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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穿越)——闪灵(32)

    一路堵车,到了实验三中门口,考试早就开始了。
    黄亚抢着说:哎哟,学生会风纪部的那几个人,查得可严。秦渊更是眼睛毒,一眼扫过来,就问你为什么不在?
    阮轻暮沉默了一下:他问我了?
    是啊,问了好几遍。黄亚一拍大腿,我还以为我们两个班这么熟了,你们又是牌搭子,能帮着遮掩一下呢!
    阮轻暮散漫地回答:正常,这么多人看着,他还能不记吗?。
    公开徇私什么的,那才见鬼。
    也是,那就是座冰山嘛。黄亚哈哈大笑,忽然,热闹的厕所里,安静了一下,黄亚扭头一看,吓得头就是一缩。
    1班的几位男生老神在在地走了进来,最前面,那座冰山学霸表情冷淡,目不斜视。
    秦渊绕过9班的人,走到一边,开始拉裤子上的拉链。
    阮轻暮的目光不由自主追着他,又自然而然地跟着他的动作,看向了下面。
    正在拉拉链的某位学霸,忽然动作停住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阮轻暮:就算没人看着,我也一样记。
    阮轻暮一怔,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笑了笑,抖了抖下面:知道。有人没人,你都不会违反原则嘛。
    秦渊冷淡的声音又响起来:考试也迟到了是吗?
    阮轻暮叹了口气:是啊。
    为什么?秦渊直视着雪白的墙面。不看他。
    旁边的男生都莫名其妙地安静着,大气也不敢出。
    卧槽什么状况,风纪部的大佬当面查勤吗?
    阮轻暮看看四周,有点下不来台了,扬了扬眉:我说我复习到一点,起晚了,你信吗?
    秦渊淡淡的:不信。
    那我说我打游戏打到深夜,你信不信?
    秦渊拉上裤子拉链:也不信。
    阮轻暮笑了:看,什么都不信,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我想听真正的理由。
    阮轻暮靠近了点,细细地盯着秦渊的眼睛:秦大班长,你不仅查勤,还查我的人啊?
    他靠得这么近,漆黑眸子里似乎是调侃,也似乎是挑衅,秦渊默默注视着他眸子中自己的倒影,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对,我只查你。
    傅松华毕竟离得最近,隐约听到了点,震惊地瞥了瞥秦渊。
    什么叫只查你,这是公开宣布针对人吗?
    他早上也跟着一起查出勤的,可他们的职责也就是做个记录,哪有这样揪着不放、亲自来责问的,又不是老师!
    阮轻暮沉默了一下:有事睡晚了,起迟了。
    秦渊冷冷地垂下眼帘:所以,这些事,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是吧。
    无论是考试的事,还是约好了一起复习的事。都根本心不在焉,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阮轻暮瞪着他,忽然有点焦躁,卧槽还来劲了是吧?
    他面无表情,转身大踏步地走出了厕所。
    白竞和黄亚他们赶紧追了出去,都没敢说话。
    阮哥这人吧,和高一时完全不一样,搞得大家有点摸不着头脑。有时候很酷很跩,有时候好像又有点可爱。
    可也有那么些时候吧,是真的挺吓人的。
    就好像一球砸在刘钧脑门上的时候,就好像现在被秦大佬这么怼着鼻子查勤一句而已,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
    妈的,真真的翻脸像翻书一样!
    语文考试开始了,阮轻暮抓着笔望着卷子,飞快地答题,龙飞凤舞,速度飞快。
    作文题是一则社会新闻,后面叫人写一篇议论文:
    有人认为,实质正义意味着追求结果上的公正与公平,不论过程程序如何,我们应该追求这种正义的归宿。
    而有人则认为,程序不正义,做不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那么得到的结果就有可能失去法律的土壤,最终会破坏真正的正义。那么你认为程序正义和实质正义哪个重要?
    呸,什么鬼!
    他咬牙切齿地,唰唰地用力写下作文小标题
    《程序正义,全是狗屁!》
    监考老师在上面坐着,一抬头,忽然就看到最后的男生站起了身,大踏步往讲台走。
    交卷,老师。
    老师惊了一下,看看表,这还有足足半小时:再检查一下,还早呢?
    阮轻暮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摊:交。
    教室里,一群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卧槽,这是语文,有作文的,谁不是绞尽脑汁、反复琢磨句子,有这半小时,好好写作文他不香吗?
    1班的教室窗边,秦渊偶然一抬头,正看见窗户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晃了一下,消失在楼梯口。
    他静静地将目光收回,望向作文题。很快,他继续提笔,一气呵成,几乎毫不停顿。
    没多久,他做完了全部题目,没有检查,站起了身。
    附近的同学齐刷刷抬头:我擦,这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班长,那可是雷打不动,就在考场上坐到最后一分钟,严谨到极点的人啊,今天第一个交卷是要干什么?
