声,湿漉漉又被冻的苍白的脸上挂着丝怒意,不来拦你就看着你找个人附身,然后在复仇的同时,又带走了一条命?
    身后沉默着,慢悠悠地一股寒意爬上了梁雨白纤细的脖颈上,轻轻地摁着她滚动的喉咙。
    冷吗?
    梁雨白没有应声。
    我在夜来河里感受这个冷意感受了几十年,天天盯着从夜来河经过的每一个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我死时的痛苦,我的怨恨,我的不甘心,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死的时候,年纪跟你一样,我懂得如何独立,懂得在商场周旋,懂得如何绘制事业的宏图,但为什么我现在在这永无天日的湖水里待这么久?
    我的死,是我的错吗?
    梁雨白脸颊冻的苍白,喉咙上海掐着股寒气,抖着声音道:当然不是你的错。
    那为什么拦着我复仇!!身后的声音变得尖锐愤怒,几十年的怒意一瞬间爆发出来,甚至现在才发泄出来,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悲凉。
    该死的是那个男人!!他毁了我的一切,还害的我在这湖水里泡了几十年,我怨恨,我不甘心,我恨不得立马就杀了他!
    为什么你们都要帮着一个加害者?他不该死吗?!
    我不复仇谁还能帮我复仇?
    梁雨白也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回去,我什么时候说拦着你去复仇了!我说了吗?!
    现在这件事,作为人的我们都不能为你做什么!你是受害者!你的死也不是你的错!
    如果活着的人无法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只有你自己能为你自己做点什么了。
    你不是在杀人,你是在复仇,为你自己复仇。
    身上那股子寒意陡然收敛了下去。
    幽凉的夜色里,湖水波澜,梁雨白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被冻的发抖的怒气,我没你那么聪明,但鬼的立场,我比你更了解,这是我作为驱鬼师判断,跟其他人无关,也不会代表所有人的看法。
    现在,我让你附身,我让你去。
    第44章
    身后一片寂静,对于梁雨白的话,没有任何回应,但是寒气依旧在,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存在,怨念跟恨意,让她变得比这夜来河的水还要冰冷。
    沉默半响后,掐着梁雨白脖颈的那股寒意缓缓地褪去。
    你能承受我附身?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不如刚才那么凛冽冰冷了。
    我跟平常人能一样吗?我可是驱鬼师。梁雨白答道。
    后面的真琴默了默,你真的允许?
    我允许。
    幽凉的湖水里传来真琴的一声笑,不知道是在高兴还是在嘲笑梁雨白这过分的亲切,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如果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作为鬼,可什么都帮不了你。
    梁雨白冷笑地嘲了回去,你也太小看驱鬼师了,天天跟鬼打交道,这么多年来沾到的鬼气还少吗?还是你真以为你是个什么人都承受不了的恶鬼?
    真琴一默。
    那被夜来河的湖水凉的几十年的魂从身后一点点地侵蚀到了梁雨白的身体里,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融入了她的体内。
    梁雨白的身体一颤,寒意从头灌到脚,凉的她脸色惨白,她只是抿抿唇,动手爬上了岸,拧了拧湿漉漉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扇子。
    还好这扇子没那么容易泡坏。她轻声地嘀咕着,打开扇面,抖了抖渗透进去的水。
    她纤细的身形一晃,整个人一抖,垂眸又盯着手里的扇子看了看。
    什么宝贝扇子?爬上来第一个关心的居然是扇子。
    跟你没关系,别随便出来。
    我只是想提醒你快点出去,马上夜来河就要关门了。
    不要你提醒,我知道。梁雨白轻哼了一声,一边晃着扇子,试图将它晾干,一边往夜来河外走去。
    清场的工作人员远远地就见梁雨白浑身湿漉漉的走了出来,有些慌张地询问:这位小姐你怎么样了?怎么湿漉漉的,是不是掉到水里去了?没事吧?
    梁雨白转头,那张被冻的惨白的脸颊,透着被保护的很好的稚嫩气跟温和,有几分可爱的五官凑在一起,却表现出相当不符合模样的稳重知性的微笑,点了点头,我没事,谢谢。
    工作人员愣了愣,盯着梁雨白离开了。
    都跟你说了,不要随便出来,我还有点不适应。
    好久没有控制人的身体,感觉很怀念,不是人偶那样有违和的躯体,而是真正的活人的身体,流淌着血液,还有心跳。她一面抬起头查看着自己的手臂,一面低头扫过地面。
    就是你比我矮上不少啊。
    女孩子应该不需要在意高矮,我觉得你现在这具身体很好。
    梁雨白无言以对,身体总是无意识地□□控了,第一次被附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正常人被附身,被魂操控身体的期间,基本是毫无意识的,但她作为驱鬼师不会轻易的被压下去,可走着走着,身体就不属于自己,能够看到及听到,但感觉自己在一个载具里,所看到的,所要行走的方向,全都非自己所控制。
    除了有些不习惯跟全身发寒以外,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你知道你要去什么地方吗?梁雨白询问。
    当然知道,去医院,我要找到那个人。
    你知道是哪个医院?在哪?
    当然知道了,或许这对于作为人的你来说,很难理解,我只要知道是谁杀死的我,离开夜来河的死亡范围,不管他在哪,我都能感觉到他,同时我还能感觉到很多其他的东西。
    我的亲人在哪,我的仇人在哪,我曾经重视的人在哪,作为鬼之后能感觉到很多,大概是希望我快点了却心愿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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