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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张好人卡(穿越 修真)——不如睡(2

    谢眠已经不担心系统的威胁了,所以说话也随意了很多:【无意识犯蠢给别人造成的麻烦,并没有比刻意欺骗好到哪里去。再说,我本意又不坏。只要任务完成了,谁做不都一样吗?】
    系统仔细想想,觉得这话也有道理。这件事确实是它认错人在先。
    唯一的问题是:【可现在任务还没完成。】
    【对啊,没完成。我不想做了。】谢眠点点头,一点也没有心理负担,甚至是宽容大度道,【你走吧,之前你给我造成的麻烦,我就不计较了。】
    系统:【】
    片刻后,系统扭扭捏捏,期期艾艾道:【你都做到一半了,不继续多可惜啊。】
    谢眠了然:【哦,你走不了。】
    系统:【】
    它确实走不了。
    它发现真的找错人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传信回了总部。
    刚刚收到总部的传信,它原本的那个宿主,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早就投胎去了一个古代背景的小世界。现在二十年过去,生活美满幸福,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如果系统想重新绑定他,得先穿过两个世界的界壁,征得对方同意,再带着他穿回来!
    想也知道这流程有多难!
    系统简直怀疑有对手在故意搞它!
    它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谢眠肯做,任务完成,它自动脱离;谢眠不肯做,任务失败,回总部受罚。
    【这是你自己的事。】谢眠不关心它为什么走不了,【反正跟我没关系。】
    系统又利诱道:【你不想解决经脉的问题,和陆翡之一起云游历练了吗?】
    【你能保证解决得了?】
    系统一噎,发誓道:【我把我工作这么多年的老本都赔上,一定给你解决了。】
    谢眠翻个身,感觉着床另一边的空荡荡:【那我也不做了。】
    他彻底想明白了,不想再硬着头皮,继续跟陆翡之吵下去了。
    其实这件事,原本就是他自己的错。幻境一事虽然只是个意外,可他出尔反尔,翡之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以为自己被戏弄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那时候他一时懵了,只想脱身,口不择言。等冷静下来,谢眠就有点后悔了。
    反正也跟系统把话说开了,谢眠自己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推开窗子,看对面的屋子。
    陆翡之那里已经熄了灯。
    想起这两日和陆翡之的僵持,谢眠情绪又低落了下来。他趴在窗台上,心想:翡之已经休息了,等到明天,他就去道歉。
    但系统的事又不能说出去,为了解释,他也只好认下戏耍对方的过错。
    若是翡之罚他,他也认了。
    谢眠心里惦记着事,快到天亮,迷迷糊糊地趴在窗台上睡了一会儿。等他醒过来,发现陆翡之居然已经出门了。
    谢眠记得自己昨天说好要送文书去城主府,便想着先去处理这件事。
    城主府很大,园子里到处都是假山和灌木。
    谢眠走到一处拐角,听到有弟子在灌木另一边的小道上说闲话。
    谁能想到呢,年纪轻轻的,竟然这么想不开!
    谢眠不是爱听八卦的人,但能体谅别人说八卦的乐趣,也不打算惊扰,只是放轻了脚步,想着快点走过去。
    唉,不就是感情受挫吗,何至于此啊。
    另一人沉痛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戏耍他的人,是他多年的至交!一生一世的好兄弟!此事原是他的至交对他表白,他思前想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与之共探大道,结果对方却出尔反尔!矢口否认!
    他想讨个说法,对方竟然说当时只是戏弄他。他当场就道心崩裂!自杀未遂!现在还昏迷不醒,在回灵阵里躺着呢!
    谢眠的脚步顿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到我们肥吱的专场了。恭喜进入本文重要栏目双璧交辉之风水轮流转。
    刀子不在父母那里啦!就算真的刀,也不会刀地太狗血,估计也就三四章。你们不要这样子啦!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什么发刀子精!其实我挺甜的!!
    啊啊啊啊啊我最近在准备回学校,事情有点多我明天给大家更肥章!作为赔罪!
    昨天没有说清楚啦,我没在北京,也不在北京读书。但是我家在北京附近,好多人从那边回来,排队做核酸检验的人就特别多。感谢大家的关心!大家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啊!少出门,多在家!啾!
    第39章
    隔着浓密的灌木丛, 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谢眠甚至能判断出,是哪几位弟子在闲话。
    系统结巴了:【这, 这是在说陆翡之?他昨晚自杀了?!】
    谢眠无语:【平常没事多吃点核桃, 少吃狗血洗脑包。】
    想想自己以前竟然忌惮过这么蠢呼呼的系统,就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蠢呼呼的。
    用后脑勺想想也知道,陆翡之昨晚上还记得放慢步子等他, 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突然自杀了?
