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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对象的金丝雀[娱乐圈](穿越)——

    十有八九都是。圈里谁不知道谁呢
    这时,后排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吓得俩人都噤了声。连忙从后视镜一看,陆洲突然从沙发上翻了起来,一张脸冷得吓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发怒。
    调头,去葛制片带着人去的那家酒店。
    小张抖了一抖,慌张道:可我们不知道他们挑的哪家酒店
    手是死的吗,不知道就给我打电话问!
    这一声怒吼出来,车厢里安静到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陆洲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脸,抱歉,我口气冲了。
    小张已经拿出手机来翻通讯录了,尴尬地扯着嘴角笑,不用不用,是我太蠢了一下子没想起来
    说着他已经拨通了号码:喂?是小陈吗,那个我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能不能帮我问下葛制片今天在哪家酒店请客?诶对对,我们老板有点事着急问他一下诶谢谢谢谢,麻烦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红绿灯路口,黑色的保姆车顺着最左的车道调了头。
    只不过这会儿正是下了晚班的小高峰,车水马龙望不到镜头。那家酒店还在相反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到。
    助理们的包厢里,因为大家都是打工的,也不讲什么敬酒劝酒这一套,来的基本都为了蹭这一顿饭。所以没过多久,桌上杯盘狼藉,助理们吃了个酒足饭饱。
    大部分助理都在拍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或者玩手机或者东拉西扯,小唐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兰凌均第二天又要早起到片场,的确不能熬太晚,只是不知道这会儿他们的饭局结束了没。
    小唐站起身就准备去看看情况,却被旁边的人伸手拉住,唐哥,你上哪儿去?
    小唐道:我去看看他们要吃完了没。要快吃完了我就下去把车开出来。
    那人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这么早去干嘛,他们这饭局肯定要闹到半夜,说不定明早才散呢
    另外几个人听到了,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心领神会的嘿嘿笑声。
    小唐一下子被点醒了,有些懵。他刚转行做助理没多久,对行内这些人尽皆知的事还没有那么了解。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被调来给兰凌均当助理的原因。经纪人封定学特意叮嘱过他,人是富二代临二少的,让他小心着。
    突然想起昨晚他还看见了临二少给自己老板发的短信,小唐坐不住了。万一老板转头跟了别的人去给临二少戴顶绿帽子,临二少要知道了一发火,第一个倒霉的不就是自己?
    小唐坐不出来,匆匆就要离开包厢。但他刚拉开包厢门,就看见了一个正在门口抽烟的足有一米九以上的大个子。
    麻烦一下借过。小唐准备绕过去,那人却明显故意地身子一移,将门口堵得死死的。
    手臂上的横肉鼓动,眼睛往包厢里一瞥:还没吃完呢,这么早散场干嘛?
    小唐这才知道,他暂时是出不了这门了。
    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兰凌均在喝下那杯果汁一分钟之后。不明所以的困倦突然袭击了他的脑海。
    他抬头一看,那个递给他果汁的服务生,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兰凌均马上便知道,他被算计了。
    就在这短暂的大脑空白之时,身后突然响起开门声,然后传来脚步声。
    兰凌均立刻转头去看,只见那位红光满面的李总正端着酒杯走了两步,然后停在那里,举起酒杯笑吟吟地冲他示意:小兰怎么消失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呢。赶快跟我回包厢,还没好好吃点东西吧?