    在全班人震惊的目光了,秦渊沉静地走向讲台:老师,交卷。
    第37章 约战
    还有半小时才散场, 校园里空荡荡的,操场上一片寂静。
    阮轻暮走到那棵大香樟树下, 找了块青草茂盛的地儿,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时间快到正午, 刺眼的阳光被树荫遮住了, 殷厚的草丛在身下软绵绵的,躺在上面, 眼睛望向树冠顶端时,有光点随着树叶轻摇而变幻着位置。
    他闭上了眼睛, 任凭那些光点在他的脸颊和眼皮上跳跃着。忽然,一片阴影覆盖下来。
    他赫然睁开眼,望着身边站立的人, 一时间,有点茫然。
    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教学楼, 依旧安静, 没有学生们出考场。
    他也提前交卷了?
    高大冷峻的少年弯下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阮轻暮半侧着脑袋看着他,声音悻悻的:干什么, 考得这么好吗?提前交卷啊?
    出来早就是考得好?那你一定是第一了。秦渊面无表情。
    阮轻暮腾地坐了起来, 瞪着他:你说话的口气有点欠揍,你知道吗?
    秦渊转过头, 漆黑眸子定定看着他:彼此彼此, 我也很想揍你一顿。
    阮轻暮看了他半晌, 忽然一跃而起:那打一架吧, 你和我?
    秦渊坐着,仰着头望着他。
    身材修长的少年站在那里,背后是斑驳树影和依稀阳光,面色瓷白得近乎透明,看着他的眼神张扬又鲜活。
    明明是挑衅的,可这一刻,秦渊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阮轻暮的眼神并不是真的带着怒气,却跃跃欲试,欢欣雀跃。
    就好像,等待这一架等了很久似的。
    他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忽然伸出手,从对面的阮轻暮额前的头发摘下一根草屑。
    他动作温柔,语气平静:我不是刘钧。真和我打的话,先提醒你,我会一点格斗和拳击,正规练过。
    阮轻暮笑了,一嘴白牙在阳光照耀下,森然发亮:我也想提醒你,花架子没用,实战我能阴死你一百次。
    秦渊望着他,眸光闪耀,像是有骄阳忽然映照在雪山上:那来,阴给我看看。
    阮轻暮微微一笑,向他伸出手,像是要先握一下:好啊。
    秦渊不由自主伸出手,就在两个人的手掌即将碰到一起时,阮轻暮的另一只手攥成了拳头。
    挥起来的瞬间,他的手肘和拳头顺成一个角度,秦渊骤然警觉,可看到的只是一道拳头的残影,正好夹在阳光刺来的方向。
    眼睛被阳光晃花了那么一瞬,下一刻,腹部一下剧痛,秦渊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这个人说他会阴人,是真的。
    惊怒刚刚升起,对面的阮轻暮的脚已经到了。
    这一下,秦渊没有再站着不动,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身子灵活地闪转几寸,避开了那一记横扫。
    他右手五指握起来,中指关节微微凸起,闪过阮轻暮一脚的同时,右拳已经敲上了他的肋下。
    这一下又快又疾,动作隐蔽,正敲在阮轻暮的半边胸肋上,直敲得他嘴巴一咧,倒吸一口凉气,踉跄退了一步。
    寂静而空旷的操场上,绿色浓荫下,两道蓝白校服的影子缠斗在一起,阳光在他们周身舞动,无比炫目。
    考试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了,考场里的学生们大多已经写完了作文,开始慢慢骚动起来。
    有挤眉弄眼传小抄的,有百无聊赖四处乱看的,也有闲着没事往窗户外看的。
    忽然,9班靠窗坐着的一个男生就小声啊了一声。
    监考老师立刻警惕地看他:干什么你,喧哗啥?
    男生一缩脖子:下面有人打架!
    这一下,窗户边的一溜学生都纷纷往外探头,唐田田眯着眼睛一看,忽然吓了一跳。
    虽然隔得有点远,打架的两个男生身上都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可是唐田田还是认了出来。
    一个是提前交卷出去的阮轻暮,还有一个是1班的秦渊??
    两个人打着打着,还打到地上去了,这什么深仇大恨啊?明明前一阵还那么要好地一起出黑板报呢!
    唐田田急了,看了看做完的卷子,咬咬牙,直接就跑向讲台:老师,我交卷。
    方离和白竞也都靠着窗坐着,两个人不约而同一起站起来:老师,我也交卷子!
