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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1

    白行歌等到第九日的时候,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合欢毒又开始有了发作的迹象。但他等到了深夜,都没看见谢璟深和他的小队回来,只能熄了灯,带着平静的表情回到房间。
    隔日起来的时候倒是听见外边的人说谢璟深那日领出去的那批护卫回来了,粗略一算共有百来人,大部□□上都挂了彩,有几个伤势还特别严重,回来的时候几乎陷入昏迷。其中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穿着天行教专属服饰的人,飞月楼和天行教的人似乎非常熟悉,这群人不在的几日里,白行歌时常也会见到穿着这样服饰的人进进出出,完全把飞月楼当成第二个大本营。
    见到他们这副惨状,白行歌心道他们果然是办大事去了。
    谢璟深还没有回来,听护卫们说他一切安好,就是被一些事绊住了脚,需要善后处理。
    白行歌并不担心他的安全,因为他在谢璟深出门的那天就给他偷偷算了一卦,知道他此行有惊无险,必能安全归来。至于他身上的死气,他这些日子把他照顾得如此周全,尤其在和他做了更为亲密的事情后仿佛吸了他身上的阳气那般,消了一大截,效果比他施的咒有效多了,根本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就算有,也能扛到他回来找他。
    白行歌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城里欢庆中秋的那日。
    他坐在露台上,看着大街小巷一大清早就充斥着欢乐的气息,就连楼里的人也在忙进忙出。没有接委托的人似乎都默契地在这一日给自己放个假,有妻小的直接老早就出了门,陪家人去了。
    下午的时候红绣特意端了节庆的饼到谢璟深的书房给他,他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见她没有马上离开,便放下手里的书卷,疑惑地看着她。
    红绣冷艳的表情上难得有几分害羞之意,半天后才低声问:白公子和楼主是不是
    红绣作为姑娘,心思更为细腻,是飞月楼里最先察觉到他和谢璟深异常的关系的人。白行歌也没有隐瞒她的打算,大大方方地笑了一声着承认:是啊,他还说要尽早回来,满嘴谎言。
    楼主素来信守承诺,估计是真有事情耽搁了。红绣急忙替谢璟深解释,犹豫了半天又说,白公子若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可以同我说,我能陪你一起。
    白行歌拒绝了,轻声说:节日年年都有,倒也不差这一次。他那日感兴趣,只是以为顺利的话,可以赶上和谢璟深放松一下。如今念着的人不在,一个人去逛,再热闹也变得索然无味。
    红绣也没有坚持,得到回答后就退下不继续打扰他了。白行歌看了桌上的饼一眼没碰,倒是脑中念头一不小心想到谢璟深,身体又开始有了特殊反应,最后忍无可忍只能锁上门,窝在榻上自行纾解了一番,清理干净后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才起身。
    中秋佳日,入夜的埠城却是格外热闹。白行歌坐在房里看着书,还能听见城里大街上人们的喧闹声。
    直到夜深,人们为了欢庆节日燃起烟火,绚烂的光彩与热闹的响声惹得他微微心动,没忍住走到露台上独自观赏火树银花般的夜景。
    不管如何,这都是他在皇宫没有机会见到的景象。
    五彩斑斓的烟花一道接一道地在空中炸开,白行歌抬眸看了几眼,忽有所感,视线往下一移,朝南门的方向看去。
    烟花燃放的地方在东面的那座美人湖,大部分人都聚集在那里,挂满了灯的大街上,人倒是变得稀疏起来。嘎达的马蹄声远远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非常配合地让开了道,供那匹枣红色的骏马与它背上,穿着黑金色衣服的男人通过。
    白行歌视线落到对方身上时,他已经骑着那匹马奔过了大半的路道。许是他们之间真存在着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马背上的男人在他垂眸的瞬间也抬眸望了过来,俩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在空中相触。
    那一瞬间,白行歌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好似天边炸开的烟花那般响亮。
    他才知道,他是激动的。
    路道很长,纵然谢璟深让马匹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也在一小段时间后才终于靠近他的飞月楼。他在远远就看见了楼上那道宛如画中之景一样的白色身影,他认得他站着的地方,是他书房的露台。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璟深呼吸也跟着沉重了几分,心脏抑制不住地疯狂跳跃,像是在宣泄着他连日来的思念。
    楼台上的人身上倒映着天空烟火的花色,周围明明吵闹得很,可谢璟深在看见他微微弯起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朝自己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时,只觉得世界陡然静下,视线里仿佛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面前这座大楼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从这里离开,从大门回来,早已习以为常。
    但这是第一次,有个人站在他的书房外,默默地等着他归来。所有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散去,他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喻。
