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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氪金捧我c位出道(GL)——谢一二三(22

    那我也来!哈哈哈哈!好久没做了!苏婉婉第二个冲上去,完事还冲身后招呼剩下的人,你们也一起嘛!
    岑葵表情明显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但她不好意思一个人上去,于是转身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楚安之的衣摆。
    楚安之原本一脸与我无关,别来烦我的高冷表情,被岑葵扯了一下明显有些破功,这时候不怕事大的苏婉婉也开始上手,两人一人一只手,就这么把她半推半就地扯了上去。
    凌瑜已经十分自觉地在腹背运动的时候,就跟上池笍的脚步了,楚安之一到位,她们六人小组就算到齐。
    好久没跳了,还挺有意思的哈哈哈哈。苏婉婉果然是活力满满,要不以后我们组合名就叫体操小队?
    楚安之:我可以说不吗。
    全身运动12345678跳跃运动12345678
    不得不说一排清新靓丽的大美女集体做广播体操的场景实在太好笑,正对着她们的节目组人堆里,好些人捂着嘴偏过头去,耳朵都快笑红了。
    特别是这套操的跳跃运动,动作本身就带着一股远古的沙雕气息,站在后方的柏常实在不忍直视,默默别过身去,单手抚额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阮月泉撑了一会儿也没撑过,于是也转过身,开始同柏常讲悄悄话。
    你录节目的时候,应该比这还辛苦吧。阮月泉开始庆幸,还好当初接下这个活的不是她。
    就这么一群活宝,她哪里压得住。
    柏常摇摇头:平时在营里还算好,估计今天难得出来放风一次,就都玩疯了。
    是吗,我看她们好像本来就很疯的样子。阮月泉略带同情地拍拍柏常的肩膀,工作加油。
    柏常:
    惩罚环节结束,笑够也拍够的节目组,很快安排人来带嘉宾们去制作地点。
    拍摄场景选在老村长自家的手工厂里,厂子没做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外面看似乎只是盖了层铁皮的砖头墙,一进门就是一股很重的木屑味。
    里面在锯木材,粉尘比较多。领路的老村长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等下给你们发一下口罩,粉尘吸多了,要得尘肺的。
    其实厂里环境倒没恶劣到要得病程度,只是村长知道这些来体验的明星,个个金贵得很,做起事来少不了抱怨,所以多提前准备了些。
    走到中央的地方,那里早已经架好了一圈机器,中间有两张特大号的工作台,她们需要的工具都已经摆放好在上面了。
    现在计时起,到下午八点,到时候不论你们手里的尤克里里完成没有,都需要到村里的戏台那表演。导演重述一次规则。
    池笍几人点点头,默默撸起了袖子。
    池笍,你能帮我系一下围裙吗?岑葵小步走过来,把后背交给池笍,我够不着。
    好,你手臂抬一下。池笍好脾气地说。
    做琴第一步,是需要打磨琴体,这里需要用到砂纸。
    这里这么多砂纸,用哪个?楚安之早就带好手套坐到工作台边,却看着一堆材料无从下手。
    村长:这个我不好告诉你们的,导演不让我说。
    得,问了等于没问。
    初步打磨用600目或800目的,收尾的时候用1000目就好。池笍拿起一张800目的打磨纸给楚安之做示范,打磨的时候,要顺着木纹的生长方向轻轻打磨,力求平整光滑的打磨效果。
    那这个锉刀有什么用啊?岑葵紧跟着发问。
    池笍接过她手里的锉刀,锉刀其实用得比较少,像琴颈弯曲的地方,砂纸不好磨的,你可以用锉刀来修平整。
    哦哦,可是我刚才挫这个东西,发现它越挫越突是怎么回事?苏婉婉的声音也突然凑了上来。
    此时池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缓缓抬起头,发现两组的所有人都围在自己身边,个个脸上一副认真听课的表情。
    你们围着我干嘛?
    问的好。柏常面上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嘴巴却不饶人,她转向阮月泉的方向,你们组的人不在自己工作台待着,来我们这做什么?
    阮月泉指指池笍,一本正经地答:来取经。
    池笍看向她,眼神中透露出的意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其他人:附议!
    苏婉婉:不愧是我偶像!
