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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GL)——拾吾两(195)

    叶久此时特别想自己扒掉这些碍事的东西,但她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怕吓着韶儿。
    叶久深吸了口气,悄悄别过了脸,掩盖了脸上的红晕。
    天知道每当这小妮子手指划过她的小肚子的时候,她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她还不自知!
    叶久指尖悄悄划拉着锦被,当祁韶安又一次不小心碰到她的小腹时,她终于忍不了了。
    她一把捞住祁韶安的脖颈,用力吻了上去。
    祁韶安一下子愣住了,手指落在叶久的小腹上,惊讶的挠了一下。
    于是平地起惊雷,祁韶安听到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音调。
    叶久一点脾气也没有,她恨恨的咬了下祁韶安的嘴唇,气道:
    你,不及格!
    祁韶安却是笑了一下,好像一下子也没有那样紧张了,她攥了攥手指,一把拉开了叶久最后的小衣。
    那我好好努力。
    清早的竹园格外清净,许久没露面的墨丸坐在院门口的墙头上,摇着尾巴看着外面鬼鬼祟祟的几个影子。
    这门还锁着呢,他们俩不会出什么事吧。
    想什么呢微雨,你瞧瞧那桌子上有酒壶,肯定是昨晚宿醉,没起来呢。
    酒??是不是我那个三春醉??
    我还一滴都没喝到,好贵的东西呢。
    陆林撇了东绯一眼,目光带着些怀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哥会让你做掌柜的。
    东绯摇了摇宫扇,神气道:那是因为我勤俭持家,精打细
    因为你抠。
    东绯差点没给噎死,那团扇点着陆林,小林子你说话注意一点。
    陆林没有搭理他,看了看里面毫无动静的模样,了然地点了点头。
    我估计午时之前这门是不会开了,散了散了。
    微雨闻言想了想,也掸掸袖子,哎,这成亲了的快乐,我们想象不到啊。
    正如陆林所言,叶久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
    窗外阳光有些刺眼,她本想转个身,却发现自己身侧还窝着一个软绵绵的家伙。
    叶久看着依旧睡得香甜的祁韶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明明她才是该赖床的那个好吧,怎么看着这丫头比自己还累。
    许是身边有了动静,祁韶安睫毛翕动,有了转醒的意思。
    叶久见她要醒,索性捏住了她的鼻子,露出了一口阴森森的小白牙。
    祁韶安呼不出来气,哼了两声,摇着头甩开了叶久的钳制,往她怀里钻去。
    叶久锲而不舍,顺便捂上了她的小嘴。
    这一来一回,祁韶安就算是不想醒也要醒了。
    她拨开那只作乱的手,使劲眨了眨眼,终于睁开了。
    叶久见状收起得逞的笑容,扬了扬眉:
    终于舍得醒了,你怎么睡的比我还熟。
    祁韶安抬头瞧了她一眼,伸手环住了叶久光滑的小细腰,嘟囔了一句:
    没有你,我睡不着。
    叶久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
    睡不着?
    怪不得韶儿今日会如此贪睡,原来那日也是如自己一般吗。
    那你熄什么灯。
    若不是她早早熄了灯,自己又怎么会以为她一宿都在安睡呢。
    祁韶安的脑子慢慢运转起来,她没有回答,只是一手摸到叶久的腰间,细细的揉了起来。
    叶久这才反应过来两人此时的姿势,还有那些零星又让人脸红的画面。
    她轻咳一声,那个时候不早了
    还疼吗?
    叶久不争气的红了脸,她眼神晃了晃,你饿不饿,我们
    祁韶安仰起头快速的在她唇边吻了一下,弯着唇角笑道:
    有你,哪里会饿。
    叶久也没想到她家韶儿青出于蓝胜于蓝,脸上红意越来越盛,她别过脸,咬着唇道了句:
    对了,我我今天得出去一趟。
    祁韶安有些奇怪,你出门何时需得向我汇报了?
    叶久摸了摸鼻尖,这不有些地方,得报备一下嘛
    祁韶安琢磨了一下,挑眉问道:
    那是琼花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别问我为什么没发,问就是我咕了。
    明天明天明天,我一定开着玛莎拉蒂来接你们!!
