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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二十画先生(82)

    这蛊谁给你的?他冷冷道。
    封长行神色看着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在傅时雨紧盯的目光中,开口道:前朝的人。
    听到前朝的字眼,傅时雨心中立马有了人选,直接道:沈言亭?
    封长行眼里一惊,没想到他也认识这人,下意识地问:太傅怎么知道?
    傅时雨没回答,神色沉重地走到封长行跟前,伸手。
    封长行弄不懂他的想法,但也依他所言抬起了手,傅时雨两指搭在他脉搏上摸了摸。
    太傅,你何时会了医术?封长行以免道。
    傅时雨收回手,言多必失,他并不愿在这话题上多谈。
    殿下何时同沈言亭有了牵扯?他问。
    太傅离开的这段时日。封长行道:那日我接到一封书信,上面提到了我母后,还有这噬心蛊。
    然后呢?傅时雨皱眉问。
    我去了信中所提到的位置,见了沈言亭,他交由给我这个蛊虫,叮嘱我放在皇上的床榻下。
    对了。封长行解下腰间的香囊,这个也是他给的。
    傅时雨眉眼升起几分倦色,轻轻叹了口气,殿下,这些日子你可发现了自己有些不对劲?
    封长行默然片刻,最后缓缓摇了摇头,抱歉太傅,弟子愚笨。
    傅时雨突然把手放在他的耳朵上,良久后,又紧紧握着拳头拿下来。
    封长行突然耳朵开始发起了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脑髓里钻一般,等傅时雨把手拿下来后,这难耐的感觉又消失了。
    他瞅了一眼傅时雨摊开的手心,当看到上面蠕动的虫子时,封长行神色微变,震惊不已地呢喃道:这这是什么?
    服食雪莲丹后,不仅可以吊着濒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气,其实还可以诱蛊。传闻当年就有人用活体服食雪莲丹,来慢慢练成蛊母之体。
    见他看到后,傅时雨这才握紧手心,里面那只正在爬行的蛊虫瞬间化成青黑色的液体,从指缝里缓缓溢出来,滴落在地。
    中蛊的不止圣上。他抬起眼,神色复杂地看着封长行,轻声道:还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左右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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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亏欠
    凤阳城
    重阳独自一人回到了边陲,路上骂了傅时雨一路,祖上十八代都被他咒了个干净,可当站在这处偏僻的院门前时,他心里如同是打翻了调料罐,有些五味杂陈。
    不知该如何同世子交代,也不知该如何告知傅公子的背叛。
    在门外徘徊许久,他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头一次感觉心情其实是有重量的,压在他的肩头,每一步都走得艰难缓慢。
    本来抱着侥幸心理祈祷世子没在,结果刚一走进院子,就看到不远处的檐廊上杵着个高挑的玄色身影。
    楚晏睨他一眼,淡淡道:人呢?
    重阳如同被针戳了下心脏,黯然失色地垂下头颅,没带来。
    见他这幅模样,楚晏心知恐怕是出了什么岔子,眉峰微拧,出什么事了?
    重阳一阵僵硬的沉默,许久后,才顶着楚晏不耐烦的视线,犹豫道:傅傅公子
    楚晏冷若冰霜的脸上微微变色,人在哪儿?
    京京城。重阳唯唯诺诺地说。
    他抬眼看了眼楚晏的神色,只见那张常年一副表情的人此刻竟翘起嘴角,连冷硬锋利的棱角都显得软和了几分。
    本来临到嘴边的话,重阳突然有些说不出口了,他能明白世子对傅公子的感情。
    眼神就像当年是燕褚每次受了重伤,苏醒后,第一眼看到了陪伴在身旁的汐夫人。
    如同是冬日暖阳化了积雪,阳光落进眼里,深处尽是炙热的明芒。
    楚晏神色恢复如常,见重阳脸色复杂,他意识到什么,重新问道:他说了什么?
    重阳心里打不定主意,但想到世子一片真心错付,犹豫片刻,还是沉着脸如实道:傅公子是太子的人。
    长痛不如短痛,他干脆闭着眼,吐出这句于对面这人来说,有些太过残忍的事实,他背叛了你。
    重阳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楚晏的暴怒、质问、甚至恸哭
    他心里古怪,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眼。
    令重阳惊讶的是,心里所预料的所有表情都未出现在这人脸上,相反楚晏还比之往日里更平静,重阳的话如同是落入深海里的小石子,连水花都没怎么溅起来。
    世子重阳诧异道:你不生气?