    巨大的香樟树下,两个摔倒的人挣扎着,双双从地上跃起。
    阮轻暮身子还在踉跄,秦渊已经转身闪到了他身后,胳膊急速一伸,巧妙地卡住了他的脖颈,再一用力:服不服?
    阮轻暮低头看向扼住自己脖子的胳膊,那上面小块的肌肉微微隆起,带着细细的汗珠,闪闪发着亮,映着阳光,刺眼得很。
    他不说话,秦渊却没放松警惕,反而往后面一带,逼着他蓦然后仰。
    刚刚的缠斗中,他已经被这人的各种阴招整了好几次,不仅小腿被踢了一脚,一只手的大拇指也被野蛮地扳得生疼,简直防不胜防、坏到极点。
    阮轻暮被他带得一个趔趄,呼吸就是一窒,心里大恨。
    上辈子有一次,两个人的兵器都在硬碰硬中磕得脱手而出,被迫这么贴身打过一次。
    这人力道比他大上几分,几番纠缠下来,他就吃了大亏,被这人直接压在身下,差点擒了去,现在还是这样!
    他脸色涨红,手肘一抬,就往身后的秦渊小肚子上重重一捣。可是秦渊早防着他,小腹往后一缩,把这一下完美地避了过去。
    可是肚子一缩,下盘就有点不稳。
    阮轻暮脖子被扼,薄薄眼皮往下一瞥,已经看到了秦渊的脚。
    他狠狠抬起脚,立刻踩在了秦渊的左脚上。这一下毫不客气,秦渊疼得一皱眉,稳稳的身体终于一歪。
    只这一瞬,阮轻暮皓白手腕急抬,扣住他脉门,反手擒拿,脚下顺势一扫,两个人再度翻滚着倒地。
    阮轻暮从上面压着秦渊,双腿死死卡住他的膝关节,手肘一模一样地压住了他的咽喉。
    他冷笑着,眉毛一挑:那你呢,你服不服?
    秦渊躺在地上,激烈地喘着气,眼睛迎着身上的男孩,不说话。
    阮轻暮伏低了点,秦渊忽然用力一震肩膀,差点就从他手下脱困,阮轻暮赶紧用力薅住他肩头往下一按:别动啊。
    拉扯中,秦渊的肩头衣领被扯下几寸,锁骨下的肌肤露了出来。
    阮轻暮目光向下,忽然就看到了那处小小的红色。
    他微微怔住,一滴晶莹汗水从眉梢滑过脸庞,流到下巴,落了下来,正落在那处红色胎记上。
    秦渊颤了一下,像是被烫了似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处,呼吸忽然粗重了。
    九月的树间,蝉鸣不如八月那么凄厉了,带着点有气无力,又带着点知道命运将至的悲伤。
    阳光稀疏,依旧耀眼。
    阮轻暮慢慢松开了手,他伸出手指,像是要向那点落着汗水的红色点去,秦渊身体僵硬,没有因为他放手而动弹,却死死盯住他的指尖。
    骄阳似火,烤在阮轻暮的背上,也烤着秦渊冷漠的脸,冰雪依旧。
    阮轻暮忽然笑了,声音带了点诱惑:喂,你认个输。认输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迟到。
    好,我输了。秦渊立刻开口。
    阮轻暮怔住了,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也就是随口说说,这个绝不认输的家伙,竟然这么爽快?都不像他了啊!
    班长,我来帮你!傅松华高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阮哥,别冲动啊!白竞凄厉的叫声混在里面。
    两个人赫然转头,一起惊愕地望向教学楼。
    好几个人涌成一堆,往这边狂跑,随着一声清脆的考场铃声,更多的人冲出了教室,别的班也有人开始往这边打量。
    体委,别动手。班长唐田田落在几个男生后面,急得脸通红,鼓足勇气叫,你不能再打架了
    阮轻暮低下头,和秦渊迅速眼光相接,几乎是同时跳了起来。
    秦渊嘴角浅浅地青了一块,阮轻暮的脖子上被卡出了一道殷红,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阮轻暮低声问:怎么办?
    秦渊飞快地看了看身后,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扬了扬剑眉,看向校门的方向。
    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拔腿,一起向校门狂奔起来。
    两个人都是一双长腿,速度惊人,从大香樟树的巨大浓阴下飞奔而出的样子,宛如两只林间的惊鹿。
    后面跑来的一群人都蒙了。他俩跑什么啊?
    傅松华定睛一看,卧槽,班长跑在前面,阮轻暮在后面,这兔崽子,在追着他们班长打吗?
    他挠挠头,迈开长腿拼命去追,大叫:班长你绕着弯往回跑,我来接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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