    第232章 琼花馆探案
    叶久不敢侧头,僵着身子点了点头,嗯,陛下命我彻查衡明杀人一案,所以今天我得得去一趟。
    祁韶安抿了抿唇,坐起身来,朝叶久伸出手,起来。
    叶久愣了一下,望着祁韶安看不出喜怒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要去吗,还愣着做什么?
    叶久脸上抽搐了一下,她连忙摇头,甚至往后挪了两下,不不用了,其实我也不一定非要去,我
    祁韶安看她慌张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一把捞住了她抓着锦被的手,把她拎了起来。
    叶久惊呼一声,眼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祁韶安又顺手扯过一旁的束胸带子,跪坐在叶久的身旁,你如此害怕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
    叶久看着已经捧着布条靠过来的祁韶安,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伸过手,我我自己来
    说着,还用锦被挡了一下。
    然而当她拿住祁韶安手中的布条,扯了一下愣是没扯动时,她抬起头,看着祁韶安的目光有些困惑。
    祁韶安轻挑眉头,哂笑道: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这会儿倒是害羞了。
    叶久闻言更是拉紧了被子,红着脸骂道:韶儿你现在越发的脸皮厚了。
    祁韶安嘴角的笑意越扬越大,她忽得凑上去,贴着叶久泛红的耳朵,轻声道:那不看跟谁学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叶久脸都快要滴出血来,就在她缩脖子的瞬间,一股.湿.滑霎时侵袭了她的神经。
    祁韶安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叶久浑身一个激灵,被祁韶安握住的手瞬间捏紧,汗毛竖立。
    她觉得就不应该给韶儿开这个头,这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实在是能要了她的命。
    而且还是专挑自己受不住的地方下手!
    祁韶安见状倒也没有再多刺.激她,拇指抚摸着她的手背,满意的笑了一声:
    就算你想有别的心思,也得要有体力享,不是吗?
    琼花馆。
    载阳抱着臂看着叶久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眼角抽了一下。
    这才一天,就病着了?
    叶久直到此时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尽,她状似不经意地伸手扇了扇风,随意道:天有点冷,偶感风寒。
    一旁的陆林点了下头:夜里打架什么的,确实容易受寒。
    载阳一听眼睛整的溜圆,嘴角以可见的速度飞快扬了起来。
    叶久二话没说一脚踩在了陆林的脚背上,在听到陆林嗷一声惨叫后,她微微一笑,朝大门伸手:请吧,密察使大人。
    载阳竭力憋着笑,正色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然而在他转过身后,立马缩着脖子笑成了一只□□。
    叶久见状又狠狠瞪了抱着脚乱蹦的陆林一眼,也扯开步子跟了进去。
    琼花楼虽然是京城第一青楼,但和普通青楼馆子的规矩一样,白天里都是不接客的,是以此时楼里有些冷清。
    老鸨早早的就在楼里候着了,见两人进来,扭着身子快步走了过来。
    二位大人可叫奴家好等。
    叶久摸了摸鼻子,带着已婚人士的自觉,下意识退后了一步,顺道把载阳推了出去。
    载阳笑容僵了一下,随后认命的问道:现场可有破坏?
    老鸨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日京兆府带人来后,就把出事的房间和衡公子呆过的房间都封锁起来了,这两日没任何人进过。
    叶久闻言点点头,那带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跟着老鸨上了楼,那两间屋子都被封条贴着,在一排屋子中还是有些显眼的。
    载阳撕了封条打开门,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叶久皱了皱眉,倒也不像上次探查房卫宏一案时那样强的反应,只是有一瞬间的不适。
    载阳习以为常似的径直走进去,环视了一周,回头问叶久: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叶久仔细看了一圈,摇摇头:东西还是原来的摆放,应该是没人动过。
    载阳看着一地的破裂瓷器、桌子,啧啧出声:姓衡的真是好大的杀意啊。
    叶久抿抿唇,道:我瞧着衡明平日里虽然有些莽撞,但是不至于为了抢人而痛下杀手。
    载阳踢了踢地上酒壶的碎片:那喝醉了呢?
