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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GL)——拾吾两(202)

    叶久挑眉看向他,东绯见状只好解释道:这褚太尉素来不涉党争,也很少插手分外之事,而且褚家与咱侯府交好,十多年的交情,咱这么怀疑他
    叶久皱了皱眉头,她又认真看了一圈周围的坊区府邸,最后认真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西凝,你不必再盯着沐王府了,改去褚府溜达一圈吧。
    西凝抱拳离开,东绯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好也跟着离开。
    叶久望着那张地图,微微叹了口气,她抬起头,望向那始作俑者。
    墨丸,你说褚伯父看起来挺正直的,会不会是我哎?
    叶久与墨丸四目相对,眼看着它那粉色的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
    再配上那一双黄澄澄的眼睛,以及额间一缕白色的杂毛,别提多诡异了。
    叶久使劲眨了下眼,然而入眼的就是墨丸歪着脑袋,萌萌的小表情。
    尤其是那只蘸墨的爪子,这家伙正舔的带劲儿。
    叶久愣了老半天,最后深呼了一口气。
    她最近被刺激的大脑都有些不听使唤了,看什么都像在害她。
    保不齐是闻多了七萱草,癔症了。
    富强民主和谐友善
    门应声而开,一道秋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你在嘀咕些什么呢?
    叶久猛地被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椅子上跌出去。
    啊韶儿,你来了。
    祁韶安看叶久慌慌张张的样子,感觉莫名其妙,她把手里的汤盅放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莫不是病了?
    叶久回过神来,把她的手拉下,摇了摇头,没,在想事情,你不用担心。
    祁韶安仔细打量了她几眼,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便点头道:娘让人送来的梅子汤,尝尝?
    叶久闻言愣了一下,梅子汤?不是七宝茶了?
    祁韶安轻笑一声,娘知道你口味变了,早就把那什么习性手册换下了,现在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
    叶久抿了抿唇,她看着白瓷碗里棕红色的汤汁,忽得抬头看向祁韶安,韶儿,你觉得是我变了,还是堇儿变了?
    祁韶安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堇儿?我怎知道堇儿有没有变?
    叶久挠挠头,就这么说吧,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就是林时堇。
    祁韶安愣了一下,她倚靠在桌边,目光从叶久的额头慢慢扫过,一直到衣襟,反复看了几遍,忽得笑了下。
    叶久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祁韶安好笑摇头:你可是受了什么刺激?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在夫人眼里,以及在白叔或是圣上,甚至是侯府的婢女小厮乃至百姓眼里,你就是林时堇。
    叶久心里越来越沉,她好像越活越糊涂了,不知道是她在演林时堇,还是慢慢活成了林时堇。
    但是,阿久,在我心里,其实也在你心里,你只会是叶久。
    叶久闻言一愣,她抬起头,正对上祁韶安有些严肃却也异常坚定的眸子。
    其实不管是叶久也好,林时堇也罢,你就是你,你一直在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谁都没有左右了你,不是吗?
    祁韶安伸手轻轻搭在了叶久的头顶上,小幅度的揉了下。
    看看,娘都为你改了吃食喜好,你就莫要兀自烦恼了。
    叶久嘟了嘟嘴,脸上虽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但心里却已经亮堂了起来。
    是啊,外面这副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在怎样活着。
    叶久一头扎进了祁韶安的小腹处,没骨头一样的窝在她身上。
    祁韶安弯了弯唇角,摸着她的后脑勺,轻轻道了句:阿久
    其实一点都没变呢。
    南泥湾会馆。
    小久,说吧,摆这么大阵仗,是不是有事求我?
    叶久抬头看了眼门口玄色袍子的萧栏枫,热情的招呼道:哎莫濡,别这样,我就是单纯请你吃顿饭。
    萧栏枫指着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哼笑一声:没事你会费这么多银子?