    而且他不是还没来得及跟陆翡之说,自己是在戏弄他吗?
    自从知道找错了人,并没有办法辖制谢眠,系统的气焰就彻底被冷水浇灭了,小声道:【可是他们说的这个事, 跟你俩之前的事好符合。】
    是啊,太符合了, 符合地就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
    谢眠想了想到底谁会这么无聊。
    应该不是翡之吧, 翡之不像是有这么多心眼的鸟。
    但想想他告白被录;陆翡之显然清楚那个地方藏了人,还用话把他往沟里带这些事,谢眠也不是那么肯定了。
    事实上,经历过那天晚上, 谢眠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调整一下对陆翡之的认识。
    谢眠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但那几个弟子已经将这件事匆匆带过了, 很快就又说起其他事。
    谢眠心想:不管谁安排的这一出, 只要我不信,也无所谓了。
    他继续往前走。
    这个时辰,陆岚应该在后院练刀。谢眠并不打算去打扰, 反正递送文书这种事,只要按照规矩,交到前院辅官手中便好。
    城主府占地广阔,但其实陆岚不住多大的地方,前院都是办公和设宴的场所。
    朝凤城建筑风格轻巧自然,城主府也是如此,一座座屋舍被重重绿荫与花丛环绕,如同园林。
    一间花厅内,女官接过谢眠手中的文书,笑道:前一批学宫弟子结业的文书刚好下来了,能拜托谢少爷帮忙带去学宫吗?
    谢眠点头应下。
    那女官翻了一下桌案,突然懊恼:有一封昨日要补个手续,还在上一位同僚手里。
    谢眠想了想,温声道:如果不需要很久,我可以等一下。
    女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匆匆离开:我现在就去取,还请谢少爷稍等片刻。
    其实这花厅里还有其他人在办公,但谢眠谨慎惯了,还是离开那张桌案,候在门口。门口正好是一条岔路口,人来鸟往,时不时说着话。
    谢眠站了一会儿,突然有几句话飘入了他的耳朵。
    你们听说绕梁城商家那事了吗?
    你说商家小少爷因情自杀一事?
    听说了啊。他那什么朋友,是仇家吧?简直造孽。
    谢眠微微皱起了眉。他看向刚刚从不远处走过,小声议论的几个身影。竟是朝凤城几位有头有脸的辅官。
    大家平常看着都挺正经的,不太可能专门绕过来套路他吧?
    既然心有疑虑,谢眠也没在心里自己猜测,而是干脆快走了两步,插话道:我数次听大家提起绕梁城商家,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这种传闻是真是假,只要仔细问问,总能分辨出来。
    原来是谢少爷。
    谢眠少年时一直住在城主府,那几个辅官都很熟悉他,关系算是亲近。大家也不赶时间,闻言便停下来,解释道:是商家一位小少爷前些日子出了事。他有一位多年相识的好友,对他表达倾慕之意。谁知他答应后,对方却突然反悔,称只是戏弄他。
    现在说起这件事,大家还是忍不住叹息:大概是一时羞愤交加,便想不开了。听说如今还在昏迷,全靠回灵阵养着。
    和谢眠之前听到的,几乎一样。
    可能是担心表现地太过八卦,影响自己的稳重形象,一位辅官连忙解释道:其实这事原本也和咱们朝凤城无关,只是这位寻死的小少爷,和咱们城主沾亲带故,虽然是个人族,却有些丹雀的血统。就在昨天夜里,绕梁城来了人,想取几株朝凤草,回去入药。
    旁边还补充道:鸟族爱出情种,丹雀更是如此,商家那位小少爷,平日又顺风顺水惯了,最是心高气傲,遇到这种事,一时接受不来,也能理解。
    那人也听闻了最近谢眠与陆翡之的争执。他不知道谢眠心里正盘算着承认戏弄陆翡之,还想顺便给陆翡之说了两句好话,隐晦地劝谢眠:丹雀素来用情专一。你看咱们城主,多少年就守着云先生一个人,再往前推几代,也都是一心一意的。
    少城主他很可能只是情商比较低,并没有要脚踏两条船的意思。
    几位跟谢眠闲话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谢眠面色如常,袖子里的手指却悄悄捏紧了。
    片刻后,女官赶了回来。
    谢眠接过文书,收入袖中,面色带一点好奇:我听闻商家昨天来人了?
    那女官一怔,点了点头,面色也有几分惋惜:是啊。他们家的小少爷出了点事。
    谢眠还不死心,确认了一遍:为情所伤?
