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开诊所——沧海犹蓝(19)
这对你们来说，是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你不会想听到。在人类异能者的力量还没强到可以和进化体丧尸抗衡的时候，八级进化体即将出现，这对人类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灾难。
萧痕：不幸的消息已经很多，不差这一个。
闻清灵看了他一眼，你的国宝级专家走了吗？
萧痕：没有。
闻清灵：来这里干什么？
萧痕：方振的确携带抗体，加上南城丧尸正在恢复意识，引起了专家的兴趣，他要来这里建立研究所。
闻清灵的眼神非常古怪。
萧痕不等他开口，又道：我知道这里很危险，可没人能把他劝回去，他在这里一天，我就要负责他的安全一天。
闻清灵同情的看着他，辛苦你了，好好努力。
萧痕：危险源到底是什么？
闻清灵抬头，看着市中心的方向，问了句不相关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替洛风觉去杀血尸？你明知道，洛风觉如果去了，很大可能会死在东城。
萧痕看着闻清灵俊秀的侧脸，轻声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能让他去。
为什么？闻清灵转身看着他。
因为萧痕凝视他的眼睛，我希望你能有牵绊，不至于完全站到丧尸那一边。
闻清灵：你觉得洛风觉是我的牵绊？
萧痕：除了他，我找不到别人了。
如果闻清灵的父母在外面，或许那才是最牢固的牵绊，可惜，他的父母就在他身边，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闻清灵上前一步，盯着萧痕的脸看了许久，然后倾身靠近萧痕耳边，要不，你让我咬一口，我让你成为我的牵绊，如何？
萧痕瞳孔一缩，一把推开闻清灵，咬牙艰难道：你，真的不是人？
闻清灵面瘫着脸，嘴角却勾了起来，你觉得呢？
萧痕不想验证，也不想猜！
萧痕：还有基地里的人，他们到底是不是人？他们都是什么？
闻清灵：你猜猜看。
萧痕：我不想猜！
那就不要猜了，用你的眼睛去看。闻清灵转身，继续往前走。
萧痕站在原地，做了许久心理建树，这才朝基地走去。
他听了闻清灵的话，不再多问，他只是观察，观察基地内的每一个人，除了不会做出表情，他们和人类没有任何差别，他们就是人类！
萧痕每天都会在闻清灵家吃饭，他已经找到他们用公筷和夹子夹菜的原因了，是因为自己，可能是不想把什么东西传染给他，又不能明说，只能用这种方式避免。
萧痕加快对学生的教导，他要尽快回到陵城基地去，他不放心把专家放在那里，如果可以，他想劝专家回去，陵城这边的确非常危险，完全没有组建研究所的必要。
外出射击训练时，萧痕又受到几次袭击，每当这种时候，他就开始觉得，除了他以外，全员非人，所以进化体才会追着他杀。
第34章
这天, 陵城基地来了一行人。
他们开着长长的绿皮卡车，组成车队，蜿蜒而来, 他们穿着统一的野战服, 每人身上都有木仓，赫然是一支军队！
这支军队的到来, 给陵城基地的高高手们来了一剂强心针。
有了这支军队的力量，他们还怕个鸟的血尸？！
血尸再敢来, 直接突突成筛子！
文明基地也有一行车队到来, 虽然不是绿皮, 但也是大卡车，一路轰隆隆的开进内城。
车上的人跳下地, 一个个都很兴奋。
城主，我们把东西都运回来了，路上遇到了血尸的丧尸队伍, 和它们打了一架，货没丢, 都被我们带回来了。
闻清灵派人追查血尸那边的木仓械来源，跟着找到了几百公里外的兰城, 那边有个军械仓库，血尸的武器弹药都是从那边运过来，闻清灵跟着捡了便宜。
无意识的丧尸傀儡, 总没有有意识的人好用，丧尸傀儡想和文明丧尸抢东西, 无疑是以卵击石，看看成果就知道了。
萧痕看见大卡车上的东西时，脸色跟着变了变。
太多了。
这绝对是搬空了一个大型军械库！
基地里的人都过来帮忙, 把大箱子抬去指定位置收好，这些易燃易爆的危险品，闻清灵特意用木系异能在地下开出一片空间，把这些武器弹药放进去藏好。
萧痕正站在一旁，看着基地里的人搬箱子，两只恶臭扑鼻的腐烂丧尸，突然扑到眼前，萧痕刚想出刀，刀柄被一只手按住了。
扑过来的两只丧尸，没能碰到萧痕，它们腰间被宽绳拴住，正被一个人拉住，拼命往后拖。
