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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事业粉盯上后我被迫营业[娱乐圈]——陆沉

    当然,我不是说勤奋没用。她静静地道,但是我看到小陆的时候,确实是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格外的灵气。
    顾岑风的手顿了一下,垂眼喝了一口水:你在说我眼光好么?
    我希望你眼光更好一点。贺芊芊意有所指地道,然后在顾岑风反应过来之前,先跳过了这个话题,懒洋洋地说,而且小陆真的好勤奋的,您刚刚说来监工,他听到了肯定得伤心。
    顾岑风一愣,转过头去看向她:为什么?
    因为您宁可请假也要过来监工。贺芊芊没忍住,挂上了一抹促狭的笑意,说明您对我们不信任啊,小陆肯定不会觉得您是不信任我,那就是不信任他了,可不得伤心嘛。
    顾岑风:
    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我没有这个意思。
    您一会儿自己解释哈。贺芊芊非常不给面子地道,我跟您说,他真的可辛苦了,戏份本来就重,早出晚归的,对自己要求还高,有的时候刘梁那家伙都满意了,他自己不满意还会要求重来一遍,我看着都心疼。
    顾岑风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而且贺芊芊望着远处,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碰上今天这种情况,他就更惨了。
    顾岑风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片刻后,明白了过来了什么,抿紧了唇。
    *
    陆易涟颇有些头疼地看着面前的男孩子,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放轻松,对方的反应是睫毛猛地颤了一颤,下一秒,就手足无措地挪开了眼睛。
    在这个颇有些燥热的上午,他第八次收获了刘梁的怒骂。
    刘导骂起人来向来不留情,从你这演的什么玩意儿到不会演就给我滚回家之间来回切换,男孩子显然又是那种玻璃心性格的,越骂越入不了戏,这会儿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让气氛变得格外地尴尬。
    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陆易涟虽说新人时期也没面前的人那么生涩,但心情是如出一辙的。
    眼见着僵持还在持续,他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起身跟刘梁说了一声,然后把男孩子带到了一边跟他讲戏,男孩子听着他温和的语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最后那一条过得勉勉强强,起身的时候陆易涟几乎有了晕眩的感觉,他揉了揉已经在向他抗议的胃,起身去吃了盒饭。
    下午男孩子是可以休息了,他还要无缝衔接地拍下一场戏。
    就在他吃完饭,打算就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面前突然笼罩下了一片阴影。他有些恍然地抬起头,看到了顾岑风面无表情的脸。
    他顿了顿,嗓音有些含糊:顾总?
    跟我过来。他道。
    还没等陆易涟说话,他就补充了一句。
    我跟刘梁借了你一个小时,放心。
    陆易涟刚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起身跟他走了过去。
    五分钟后,陆易涟站在邻近酒店的某个豪华套间里,看着面前洁白柔软的床沉默了。
    他在揣测顾岑风的意思,这取决于下一步他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是面前的景象实在是有些诡异,他无奈地发现,如果说女人心海底针的话,那么他的顶头上司的心思,不说在海里捞针,最起码也是个不小的湖。
    至少,他在眼下这个状况下,完全猜不出来他是什么心思。
    想法转了几圈,他还是决定开口询问,只是,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顾岑风已经走到了窗边,伸手拉过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正午刺眼的阳光。
    他怔了一怔,抬头看向他,顾岑风黑白分明的眼睛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对他抬了抬下巴:
    你睡吧,我出去,一个小时后我叫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安详
    第37章
    片刻后,陆易涟终于从愣怔中回过了神,条件反射般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因为环境由嘈杂转为了安静,那点隐隐跳动的刺痛感缓和了不少。