    谢少爷也听说了吗?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听说他那朋友都快后悔死了,差点也自杀跟着去了。好在两个都救回来了。你说说,闹成这样,就算人醒过来,以后朋友也没得做了,现在痛苦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谢眠:
    系统:【我仿佛听到刀扑哧扑哧扎进心底,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声音。】
    谢眠问它:【那你听到任务完不成,回去之后被吊起来毒打,所有积蓄全被扣光的声音了吗?】
    系统决定结束这种互相伤害的过程:【那你还打算道歉吗?】
    谢眠眼神漂移,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要不我还是再想想吧】
    白天的后山远不像夜晚那么热闹,到处都安安静静,只偶尔有飞禽走兽路过。
    陆翡之躺在一棵高大乔木的枝干上。那树枝叶浓密,绿叶将他的身形遮得严严实实。
    他喘着气,胸膛起伏,看起来有些累。时不时有鸟儿落在他身边,他恹恹地挥手,赶了好几次还是有鸟儿过来,干脆随手摘了一片叶子,眼不见心不烦地盖在脸上。
    可是闭上眼,又忍不住想起昨夜的梦,心里不仅没清静,反而更烧得慌。
    昨天从城主府回去的路上,他拖拖拉拉,阿眠明明就跟在他身后三两步的地方,却没跟他说话,就这么各回各屋了。陆翡之趴在窗户边看了半天,见对面熄了灯,才恹恹地回床上睡觉。
    可睡觉也睡不好。
    梦中,陆翡之觉得自己像是走在一片荒漠里。他灵力属火,干燥和灼热只会让他觉得轻松安适,但在这个梦里,却让他极其难受,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一切,直到有其他的颜色涌进来。
    梦里那些零碎而纷杂的画面,每一张都画着谢眠的模样。
    是谢眠后颈那朵好像能用手揉化的霜花;是谢眠穿着柔软洁白的亵衣,抬手从柜子上取东西,隐约露出的腰肢;是谢眠睡在他怀里,微弱的鼻息就在他颈间
    他和谢眠相处过的时光,实在太多了。那些过去自然而随意的场景,在这个梦里,突然都变了颜色。
    最后,他梦到那次在幻境里,谢眠给他端来一碗苦汤药,他咯吱谢眠,谢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瘫在床上的场景。
    他还是喝下了那碗药,嘴里很苦,但是谢眠这次没喂他吃糖。于是他按住谢眠,去咬谢眠的嘴。
    和他想的一样,那里很软,很甜,于是他又忍不住去咬别的地方。
    谢眠似乎被他咬疼了,讨饶般喊他名字,梦里的他却不肯停下来。
    他只想咬他,然后像是揉那朵霜花一样,一点点揉碎他
    陆翡之一把丢掉脸上的叶子,猛地坐起来,崩溃地抓了抓头发。
    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又想起昨晚那个梦了!
    他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但是现在他没待在床上,没有被子可以埋。于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雀,先是哆哆哆哆哆狂啄了好几下旁边的树干,然后扑通一声,摔在枝干上,小爪子抽搐两下不动了,变成了一只安静而蓬松的鸟饼。
    一片宽大的树叶悠悠从头顶掉落,刚好把他完完全全盖住了。
    他昨晚半夜从梦中惊醒,实在不敢再和谢眠待在一个院子里,跑到这里来疯狂练弓。
    一口气没停练到现在,累得要死,原本以为就能忘记昨晚那梦了,没想到一闭眼,还是梦里那回事。
    他也看过风月图,被作风热烈开放的种族追求过,不可能不知道梦里那是什么意思。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梦,梦到的对象,还是阿眠。
    可话说回来,如果一定要做梦,好像也只有阿眠可以梦
    他翻了个身,用小爪子蹬开树叶,看着上面参差的树叶,幽幽叹了口气。
    但是,他做这种梦,以后怎么面对阿眠呢?
    阿眠现在眼看着是不打算认账了,不肯跟他做道侣,他想咬一下阿眠的嘴,阿眠都要生气。若是知道他还想别的,岂不是
    他还在纠结,突然察觉到一股熟悉气息的靠近。
    陆翡之站了起来,懒得变回人形,只是甩了甩身上被露水沾湿的毛,等着对方过来。
    很快,一只五颜六色,比鹦哥儿还显眼的鸟儿,蒲扇着翅膀,落到了陆翡之身边。那鸟儿先是优雅地啄了啄自己的羽毛,才用黑曜石做的眼珠子看向陆翡之,张口就是宋微声的声音:兄弟。
    找我做什么?陆翡之想到一种可能,心底微缩,刀有什么不对吗?!
    那倒不是。刀一切顺利,我只是有一件事想问你。
    宋微声的声音如同和风细雨,温柔平静,听不出丝毫火气:我自十五岁征战情场,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却于昨日第一次惨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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