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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9

    他深吸了口气,脸上是少见的严肃:我不是提醒过你们了吗?我们飞月楼可以不信这些事,可以不提,但绝对不能不敬!你们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偏要招惹麻烦?
    阿梨被穆昭阳骂得不知所措,只能掩面哭泣。
    没事,不着急。白行歌出声宽慰,方才你的叫喊可能把它给吓走了,我暂时没感觉到周围有恶鬼的存在,不过碟子和你身上确实有残留的煞气。
    说着,他还笑了一下,春风般的笑容看得周围的人没忍住一怔:不过你们也真不简单,招来的家伙是个大的,而且有点凶。
    我现在找不到它,得等一等。我等会儿回去先给你们三个人画几道符,能在它下次来找你们时稍微挡一挡。符令被触动的话他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抓鬼就好办点。
    阿梨也顾不上飞月楼那条不得信鬼邪不得提起任何相关事情的规则,感激地朝着白行歌弯腰道谢:多谢白公子!
    其实比起白行歌,其他人更在意的是谢璟深的反应。穆昭阳和红绣,以及他们手底下领着的小队成员是过来人,和他在外面还有什么事情没见过,对此表现得非常淡定,在白行歌给了定论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大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谢璟深发脾气,他和白行歌的关系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不合,两个人安抚完人就并肩离开了,没有再搭理周围人。
    宋彦也算是见过白行歌本事的人,吹一声口哨后就走了。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和谢璟深出去见过世面的护卫们的形象突然就变得高大上起来,惹得楼里不知情的人纷纷围到他们身边,缠着他们各种询问。
    别着急,且听我说
    那些人又开始编造出什么样的故事,不在白行歌和谢璟深关心范围中。白行歌觉得此事听起来也有点着急,毕竟危及性命,拖延不得,所以回去就马上从包袱里掏出符纸和笔,认真地在书桌上给他们画了几道承诺过的护身符。
    谢璟深在边上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有些不高兴地低哼了一声,冷冷道:尽给我惹事。
    白行歌笑了笑:这不挺好吗?证明他们很有活力。
    我看是工作太少。忙得连和白行歌好好相处的时间都没有的谢璟深说道。
    他今晚原本打算见一见白行歌后,小憩片刻就回去书房办事。只是刚才两个人一个不注意都有些擦枪走火,他都已经做好当一天的昏君的心理准备,结果却被人给打断。如今火气早已消下,但随之而来的是心里那份不悦。
    白行歌哪能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拆穿,把符令画好后递给他:等会儿离开的时候,顺道让人把符给他们。
    谢璟深没有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等下还得回去办事,沉默着接过。
    白行歌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又出声提醒:记得去查一查,那个教会他们玩碟仙的人。
    谢璟深动作一顿:你怀疑此事乃有人的预谋之举?
    不好说。白行歌回道,就是想了想,觉得事情有点奇怪,时机也有些凑巧。
    作者有话要说:啊~
    别着急,我真觉得深深离吃到白白不远了。
    白白这娇弱的身子能忍多久嘛咦嘻嘻嘻。
    第九十三章
    谢璟深听了白行歌的话, 差人去调查给他楼里的人介绍了碟仙玩法的人去了。
    白行歌给人画符又消耗了刚恢复些许的灵力,困得手都抬不动,什么兴致也没有了。东西交代完后, 他就直接把谢璟深轰出房间,让他继续忙他的事情,自己则熄了灯上床休息。
    一觉到天亮。
    许是有符令的护持,又或是那恶鬼发现自己的存在已经惊动飞月楼, 也可能是察觉到白行歌的存在,所以它在接下来的几日都没有出来作乱。
    谢璟深那里似乎遇到了点棘手的事,从回来之后突然就变得很忙, 忙得连白天想要抽空来和白行歌处一处的时间都没有, 晚上回来的时候白行歌都已经睡着了。
    飞月楼的人还不知道自家一副正人君子做派的楼主每天晚上都溜进人家国师大人的房间, 抱着他睡得舒舒服服。
    白行歌对于难得的悠闲生活也很是享受,每日三餐都有人伺候着,谢璟深还特意让人从外面带来好多书让他看, 也和他说如果想出门到城里逛一逛, 可以找昭阳红绣, 或是楼里的人陪他一起, 只要别把自己弄丢就行。
    埠城目前是飞月楼的大本营,虽然还属于皇宫的地方, 但实际上整座城大半都是他们的人。唐之渊上次重伤离开, 季君延应该还不敢直接让人在埠城对他动手。
    白行歌应了,可是连日来都没有离开过飞月楼。
    主要是他体内的合|欢毒好像快要压抑不住了。他也挺想趁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出去溜达溜达, 可每日他体内的毒便要发作一次, 惹得他必须把房门锁得紧紧的,不让任何人进来。
