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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人设今天又崩了[无限]——鱼木樨(29)

    她们不都是宁子善说到这突然哽了一下,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两人平时的互动,小欣对柳如歌的过度保护,还有形影不离的身影
    你是说她们是同性恋?如果不是因为超出寻常的感情,怎么会有人愿意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另一个人黏在一起?
    不是我说,而是事实,不过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就不好说了。柯栩道:而且我认为美丽应该是知道她们这个秘密的,她三番两次把画藏在房间里就是为了报复柳如歌,你有没有注意到小欣回房间后美丽看向她的眼神,那根本不像一个几岁孩子会有的眼神。
    的确,那种眼神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委实过于怨毒,简直就像两把淬了毒的锥子,恨不得把小欣生生钉死在门上。
    小欣和柳如歌恨美丽,美丽又何尝不恨她们呢?
    而且美丽知道密室的入口在楼上,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伍多多失踪后我们上楼找柳如歌的时候她就给过我提示,只不过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的事,所以忽略了宁子善说到这,身体忽然不自然地向后仰了一下:你,你突然靠我这么近干嘛?
    柯栩勾人的桃花眼弯了弯,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又朝宁子善逼近几分:你刚才说,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我?
    宁子善下意识觉得他的说法有问题,但一被柯栩盯着大脑就会不由自主地当机,一时又想不出到底有什么问题。
    好在很快柯栩又重新直起身子,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不过我对美丽手里一直抱着的那个旧皮球倒是很感兴趣。
    宁子善:你的思维这么跳跃让人很难跟上啊大佬。
    柯栩说着,深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从那个球落地和滚动的声音来看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东西,也许就是仇景山失踪的关键线索,必须想办法从她手里弄出来看看。
    说到这宁子善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说仇景山的失踪会不会和柳如歌她们有关?比如她和小欣的事情败露,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杀了仇景山,把尸体藏起来然后对外宣称失踪,找侦探调查只是为了不引起怀疑而打的幌子。
    有一定的可能。柯栩道:可是如果只是想做做样子,一个侦探就够了,我们有足足八个人,她就不怕弄巧成拙?我倒是觉得她们是真心想找到仇景山,不过她们既希望我们能快点找到仇景山,又不太配合的态度也很值得深思。
    宁子善点点头,望了眼被锁着的创作室:今晚如果能找到密室也许就能真相大白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们应该都睡了。柯栩从口袋里掏出昨天问顾思月要的发卡,三两下便把创作室的锁撬开了。
    刚推开一条缝,浓郁的颜料味便从门缝里溢了出来。
    宁子善和柯栩像两条鱼一样侧身从门缝溜了进去,重新关上门。
    创作室里很黑,由于长时间拉着窗帘,伸手不见五指。
    宁子善还没适应,柯栩已经在墙边摸到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喂!宁子善被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道:你开灯干嘛,万一被柳如歌她们看见怎么办?
    安心。柯栩伸手在宁子善头顶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她们都睡着了,况且创作室里这么黑,我们又没带照明的东西,怎么找密室?难道要靠手摸吗?
    柯栩说的没错,宁子善只好道:那我们快点吧。
    在经过那个被白布遮住的画架时,柯栩停下脚步,忽的一把掀起了白布。
    白布下是一幅尚未完成的人像画,画的是柳如歌,可和别墅其他画都不同,画里的柳如歌既没有扭曲的面容也没有惊恐的表情,而是明眸皓齿,嘴角噙笑,一副温柔恬淡的样子。
    宁子善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但也能从这幅画的笔触下看出满满的爱意,和别墅里所有让人不快的画作想表达的情感都不一样:这幅画的画风怎么变了?难道是仇景山想换风格吗?
    也许这并不是仇景山的画。柯栩道:小欣的自我介绍是仇景山的学生,可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到这开始好像连一幅她的画都没见过?
    宁子善道:你的意思是这幅画其实是小欣画的?
    柯栩点点头: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感觉,我其实对绘画不太了解。
    说完柯栩重新把画用白布盖住:先不管它了,找密室要紧。
    柯栩走到西墙前站定:入口应该在这边。
    两人上前把挡着墙的东西移开,然后一寸寸搜寻起来,连地板的缝隙都没放过。
    半晌后宁子善拍拍手上的灰道:什么都没有啊。
    柯栩也疑惑地皱起眉,低着头用手指在下巴上摩|挲片刻,忽然抬头道:原来是我弄错了!
