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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人设今天又崩了[无限]——鱼木樨(43)

    柯栩微微眯了眯眼: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把任道议关在门外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他开门?翁盈理直气壮道:直到人死了你才把门打开!
    瞧你这话说的。柯栩不耐地咋了咋舌,反问道:他求救的时候你也在这里,怎么没见你去给他开门?
    翁盈被柯栩噎了一下,咬着下唇,片刻后不甘心道:自从今早你跟他说完话后他就失踪了!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他早上怎么会哭着向你道歉求饶?
    柯栩被她问烦了,冷冷丢下句跟你有什么关系便不再搭理她。
    尤诗婷在一旁幸灾乐祸:不过死了个人渣而已,你这么刨根问底,难不成和任道议有一腿?
    你才和他有一腿!翁盈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她转头恶狠狠地瞪向尤诗婷: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手指挨个划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就不怕明晚成为下一个任道议的就是你们?
    尤诗婷翻了个白眼,她当然不怕,因为昨晚发生过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任道议的死分明就是咎由自取。
    其他人自然不会这么想,虽然任道议这人挺招人烦,但那种凄惨的死法,搁谁身上都会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所以在翁盈的挑拨下,其他人多少都对柯栩产生了些许警惕。
    柯栩一点都不介意这些人怎么看他,连眼皮都懒得撩一下。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炸响一声闷雷,闪电在云层中穿梭,蛇一般,明明灭灭,照亮了任道议带着血泪不甘大睁着的双眼。
    照壁上开始浮现出新的影像。
    还是那群村民在宅院抢东西的场景,只是这次是从满院村民的喧嚣中开始的,接着宁子善看见很快便有人从后院的方向抱出来一个沉甸甸的大布袋。
    不知布袋里装了些什么,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从影像上还是能看出所有人都在为这一发现雀跃,除了老地主和他的孙女。
    财物被搬走时孙女挽着老地主站在墙边,孙女害怕地瑟缩着,老地主虽然面有不情愿,但也没有太过阻止,但当村民们把那个大布袋抱出来之后,老地主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他扑上去,试图阻止村民们把布袋从他家带走。
    推搡下,也不知是谁用力过猛,老地主被推翻,脑袋狠狠撞在照壁的墙角,鲜血如泉涌般汩汩冒出,老地主的身子软了下去。
    这一幕伴随着打雷闪电,居然有种奇怪的震撼感。
    孙女哭着扑到老地主身边,抢夺的村民们静了下来,围城一圈,有些无措地看着地上那爷孙俩,片刻后,一个手里拿着根粗木棒的男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把木棒在孙女头顶高高举起,停顿半秒后,重重落下!
    宁子善呼吸一滞,这时,就像电影演到高|潮,却突然断了电般,所有人的视线同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宁子善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今天的影像伴随着雷电的消失,已经结束了。
    他听见牛易用特别有辨识度的沙哑声音,不可思议道:原来墙上真的有影像!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姜兴发道:那个死了的老头,就是原来住在这座宅院的老地主?村长说他死后宅院就空了下来,看来村长没说的是老地主其实是被村民杀死的。
    那那个女孩也被村民打死了吗?苗笑笑弱弱地问完,下意识朝照壁望去,突然惊叫道:那个女人不见了!
    她是鬼吗?苗笑笑被吓哭了。
    翁盈道:不管她是什么,身体都成那样了,总不可能是活人。
    姜兴发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她和影像里那个女孩很像吗?
    在诡谲的气氛下,姜兴发的话就像一个炸|弹,搅动着所有慌乱的心更加不平静起来。
    翁盈尖着嗓子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和影像里的是同一个人?
    宁子善忽然觉得翁盈这姑娘就像一只斗鸡,好像不管谁说句什么她都想去杠上两句。
    姜兴发的脾气是极好的,他解释道:其实我在现实是个雕塑家,对人体结构什么略有研究,所以我大概能看出她们的骨架其实很像。
    翁盈不说话了,大家各怀心事地散开,分别回房,苗笑笑跟在翁盈身后小声问:任道议的尸体,我们不管了吗?
    翁盈没好气道:你还嫌今晚不够乱?你想怎么管?找副棺材把他装起来吗?好好睡觉吧,没准明天睡醒你就会发现他的尸体不见了。
    宁子善远远听见翁盈的话,总觉得十分耳熟,抬头偷偷瞅了柯栩一眼,柯栩查觉到他的视线,笑着低头看来,宁子善又连忙别开了脑袋。
    进房间,关好门,柯栩问宁子善:对今晚的事有什么想法?