    叶久:
    我哪有那么小气。
    萧栏枫也不客气,拉开凳子坐了下,你是没有,你那要是不叫小气,那真是无人敢出你之右了。
    堂堂一个侯爷,顿顿吃饭还要他来付钱,真是一点都不嫌他们俸禄少啊。
    哦,要说抠,那你还真比不上一个人。
    叶久挑挑眉,终于还是好奇心大过了理智,谁?
    他拿筷子戳了戳盘子,这酒楼的掌柜。
    叶久顿时噎了一下,嗯掌柜的话应该是指的东绯,嗯对,不是她。
    他们家的桂花酿,说是两斤那是半两都不多给,把最后一滴倒干净了,刚刚好。
    叶久眼神有些飘忽,那个天平称是她和东绯两人琢磨的,然后酒是东绯卖的,这锅她不背,起码不能光她自己背。
    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叶久撩了撩尴尬的头发丝,把纸拿了出来,递给了萧栏枫。
    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
    萧栏枫疑惑接过,粗粗扫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要找何人?
    找一男子,足岁二十三,身材挺拔,桃花眼,眉长似剑,长相柔美俊朗。
    叶久也曾想过让祁韶安画个二哥的画像,找起来可能更方便,但如若这样,若被有心人发觉,怕是自己圆都圆不回来。
    她只好口述出这些特征,虽然范围大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暴露。
    萧栏枫沉默了良久,忽得问了一句:你找此人所为何事?
    叶久想了想,了却心愿。
    萧栏枫脸色微微变化,他押了一口水,把名单收到了怀里,我尽量。
    叶久也并非要强人所难,萧栏枫肯帮她,她就已经很知足了,至于结果是喜是忧,并不是她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
    两位也不等等薛某啊。
    薛纡宁推开门,看见萧栏枫和叶久已经落座,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便打趣了一句。
    叶久和萧栏枫很默契的换了话题,叶久轻笑道:青迟兄迟到还有理了?
    薛纡宁轻笑一声,拉开凳子坐下,才道:赶得早不如赶的巧,这不刚刚好嘛。
    她扫了一眼桌子,了然点点头,有事找我?
    叶久:
    好吧,我摊牌了。
    叶久发现自己的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索性连客套都省去了,直奔主题。
    漠北近日可有什么异动?
    薛纡宁想了想,道:塔尔族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咱们守军士气不高,久攻不下都有些疲累,连主将都不是很积极,三公子来信时还很是气愤。
    叶久点了下头,却见薛纡宁已经低头吃起了菜,没了?
    薛宇宁嚼着菜叶子,对啊,不然还能有什么?
    叶久旁敲侧击:就比如褚伯父听到信儿是个什么反应?
    薛纡宁闻言怪道,大人依旧是召幕僚集思广益,但还是没什么可行的方法。
    叶久抿抿唇,话已至此她若再多说恐怕引人猜忌,便换了话题。
    莫濡,如今京城治安怎么样?
    萧栏枫猛的被问到,也有些摸不到头脑:挺挺好的啊
    叶久又接着问:就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萧栏枫细细的想了一遍,没有,自上回灾民之事后,京城恢复了原来的秩序,现下安稳得很。
    叶久闻言却是半点笑模样都没有,反倒皱起了眉头。
    她不相信沐王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切安静的有些异常,让她心里更加不安。
    哦,先吃吧。
    萧栏枫此时却抹了抹嘴,道:你问了这半天,我都吃好了。
    他起身摆了摆手,我就先走了,你们慢吃。
    说罢这哥们撩开步子就跑了。
    我说叶老板,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叶久筷子一顿:?
    薛纡宁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轻道:我怎么觉得莫濡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叶久撇撇嘴,可能怕我再压榨他吧。
    薛纡宁轻笑一声,随后又伸手夹了一筷子青菜。
    说起来,我倒是有事托你帮忙。
    薛纡宁闻言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我也跟莫濡走了。
    叶久哑然失笑,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不是每月送信回去嘛,替我捎一封给初浔。
    薛纡宁一听脸色忽得沉了下来,叶久见她沉默不语,便皱起了眉头:怎么了纡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薛纡宁闻言顿了顿,随后摇头道:倒也不是出事,只是上个月我去的信到现在都没有回信,也不知现在云城那边怎么样了。
    叶久一听声音都有些焦急:那童子呢,他也没有回信吗?