    谢璟深一进入飞月楼的范围就翻身下了马,随意差了附近看守的人替他把马匹牵走,然后提着从外面拎回来的几壶花酒,轻功一跃三两下就来到书房处的露台,直接把人紧紧抱入怀里。
    两个人胸膛紧贴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不平静的心跳。
    白行歌顿了顿,伸手回抱住他,眼里有稀疏的笑意化开:你迟了。
    抱歉。谢璟深深吸了口气,鼻尖满是魂牵梦萦之人身上的芬芳,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没事,倒也还算来得及。白行歌回道,城里的热闹还未结束呢。
    谢璟深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去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揽着白行歌说: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视角更好。
    话落,把手里的酒壶交到他怀里后,带着他,动作利索地离开书房,攀到主楼的更高处。
    白行歌这才发现在谢璟深书房更高的地方,还有这么一个,正好可以容纳得下几个人的小空间。那里四四方方的一个地方,比亭子还要小上些许,四周也落着轻薄的纱帘,却比任何地方更要清静。
    在这里因为没有其他东西的遮挡,是城里最高的地方,几乎能看清整座埠城的风景。
    两个人坐在那里欣赏着月色,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们,还有时不时照亮半边天空的烟火,边聊边喝着甜甜的酒。
    当然,聊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一别多日,国师大人可有想我?谢璟深回来一看到人就心痒,见靠在自己身边的人因为喝了几口酒,眼神变得有些迷蒙,酒也不喝了,揽着人便是一顿亲。
    从温柔到有些粗暴的深入,把人亲得受不住了才又缓缓退开恢复柔和。他握着白行歌的手,察觉到他身体正逐渐发烫。
    想。白行歌老实回答,声音像是染上了酒水的甜,腻到人心里。
    谢璟深拎着酒回来本就别有用心,像这样的大好时机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白行歌体内的毒在他接触到他的时候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醉意逐渐上头,反应乖巧得,把谢璟深内里那把火越撩越旺。
    谢璟深带着几分戏弄的心态,知道白行歌想要得紧,却偏又慢慢撩拨着他,用嘴扯下他的腰带,缓缓地将他衣衫层层剥开,将他身上那些已经消去的暧昧印记,又重新印上。
    终于把人等回来,白行歌今晚特别热情,平日里端着的矜持都收敛了许多。毕竟在他面前的是思念多时之人,这一切主要体现在他难得在事情上的主动,还有不怎么去隐忍的勾人声音。酒香和甜腻的醉意褪去了他平日里的淡漠,他勾着谢璟深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湿润的眼睛里交织着痛苦和愉悦。
    柔顺的长发散落在他身上,随着他动作起伏荡起层层波浪,月色倒映在他浅色的眼睛里,变得更加醉人,让他看起来恍若从林深处走来的妖精。
    深唔泪花挂在他眼角处摇摇欲坠,桃花般的红是他脸上最漂亮的颜色,谢璟深眼里的光芒危险得吓人,抬手按着他后脑勺将他压下,将他嘴边的控诉尽数封印。
    作者有话要说:#深深彻底不当人啦!!#
    #呜呜呜敲我其实也想ri白白,放开那个白白让我来嘤嘤嘤#(?)
    #我就在末尾弄个尾气?#
    第九十六章
    中秋的月亮特别大特别圆, 好似装满了对天下人的祝福。
    孩子们提着可爱的灯笼在街上奔走嬉闹,还有一对对的璧人或是张扬或是含蓄地悠悠走动。
    飞月楼里留下的人没多少,大部分都到城里凑热闹去了, 估计会喝得不醉不归。
    留下的人也聚在一起,喝着茶或酒, 吃着饼聊着天。
    主楼最高的那个地方一直都只有谢璟深会上去, 那里是他的地方,没有通往那一处的楼梯,上去的唯一方式就是依靠轻功。
    只是懂的人都知道那是谢璟深的地盘, 他开心或不开心都会自己跑到上面待着, 大家都会自行避开那个地方。
    所以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家楼主, 正拉着他们眼中仙风道骨的国师, 玩着和他往日里冷淡的形象丝毫不符的游戏。
    白行歌的控诉失去宣泄的地方, 他皱起了眉头, 模样有几分惹人怜惜,刚压下的声音却随着忽然袭来的烈风海浪漏出, 像是航行中遭遇强袭的旅人,无助地落在岸上, 承受着风浪无情的拍打。
    泪水载着他痛苦的愉悦, 颤抖着从他眼睛滑落。他用力把人推开,想要去制止对方的作为, 可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只会给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白行歌轻语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细柔的哭意,这对他而言已算是高傲的示弱, 谢璟深却只是抬眸看着他,声音里是不容抗拒的意味:否的意思便是是。
    他凑上去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声音喑哑道:那就遵命,我亲爱的国师大人。
    白行歌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徒, 被谢璟深的那套歪理给气得,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因为他沉陷在他们共同塑造的世界里。
    许久后他们终于结束了一次,可他身体里的余热还未退下,便眯着眼作死般地问出自己心里确实的疑惑:你赶了一天的路回来,还有精力伺候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若实在不行,可以早点休哼
    猛地撞进的力道重得他微微发颤,谢璟深抓着,威胁般又重又慢地动作了几下,沉声问:说谁不行呢?