    宁子善道:其实我也觉得每晚出现在宅院门外的那个女人就是老地主的孙女,把照壁每晚的影像,黄姨的惨死和血债血偿三条线联系到一起后,事情大体就逐渐明朗起来。村民们抢了老地主家的财物,还杀了老地主和他孙女,孙女自然会想要报仇,让村里所有人血债血偿。
    宁子善说着,眉峰微微敛起:但是从那个女人的样子来看,一点都不像是被木棍打死的呀?
    柯栩道:她的确是被什么东西敲击致死的,昨晚她低头凑近我们的时候,我看见她整个后脑勺都凹下去了。
    那她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时间太久腐烂了的话,那她脖子以上的部位和身体的腐烂程度相差也太大了。虽然解决了一些疑问,但更多的疑问又像碳酸气泡一样源源不断从宁子善大脑中冒了出来:而且如果她的目的是要向村民报仇,为什么要用吃人这种方法,为什么不去村里徘徊而要来宅院呢?
    柯栩眼珠一转:你忘了黄姨在第一天就跟我们说过什么?她说晚上不要出门,我猜孙女并不是不想找村民,而是找不到,因为村里的所有村民都知道晚上是不能出门的。
    可黄姨还是死了。宁子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皱眉的样子真不适合你。柯栩伸出食指在他紧拧的眉心按了一下,又揉了揉,直到那块挤成川字的皮肉放松下来,才放下手徐徐善诱道:你还记得黄姨死的那天早上,我们在村口隐约听见两个村妇说的话吗?
    宁子善歪着头回忆了片刻,眼中的光突然闪了闪:我记得其中一个说过谁让她管不住嘴吃那么多肉,所以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只要吃肉超过某一个量,晚上就会出现和任道议一样梦游般从房间出来找肉吃的情况,所以黄姨才会被袭击?
    柯栩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们这几天没和他们一起吃饭,但之前每次开饭,任道议的吃相都是最夸张的一个,每次也比别人吃的都要多。
    所以任道议的死是必然的,就算柯栩不把他从宅院赶出去,他早晚也会自己出去送死。
    宁子善这样想着,眼神又暗淡下来: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弄清楚肉和老地主、孙女、村民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的确,现在的线索还不够全。柯栩摸了摸下巴:而且村民晚上不出门,就意味着孙女不能报仇,那血债血偿的任务就无法完成,时间还剩下三天,我们必须得想出个办法让她报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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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和大纲就是这样,可能不尽如人意,在这里也只能说句抱歉了。
    第48章 祠堂
    或许我们应该找找孙女为什么不能进入村民房子的原因。宁子善说。
    嗯。柯栩赞同道:如果影像还会继续出现, 我们早晚能弄清这个村子的秘密。明早还要和尤诗婷一起出去, 先睡吧。
    宁子善点点头。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柯栩翻了个身,面朝宁子善。
    晚安。宁子善说。
    晚安柯栩顿了顿, 又开口道:明天和尤诗婷一起行动,别太信任她。
    柯栩解释道:如果真想单独行动,可以摆脱监视的方法有很多, 尤诗婷之所以要来找我帮忙,很有可能是她觉得自己发现的那个地方有一定的危险性, 所以明天你自己也要多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宁子善说。
    柯栩哄小孩似的拍拍他:睡吧。
    第二天早晨三人简单吃了些东西,没走正门, 而是穿过前厅进了后院。
    天阴得仿佛随时都会来场暴雨, 后院没有门, 三面都被两米多高的围墙围着,墙上盖着黑色的瓦片, 不过很多地方的瓦片都已经碎了,凄惨的落在墙边。
    尤诗婷在后院环视了一圈, 问柯栩:翻墙出去?
    柯栩点头。
    尤诗婷又道:你怎么能确定下面没人守着?