    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明白顾岑风把他带过来是什么意思,那么陆易涟就是真的被头痛折腾得降智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情绪漫上来,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嘴角带了点无奈的笑意,没有再浪费时间,而是朝着面前松软的床铺走过去,简单地收拾好衣物上了床。
    一个小时后,顾岑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为了节省时间,陆易涟身上的造型是留着的。好在虽说是古装,但现阶段的衣物还算利索,没有那么不方便。也正是因此,陆易涟睡的时候,只是留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内衫,领口敞开了一些,露出了洁白的锁骨和上面一点小痣。
    青年脸上的妆容因着天气早就褪去得差不多,他睡前简单地清洁了一下,眼下又恢复了干净柔软的样子,闭目沉睡的时候呼吸清浅,身体蜷缩起来,像是什么冬眠的小动物。
    顾岑风把即将出口的声音咽了回去,看了眼手上的表。
    他进来的时候声音不算小,本来也有提醒的意思,但是面前的人无知无觉,显然是疲倦导致的深眠。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让他再睡五分钟好了。
    顾岑风这么想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在自己察觉到之前,他已经盯着陆易涟的方向无意识地开始走神。
    走着走着,他就发现,面前这人的睡相和他的酒品一样,着实都不大好。
    喜欢无意识地把自己蜷起来就不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噩梦的关系,睡也睡得不安分,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无意识地一动,下一秒,就要翻过身。
    顾岑风眼疾手快,及时地起身把他拽了回去,避免这个不知不觉已经睡到床沿的人像一个蚕蛹一样扑通一声掉到地上。
    下一秒,他就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了手。
    之前离得远,没看清,他这才发现陆易涟在被子里的衣服已经被他蹭得乱七八糟,内衫本来就是系带的样式,这会儿带子被蹭得松散,整件衣服也几乎维持不住原来的样子,被他这一翻身,登时露出了光/裸的后颈和一小片漂亮的背。
    艹。
    顾岑风在心里无声地爆了句粗口,原本因走神的困顿这会儿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纷乱的心绪和这会儿已经无处安放的手。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性
    一个性取向跟面前的人性别明显对得上,并且对方还是自己喜欢,虽然不是那个喜欢,艹,好像也不一定
    不管怎么说,这会儿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乱七八糟的想法,猛地站起了身。
    下一秒,他就僵在了那里。
    因为面前的人大约是因为睡姿不舒服的关系,终于朝内翻了个身,也正是因此,他终于从梦里醒来,睁开了有些迷茫的眼睛。
    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向还站在床边的顾岑风,里面一片迷茫的空白。
    片刻后,陆易涟张了张口。
    与此同时,顾岑风终于没忍住,别开了眼睛。
    *
    这一觉睡得格外地好。
    这是陆易涟醒过来之后唯一的想法。
    他其实是睡眠质量不太高的人,平日里总是要花很久才能入睡,睡着了也是浅眠,有因而,睡前,他几乎做好了只是闭目养神的准备。
    没想到,躺下没五分钟,他就睡了过去,并且睡得非常安宁,一直到房间里有了动静,他才骤然惊醒,睁开了眼。
    他的第一反应是几点了,第二反应是我在哪儿,在看到顾岑风的那一刻,他心里那点紧张的情绪才骤然消解,无影无踪。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愣了愣,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是因为面前的人做事总是很靠谱,所以有他在的时候,已经习惯性地产生了安全感了么?
    还真是
    挺难得的。
    只是下一秒,他刚想开口问人几点了,就看到面前的人像是见到什么怪物一般,立刻别开了眼睛。
    陆易涟: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确认自己除了衣服有些凌乱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异常。
    更何况,就算是衣服凌乱,还有被子的遮挡。
    还没等他分析出原因,面前的人已经撂下了一句你收拾一下就快步走了出去,房门因为过于大力的甩动发出砰的声响,直接把陆易涟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大脑给震醒了。
    陆易涟:
    是他在睡觉的一个小时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么?
    不是,他有这么可怕么?