    叶久细细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说不准,但是若平常就没胆子起杀心的人,即便喝了酒,也不应该狂暴至此。
    载阳看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便示意叶久去隔壁屋子看看。
    叶久点了点头,忽得轻笑了一声,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是朱阁里的三司之一。
    载阳点了下头,低声道:朱阁如今被换下了大批人马,今时不同往日,只是先前的那些事情决不能再度重演。
    叶久闻言思索片刻,便明白载阳指的是朱阁被贼人渗透利用,借刀杀人。
    不论是诚王谋逆还是楚时慎被追杀,都是一个道理。
    两人走到隔壁屋子里,待载阳关好门,叶久又问了句:魏总管已经领盒饭了吧。
    载阳闻言疑惑的转头,叶久反应过来,解释道:就是死了。
    载阳扫了她一眼,点点头,陛下让他活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是仁慈了。
    叶久闻言没有做声,她那日出去时便猜到了,当时载阳手里端的应该就是毒酒。
    那魏总管最后倒是又说了些事。
    载阳看了她一眼,又道:诚王谋逆是其一,而最让先皇容不下的,便是他勾结外族,企图借外邦之手,打压朝中忠臣的势力。
    叶久闻言着实吃了一惊,疯了吧!
    为了争个帝位,连国家百姓都不要了,这样的人就算成了皇帝,康盛也好不了。
    载阳严肃的点了点头:这也是诚王一案一直秘而不宣的原因。
    叶久皱了皱眉,诚王身为皇亲国戚,却勾结外邦,这要是传出去不仅皇家颜面无存,更严重的可能失了民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这样说,白叔所料不差,林将军的死可能另有隐情。
    载阳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这些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叶久点点头,随后指了指桌子:我们分头查吧,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好。
    比起旁边屋子的一片狼藉,这间屋子显得整齐许多,除了桌子上几只七倒八歪的酒壶,并没有什么其他杂乱的地方。
    叶久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酒液已经干涸,除了淡淡的酒气,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味道。
    她又拿起旁边的酒杯,杯底留着一圈酒渍,和刚才瓶子里味道一样。
    你可有什么发现?
    载阳走过来,看她盯着杯子看,便出声问道。
    叶久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
    载阳环看了一圈,道:那只能是衡明酒后癫疯,控制不了自己,最后失手杀了人。
    叶久仔细想了想那日的场景,尤其是衡明暴怒的模样,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目光落在旁边一只歪倒的酒杯上,伸手拿了起来。
    杯子很是干净,青釉的杯身泛着光。
    不对。
    载阳眨了眨眼,什么不对?
    叶久沉着面色把被子递给他,这个杯子不对。
    载阳接过来,左右翻看着手里的杯子,不解道:挺干净的啊,哪里不对?
    叶久皱着眉头,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它太干净了。
    她随后指了指桌面,你瞧桌子上只有两只杯盏,证明是当时容奎和衡明喝酒所用,而且那日容奎身上也有酒气,证明两人都喝了酒。
    还有桌子上这两圈水痕,明显就是这两只杯子被用过的痕迹。
    叶久随后看向载阳,那么既然两人都用杯子喝了酒,那为什么偏偏这只杯子会这么干净?
    载阳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你是说有人动了这只杯子?
    叶久抿唇点头,极有可能这只杯盏有什么能让人察觉的气味或者是药物,才使得这人必须冒险来将杯子擦干净。
    载阳想了想:难道是容奎?
    叶久摇摇头:这个不好说,是这楼里的人也没准。
    载阳闻言沉默片刻,随后道:我这就把这杯子拿回去找人查证,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叶久应了一声,道:在此之前先不要动容家和这琼花阁,省得打草惊蛇。
    叶久和载阳重新贴好封条后,便见着云宛从廊侧的一头朝他们走了过来。
    叶久朝她微微颔首,便准备和载阳一同告辞,却不料云宛出声叫住了她。
    林侯,可否借一步说话。
    叶久愣了一下,而载阳见状带着深意看了她一眼,一脸的姨母笑,随后抬腿便快步下了楼。
    叶久嘴角几度抽搐,她只好朝云宛拱手:云宛姑娘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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