城主，我在兰城找到我的父母了！
那文明丧尸正是第一个去追查军械下落的人，追到兰城后，摸清军械仓库的位置，回来通知闻清灵之后，又跟着其他人一起回了兰城，寻找父母的踪迹，居然真的让他找到了。
两只腐朽不堪的丧尸，一直冲着萧痕嘶吼，张牙舞爪往前蹭，只想咬萧痕一口。
闻清灵看它们一眼，安静点儿，等这边忙完。
两只腐朽丧尸真的安静下来，乖乖被拖到了边上等着。
萧痕震惊不已，这里的人把变成丧尸的父母带过来，是想干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萧痕脑中迅速形成，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萧痕一把抓住闻清灵，把他拉到旁边说话，你想对那两只丧尸做什么？
闻清灵抬头看他，你想知道？
萧痕突然有点不想知道了，他怕知道真相后，比不知道时还要痛苦。
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闻清灵，内心拒绝，身体却很诚实他想知道。
闻清灵：你是外人，我们基地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闻清灵说完要走，却再次被萧痕抓住，萧痕非常固执，一直盯着他，想要知道答案。
闻清灵凑近他，你想被我咬一口吗？
萧痕：
闻清灵苍白的指尖在他脸上点了点，只有变成自己人，才能知道自家秘密。
萧痕抿紧嘴角，被你咬一口，会怎样？
闻清灵眨了下眼睛，谁知道呢。
萧痕：
闻清灵退开，不逗你了，在外遇见自己变成丧尸的父母，当然不能视若无睹，带回来后，可以放在外城养，总比每天饿着肚子或者被幸存者杀掉要强。
萧痕当然不信闻清灵的鬼话，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能被忽悠过去，现在却不行，看得越多，违和诡异之处越多。
那两只丧尸，只对他一个人嘶吼，只想咬他一个人，这说明什么？整个基地只有他一个活人？！
这太刺激了，他要好好缓一缓，免得心脏负担太重宣布罢工。
陵城基地。
尹呈瑞被房深龙恭敬的请上首位，他也没客气，大方落座，视线一扫，只看到季戎、鹤林和时崇，不见萧痕踪影。
尹呈瑞冷笑一声，萧上校这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连人到基地也不愿出来见一面？
季戎看向鹤林和时崇，两人都是摇头。
他们只知道上面会派人来保护孟老，并协助组建研究所，谁能想到，派来的人居然是他们老大的死对头！上面到底几个意思，是怕这两人打不起来吗？！
官大一级压死人，季戎三人哪怕有再大不满，此刻也只能憋着。
季戎道：我们老大有其他事要忙，没空迎接你，既然尹上校已经到了，那么孟老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得赶紧去告诉老大，尹呈瑞这个孙子来了陵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绝对没好事！
急什么？尹呈瑞不急不慢喝了口茶，保护孟老不只是我的任务，也是你们的任务。萧上校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忙，把孟老一个人留在基地，他却不知去向？
这话季戎就不爱听了，合着他们都是死的？有他们三个保护孟老还不行？
鹤林拉住季戎，严肃道：的确是天大的事，我们老大忙着阻止陵城尸潮，如果不是老大，尹上校这会儿过来，应该只能看见基地废墟。
尹呈瑞脸色沉下来，盯着鹤林，这是嫌他过来的速度慢了？
鹤林微一颔首，尹上校先忙，我们去看看老大忙完了没有。
三人转身要走，完全不想给尹呈瑞的面子。
尹呈瑞却站起身道：既然萧上校在忙的事这么重要，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去瞧瞧好了。
季戎：
鹤林：
时崇：
瞧你妈！
你就是个搅屎棍，什么事儿都能被你搅黄了！
末世之前他们就多有争端，末世之后更是如此，好几个任务不是被他抢了功，就是被他搅黄了，他们小队有次差点全军覆没，就是这个孙子从中搞得鬼！他的脑电波从来不在正常人的峰值上，怎么疯怎么来，怎么冒险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