    宁子善问:难道入口不在四楼?
    柯栩回答道:不,密室入口的确在四楼,只是我忘了,四楼的面积比楼下几层都要小,就像一个阁楼,从楼底仰望是看不见四楼的所以密室的入口其实并不在创作室,而是在陈列室。
    两人把创作室恢复原样,关灯锁门后柯栩又撬开了陈列室的门。
    楼上的陈列室他们从没来过,一想到里面全都是别墅里挂着的那种令人不快的画像,估计任何人都不会想进去,所以也从来没人提过要检查陈列室。
    可就因为这点,让这个房间成了一个被忽视的透明地带。
    宁子善都已经做好了一进门就接受大批精神污染的准备,可他万万没想到,陈列室里居然只有零星几幅画。
    左右两面墙上各安着五个复古的鎏金壁灯,在壁灯中间还安装着美术灯,从墙上一个个稍浅的方块痕迹来看,这间陈列室在不久之前的确是挂满了画。
    墙上的画怎么少了那么多?宁子善道:是被毁了吗?
    柯栩道:也有可能是被卖了。
    宁子善想到之前看过的杂志上有写过一些仇景山卖出去的画作的价格,如果这一屋子的画都卖了,的确是个天价。
    不过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快点找到那个密室的入口。
    所以宁子善也只是在心里稍微唏嘘了一下。
    如果柯栩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有可以到达二楼和不知名密室的密道,可是会在哪呢?
    宁子善四下梭巡一番,最后目光鬼使神差地停留在墙上的壁灯上。
    很多影视作品里都有暗门的开关设置在墙壁或者某个摆件上的桥段,也许仇景山的开关也在壁灯上呢?
    这样想着,宁子善忍不住将手伸向了离他最近的一盏壁灯,轻轻一推,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壁灯竟然真的被他推歪了四十五度,紧接着靠近西墙墙角边的一块地板忽然发出一阵摩擦的轻响,露出了一个大约一米乘一米的洞。
    宁子善:柯栩,我找到了。
    严格来说地板下那并不是一个洞,而是一个简易升降机,有点像民国时的老式电梯。
    柯栩和宁子善从上面的入口爬下去,发现这个升降机也就能坐两个人的样子,四周是金属围栏,底下隐约有白光,顶端挂着一个黄色的灯泡,把不大的空间照得透亮。
    柯栩大概检查了一番道:看样子这个升降机可以从顶楼一直通向楼下,而且四周的墙面全都镶了钢板,也许其中还有什么隔音材料,这样即使房间里有人,也不会听见升降梯运行发出的声音,我们乘着它下去看看吧。
    宁子善点点头,柯栩扳下了升降机的控制杆,升降机发出一声启动的嘎吱声,晃了晃,开始缓缓往下降。
    在这种幽闭空间,乘着这样晃晃悠悠,看起来并不怎么安全的升降机往下降,说一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好在宁子善身边还有柯栩,这让他感到安心了许多。
    操纵杆的刻度盘上标着1、2、3、4四个数字,应该是对应的楼层。
    在经过三楼和二楼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两层楼的房间的墙上都有一扇小门,小门上方有按钮,只要按下按钮,小门就会从里面弹开,露出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进出的洞,可是这扇小门从房间里是无法打开的,这也从正面印证了伍多多的确是被什么人救走的。
    可是当柯栩把操纵杆推到1的时候,升降机并没有在一楼停下,而是经过一楼往更深的地底滑去。
    最终当升降梯咔哒一声停住的时候,他们透过铁栅栏,看见的却是一间三十平左右的房间,屋顶的白炽灯开着,照得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宁子善从踏进这个密室的一瞬间就震惊了,不是因为它墙上挂着和角落里摆着的各种拷问工具,还有房间正中耸立的巨大拷问架,而是因为整个房间的墙上挂满了画,所有画里无一例外,画的全是柳如歌。
    不是四楼那种美好恬静的画作,而是狰狞的、痛苦的、几近崩溃,满身扭曲疤痕的柳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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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栩: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其实是个暖男,只暖宁子善的那种。
    宁子善:好好好,你有病你说的都对。
    柯栩:啾~
    宁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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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心计
    无数的柳如歌从四面八方将宁子善包围, 一双双痛苦的眼睛就像毒蛇的尖牙扼住了宁子善的呼吸, 让他头晕目眩, 胃里一阵抽搐,头部的神经宛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撕扯着, 牵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呃宁子善抱着头,弓着身,腿脚发软, 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喂!柯栩眼疾手快地在宁子善跪倒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扶着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放轻声音安抚道:放松点, 闭上眼。