    柯栩找了个瓦片落得较多的地方,仰着头看了看, 又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如果真有人守着, 那就得麻烦你按昨天说好的那样把他们引开了。
    说完柯栩脚下用力, 就像只敏捷的猎豹般, 经过短暂助跑一脚蹬在墙上, 借力一跃攀住围墙顶端,手臂用力一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最多不过两秒便攀上了围墙。
    柯栩上墙后先是往另一边看了一眼:运气不错,下面没人守着。
    说完后回身,伸手把宁子善和尤诗婷也拉上了围墙。
    在尤诗婷上来后,柯栩道:动作很熟练嘛。
    尤诗婷哽了一下,说:平时我也是经常锻练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活这么久?别废话了,快走吧。
    说完她便先一步从墙上跳了下去。
    后院院墙后是一块荒地,地上也长满了杂草,有踩踏的痕迹。
    走这边。尤诗婷指着一个方向道。
    柯栩和宁子善跟上她。
    你不是第一次从这出来了吧?柯栩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尤诗婷没有否认。
    我刚才看见院内和院外靠墙位置的杂草,都有一处被砖石之类东西压过的痕迹。柯栩道:还有,一般人来到陌生的地方,都会下意识辨别一下方向,你却直接就指出了应该往哪边走。
    尤诗婷听完后轻笑了一声。
    柯栩继续道:如果我不来后院,你也会提议我们从这边翻出去吧?说着他叹了口气,我不喜欢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说实话吧,昨天为什么要骗我们?如果你找到的那个地方有危险,还是提前说出来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吧?
    我的确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我也的确还没有看见路另一头到底有什么东西。至于我为什么要用引开监视者那种借口尤诗婷说到这里,突然扭头看了宁子善一眼,眼里带着敌意:因为我只想和你一起去,不想带你的小尾巴。
    说完后尤诗婷略失望地叹了口气:不过我没想到你还真是一分钟都不愿意离开他。
    尤诗婷说这话,是因为不喜欢自己吗?宁子善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之后就是一阵沉默,只有几人踩在草上的沙沙声。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依旧是在村边的某个位置,尤诗婷停下脚步,把面前几乎有一人高的蒿草向两边拨开,果然露出了一条只能供一人经过的羊肠小道,和宁子善刚来时那条路很像,路的尽头弯弯曲曲地没入一片浓雾之中。
    我们要去那片雾里吗?宁子善问。
    不,太危险了。柯栩道:不过先往前走走看吧,也许途中会发现点什么。
    说完后柯栩打头,宁子善殿后,尤诗婷走在中间,三人排着队,跨过蒿草墙,踏上小路。
    小心点。柯栩叮嘱。
    沿路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在靠近浓雾的地方,柯栩停下脚步,宁子善和尤诗婷走近他,看见他面前居然出现了一条向下的岔道,因为那条岔道也夹在高高的蒿草之间,不走近根本无法发现。
    岔道的尽头通往一个半圆的凹陷,凹陷底部约摸七|八米,上宽下窄,从上往下看,就像一只大碗的碗底。
    一座造型奇特的小房子坐落在凹陷的底部,三人互相打了个眼色,开始顺着岔道走下去。
    灰色的石墙,黑色的屋顶,门楣上没有牌匾,两扇被风雨侵蚀得发乌的木门大敞着,从门外能看见里面供桌上摆放的长明灯豆大的火光,还有正中间的香炉。
    因为火光太微弱,连屋内不到七平的空间都不能完全照亮,但隐约能看见最深处反射出点点金色,像是放着什么东西。
    三人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围着建筑物走了一圈,确定外面没有什么陷阱之类的危险后,尤诗婷道:这好像是个祠堂啊。
    祠堂?宁子善说:那这里面应该供奉着什么牌位吧?
    柯栩嗯了一声:看起来没什么危险,走,进去看看。
    说完他便第一个抬腿走了进去,宁子善和尤诗婷只好跟上。
    本来祠堂就不大,三个人一起进去之后立马就变得拥挤起来。
    供桌上没有贡品,只有盏长明灯和一个香炉,香炉里已经落了厚厚的灰,还插着三只已经燃尽的香。
    供桌后挂着两扇黄色的幔帐,挡住了仅有的一点光,让后面供奉的牌位完全隐匿在黑暗之中。
    柯栩用手在供桌上摸了一下,没有灰,再加上燃着的长明灯和祠堂周围没有杂草这两点,可以确定这里经常有人打扫。
    只是这长明灯的亮度实在是太低了,今天又是个阴天,根本没办法好好检查祠堂。
    柯栩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应该把屋内的油灯带上。
    喂,柯栩。他听见宁子善叫他。
    怎么了?柯栩循声望去,看见宁子善正半伏在供桌上,抻着脖子,半眯着眼朝里使劲瞅。
    宁子善道:这幔帐后面摆着的好像不是牌位。
    不是牌位?那会是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宁子善继续道:我看着怎么像是一座佛像之类的东西?
    谁会在祠堂里摆佛像?难道这里不是祠堂,而是座小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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