    李老板脸上的笑就像画皮一样,不怀好意。
    兰凌均没有再多停留一秒,抬腿就往酒店出口的方向大步走去。
    但他刚半只脚踏过走廊的转角,就看见两个个子极高大的黑衣壮汉正快步从门口过来,来者不善,兰凌均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正盯在自己身上。
    要是以前的兰凌均根本不会把这俩人放在眼里,但现在随着药性在逐渐控制他的身体,兰凌均不太确定能否冲得出去了。
    没有任何多余思考的时间,兰凌均转向另一条岔路口,是通往楼上的楼梯。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原本还能走得很快,但快到上面楼层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伸手扶住楼梯的把手。
    随着那阵困倦开始蚕食他身体的,是一种肌肉无力的感觉。对于兰凌均这样四肢发达的人来说,这种逐渐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是一件极为让人恐惧的事。他有些后悔自己没能尽早将这具身体锻炼起来,不然也不会让药性发挥得如此之快。
    楼梯走了两圈便到了尽头。因为害怕顾客上天台出事,所以这酒店是锁住了天台的。
    上面是提供给顾客住宿的地方,两端一望,铺着深色地毯的走廊好像是在中间竖了一面镜子一样,两端延伸到看不到尽头。
    正好我在这层楼开了个套房,要不要跟我去坐坐?一道恶鬼般的声音乍然在身后炸开。
    兰凌均的五感随着药性的发挥逐渐迟钝,竟然没有察觉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他下意识避开,李老板试图搭上来的手在半空中划了个空。
    见他一直不识好歹,即使吃了药还试图反抗,李老板皮笑肉不笑,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还挺烈
    但他话音刚落,脸上却吃了重重一击,打得脸上的肥肉像波浪一般震颤,嘴里血腥,只觉得连脑袋都在天旋地转。
    李老板不敢置信,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疼痛难忍。等他终于找回神智之后,气得火冒三丈。
    兰凌均这一拳已经用了他不少剩余的力气了。挥出这一拳后,顿时感觉身体更软了,连拳头都有些握不紧。
    他不再停留,扶着墙壁撑住发软的身体挑了其中一边的走廊匆匆离开。
    过了快半分钟,李老板才吐出了嘴里的血,眼神发狠起来。但同时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被激沸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了,或许今晚倒会是一个让他很满意的夜晚。
    不过征服虽然有趣,李老板也不愿意再挨打了。况且他已经忍不住想给这个三十八线的小明星一点教训。
    他打了个电话,叫来楼下等着的两人:你俩上来。
    然后挂掉电话,一边小心翼翼碰着着疼得要命的嘴角和脸,一边不紧不慢地跟在离兰凌均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往走廊走去。
    这药是随着时间增长药性加大的,不过他让人放了不少量,没想到这个小明星居然还能撑这么久。但终归是撑不住的,到时候还不得乖乖的百依百顺。
    兰凌均扶着墙壁一直往笔直的走廊走着,这会儿并不是打扫时间,所有的房门都紧紧闭着。
    身后李老板踩在地毯上故意放得很重的脚步声就像噩梦一样如影随形。随着电梯门的再次开启,兰凌均又听到了另外两道快步向他靠近的脚步声。
    两个保镖走到李老板身边,像没有看见他脸上有狼狈的伤痕的样子,低头向他请示。
    李老板看着走得越来越缓慢的兰凌均,此刻在他眼里就像一只走投无路哀哀鸣叫的小兽一样,他舔了舔嘴角,决定对这只小兽实行最终的惩罚,去,把他抓回来。
    两个保镖似乎已经对这样的事司空见惯,听命便大步向那个仍在负隅顽抗的身影走去。
    这两个人不比那个虚软无力的老头,兰凌均使劲掐了掐掌心,用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加快速度往前走去。
    但是身体上的变化却是一直在发生的、困倦、发软、燥热。兰凌均把嘴唇咬出了血:他会让那个姓李的后悔自己被活着生下来。
    两个高大强壮的保镖就像两条紧咬不放的鬣狗一样,紧紧跟在兰凌均身后。
    这条漫长的走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扇门是打开的,就像地狱一般。
    前面还差几米就到转角了,兰凌均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转弯的地方。
    不知道转角过去是窗户,还是再也走不出去的死胡同。
    一步一步地向那个转角靠近,就像在走向地狱。脚步声如重锤沉闷地击打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兰凌均手心的血迹在白色的墙壁上拉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五米四米三米
    心脏像在遭受着凌迟。终于,兰凌均转过了拐角两三平方大的地方放着装饰的摆设和画框,是走廊的死胡同。连一扇窗户的影子都没看到。
    兰凌均蹲坐在拐角视线盲区的另一侧,仰头靠在墙壁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只不过现在呼吸进身体的空气都像被加热了一样。
    他右手横着往墙壁上一砸,一道清脆的破裂声,但在这里没多少人会注意到。
    手里剩下来的,是刚刚喝的那杯果汁杯子的残片。边缘锋利,仿佛下一秒就能见到血光。
    听着脚步声过来的最后两秒,兰凌均眼前突然出现了临清折的脸。原来被人下药是这么难受的事情,他以前无法感同身受的那些东西,到了这里反而一一被奉还。但是,已经太迟了
    割断一个人的喉咙最好的时机不是和他面对面打斗的时候,而是他把你当成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弱者的时候。
    兰凌均静静坐在地上,等待着。
    脚步声终于近在耳边,其中一个保镖已经探脸过来。
    兰凌均紧紧咬着牙保持最后的清醒,右手已经将残片握出来血迹,只等这条鬣狗下来拽他
    但忽然,保镖的脸又消失了兰凌均有些怀疑是自己眼花了用力眨了眨眼,好像是被什么人拽了回去
    拐角另一侧传来让人不安的闷响,兰凌均等了一会儿终于坐不住了,用力撑着墙站起来,紧紧捏着残片往转弯处挪去。
    刚过那个转弯什么都没看清,兰凌均眼前忽然一黑,然后就像撞到了什么柔软的物体身上。
    手里捏着的碎片就要见血了,但当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兰桢。
    兰凌均的眼睛陡然睁大,手一下子快要握不住残片了。抬头看见那张恍如隔世但无比熟悉的脸时,仿佛一瞬间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药性很快占领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临清折接住他滑落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回头看了一眼被保镖架住的李老板,脸上的神情是保镖从未看见过出现在自家二少爷脸上的冰冷狠意。
    第7章 刺客
    两个保镖被人从背后下了手打晕了,正横在走廊的地毯上。
    本以为要得手的李老板看到这样的情形,目眦欲裂,妄图从束缚他的人中挣脱出来。但他身体孱弱无力,挣扎都是徒劳。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李老板总觉得很眼熟,好像曾经见过。
    直到架着他的那个贴身保镖问了句:二少爷,这个怎么办?