    被所有人盯着,目光中心的阮月泉依旧是那淡定沉稳的样子,甚至还抬手拍拍池笍的肩膀,一副十足的老干部气派,你说的很好,请继续。
    柏常注意到她落在池笍右肩上的手,垂眸掩住眼底神色,随后不着痕迹帮池笍撩开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连带着打掉阮月泉的手。
    池笍疑惑地转头看向她。
    柏常垂眸对上她的眼,从容说,头发有些碍事,我帮你扎起来。
    我自己来吧。
    你不方便。柏常用下巴点点,示意池笍带着手套的手,我刚好带了发圈,你别动,很快就好了。
    等她说完这些话池笍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感觉到自己的长发被人用轻柔的力道捧起,池笍有些别扭地挺起腰,自小学一年级之后,就没人帮她扎过头发了。
    阮月泉:她扎她的,你讲你的。
    池笍:
    第30章
    那池笍掀起眼帘看阮月泉,前辈,你还有哪里需要听的吗?
    这里。阮月泉上身朝前微俯,手伸到池笍面前的图纸上,指尖点着一处,琴头的选择。
    阮月泉是演员,对乐器一窍不通,不算稀奇事。
    嗯。池笍抿抿唇,真想不到会有她来给阮月泉解说的一天,一般琴头分古典琴头和普通琴头,通常来说26寸的琴配古典琴头,而23寸的琴配普通琴头,但其实样式可以自由选择,举个例子,古典琴头中间部分做镂空设计就很有观赏性,甚至大胆一些,比如有一种,把所有旋钮都设计在同一边的艳阳琴头,也很受一部分人的喜爱。
    池笍担心自己语速过快,阮月泉没听清,说完又抬起眼皮向她确认,我说的还好懂吗?
    嗯,谢谢。阮月泉认真注视池笍的眼睛,长睫下的浅色眸子里是对池笍不加掩饰的赞赏,你说的很好懂。
    那就好。
    不是说好了这位前辈清高孤僻,不爱与人交流吗?这一见面上来就一顿猛夸是怎么回事?
    往后一点。柏常低沉的声音从头顶投下,耳边的头发我不太够得到。
    好头发被人拽在手里,池笍只能照做,重新挺直了身体,顺便也拉远了与阮月泉的距离。
    没有近距离对视造成的压迫感后,池笍的紧张少了些许。
    比起池笍,作为称赞一方的阮月泉似乎并没什么反应,仿佛刚才的那句称赞不是出自她口一般,很快又开始问池笍下一个问题。
    旋钮怎么安装?
    这个简单,直接池笍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力道不重,但就是那似有若无的触感,拨得她心脏微颤。
    即使从一开始池笍就极力想忽略柏常的存在,可那真的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件事,就像现在这样,她细长的手指在自己发间轻柔穿梭,指腹的温热擦过头皮和敏/感的耳朵和脖颈,都能带起让她一阵战栗的酥麻。
    怎么了?阮月泉停下记笔记的动作。
    月泉,你占用我的人已经够久了,便宜还没占够吗?柏常动作灵活的绕起手里柔顺的长发,随手挽了个丸子头,然后定下来看阮月泉。
    那灼灼目光,似乎能化作实形,在桌子的这头与那头划下一道隔离的分界线。
    知情人俞舒敏感地捕捉到空气中那缕酸味,一手拉起一个同伴往后退。
    凌瑜和苏婉婉疑惑地抬头看她。
    俞舒竖起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你们有点眼力见行不?
    什么眼力见苏婉婉不当回事地转头,这一撇眼就撞见了柏常斜眼瞟过来的视线,心里立马一咯噔。
    哈哈哈,我听得差不多了,我们快回去开始做吧,等下追不上她们进度了。
    还在云里雾里的凌瑜也就被两人这么扯走,剩下一个阮月泉还直直站在原地。
    阮月泉打出生起,就不知道情商俩字怎么写,说话行事都是靠的一时兴起,所以即便柏常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她还是一头雾水,反过来特别无辜地反问回去,我占便宜了吗?
    柏常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你忘了我们是竞争关系吗,你这是在占我们整组便宜。
    阮月泉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她就真的转身回去了。
    池笍微张下巴看着阮月泉的背影,这前辈的脑回路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构造?