    楚晏迈下石阶,负手而立。
    我没资格。他眼里失神,目光却如炬,钉在黑夜里的某一处。
    重阳不解道:可明明是傅公子对不起你。
    我倒是希望如此。楚晏冷着脸,眼神中难得透露出几丝落寞,虽然转瞬就被他掩饰着压回如墨的眼底。
    但欠他最多的人,反而是我。
    重阳一脸纳闷,没听懂,刚准备问,耳畔突地听到院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他神色骤变,世子,你快走!
    楚晏依旧岿然不动地原地站着。重阳心急火燎,刚想提着刀拖延一会儿时间,结果紧闭的院门砰的一声被人踹飞了,眼前顿时溅起漫天灰尘,本就不清的景象现在更是变得朦胧混淆。
    重阳刚准备趁乱,多砍几个人头,突地瞥见从尘土飞扬的夜色中走近一道娇小身影。
    你!待看清这人是谁后,他瞪大了牛眼,不敢置信道: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一众黑压压的高大军队也随之整齐的踱步而来,脚步沉重有力,如同是撞在洪钟上的钟杵,光听着便叫人心神震荡,情绪澎湃。
    重阳瞠目结舌地看着乌压压地鬼骑军立在自己跟前,其中有一半的士兵纷纷单膝跪地,低头听候着吩咐。
    你们他愣了许久,脑子里突地灵光一闪,傅公子放你们来的?
    他神色激动,期盼着站在对面的金岚能说一句话,肯定自己的猜测。
    猪头。金岚长木仓跺在地上,他怎么可能放我们过来。
    是我们趁他进宫,自己偷偷逃出来的。
    重阳张了张嘴,犹如从云端落入深渊,大悲大喜地情感冲击下,他一时竟变得哑口无言。
    进宫?站在对面的楚晏倏地皱眉,神色阴霾地盯着他,你说他进了宫?
    对啊。
    对上他要吃人的视线,金岚莫名有些头皮发麻,但他向来胆大妄为,这一丝毛骨悚然退去后,他又重新变得目中无人起来。
    他是太子的人,不进宫难道还要来找你啊。
    楚晏攥了攥拳,沉声道:你们回去。
    留重阳的兵在这里。
    金岚眼里一怔,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世子,他们不能走!重阳也不赞同道:我们现在需要鬼骑军。
    楚晏阴着脸,足够了。
    只用一半的鬼骑兵,我们同样能打赢这场仗。
    金岚在一旁冷笑,你可想好了,我走了可不会再回来。
    重阳那小子的兵跟他一样,都是些没脑子的废物,你留他在身边不仅帮不上忙,还倒给你添麻烦。
    放你他娘的屁!重阳怒红着眼瞪他,改口道:世子说的对,这地儿用不着你。
    金岚吐了吐舌头,冲他做了个滑稽的鬼脸,你想我走,我偏不走,气死你!
    楚晏像没看到他俩的剑拔弩张,漠然开口,不必,你
    话才刚出口,就被金岚一脸不耐烦地插断,好不容易逃出来,你把我们赶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说了,从今以后,老子就跟随你了!我们一起除掉那狗太子和傅时雨那叛徒。
    上次听重阳在庄子里说了这些事后,我就忍不了了。老子平生最恨这种玩弄心计的宵小之辈!
    对!重阳搭住他肩膀,附和道:他还迷惑了傅公子。
    刚刚还势同水火的两人又同仇敌忾,好的像是连体婴般,金岚有点入戏太深道:我看傅时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音一落,对面猝然射过来一道冷冽逼人的视线。
    秋风卷着残叶打着转的落下来,楚晏抿唇,下颚线绷的有些锋利。
    金岚对上楚晏藏不住鸷气的双眸,心里一怔,偷偷问着旁边的重阳,傅时雨同这人是何关系?
    重阳放低语气告知,傅公子是他的情人。
    金岚表情怪异,半晌开不了口。
    *
    皇宫
    太傅,你你刚说什么?封长行一脸茫然地看着傅时雨手里的那滩浓青色液体,久久回不了神。
    我中蛊了?
