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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1

    不知道是害怕临近婚期,白行歌那里又出现什么意外,还是为了向白行歌证明自己有听他的话认真搞国家大事,他这下子直接把处理政务的场所换到了白行歌的宫殿里。外殿的地方被他占据,白行歌倒没有避开他,但也没有和他搭话,只捧着自己感兴趣的书,窝在角落的椅子或榻上,两个人仿佛身处两个世界。
    大婚之日的前一天,白行歌的宫殿又送来了一大批聘礼,多得数不清,钱财多得足以买下一整座城。
    其中光是嫁衣就有好几套。白行歌原本并不在意,反正他并非真心想嫁人,但季君延在外面却催着让他去试试衣服合不合身,让他去挑喜欢的,明日换上。白行歌被他催得烦,而且季君延还说换好喜欢的就出来让他看一眼,只好拿着那堆衣服,不怎么高兴地去了内殿。
    白行歌随意一挑,换上了一件大袖上绣着白色凤凰的嫁衣。衣服是特制的男子款式,白色的凤凰在大红色的衣袍上显得栩栩如生,倒是意外地与他气质特别相衬。衣襟领口处以银色的丝线绣上淡雅的花纹,高雅而不失大方。
    嫁衣的设计非常繁琐,而且共有好几层,最外面那层只是绣着些许金丝线的红色薄纱。光是换好这么一套就花了他老半天的时间,嫌麻烦的他直接在心里决定等下就直接穿着它出去就好。
    白行歌站在铜镜之前,脸上的潮红和他身上的大红嫁衣格外相衬。额前的薄汗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眼神有几分朦胧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心想,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下,若明日与他行那什么仪式的人是谢璟深
    呼吸瞬间变得有些重,他微微睁开了眼,眼底下泛起了一片湿润。身上某一处的反应变化已经回答了他心里所想的问题,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等会儿还得顶着这副身子去见季君延,他脸色一白,努力保持清醒从包袱里找到针灸用的针,狠了狠心往自己身上扎去。
    刺痛至少能让他稍微提一提神,不被体内蠢蠢欲动的毒影响。
    有一说一,合欢毒在爱人就在自己身边时是个好东西。因为不必要的原因分开时,就会变成一种折磨。
    白行歌委屈地哼唧了一声,翻身上了床又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试图寻找一种安全感,也想借机会控制自己体内的毒。可是谢璟深这个人就像是另一个和混杂在一起的毒似的,越是想要避开,就越是往他脑袋里崩。
    身体被难耐的感觉折磨得几近崩溃,白行歌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怕季君延见他迟迟不出来要亲自过来催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牙,红着脸打算先自己解决一次,稍微缓解毒的发作之后再说。
    他微闭着眼把大半个身体蜷缩在被子里,模样看起来竟有些脆弱得让人心疼。
    即将到达巅峰时,他的身子猛地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惊慌地睁开了眼睛,还来不及出声回头,嘴就被抱住他的人用手紧紧捂住了。而对方的另一只手还滑到了衣服之下的某一处,覆上他因为受到惊吓僵住且有些发软的手,抓着他继续动作。
    白行歌剧烈地挣扎着,直到听见贴近自己的人低笑着在他耳边说:大白天的,国师大人就如此难耐,在房里做这样的事?
    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致命,几乎是在声音落下,让他意识到对方身份的瞬间,白行歌身体轻轻一颤后软下。他微微发红的双眼变得有些失神,只能在被对方捂住了嘴的情况下用力喘息,连日来承受的委屈忽然想要爆发,眼里的湿润被撞出眼眶,悄悄从他眼角滑落。
    身后的人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又捣弄了什么,过了片刻,他才听见那人用着有些喑哑的声音和他说:国师大人真厉害,弄了我一手,我都吃干净了。
    白行歌脸颊的温度飞速上升,他挣扎着终于挣脱对方的手并翻了个身,在见到那张精致得熟悉的面孔时,他羞恼道:谢璟深,你怎么一见面就就没点正经话。
    似是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谢璟深低头在他嘴边碰了碰后和他说:那我接下来可能还要对国师大人做更不正经的事。
    体内之毒的饥渴显然无法靠那点抒发得到缓解,白行歌不知道谢璟深用了什么手段偷溜了进来,但他记得季君延还在外面,里他这内殿的小房间相隔不远。先不说季君延可能会因为他在房里太久过来查探情况,季君延还是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听力不弱,万一不小心闹出什么动静,怕是会被他发现。
    他抓住谢璟深的手和他说了自己的担忧,但面上的潮红却越变得越发艳丽。
    谢璟深听完后竟浅浅弯了一下嘴角和他说:是差点忘了国师大人的未婚夫还在外面。不过,这样背着未婚夫在房里和别人偷情,国师大人不觉得会更加刺激吗?