    宁子善听话地闭上眼, 尽量放松自己靠在柯栩身上, 眩晕感和呕吐感都得到了缓和,头也没那么疼了, 虽然不算完全恢复,但至少没那么难受了。
    这间密室的负能量太强, 别说宁子善,连柯栩置身其中都有种胸腔塞满了烦闷, 随时都会爆炸的感觉。
    再坚持一下。柯栩轻轻顺着宁子善发丝的方向摸了摸,尽量帮助他放松。
    宁子善咬着牙点点头, 他知道这里面一定会有重要线索, 就算再难受也必须忍耐。
    柯栩闭上眼, 深呼吸了几次,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把这间密室打量了一番。
    整个密室除了画和刑具,还有许多石膏雕塑,都是以柳如歌为模本,柯栩扫了一眼,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里的画和石膏雕塑加起来起码有五六十件。
    而正中被石膏雕塑和画作包围的拷问架就像一个被簇拥着的残暴的君主,睥睨着房间里的一切。
    拷问架是深红棕色的,看不出什么材质,也许是某种金属,在白织灯下微微折射出冰冷的光。
    在离拷问架不远的地方则放置着一个画架,从柯栩的角度看不见画架上是否有画。
    伍多多他们应该不在这里。柯栩觉得有必要过去检查一下画架和拷问架,于是握住宁子善的手:还难受吗?如果还没缓过来你就闭着眼,我牵着你走。
    嗯。宁子善应了一声,闭着眼重新站好,让柯栩牵着自己慢慢迈开步伐。
    柯栩边走边观察墙上的画,对宁子善说:从画里的样子看起来,柳如歌好像经常在这里遭受虐待啊。
    宁子善没说话,即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感受到整个画室里充满了怨念,毒针似的往他皮肤里钻。
    没走多久柯栩忽然停住了,在他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依旧是柳如歌,她被吊在拷问架上,脑袋精疲力竭地耷拉着,眉眼因极度痛苦皱成一团,漆黑的长发蛛网般披在脑后,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那些刀痕又短又浅,只割破表皮,留下细微的血线和血液沿着皮肤流下的长短不一的滴痕,乍一看就像身上密密贴着红色的流苏,居然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宁子善跟着柯栩停下,他站在柯栩身旁,不知道对方看见了什么,只觉得他牵着自己的手指逐渐收紧,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一瞬间对柯栩的担忧大过了身体的不适,宁子善在惊慌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柯栩带着怒意的脸,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双眉紧拧,下颌线条绷的笔直,牙关紧紧咬着,让腮边的两坨咬肌都微微凸了出来。
    现在连柯栩都被影响了吗?宁子善顿时有些慌了。
    柯栩!宁子善喊着他的名字,伸手去扳他的脸:别看了!
    柯栩不为所动,目光就像钉在画上了一样,双目充血。
    我让你别看了!宁子善大吼一声,学着柯栩刚才的样子用手勾着他后脑勺,把他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肩上。
    一瞬间柯栩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旋即放松下来,双手搭在宁子善肩上低低笑了起来。
    这下宁子善被他彻底搞懵了:你不会是疯了吧?
    没有,我很好。柯栩扶着宁子善的肩直起身,抬手捏着他耳垂揉了揉,眉眼弯弯:我怎么能让我可爱的未婚妻一直替我担心呢?
    宁子善:
    虽然现在时间地点通通不对,但宁子善还是觉得柯栩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过于好看,虽然以前他也对自己笑过,但哪次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幽潭般深邃的桃花眼里好像真的飘入了桃花花瓣,荡起细微的涟漪,连自己的心脏都不由得跟着颤啊颤。
    咦?你脸红了。柯栩用夸张的语气道。
    没有!宁子善拍开他的手,双颊发烫,他下意识用手背在脸上蹭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有些遮掩的意味:我只是被你吓到了,还以为你要发疯。
    柯栩呵呵笑了两声: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宁子善:你还是去疯吧!
    对了,你刚才怎么了?宁子善岔开话题,用余光瞥墙上的画:这幅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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