    而他自己则痛苦得躺在床上不断控制住自己,但他越是忍耐身体就越燥热。若他在中毒之后仍没体验过那等事情所带来的愉悦, 他还不至于那么痛苦。可是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谢璟深的味道,还有他的触碰,所以每次体内的毒发作时,他就特别念着谢璟深。
    那是他喜欢着的人,也只喜欢他一个人碰自己。尤其随着他们相处得越发频繁,通过那蓝莲印记牵起的羁绊也越缠越深。他在方元抽空来见自己的时候问过他,方元说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对彼此越来越心动,才会有的反应,是好事。
    白行歌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认同这是一件好事。比如他爹娘,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有这一份牵绊,所以最后两人连死都要死在一起。他私心地想要有朝一日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谢璟深能够活下来,而不是为了他去赴死。
    奈何谢璟深最近事情太多,白行歌便没有什么机会与他谈一谈他的身体情况。且大多时候,他被毒逼得忍无可忍时,自给自足尚能压下那股躁动。可后来这毒好像发现了他的投机取巧,几番下来,他自己动手的释放已经无法彻底再抑制那股热意。
    好比今日,白行歌结束后躺在床上平复了很久,才堪堪将心里那几乎要熄灭他神智的感觉压下。
    缓了半天,他在清理好自己后才拖着沉重的步子朝房外走去,想去看看楼里有没有什么可以降火的清凉食品。结果才没走多远,他就遇见了正好回来找他的谢璟深,直接被人堵在了长廊上。
    院里的树上还有几只黄色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秋日白天里的风还算柔和,轻轻擦着树叶吹过,撩起阵阵轻脆的沙沙声。
    身体还没好吗?你看起来有点累。谢璟深高大的身子将白行歌整个人笼罩在阴影当中,他把人堵在墙边,双手轻轻抚上他细软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一贯的慵懒。
    白行歌觉得自己刚才在房里压了半天的火都白费了。谢璟深存在感极其强烈的气息扑在他身上,惹起他一身颤栗,只能声音有点飘忽地问:你今天怎么有空?
    谢璟深却沉默着没有马上回答,半响才低下头靠在他肩上,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白行歌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逐渐发烫,谢璟深身上那专属又霸道的气息过于浓烈,惹得他在他怀中微微发颤,听着他低声说:有件很重要的事,与飞月楼有关,与天行教有关,也与我和昭阳有关,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不得不离开楼里几日。
    顿了顿,他又说:此事也能看作是一个委托,但与鬼神无关,有点危险,我不能把你带上。
    白行歌想,谢璟深说的有点危险那应该就是很危险的事了。
    他也没有非得要掺和,只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谢璟深回道。
    白行歌也没有说着想跟去,努力维持住自己的平淡:哦,那你早点回来吧,回不来我也不会为你守寡。
    这话倒是把谢璟深给逗笑了,没忍住想去亲他时,才发现怀里的人额头处竟冒出了一层薄汗。先前见过白行歌吐血的谢璟深被吓着了,语气有些惊慌:你怎么了?不舒服?
    白行歌攥住他衣袖的手紧紧一抓,忍了忍,咬牙说:有件事得告诉你。
    谢璟深没有回话,显然在等他继续。他轻呼了口气,又开口:我在落月教的时候,好像中了毒。
    随着谢璟深瞳孔微微一缩,仿佛他随时要毙命的模样,他唇角微扬,轻声说:倒也非什么会致命的毒,就是落月教副教主来偷袭我的那日,他往我脖子上扎了一针,说给我下了一种叫做合欢的毒。我当时没有任何不适,便没放在心上,岂知这毒现在却是发作了。
    谢璟深就算再不懂也明白合欢俩字的意思,更何况他实际上懂的还挺多。所以挺多白行歌这话的时候,他轻抚着他腰的动作蓦地顿一顿,眸光逐渐转为怔愕。
    这毒虽然不致命,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发作起来肯定很不好受。而且白行歌脾气倔,再不舒服也独自忍着,要是没解决办法他恐怕宁可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也不会随意找人替他缓解。
    更何况,谢璟深也不想他这么做。
    他和白行歌虽然有过亲密接触,但始终是没有逾越最后一步。他希望这会是在两个人情投意合,相互愿意的情况下做,而非趁他为毒所扰的时候下手。
    谢璟深眼神一暗,里头清晰地滑过一丝愤怒,才摸着他的头安抚他:我去给你找解药。
    谢璟深很有行动力,说想去找就马上准备要出门的架势,立马就将他放开。反倒是白行歌颤抖着手把他拉住,气笑着揪住他衣领用力将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近。
    白行歌轻喘着气,淡淡的气息全都洒在谢璟深身上。
    他看着双眼逐渐变得迷离,却又在努力强撑着意识的人,喉结微微滚了一下。
    白行歌微微仰首垂眸凝视着他,这样的眼神有几分清冷高傲,但眼角那抹粉红却又无声在勾引着被这双眼睛认准看着的对象。
    找什么解药?你不就是我的解药吗?