    白行歌:谢璟深肯定是为了大婚的事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谢璟深的声音沉沉的,特别勾人,和他深沉的墨眸一样,不想被发现,就别太大声。
    白行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换上的嫁衣,谢璟深会成为第一个把它脱下的人。而且从他那一层一层跟拆礼物那般剥开,调|情般的模样来看,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衣服要弄得那么繁琐,厚重了。
    不晓得谢璟深是不是真的被季君延给气昏了头,今日找上门来,简直戏精上身。
    仿佛化身成了偷溜进新人房间的大流氓,将他按在散开的大红嫁衣上,为了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声音而捂住他的嘴,还垂眸盯着他问:未婚夫在外面认真办公,国师大人却在房里偷偷和我玩不正经的游戏。
    你明天要穿的嫁衣被你弄脏了,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你怎能背着你未婚夫,被偷偷潜入你房里的野男人给取悦了呢?
    国师大人,你真嗯真的好棒,你未婚夫知道吗?
    白行歌简直要被谢璟深这些,用着探讨正事般的语气说出的流氓话语给逼疯。更可怕的是,他大概是被毒和谢璟深的身子给弄昏了头,竟然因为这些明明都知道并不真实的话给整得,开始出现错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他口中那般浪|荡的人。
    羞耻得他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够,够了,你别再说了眼泪被这些话语刺激得不断顺着他脸颊滑落,情动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哀求,看起来有些委屈惹人怜爱。
    若谢璟深会顺了他的意就不叫谢璟深了,他只有和白行歌反着来的习惯。
    分隔多时的两个人都渴望着彼此,闹起来自然一发不可收拾。整齐干净的红嫁衣在床上被蹂|躏得不成形,它们混乱地折叠在一起,甚至已经沾上了其他东西而变得不再干净。
    谢璟深已经松开了白行歌的嘴,就像是故意想看他露出极力隐忍的表情。看他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忍着泪水,把漂亮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紧咬,倔强、忍耐和情|意的复杂情绪在他眼里纠缠,风情动人。
    谢璟深勾了勾唇角,故意在他难耐到极致时把他唇边的手指挪开,将他两只手压着与他十指交扣,不让他做多余的动作。白行歌猝不及防漏出了几截声音,又紧张地紧咬着下唇,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闹够了,谢璟深才发出一声沉沉的低笑,跟他说:忘了告诉你,其实你未婚夫睡着了,睡得很沉,不会听见你闹出的任何动静。
    白行歌:
    谢璟深真一如既往的狗东西!!!
    谢、璟、深!白行歌低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还有一些其他的。
    谢璟深眼带笑意凝视着他,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放轻了声音道:在呢,国师大人。
    白行歌觉得自己其实是被谢璟深气哭的。
    又结束了一次,谢璟深在白行歌缓了片刻后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拥住了他,像是抱住自己珍爱之物那般温柔又强势,将他占据。
    国师大人,我好想你。
    白行歌紧紧攥着底下的大红嫁衣,边努力适应着他深深的拥抱,边回答:你只是想念我的身子。
    谢璟深伸手捏着他下颌把他的头往后转了转侧对自己,低头亲吻着他与他交换了气息后说:身体和心,我都念着。话落,他抬了抬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眯着眼问,国师大人难道不想我吗?
    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白行歌笑了一声,好似风流公子那般,仰了仰头说:想,我只想你的身体。
    虽然明知他只是开玩笑,但谢璟深的语气还是变得危险起来,漫不经心道:是吗?那我今日定要好好满足国师大人才行。
    又是一场激烈的狂风暴雨。
    思绪模糊之际,白行歌忽然听见抱住他的人贴着他说:别怕,我来了。
    绝对不会让你嫁给季君延。
    语气难得带着满满的认真,沉沉的声音里像是装着他所有的,只给他一个人的温柔。
    白行歌睫毛一颤,鼻子突然一酸,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委屈又涌上心头。
    这么感受着,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矫情。这些明明都算不上什么事,毕竟早就知道谢璟深他们那里定会有所行动,没有什么好委屈的。
    以前的他并不会这样,没人帮忙就自己把一切的事情搞定,他自有他的办法。
    如今,似乎一个不注意,就被谢璟深给纵成了个娇气包。
    作者有话要说:谢璟深:今日剧本,人|妻、强|制|爱、禁忌
    白行歌:谢璟深你真的是要骚上天。
    #季君延大概是我目前写过最变|态的变|态(沉思脸.jpg)#
    #其实我觉得深深大概也是个不同品种的变|态吧(?)#
    第一百零二章
    季君延醒过来的时候, 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下。
    他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身体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趴在桌上睡得久了,所以有些不舒服。他伸展了一会儿, 才意识到自己仍处于白行歌的宫殿之中。
    睡前的记忆忽然涌了上来,察觉到殿内除了零零散散地几位侍女和太监再无其他人, 白行歌不在, 四周也安静得可怕。季君延心里一寒,猛地从位子上起身,步伐匆忙地就朝内殿方向走去。
    他记得他明明是让白行歌到房里试婚服去了, 这会儿都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 从天亮到天黑, 总不可能试个衣服试到这个时候都还没出来。而且, 他怎么可能会处理事情处理到一半, 就睡着了呢?