陵城就是个马蜂窝，谁捅谁死，上面派这个疯子来，是想让所有人死在这里吗？！
三人有一万句草泥马想说，当初陵城这边情况未明，没人愿意过来寻找携带抗体的人，只能把萧痕他们四个派来，结果人找到了，血液当中的确有抗体，这一发现非常重要。
同样重要的还有南城丧尸有可能恢复意识的消息，这才让孟老迫不及待的过来，尹呈瑞也跟着过来抢功了，这是他们一派最喜欢做的事，这么大的功劳，绝对不可能让萧痕一派独吞。
季戎皮笑肉不笑，我们想起老大的交代，不能离开孟老半步，所以，我们打算去保护孟老，你们要不要一起？
尹呈瑞盯着他，神色阴晴不定。
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萧痕在南城！季戎看过去，是蒙华的手下。
他们已经得到消息，闻清灵杀了蒙华，蒙华身为陵城基地大队长，手下有不少中队长和小队长，都是他的心腹，蒙华死了，他们肯定想给蒙华报仇。
南城的丧尸窝里，听说有个基地，里面住着幸存者。
可以治疗感染者的闻医生，就住在那个基地里。
听说那个基地从不接纳外人，神秘的很。
蒙华手下你一言我一语，把重要信息都说了。
尹呈瑞神色变化不定，招来房深龙，让他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房深龙就把关于南城和闻清灵的事情说了，还说了陵城基地和血尸的仇恨，着重强调，闻清灵是木系和精神系双系异能者，而且闻清灵看上了萧痕的脸，萧痕一句话，就能让他帮忙退了尸潮。
季戎和时崇表情非常古怪，他们得到的消息是，闻清灵和萧痕做了交易，闻清灵帮忙退尸潮，萧痕去文明基地当几天教官，怎么到了房深龙口中，味道就完全变了呢？
季戎和时崇同时看向鹤林，当时只有鹤林跟着萧痕去了，他知道的肯定清楚。
鹤林：
鹤林：胡说八道！当时我在场，没有你说的这回事！
房深龙对闻清灵的不讲情面也很气恼，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后来去的人都听到了，他说我们长得太丑，影响他的心情，拒绝和我们合作，我们出晶核也不行。
对，没错，我也听到了！
要说他们没奸情，打死我也不信！
妈的，两个男人搞到一起，恶心！
季戎脾气不太好，抄起手边的椅子就砸了过去，恶心你麻痹！自己没种别在这里叨逼叨！心中有恨就去找闻清灵正面干！你们敢吗？！一群怂货！不怪闻清灵拒绝，救你们一次还想让人家帮你们永除后患？以后陵城基地的安全是不是都要人家闻清灵来负责？！
有人不服，他有这个实力，我们请他出手，又不是不给晶核？！
季戎直接被气笑了，你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给满分，如果我是闻清灵，我也不帮你们。
尹呈瑞带着他的人，一直在旁边看戏。
见差不多了，尹呈瑞这才笑眯眯的开口，萧上校艳福不浅啊，这个闻清灵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可真是太好奇了，能把萧上校拿下，那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一个穿着便装的斯文男人走出来，尹上校，重点不是萧上校的艳福，而是，可以治疗感染者的问题，希望我没听错，是说闻清灵可以治疗感染者？
房深龙道：确切的说不是闻清灵，而是他身边带着的一个小孩儿不对，那不是小孩儿，可能是个什么小怪物，总之是真能治疗感染者。
苗勃上前：我可以作证，前几天去东城杀血尸，我的脖子被丧尸咬了一口，是闻医生带来的小怪物治好了我。
斯文男人看向尹呈瑞，尹上校。
尹呈瑞笑容不减，我听到了，不管是可以治疗感染者的小怪物，还是那个建在丧尸窝里的基地，我们都得见一见。
那我去请孟老和另外三名助手。斯文男人转身要走，季戎却开口了，别忙了，我们都进不了南城，去了也没用。
尹呈瑞当然不可能听季戎的话，该去还得去，该请孟老还得请。
一行人开着绿皮卡车，浩浩荡荡去了南城，那阵仗像是要推平南城一样。
第35章
一行人到了南城外围, 无法进去，只能停车。
尹呈瑞下车，看着前方的废弃车场, 人为痕迹明显, 这是特意推过来阻止车辆进入，唯一的主干道上没有废弃车辆, 倒是被密密麻麻的丧尸给塞满了。
