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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的幼驯染绷带成精——歌且从容

    听到阿治的名字芥川君的感情出现明显波动,他看起来很想问我什么,半晌后问出一句:您和太宰桑是什么关系?
    我和阿治是幼驯染。
    没有卖关子,我直接说出了答案。芥川君却非常疑惑。
    那和在下有什么关系?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这样的问题。
    我轻笑一声,芥川君十六岁时加入黑手党。我听说你是阿治亲自带回去的,那时候的他对你说了什么话呢?
    芥川君垂下眼帘,太宰桑说会赋予在下生存的意义。
    真任性啊。我笑着摇摇头,阿治他是十四岁加入黑手党。当年他离家出走,很多人都在找他,却不知道他跑到了横滨。听说他是港黑最年轻的干部,芥川君就是那一年认识的阿治,那时候的他是什么样子呢?
    太宰桑非常优秀。芥川君给了这样一个回答。
    优秀他一直非常优秀。
    我注视芥川君,说来冒昧,我看见芥川君时,常常会看见阿治的影子。
    您到底想说什么?在下不及太宰桑万分之一。芥川君很是认真。
    芥川君不必如此自谦。我摆摆手,我与阿治虽是幼驯染,算起来却有多年未见。知道他的经历后,我总会忍不住想,他曾经过得好不好,会不会痛,明明是怕痛又怕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我顿了一下,十四岁的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曾经没有弄清楚,如今的他又是怎么想的,我其实也不太明白。
    我只是,想通过与他熟悉的人,去窥探那个属于过去的幻影。
    芥川君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嘲讽,您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太宰桑?在下与太宰桑相处不过短短一年时间。
    大概是因为害怕吧,向本人询问这一段经历,总让我有惺惺作态的羞耻感。
    芥川君像是思考了一会儿,身份、经历、能力在下与太宰桑天差地别,您所追求的答案并不存在。
    啊,是这样吗?我怔住了,我也许是想知道,同样小小年纪就身处黑暗的芥川君是什么样的感受吧。
    那毫无意义。芥川君语气平淡,在遇见太宰桑之前,在下的人生简单到只剩下暴力*。遇见太宰桑之后,尽管依旧使用暴力,归根结底还是有所不同。其中最大的区别,在下为了太宰桑的认同而努力,这就是在下生存的意义。
    真是简单粗暴啊。我低声喃喃。
    太宰桑比在下聪明得多,选择这条道路的代价,他肯定完全明白。芥川君神色平静,甚至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您十四岁的时候没能找到太宰桑,如今再探究这种东西毫无意义。
    真是一针见血。我苦笑着摇头。
    您自己也知道吧?他话锋一转,但是人往往为了一个不知道是否能达成的愿望而付出毕生的经历*,这并非可笑之事。
    被小几岁的芥川君安慰了呀。我心中怅然,不知是因为被点破了想法,还是被芥川君的用词所触动。
    芥川君眉眼间充满执着,在下也不过是这样一个愚蠢之人。
    有所坚持并不等于愚蠢,芥川君也在闪闪发光啊。我认真的反驳他的话。
    被夸奖的芥川君有些不自在,您在胡说什么?在下不过区区
    噗嗤!没等他说完,我轻笑出声。
    想要得到阿治的承认就是芥川君的追求?
    提到这个话题芥川君一秒严肃,他正襟危坐。
    这是在下生存的意义。
    非得是阿治亲口说出才行?
    语言的存在并非偶然*。芥川君这样回答。
    我明白了。感谢芥川君今天愿意见我。
    您无需客气。
    这番话说完,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说的了。
    剩下的时间我和芥川君默默的把茶点吃尽,结束了这一次会面。
    我看着芥川君转身离去的背影,既像看阿治,又像看我自己。
    想必芥川君也看出来了,然而这些话没必要说出口,芥川君的人生只属于他自己。
    回去的路上,我尝试联系阿治。他的终端四年来没有换过,还是我送他的那一个。
    嘟嘟嘟嘟嘟一阵拨通声之后,通讯被无情的挂断。
    还在生气呀!我无奈的想。
    只好拜托司机先生把目的地改为武装侦探社。
    结果到达以后,我没有看见阿治的身影。
    师兄太宰十分钟前离开了。独步君面上为难。
    我了然,是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
    敦君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问道:夕月桑和太宰桑吵架了吗?