    谢璟深听着白行歌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脑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炸开,炸得他有些发懵,炸得五彩绚烂。
    他闭了闭眼睛,忍下内心的躁动,握住了白行歌的手严肃道: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你后悔。
    白行歌平静地看着他:我现在清醒得很。
    见谢璟深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白行歌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谢璟深,你到底馋不馋我身体?要做就做,怎还婆婆妈妈的?
    我很清醒,因为更不清醒的时候都有过。白行歌说着,凑到他耳边轻语,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体内的毒发作时,都是想着你
    白行歌的话显然给谢璟深带来某种程度的刺激,后者沉默着与他对视片刻,直接冷着脸把人扛起抓回房间。
    房门一锁,白行歌被放到了床上,谢璟深才发现他白玉般的皮肤红得诱人,轻轻一捏,还能在上面留下印痕。
    合欢毒这东西,发作后如果能深入解毒,可以缓上好些天。谢璟深明天就要出门,白行歌怕自己再不提,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可能就会为了不让毒影响自己,做出比较过分的事情来。
    白行歌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既然认定了谢璟深,所以对这些事情也放得比较开。尤其正遭受着合欢毒的影响,他比先前要主动很多,抬手勾住谢璟深的脖子将他拉下。就像是个在沙漠中缺水多时的人忽然见到了水源想要索取那般,嘴上的温软覆了上去。
    谢璟深挺欣赏他这种性格,也很配合地满足着他。
    这毒是个好东西,谢璟深想道。
    白行歌的身体先前就很敏感,从耳朵到脖子到往下其他地方,在毒彻底发作之后更甚。
    按理而言,第一次做这种事,在进入的时候会很疼,所以一些润滑用的膏药等物品需要准备得齐全。谢璟深早就将它们偷偷备好藏在白行歌房间的床头柜,以便不备之需。
    只是用手指帮忙做扩张时,他才发现那个毒还替他们省下了这个麻烦,也知道白行歌是真的难受得紧。
    真不愧是魔门的物品,彻彻底底将高不可攀的云上仙人给拉入了凡尘。谢璟深有点心疼,可见白行歌对自己丝毫不抗拒,却也有点兴奋。
    白行歌动情的模样特别致命,谢璟深知道他受毒物的影响才会如此难以自控,他自己也忍得难受,但也知道身下的人不曾经历过这等事,多少会有些害怕。所以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直接往前冲,而是仔细地把人抱在怀里,在他耳边浅浅亲吻着,似是安抚,低语着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他如金属般沉冷的声音过于温柔,温柔得完全不似平时的他,听得白行歌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他微微张口正想应答,可某人的时机抓得过于凑巧,所有的声音在出口时瞬间化为破碎而甜腻的轻哼,一刹那的疼痛激得他泪水直接从眼里落下。
    白行歌脸色微微发白,心想现在开始说后悔来得及不?
    小谢感觉有点超出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可又因为毒的原因,某种程度上又给他带来了些许说不上的满足,两个人在那瞬间没忍住发出了低低的喟叹。
    偏偏谢璟深还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骚话,借机轻唤出他在心里想了很久的,较为亲密的称呼:行歌,你好香好软,也很烫。
    白行歌顶着湿润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艰难地咬牙回应:幼稚,不,不准那样说我
    然而谢璟深就爱做他不愿意的事,在他的身子逐渐适应下来后,终于开始了那狂风暴雨。最开始确实是白行歌因为无法忍受毒|药所带来的反应向谢璟深索要,而且他也很直面着自己的欢|愉,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撩得谢璟深难以自持,心里的满足让他直接红了眼睛。
    他在这事情上也将自己超强的学习与领悟能力展现得淋漓尽致,从初时的生涩到后来把白行歌伺候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似乎抓住了其中诀窍。
    谢璟深初次尝到这等滋味,白行歌又与他过分契合,到最后他直接身体力行地让白行歌知道,什么叫做他不愿意的事他就偏爱做。他因自幼习武,体力本就过人,饶是中了毒,骨子还硬,不轻易服软服输的白行歌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生理性的泪水将他睫毛打湿,他哑着嗓音开口制止,声音里牵着一丝丝的央求:不,不想要了
    晚了。谢璟深怜爱地看着他,低头又封住他破碎的声音,动作却越发凶狠,一次又一次将他送到了仙境。白行歌到后头已经完全无法再做任何思考,只能凭本能给予最原始的回应,才知道自己是招惹了一头什么样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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