    他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来,这人跟临家长子长得有些相似,想必就是临家的那位声名远播的二少爷了。
    知道来人是谁,他反而不着急了,眼神带着些狠意皮笑肉不笑:原来是临二少啊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我和你哥也有不少生意上的来往,你要是来那我肯定好好招待你
    后两句李老板刻意加重了声音,把重音放在了你哥上。
    人尽皆知临家老大才是掌管着临家所有权利的当家人,临家二少爷这几年除了吃喝嫖赌玩小明星就没干出过什么正经事来。
    况且还有一层许多人不怎么清楚的秘辛:临家大少爷和二少爷不是一个妈生的,关系想当然的并不怎么好。但因为临家二少爷是个废物中的废物,自己分的那几家公司经营不善,时常还要求大少爷给花费,所以对他哥只有畏惧害怕。
    李老板本以为提起他哥来,临家二少爷就会害怕。但是临清折脸上的神情一丝波动都没有,冷厉得吓人。
    其实临清折现在怒气冲冲,只不过他一向面瘫,情绪很少外放出来。但就只这一点点,都能让人退避三舍。
    看着眼前这个眼神猥琐油光满面的老头,临清折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晚来了一步
    李老板犹自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二少玩过的小明星也不少吧,这个要是还没过劲头我当然不夺人之美,不过要是玩过劲了
    临清折抬眼对着贴身保镖使了一个冷冷的眼神,贴身保镖其实根本没看懂但假装自己看懂了,勾起拳头就给这老头的肚子来了一拳,打得李老板一下子蜷缩起来痛得差点叫都叫不出声。
    这可比吃了药没多少力气的兰凌均打得痛多了,也狠多了。
    贴身保镖忐忑地看了看自家二少爷的脸色,发现他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丁点之后悄悄松了口气:猜对了。
    临清折看着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李老板突然想到,从前对兰桢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作派总是不以为然,如今自己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消心头之恨
    怀里的人不安地挣扎了起来,临清折连忙将他抱得更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的家庭医生。
    听了临清折描述的症状,家庭医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有些尴尬地告诉临清折:二少爷,你找个人帮帮病人,等这劲头过了,再给他检查一遍身体就行了。二少爷你的
    临清折简短地答了一声好,然后就挂掉电话,抱着兰凌均在走廊上准备找一间空着的房间。
    家庭医生剩下的半截话卡在喉咙里:二少爷你的腿还没好全,最好不要剧烈活动
    眼看每间房间都紧闭着,临清折眉头紧皱,然后抬手敲了敲其中一间房门:请问有人吗?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并没有回答声。
    临清折对贴身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会意,把动弹不得的李老板往地上一扔,然后急步到临清折跟前。临清折抱着黏在他身上的人让了让,贴身保镖抬腿,使劲一踹,没反锁的门便被踹开了,重重弹在墙壁上。
    临清折示意保镖守在门外,然后正准备抱着兰凌均进去,便听到电梯响动。
    守着助理包厢的一个保镖这时候赶了上来,见到眼前的情形目瞪口呆,赶忙把李老板半拖半拽地从地上扶了起来。
    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保镖,李老板感觉有靠山了,阴测测地对临清折道:临二少这么不顾情面,我和临家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要是你哥问起来,那我咳咳我也只得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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