    我摇摇头,看着少年担忧的神情安抚道: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一旁的乱步桑幸灾乐祸的笑出声,这不像你会做的事啊夕月,太宰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我是一个思虑不周的人,情急之下总有犯傻的时候。我无奈的承认。
    这次我可帮不了你,毕竟是那个太宰,名侦探也不能完全看透他。乱步桑笑归笑,还是很有良心。
    多谢好意,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郑重承诺道。
    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但是总不能让阿治一直生气。
    这时候我看见侦探社的办公桌上有一张宣传单。
    独步君,近来几天侦探社的诸位都会在办公室吗?我非常严肃的向他确认。
    独步君翻开笔记本看了看,回道:应该会吧,最近案子不多,大家轮流出勤,结束得早的话午休前就能回来。
    那么接下来几天请独步君转告侦探社的诸位,午餐不用特地吃过再回来上班。
    啊?独步君一脸茫然。
    总之,提前给你们说声抱歉,配送人员会在特殊时段打扰一下。我看着那张某餐厅的宣传单,越发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
    夕月,名侦探大人要吃点心!乱步桑非常认真的嘱咐。
    我知道了。我也想当认真的点头。
    然后在独步君和敦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告辞了。
    第二天起,总有不同餐厅的配送人员在午餐时间为侦探社众人送上美味的饭菜,往往还会搭配几样适合的饭后甜点、水果和饮料。
    每一份都是按照众人的口味制作。特别是阿治那一份,除了层出不穷从不重复的蟹肉料理以外,每一次都有代表歉意的鲜花装饰。
    这下子全侦探社都知道我和阿治闹矛盾了,以及我正在积极的寻求和解。
    听说那边已经开始打赌阿治会坚持到什么时候。
    为了不厚此薄彼,我在筑梦也是这么做的。结果奏君他们听见我的理由之后总是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有什么不对吗?吃午饭时,我发现鸣海桑欲言又止。
    老板,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鸣海桑艰难发问。
    我莫名其妙,看一眼终端里表兄的联系方式。
    算了,老板你开心就好!祝你早日成功。鸣海桑放弃发言。
    没过几天,我接到了来自阿治的通讯。
    第25章 石板王权的变动
    接到通讯时我正在报纸,上面刊登了来到横滨旅游的游客陆续失踪的报道。
    我按下接通键,阿治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夕月!没想到能在黄泉之国看见你!
    阿治双颊浮现红晕,眼周呈现不详的紫色,举止浮夸,语调轻忽。
    阿治?
    夕月你也一起来!有喝不完的美酒和好吃的蛋糕!美丽的黄泉比良坂!
    那边独步君和敦君也在场。
    我听见敦君急忙解释:夕月桑不好了,太宰桑出了大问题!
    独步君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极力忍着怒气,太宰误食毒蘑菇陷入幻觉。
    然后我看见阿治伸出双手去捏独步君的脸。
    总觉得能预料阿治的下场。
    果不其然,独步君说了一声失礼,一个过肩摔把阿治摔到地上。
    通讯被挂断了。
    我看一眼终端右上角,时间还早,这个时候去一趟侦探社应该来得及。
    于是我决定立即动身。
    由于是阿治先联系我,证明他愿意和我说话了吧。
    我迅速走到棕红色办公楼时,发现他们正准备出门。
    有任务?我停下脚步。
    师兄。
    夕月桑。
    独步君和敦君向我打招呼。
    阿治眯起眼睛意味不明的看我一眼,然后挥手道:夕月早上好!