孟老从车上下来，看到眼前的情形非常激动, 这些就是有意识的丧尸吗？它们这么聪明, 懂得把车推过来挡路？
尹呈瑞嘴角挂着笑, 说是丧尸聪明，倒不如说控制丧尸的人聪明,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个闻清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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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痕看着闻清灵俊秀的侧脸，轻声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能让他去。
为什么？闻清灵转身看着他。
因为萧痕凝视他的眼睛，我希望你能有牵绊，不至于完全站到丧尸那一边。
闻清灵：你觉得洛风觉是我的牵绊？
萧痕：除了他，我找不到别人了。
如果闻清灵的父母在外面，或许那才是最牢固的牵绊，可惜，他的父母就在他身边，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闻清灵上前一步，盯着萧痕的脸看了许久，然后倾身靠近萧痕耳边，要不，你让我咬一口，我让你成为我的牵绊，如何？
萧痕瞳孔一缩，一把推开闻清灵，咬牙艰难道：你，真的不是人？
闻清灵面瘫着脸，嘴角却勾了起来，你觉得呢？
萧痕不想验证，也不想猜！
萧痕：还有基地里的人，他们到底是不是人？他们都是什么？
闻清灵：你猜猜看。
萧痕：我不想猜！
那就不要猜了，用你的眼睛去看。闻清灵转身，继续往前走。
萧痕站在原地，做了许久心理建树，这才朝基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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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痕每天都会在闻清灵家吃饭，他已经找到他们用公筷和夹子夹菜的原因了，是因为自己，可能是不想把什么东西传染给他，又不能明说，只能用这种方式避免。
萧痕加快对学生的教导，他要尽快回到陵城基地去，他不放心把专家放在那里，如果可以，他想劝专家回去，陵城这边的确非常危险，完全没有组建研究所的必要。
外出射击训练时，萧痕又受到几次袭击，每当这种时候，他就开始觉得，除了他以外，全员非人，所以进化体才会追着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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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灵派人追查血尸那边的木仓械来源，跟着找到了几百公里外的兰城, 那边有个军械仓库，血尸的武器弹药都是从那边运过来，闻清灵跟着捡了便宜。
无意识的丧尸傀儡, 总没有有意识的人好用，丧尸傀儡想和文明丧尸抢东西, 无疑是以卵击石，看看成果就知道了。
萧痕看见大卡车上的东西时，脸色跟着变了变。
太多了。
这绝对是搬空了一个大型军械库！
基地里的人都过来帮忙, 把大箱子抬去指定位置收好，这些易燃易爆的危险品，闻清灵特意用木系异能在地下开出一片空间，把这些武器弹药放进去藏好。
萧痕正站在一旁，看着基地里的人搬箱子，两只恶臭扑鼻的腐烂丧尸，突然扑到眼前，萧痕刚想出刀，刀柄被一只手按住了。
扑过来的两只丧尸，没能碰到萧痕，它们腰间被宽绳拴住，正被一个人拉住，拼命往后拖。
城主，我在兰城找到我的父母了！
那文明丧尸正是第一个去追查军械下落的人，追到兰城后，摸清军械仓库的位置，回来通知闻清灵之后，又跟着其他人一起回了兰城，寻找父母的踪迹，居然真的让他找到了。
两只腐朽不堪的丧尸，一直冲着萧痕嘶吼，张牙舞爪往前蹭，只想咬萧痕一口。
闻清灵看它们一眼，安静点儿，等这边忙完。
两只腐朽丧尸真的安静下来，乖乖被拖到了边上等着。