    两伙人终于开始正式忙活,池笍这组因为有她坐镇,进度还算比较顺利。
    她给每个人都分配了活,同时进行,之后再统一组装会比较省时间。
    我呢。
    什么?池笍问。
    柏常指指自己,我干什么。
    你她一开始还真没想过这种问题,吉吉祥物?
    一旁的岑葵和楚安之开始憋笑。
    柏常听完,单手推了推因为工作才特意戴上的银边眼镜,压低嘴角的弧度。
    池笍的记忆里,很少有柏常戴眼镜的画面,但不得不说,这件东西给她添上了一股平日少见的斯文气,看着比平时顺眼很多。
    柏常看起来似乎挺认同池笍的话,她将手撑在下巴那,注视池笍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好看吗?
    您当然,是好看的。
    池笍:用不着还逼我在镜头前拍您彩虹屁吧?
    谢谢。柏常满意一笑,却还是伸手拿过池笍手里的砂纸,不过吉祥物偶尔也是可以做做粗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岑葵实在憋不住了,就连一直不苟言笑的楚安之都没忍住勾起嘴角。
    这么厚脸皮的话,也只有从柏常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才会让人觉得心安理得不足为奇了。
    池笍:
    被抢了活,池笍只能给自己另外安排。
    找了一圈,池笍在工作台边上的木料堆里捡了一块长条的,先用铅笔画好自己想要的形状,再将它固定好在木工车床上。
    固定好后,池笍用拇指摁了摁确定旋钮足够紧,木条不会掉下来之后,连接好电锯,带好防护面具,抬手落下,动作干净利落地削去不要的部分,她的手很稳,贴着划线的部位一点点的移动,不出几分钟,琴颈大致的形状就出来了。
    做好这些,池笍摘下面具坐下,左右开弓各拿了一张砂纸,开始猛搓。
    大约半小时之后,琴颈被打磨得差不多光滑。
    池笍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端起小号的刻刀,开始在琴头上雕花。
    以前还空闲一些的时候,池笍就会自己做些小木头摆件来玩,打磨抹蜡之后,还能送给福利院里的小孩做礼物,久而久之,她们那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习俗生日那天,可以到池笍那讨一件手工摆件来当礼物。
    池笍往往会好脾气地答应下来,在她心里,这群孩子和她的家人没两样,也因为是要做礼物的东西,所以做得越来越仔细认真,甚至专门跑去找木工师傅学了几个月的活,还被师傅调侃,要留她当徒弟。
    池笍下手的时候很小心,因为现在这双白嫩软滑,连一丝薄茧都没有的大小姐专用手,会有些碍事,指腹摁在刀背上没一会儿就会觉得胀痛,只能刻一点停下来休息一下。
    在雕什么?柏常靠过来看。
    海棠。意识到这是在做节目,池笍接着拓展,海棠花本身寓意为苦恋、相思,偶尔也能比气质卓越有才有貌的女子,有独立女性的象征意义。
    主要是海棠的花式简单,很快就能刻完。
    嗯。柏常轻轻点头,突然发问,什么时候学的?
    上辈子。
    当然这答案池笍不能说,所以她也就当做没听见柏常的问话,一言不发地继续刻手里的琴。
    跟拍的VJ在楚安之那晃了一下,跑到池笍这里,把她手底下已初见端倪的刻纹框进去。
    一束存在感十分强的目光,加上快怼到脸上的镜头,把池笍专注于手工活上的心思分了个大半,一走神,雕刻刀尖头的部分对上了指腹,血点迅速从莹白的皮肤里挤蹦出来。
    嘶
    池笍放下刀,捏着中指,把伤口附近的木屑擦去。
    别动。柏常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然后转头问身后的人,谁有创可贴。
    有个工作人员举起手,我包里有酒精棉片和创口贴。
    柏常拿好创口贴一回头,就看见池笍已经随手把指头含进自己嘴里了。
    刀头上有锈痕,别放嘴里。
    不用了。池笍皱眉,就这么点口子,弄那么麻烦做什么。
    没人觉得麻烦。柏常拆开酒精棉片,轻轻擦拭,蹙起的眉头显示她此刻的认真专注,让池笍觉得指尖的破口要烧起来似的烫,好歹是个艺人,这方面一点都不注意。
    池笍沉默,看表情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柏常今天的语气怎么怪怪的?不似一开始冷冰冰的疏离,反而还带着点温柔肉麻的关心,这太让她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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