    白行歌就是个爱在危险边缘试探,试探还不足甚至还上手去调戏危险的那个人。
    这场游戏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才结束,待他清洗好身子回到床上,谢璟深替他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头,他闭着眼下意识拍了他一下:不要再来了,我好累
    谢璟深冷淡的眉眼柔和地舒展开来,他低笑了一声,翻身上床将他护入怀:不来了,你睡吧。
    回应他的是白行歌越发平稳的呼吸,时隔多日终于又能把人抱着,谢璟深满足得仿佛坐拥了整个世界。
    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竟是如此让人入瘾。
    中秋后的隔一天,大家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楼里面气氛一派轻松。喝了酒的几乎睡到日上三竿,所以楼里也没有多少人在走动。
    谢璟深站在书桌边,摸了摸那被人理得整整齐齐的书纸,没忍住轻轻扬了一下嘴角。
    宋彦伸着懒腰敲了敲门,一探头正好见到自家楼主笑得荡漾,心里有些惊奇。
    进来罢。谢璟深这才微微敛起笑容,处理宋彦抱进来的一堆文书。
    除了埠城飞月楼里的事,还有从朔国各地来的汇报,还有底下人无法单独做决定需要交给他定夺的事。此外,还有一些从天行教那里来的密信,一些私人由飞鹰帮忙带回来的,没一会儿又把他的桌子堆满。
    宋彦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小楼主怎么没和楼主一起回来?
    当初离开谢璟深带上了穆昭阳,后来前几日回来的那批护卫里并没见到他,所以他们以为他会和谢璟深一起回来。
    没想到谢璟深只有自己一个人。
    正翻阅书纸的谢璟深动作一顿,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高深莫测,最后只道:大概是去见个朋友了,估计几日后就回来,不必担心。
    宋彦看着谢璟深平静的表情,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
    要知道谢璟深从前对身边任何人都不在乎,唯一就是那个有血亲关系的弟弟事事照料得仔细。毕竟穆昭阳心思不如他来得深沉,耿直得有点容易被人欺骗,他几乎不会放他一个人单独出去。
    这听起来,实在有些反常。
    不过再反常也与他无关,他只是个下属,便没有多问。
    帮衬了谢璟深一会儿后,后者就让他先离开了。就是他临走前,谢璟深突然交代:今日给白公子的膳食,让厨房准备得清淡一些。
    宋彦应下了,心里又滑过一种怪异的感觉。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有那样的关系,所以也只是笑了笑随口说:原来国师大人喜欢清淡的食物啊,下次会注意的。
    谢璟深沉默着没有应答。
    白行歌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清淡,他其实还挺重口味的,特别喜欢吃肉吃辣。十几日没见面,两个人昨晚都有些兴奋,一不注意就闹过了头。
    方才出门前他还特意探了白行歌的情况,倒是没有发烧症状,就是开口的声音仍沙哑得很,他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
    事后的白行歌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穿了件薄衫,衣下那些痕迹隐隐约约,整个人埋在软绵的浅色被窝里,被他碰的时候还缩了缩,模样看着有几分可怜。
    谢璟深一想到房里的人,昨夜的缠绵就控制不住又蹦入脑里,只能努力用工作将那些画面驱赶离开。
    身上的毒得到了抑制,被折腾狠了的白行歌在接下来几日都严禁谢璟深对自己有过深入的触碰。谢璟深虽然很尽兴,不过到底还是不想真的把人玩坏,所以在白行歌拒绝的时候也没有真的强迫他。
    白行歌就很喜欢他这样的态度,就是谢璟深会特别幽怨地问他:我难道就只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
    是啊。白行歌也很爱和他说反话,特别喜欢看他被自己逗得又气又无奈的模样。
    床上吃的亏,白行歌在其他的地方讨了回来。
    谢璟深吃不到人,就只能把人亲得七荤八素,醉生梦死。
    意外是在谢璟深回来之后的没几日发生的,那会儿是深夜,白行歌和谢璟深睡得正香。
    飞月楼也很平静,大家几乎都歇息了。主楼那里忽然传来了剧烈的声响,和白行歌当时在露台听见的烟火声很像,可更响更悠长。
    随着一阵阵的巨响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人们慌乱的吵闹和尖叫声,还有重物倒塌的声音。
    白行歌和谢璟深齐齐被吵醒,好梦被人打断,白行歌心情有点差。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和谢璟深问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身处的楼阁也开始传来了轻微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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