    薛纡宁又摇了摇头,前些日我久等不来,便给璟儿去了封信,估计就算回信,也要过些日子才能到。
    叶久闻言心头一紧,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有种不好的念头浮了出来。
    这意思,俩人已经失联一个多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咔咔咔,六一快乐啊宝贝们~
    第241章 找人
    薛纡宁心头一跳,看向叶久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慌乱,你是说,她们两个
    叶久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不会的不会的,就凭初浔那个脑子,只有她坑别人的份,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但她的尾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一个月想当初她和韶儿一路跋山涉水,也是一个多月才到
    难不成,她和童子来了京城?
    叶久越想越心凉,但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薛纡宁打了个招呼,纡宁你先不要担心,没准过两天就有了回信,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脚不沾地的出了屋子,直接窜到了隔壁十八米庄。
    北宵人呢?
    北宵正在堂里查账子,看到来人着实吃了一惊。
    公子?
    他家公子虽然是少东家,但从知道了这事以后也没什么身为东家的自觉,一样还是把所有事务丢给自己处理,压根没在米庄露过面。
    是以他看见叶久突然造访,有些没回过神来。
    还是掌柜的反应快,连忙请叶久入座。
    叶久却两步跨到了案桌面前,语气有些急躁:北宵,十八米庄在康盛总共有多少店?
    北宵虽搞不清叶久为什么突然会问到这个,但还是如实答道:总共二百六十八间,遍及京州、绵州、燕州,甚至通州、枱州等也有一些。
    叶久一拍手,非常好!
    北宵和掌柜的都吓得一个哆嗦,怔愣的看着叶久。
    叶久缓了口气,连忙说道:北宵,你现在发下庄主令,从京城到云城这一路所有铺面,凡见过一个一个
    她突然卡了壳,有些形容不出来宋初浔的样貌。
    这种好看的像妖孽的家伙,实在是用一字半句无法描绘得清的。
    算了,我一会给你拿画像来。
    叶久放弃了,赶紧先拣着重点说:让所有见过此女子的人,把她何时何地经过,又做何事全部报给我,越快越好。
    北宵愣了一下,连同着旁边掌柜的
    也愣住了。
    庄主令是当时建庄不久立下的规矩,每逢举国之大事或是大规模派遣调任之时,才会见到庄主令。
    他上次见还是先生配合公子暗中多地调粮之时。
    结果他家公子急急忙忙来,还送来了庄主令,就是为了找人??
    北宵嘴角抽搐了一下:公子,咱后院刚安生了两天,您现在下这么大本找个姑娘,合适吗
    叶久噎了一下,把牌子直接丢到了北宵的怀里,合适!少少夫人不会介意的!
    三天,我要知道她的消息。
    叶久出了铺子,就直奔侯府,她本想让薛纡宁出手画个画像,但为了不让她多想,最终还是决定让祁韶安代劳。
    公子,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去寻你呢。
    东绯快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宫里来人了,让您速去面圣。
    叶久一个头两个大,她径直跑上台阶,没空,我还有正事要做,让他先等等吧。
    林侯,此话也就是您敢说了,若换做旁人,那可就是拿捏托大、藐视皇权的大罪啊。
    方稚公公从走廊上慢悠悠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一贯和蔼的笑容,眼神看向叶久,微微挑了下眉。
    叶久猛地站住脚步,眉头不住的一跳,她没想到方稚居然还在府里等着。
    她讪笑一声,一把拉过东绯,去,我这就去,方总管等一下,我交代两句便去。
    方稚微微颔首:那老奴门口等着侯爷。
    等方稚走后,叶久一个脑瓜崩送上了东绯的额头,人家在咱府里你不早说,命不要了!
    东绯憋屈的皱了皱鼻子,说的像你给我说的机会了似的。
    叶久来不及和他扯皮,把事情仔细的交代了一遍,便连忙出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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