    仿佛前几天把我拉黑的不是他一样。
    我神色如常的回应:早啊,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是的~我们正准备开始辛勤的工作,才不像夕月想翘班就翘班。阿治拉长语调看向敦君,夕月这种做派敦君不能学。
    敦君欲言又止。
    你别带坏敦才对。独步君严厉的瞪向阿治,得到后者一个拉紧嘴巴的动作。
    师兄不好意思,没办法亲自接待您,正好有一个重要委托。
    是最近的游客失踪案吗,诸位小心安全。我看着阿治,听说阿治误食毒蘑菇,我实在担心才过来看看,没事就好。
    呜呜呜呜呜阿治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你给我好好说话!
    阿治叹气,是国木田君你让我闭嘴的,真任性。眼看独步君开始暴躁,他转而对我说:虽然没能成功自杀,但毒蘑菇的滋味还算不错,我看见向往已久的黄泉之国。夕月要不要一起试试?
    多谢好意!请容许我拒绝。
    好失望,明明我比夕月大方多了。说是这么说,也没看见阿治脸上有一丝失望之色。
    不能继续聊下去,我们还有委托啊委托!夕月今天就勉为其难的回去工作吧。
    别说得我好像什么都不干,作为老板也很忙。这种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但阿治从不在意,每次在工作时间看见我都会明示一番。
    算了,他开心就好。
    三人离开后我转身回筑梦。
    结果没过多久,我接到来自东京的通讯。
    夕月君,石板出现了异动。
    我马上过去。
    挂断以后,我叫上鸣海桑,立刻乘坐专机前往御柱塔。
    回到这个自十四岁起经造访的地方,我来不及感慨,就被守在门口的兔子桑请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
    鸣海桑和兔子桑退出去守在门口。
    青之王宗像礼司已经等在那里。他是一个有着深蓝色头发的高挑青年,比我年长几岁,穿着Scepter 4统一的深蓝色制服,随身佩戴着长刀,眼镜下的凤眼理智冷静。
    礼司桑,石板有什么问题?
    礼司桑示意我看向屏幕,威兹曼偏差值出现异常。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数值,的确,新的偏差出现了。
    Scepter 4收到消息。礼司桑的目光从屏幕转向我,有人在神奈川附近看见了王剑。
    我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摊手,我只用过一次,要想不让人知道我完全可以做到。
    真是作弊的能力。礼司桑不带感情的评价,继而又问:你在横滨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我摇头,起码在我去到横滨之后没有。
    有些难办,那边不是我们的主场。
    我若有所思,看来是我到横滨之前发生的事,瞒得不错。我把目光转向更里面,与其在这里漫无目的的猜测,不如问问罪魁祸首。
    礼司桑点头,我们一起走向某个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德累斯顿石板,它安静的呆在石板之间,从老师将它存放于此,至今已有七十多年。这些年来,是老师压制着石板的力量。老师过世后,由我代替他镇压石板,平时则是礼司桑监督威兹曼偏差值变化。没想到在这样高压之下,石板还能继续自己的小动作,该说不愧是一部分的世界基石吗。
    我右手放在石板上,闭上眼睛,解放所有力量。巨大的冲击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御柱塔的天空之上,无色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
    这是只有王权者才能感受到的力量,其余三王理应有所反应。然而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一个人。
    虚无之中,我和某个意识对峙。
    还不开口?
    毫无反应。
    在我和礼司桑的监控下选出新王。是我低估你了,德累斯顿桑。
    我加大力量的倾泻,尽数涌入石板之中。
    你再继续我会碎掉。一道稚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带着一点点恼怒和三分可怜的求饶。
    是你先违约,德累斯顿桑。
    那是我的本能。声音弱弱的解释。
    你再这样下去,威兹曼叔叔会亲自毁了你哦。
    你不会同意,你需要我的力量。那声音异常肯定。
    呵。我轻笑一声,那就直接把你吸收掉好了,这样也能维持力量平衡。
    你不能这么做!石板语调尖锐,继而又软下态度:我们约定好,等你不需要才能封印我,你不能毁约!
    前提是没有新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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