萧痕震惊不已，这里的人把变成丧尸的父母带过来，是想干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萧痕脑中迅速形成，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萧痕一把抓住闻清灵，把他拉到旁边说话，你想对那两只丧尸做什么？
闻清灵抬头看他，你想知道？
萧痕突然有点不想知道了，他怕知道真相后，比不知道时还要痛苦。
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闻清灵，内心拒绝，身体却很诚实他想知道。
闻清灵：你是外人，我们基地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闻清灵说完要走，却再次被萧痕抓住，萧痕非常固执，一直盯着他，想要知道答案。
闻清灵凑近他，你想被我咬一口吗？
萧痕：
闻清灵苍白的指尖在他脸上点了点，只有变成自己人，才能知道自家秘密。
萧痕抿紧嘴角，被你咬一口，会怎样？
闻清灵眨了下眼睛，谁知道呢。
萧痕：
闻清灵退开，不逗你了，在外遇见自己变成丧尸的父母，当然不能视若无睹，带回来后，可以放在外城养，总比每天饿着肚子或者被幸存者杀掉要强。
萧痕当然不信闻清灵的鬼话，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能被忽悠过去，现在却不行，看得越多，违和诡异之处越多。
那两只丧尸，只对他一个人嘶吼，只想咬他一个人，这说明什么？整个基地只有他一个活人？！
这太刺激了，他要好好缓一缓，免得心脏负担太重宣布罢工。
陵城基地。
尹呈瑞被房深龙恭敬的请上首位，他也没客气，大方落座，视线一扫，只看到季戎、鹤林和时崇，不见萧痕踪影。
尹呈瑞冷笑一声，萧上校这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连人到基地也不愿出来见一面？
季戎看向鹤林和时崇，两人都是摇头。
他们只知道上面会派人来保护孟老，并协助组建研究所，谁能想到，派来的人居然是他们老大的死对头！上面到底几个意思，是怕这两人打不起来吗？！
官大一级压死人，季戎三人哪怕有再大不满，此刻也只能憋着。
季戎道：我们老大有其他事要忙，没空迎接你，既然尹上校已经到了，那么孟老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得赶紧去告诉老大，尹呈瑞这个孙子来了陵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绝对没好事！
急什么？尹呈瑞不急不慢喝了口茶，保护孟老不只是我的任务，也是你们的任务。萧上校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忙，把孟老一个人留在基地，他却不知去向？
这话季戎就不爱听了，合着他们都是死的？有他们三个保护孟老还不行？
鹤林拉住季戎，严肃道：的确是天大的事，我们老大忙着阻止陵城尸潮，如果不是老大，尹上校这会儿过来，应该只能看见基地废墟。
尹呈瑞脸色沉下来，盯着鹤林，这是嫌他过来的速度慢了？
鹤林微一颔首，尹上校先忙，我们去看看老大忙完了没有。
三人转身要走，完全不想给尹呈瑞的面子。
尹呈瑞却站起身道：既然萧上校在忙的事这么重要，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去瞧瞧好了。
季戎：
鹤林：
时崇：
瞧你妈！
你就是个搅屎棍，什么事儿都能被你搅黄了！
末世之前他们就多有争端，末世之后更是如此，好几个任务不是被他抢了功，就是被他搅黄了，他们小队有次差点全军覆没，就是这个孙子从中搞得鬼！他的脑电波从来不在正常人的峰值上，怎么疯怎么来，怎么冒险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
陵城就是个马蜂窝，谁捅谁死，上面派这个疯子来，是想让所有人死在这里吗？！
三人有一万句草泥马想说，当初陵城这边情况未明，没人愿意过来寻找携带抗体的人，只能把萧痕他们四个派来，结果人找到了，血液当中的确有抗体，这一发现非常重要。
同样重要的还有南城丧尸有可能恢复意识的消息，这才让孟老迫不及待的过来，尹呈瑞也跟着过来抢功了，这是他们一派最喜欢做的事，这么大的功劳，绝对不可能让萧痕一派独吞。