    死不了。傅时雨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从怀里掏出丝帕,仔细擦干净指缝里的痕迹后,才淡淡道:他帮了你,自然也会从你身上拿点东西。
    有来有往,各取所需。
    封长行垂眸,神色恍惚地呢喃着,太傅是说我被骗了
    谈不上被骗。傅时雨把脏了的丝帕塞进广袖,你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好处。
    不然皇上怎会躺在这里。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嘲弄,封长行面上升起几分赧然,是我愚钝了。
    他想起什么,又重新对上傅时雨揣摩不透的眼神,轻声问:那太傅之所以来这里,是准备向大臣揭发我吗?
    不。傅时雨凉凉道:你若能早日登基,于我也是好事,我不会阻拦你。
    说到底,如果这太子能登基,今个就算把隋庆帝杀了,他也不会多嘴,只是隋庆帝在位时并不昏庸,也没多大过错,殺君的罪名毕竟不好听,再者皇位若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以后想必也坐不稳。
    意识到自己就像个老父亲,操着这些让人烦躁的心,傅时雨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今日来,是想问皇上一些关于前朝的旧事。他缓缓道。
    封长行沉默地觑他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后,才迈步走到龙榻边,拿出香囊放在隋庆帝的鼻尖闻了几息。
    隋庆帝悠悠睁眼,瞳孔涣散,鬓角雪白,眉宇间能清晰瞧出疲惫和灰败,比之一年多以前器宇轩昂的一国之君,现在的皇帝只像个苟延残喘的年迈老人。
    傅时雨皱眉盯着隋庆帝不太清醒的神色,心里有些愁闷到底能不能问出个所以然,脑子里忽然想起什么,他觑了眼站在一旁的封长行,你既能用香控制他,为何不直接让他立下传位诏书。
    封长行面容冷凝地摇了摇头,这蛊并不能完全控制心智。
    不瞒太傅,我其实不止一次把诏书摆在了皇上面前,但他每次要么昏迷,要么发狂,我担心被人看出异样,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傅时雨想起前世,隋庆帝被囚于冷宫,以封长行对他的恨意,折磨和酷刑自然少不了。
    他偶尔见识了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封长行不知从何处找了十几个男人,其中有敌国的俘虏,牢狱里的重犯,还有身居此道的太监,强迫年近花甲的隋庆帝与他们行了龙阳之好。
    隋庆帝虽捡回条命,但不堪受辱,最后还是在冷宫中自缢身亡,但哪怕如此,这位帝王最终还是没把这份堂堂的传位诏书交给自己亏欠了一生的儿子。
    那时他心中对封长行的手段有些咋舌,但心里又奇怪为何封长行会用此计来羞辱隋庆帝。
    这件事他到现在也想不通,而且为何要找一些在古代身份低贱的男子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傅时雨看着呆坐着的隋庆帝,微微弯下腰,柔声问道:皇上?
    隋庆帝没应,但空洞的瞳仁却不明显的转了两下。
    能听得到吗?傅时雨再接再厉地问了遍。
    这次隋庆帝终于在傅时雨平淡的注视下,微微点了点头。
    傅时雨松了口气,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饕餮纹的玉佩,递到了隋庆帝的眼前,这个您见过吗?
    隋庆帝僵硬地移着眼珠子,缓缓定格在了傅时雨的手心,当看到那块成色莹亮,润泽泛光的玉佩时,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姑尔寨。
    他气若游丝地吐完这几个字后,便像是耗空了所有力气,胸口一阵剧烈急促的起伏。
    傅时雨有些讶异为何隋庆帝会知晓姑尔寨,但既然知晓,那事情就好办许多,他盯着隋庆帝震荡不已的眼瞳,一字一顿,可以放慢速度,来让自己吐字变得浑圆清晰。
    凤璃鸣,南瑶。他语气像是在同隋庆帝娓娓道来的闲聊,皇上认识吗?
    隋庆帝木讷的脸上像是恢复了一丝神采,但转瞬又沉入了混沌的迷雾中,神志不清地呐呐道:认认识。
    站在身旁的封长行突然拧着眉开口,太傅,这两人何须问他,我也可以告知于你。
    凤璃鸣是前朝那位臭名昭著的昏君,南瑶是他的皇后,在皇上逼宫的前一年,已经葬身于火海之中。
    这个傅时雨其实已经在古籍上看过了,他真正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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