    他有些疑惑地起身下了床,一边难得地有些怀疑人生,一边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抬头看了眼钟。
    还好,他松了口气,没有太迟。
    虽说顾岑风说了跟刘梁请了假,但是日程安排都是固定的,今天耽搁了时候,接下来的安排就都要往后拖,从心理上来说,陆易涟是宁可累一点,也不愿意拖慢所有人的行程的。
    不过
    他按了按太阳穴。
    睡了一觉,头疼确实好了很多。
    他没有料到顾岑风会注意到他的疲惫,也没有想过这人专门把他叫过来开了一间房间是为了让他休息,这种待遇实在是有些VIP,对于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来说,显然有些太超过了。
    虽然是这样,陆易涟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放在顾岑风身上,好像也不怎么违和。
    他发现他已经习惯了顾岑风的贴心,再这样下去,他要是以后跳槽或者离开星阳,恐怕一时半会儿,都要不能适应了。
    不过这也不太可能。
    想到这,他失笑,最后整理了一下衣着,走出了房间。
    下午的戏是对着贺芊芊,抛却两人的朋友关系,其实陆易涟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的。
    他看过贺芊芊的很多戏,这个姑娘能红得这么肆无忌惮,不仅是因为她的相貌出众,也不仅因为性格独特,这些东西对于一个演员来说都是加分项,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的演技足够优秀。
    回去的路上,顾岑风少有地没有说话,抱着总不能永远让老板找话题的想法,陆易涟想了想,试探性地开了口:
    顾总,上午的戏,您看了么?
    顾岑风嗯了一声:看了,怎么了?
    想听听您的评价。陆易涟诚实地道,有一点没把握。
    这话是实话,进组到现在为止,他对邵沛这个角色总觉得还有些掌控不住,虽然刘梁说了没问题,其他人也没有提出过意见,但是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想到这,他就想到了G.。
    只可惜,剧还在拍摄的时候,她看不到,也无法给他提出意见。
    想到这,他心里一动,看向了顾岑风。
    对方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凝神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挺好的。
    他道:从我的角度来看,没什么问题。就是最后那一段,你可能有一点被对面的人带跑。
    陆易涟一愣,随即回想了一下上午的那个片段。
    顾岑风指的是茶楼的那一场戏,也是对面的小演员崩溃的那一场戏,他安慰了对方许久,最后那一条过得勉勉强强,不过因为小演员的情绪问题,大家最后默认了草草收场,也没有太去苛责什么。
    连小演员都没有怪,更不用说来挑他的错了。
    你当时,跟他是初见。顾岑风继续道,虽然说是套取情报的需要,要跟他刻意地保持一种比较亲近的关系,但是在你的内心,其实还是有警惕之心的。
    他顿了顿:你的态度有些太柔软了。
    说罢,他注意到陆易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向了自己,他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语气尽量平静:我随便说的,不用当真。
    没。陆易涟道,顾总您说得没错,确实是这样。
    按照平常来说,他不会出这种错,只是因为今天场外的状况频出,他忙着安抚面前的人,不自觉地就把情绪代入了进去,这就导致了,对方没入戏,他其实自己也有些没把握好。
    这种失误,其实有些不应该的。
    他这么想着。
    要不是顾岑风点了出来,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
    这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又联想到了G.,对方也是这样,总是能用最一针见血的话点出很多东西。
    他指尖一顿,看了眼顾岑风,对方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显然是在想其他事情。
    到底是不是你
    他叹了口气,收回了目光,下定了决心,打算在之后再在线上试探一下。
    而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场地,准备进行下午的拍摄。
    *
    所以。贺芊芊一面任由造型师给她做着造型,一面不可思议地开了口,你俩中午出去了那么一大会儿,就是睡了个觉?
    陆易涟:
    贺姐。他有些无奈,您的用词
    算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可能是我状态看起来不大好,顾总看不下去了吧。他道。
    我状态也不好啊。贺芊芊一脸我信了你的鬼话,伸出涂了鲜艳指甲油的手指往眼睛下点了点,语气忿忿的,看到没,这么大一个黑眼圈,顾岑风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把我一起叫上,气死我了。
    陆易涟顿了一顿:贺姐昨晚上没睡好么?
    这话一出口,原本表情幽怨的贺芊芊脸上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懒洋洋地道:有句话小陆你没听过么,叫早起毁一天。对于我来说,白天状态好不好,不取决于昨天晚上多晚睡的,只取决于早上多早起的,我这么说,你懂了么?
    懂了。陆易涟憋笑,那一会儿贺姐你可以稍微睡一会儿,我替你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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