季戎皮笑肉不笑，我们想起老大的交代，不能离开孟老半步，所以，我们打算去保护孟老，你们要不要一起？
尹呈瑞盯着他，神色阴晴不定。
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萧痕在南城！季戎看过去，是蒙华的手下。
他们已经得到消息，闻清灵杀了蒙华，蒙华身为陵城基地大队长，手下有不少中队长和小队长，都是他的心腹，蒙华死了，他们肯定想给蒙华报仇。
南城的丧尸窝里，听说有个基地，里面住着幸存者。
可以治疗感染者的闻医生，就住在那个基地里。
听说那个基地从不接纳外人，神秘的很。
蒙华手下你一言我一语，把重要信息都说了。
尹呈瑞神色变化不定，招来房深龙，让他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房深龙就把关于南城和闻清灵的事情说了，还说了陵城基地和血尸的仇恨，着重强调，闻清灵是木系和精神系双系异能者，而且闻清灵看上了萧痕的脸，萧痕一句话，就能让他帮忙退了尸潮。
季戎和时崇表情非常古怪，他们得到的消息是，闻清灵和萧痕做了交易，闻清灵帮忙退尸潮，萧痕去文明基地当几天教官，怎么到了房深龙口中，味道就完全变了呢？
季戎和时崇同时看向鹤林，当时只有鹤林跟着萧痕去了，他知道的肯定清楚。
鹤林：
鹤林：胡说八道！当时我在场，没有你说的这回事！
房深龙对闻清灵的不讲情面也很气恼，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后来去的人都听到了，他说我们长得太丑，影响他的心情，拒绝和我们合作，我们出晶核也不行。
对，没错，我也听到了！
要说他们没奸情，打死我也不信！
妈的，两个男人搞到一起，恶心！
季戎脾气不太好，抄起手边的椅子就砸了过去，恶心你麻痹！自己没种别在这里叨逼叨！心中有恨就去找闻清灵正面干！你们敢吗？！一群怂货！不怪闻清灵拒绝，救你们一次还想让人家帮你们永除后患？以后陵城基地的安全是不是都要人家闻清灵来负责？！
有人不服，他有这个实力，我们请他出手，又不是不给晶核？！
季戎直接被气笑了，你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给满分，如果我是闻清灵，我也不帮你们。
尹呈瑞带着他的人，一直在旁边看戏。
见差不多了，尹呈瑞这才笑眯眯的开口，萧上校艳福不浅啊，这个闻清灵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可真是太好奇了，能把萧上校拿下，那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一个穿着便装的斯文男人走出来，尹上校，重点不是萧上校的艳福，而是，可以治疗感染者的问题，希望我没听错，是说闻清灵可以治疗感染者？
房深龙道：确切的说不是闻清灵，而是他身边带着的一个小孩儿不对，那不是小孩儿，可能是个什么小怪物，总之是真能治疗感染者。
苗勃上前：我可以作证，前几天去东城杀血尸，我的脖子被丧尸咬了一口，是闻医生带来的小怪物治好了我。
斯文男人看向尹呈瑞，尹上校。
尹呈瑞笑容不减，我听到了，不管是可以治疗感染者的小怪物，还是那个建在丧尸窝里的基地，我们都得见一见。
那我去请孟老和另外三名助手。斯文男人转身要走，季戎却开口了，别忙了，我们都进不了南城，去了也没用。
尹呈瑞当然不可能听季戎的话，该去还得去，该请孟老还得请。
一行人开着绿皮卡车，浩浩荡荡去了南城，那阵仗像是要推平南城一样。
第35章
一行人到了南城外围, 无法进去，只能停车。
尹呈瑞下车，看着前方的废弃车场, 人为痕迹明显, 这是特意推过来阻止车辆进入，唯一的主干道上没有废弃车辆, 倒是被密密麻麻的丧尸给塞满了。
孟老从车上下来，看到眼前的情形非常激动, 这些就是有意识的丧尸吗？它们这么聪明, 懂得把车推过来挡路？
尹呈瑞嘴角挂着笑, 说是丧尸聪明，倒不如说控制丧尸的人聪明,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个闻清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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