    种种怪异的事情掺杂在一起, 季君延只觉得连日来的担心似乎成真,最大的可能就是谢璟深或季君泽的人过来, 把白行歌给带走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季君延飞快地来到内殿的小偏房, 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无人应答, 推门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
    季君延脸色骤然暗下, 正准备到殿外去喊人,顺道责问那些侍卫究竟是怎么看守的, 竟能把人给看丢,正好见到捧着空的药丸从殿外长廊走过的平安。
    他快步走到平安面前,后者见到他浑身上下的肉微微一抖,慌慌张张就要行礼, 直接被他给免了:国师呢?
    平安愣了愣,小声回答:国师大人在房里,刚刚给他喝完药,小的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房里看书。
    平安说的是白行歌平日里睡觉用的房间,季君延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往房间的方向过去。
    房门没有合上,灯火从里面透了出来,季君延远远就能见到房内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阅的白衣人影。
    激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平缓,他也随即放慢了脚步,直到进入白行歌的房间。他伸手像从前那样免去了白行歌的礼,后者又重新拿起放在桌上的书,边看边淡声问了他一句:醒了?
    白行歌的声音很轻,季君延并没有注意到他声音底下的些许沙哑,只奇怪地问:阿歌,朕不是让你去试婚服?你挑得怎么样了?
    挑好了,在那里。白行歌随手朝床边的方向指了指,大红色折叠整齐的男式婚服安静地躺在那里,衣袍上绣着的彩色的,嬉闹中的花鸟图充满了生气。
    是个季君延感到有点意外的款式,不过转念一想,白行歌很可能只是随手选了一套,试了觉得合身就定下了。他心里清楚,白行歌并不接受这一场婚事。
    可作为帝王,季君延向来只做他想做的事。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人能够拒绝。更何况白行歌在外面招惹的人让他感到十分不安,只有把名分定下,把人要到手,他才觉得安心。
    见到他还乖乖待在宫里,季君延说话的语气好了许多:怎么挑好的时候,没出来给朕看?
    白行歌看了他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陛下睡着了,微臣见陛下似乎很累,便没有为了这点小事把您吵醒。反正不过是穿一天的婚服,也没什么好看的,若想看明日一样能见着,只要合身就行。
    季君延无法从白行歌的表情上看出异常,而且皇宫里周围一切如常,他稍微放下了戒心,心中一痒想伸手抱人。可白行歌对他实在防备得很,他刚有动作,白行歌就立刻站起身避开了他,甚至开始冷淡地下逐客令:时候不早,微臣是歇息了,陛下也早点回宫休息吧。
    几日相处下来,两个人的感情没有培养多少,反而好像变得更加疏离,白行歌都开始以臣自称了。
    季君延心里憋屈着,若不是今天下午不小心睡着,落下许多必须处理完的公务没搞定,他都想直接强行在白行歌这里留宿了。可惜不行,而且明日大婚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只能嘱咐了白行歌一声后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白行歌在季君延彻底离开他的宫殿后才敢松下紧绷的身体,松了口气没让季君延发现任何不对来。这么一放松,被谢璟深折腾了一天的身子又开始感到酸疼。他特别害怕季君延忽然心血来潮想要给他身体做检查,那肯定会发现谢璟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记。
    因为他的阻止还有出于不要那么快刺激到季君延的考量,谢璟深忍着自己蠢蠢作祟的占有欲没有在他身体显眼的地方弄出明显的印痕,但避无可避的,身上被衣服遮蔽的部分,多少还是留下了一些。
    白行歌默默在心里把谢璟深那狗蛋念叨了一遍,才熄了灯,揉着自己发酸的腰上了床。才躺下没多久,他甚至还没睡着,熟悉的味道又悄悄窜入他的被窝。
    察觉到方才不知道躲在哪一处没被季君延发现的家伙又爬上他的床铺,白行歌警告地抓住他搂着自己的手:别闹了,不是说明天还有事情要办?
    谢璟深他们的计划是趁着明日大婚的时候制造出骚乱,然后把他劫走,下午是提前来找他要他先做好准备来着,结果就顺便做了其他事。白行歌是真被他闹得精疲力尽,外加他今日戏特别多,白行歌觉得他经历的疲倦是往日的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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