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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田乐(GL)——方便面君(68)

    唐斯羡瞬间抛却了那心底的一丝恐惧,高兴地往床上躺:当然不是啦,能和娘子同床共枕,这是多幸福的事情!
    秦浈笑了笑,她本想先解下外衣再去熄灭灯火,可对上唐斯羡那莹润的双眸,心中顿生羞意,便先熄了灯火才解衣躺下。
    房中陷入黑暗中后,唐斯羡那颗雀跃的心又稍微冷却下来,她回想起自己思考了许久的事情,道:我往后有空便去帮娘子打理果园吧!
    有她的灵泉,相信能让果树减少虫害,重新焕发生机。
    秦浈道:果树正在闹虫害,你就别去了。
    我可以尝试去克服。不为别的,只是我不能被困在过去的恐惧当中。只有走出这一步,我才能以更好的姿态面对生活。
    秦浈沉吟片刻,认真道:既然如此,我允许你到果园去,不过你不准自己过去,必须要我在。
    为何?
    万一你又吓晕了,我能照顾你。
    唐斯羡:
    那是她的黑历史,不摆脱它,她颜面无存啊!
    她憋了会儿,挤出一句话,我那次不是被吓晕的,我是饿晕的!
    好,你是饿晕的,那下次去之前,先吃饱了再去。
    唐斯羡回想起黑历史跟那些虫子,忽然后悔要逞这个强了。
    夜里,秦浈因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而醒来,她借着窗外斜斜洒落进来的月光,看见唐斯羡睡得并不安稳。
    她将另一只手轻轻地覆盖在唐斯羡的手上,却不想唐斯羡果然警觉,这一触碰,便睁开了眼。
    娘子?
    秦浈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一丝颤抖,便起床重新点燃油灯。灯光重新照亮房间,秦浈也看清楚了唐斯羡眼睛的血丝。
    唐斯羡故作轻松地笑道:我说了我睡觉不老实,把你闹醒了吧?!
    你梦见什么了?秦浈问。
    唐斯羡沉默了下,道:梦见很多人,很多事,还有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明知对方恶贯满盈,明知我若不杀他,他必杀我。可杀了他后,我竟会产生一丝茫然和无措。
    她又笑了下,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睡前还在想虫子的事情,梦中竟然没有,所以说,运气还不错。
    比起梦回当年的那个场景,梦见第一次杀人也就不算什么了。
    秦浈以为是诛杀盗贼那次。她生活的环境注定她无法跟唐斯羡感同身受,所以她无法说出什么劝慰的话来,只能将额头贴上唐斯羡的额头,道:我娘说,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
    额头的温度在传递,两人的鼻息也交织在一起,随着胸口的鼓噪声越发明显,她们都觉得房中的温度上升了不少。
    唐斯羡轻唤了一声:娘子。
    这声轻唤,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二人十指纠缠。不知是谁先动了,许是唐斯羡的主动出击,又许是秦浈的靠近,她们的唇,触碰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方便面:没错,清满你吃的是狗粮!
    唐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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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克服
    唐斯羡久违地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先是去喂了鱼,回来吃过早饭, 才磨磨蹭蹭地跟秦浈到果园去。
    秦浈见她一直慢吞吞的缀在身后, 便好笑道:官人若是想改变主意, 我也不会怪你的。
    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唐斯羡为了给自己壮胆, 雄赳赳地走在前头。
    等到了果园外,她突然停下脚步, 先观察了下距离她最近的柑橘树, 见没有想象中的虫子, 这才放心地继续深入。
    秦浈知道她若是总将注意力放在虫子上面,压力定会很大,故而她问道:官人想知道果树是如何打理的吗?
    如何打理?
    其实就是要除草、修剪病枝、注意不能浇太多水,再适当用一些艾草、莽草等防治虫害。
    唐斯羡问:平日浇水的水源是哪儿来的?
    从河里提,不过树根深了,自然能从地底汲水, 加上三天两头便下雨,平日不必操心浇灌的事情。
    唐斯羡心想,这样一来, 她的灵泉岂不是没法用了?
    她沉思着,一时间倒真的忘了虫子的事情。等她回过神来, 她已经走进了果园的中间。
    果园里有两个妇人正在修剪病枝, 其中一个妇人看见她们, 便笑呵呵地打招呼:小娘子,你跟供奉官可真是形影不离,感情好得很呢!
    另一个妇人纠正道:如今该叫大娘子了。
    秦浈微笑着问:还有多少果树需要修剪病枝的?
    大约两亩。
    我们来帮忙吧!
    秦浈找到剪刀后, 便一边检查柑橘树是否有病枝,一边修剪。唐斯羡走在前面,忍着鸡皮疙瘩,每经过一株柑橘树便滴一滴灵泉过去。
    滴到后面,她也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停下来歇一歇。
    在两个妇人看来,她们就是一个在干活,一个像大爷一样背着手什么都不干。
    哎,我怎么觉得大娘子的身子好很多了,倒是供奉官明明什么也没干,就总是在歇息。
    谁知道呢!供奉官这官都是靠诛杀盗贼获得的,身子不应该差才是。忽然,妇人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来,该是那档事做多了,伤腰伤肾。
    可大娘子看起来怎么没事?
    嗐,大娘子躺着享受的,哪用费劲!
    对方一听,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于是出于好心,她们在秦浈经过时,将她拉到一旁悄声告诉她一些补肾的土方子。
    秦浈道:这些方子我都知道,只是,我家官人也用不上。
    两个妇人指了指坐在空地上休息的唐斯羡,道:大娘子,我看供奉官在果园里转悠了一圈,什么也没干,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纵欲过度可不是小事,不吃补药就得克制些
    秦浈刚才就注意到了,唐斯羡每次经过一棵果树都会停一下,她也不往枝叶上看,只蹲下来摸了摸树根就又往下一棵树去了。
    她本以为唐斯羡是因为怕枝叶上有虫子,所以碰都不碰那些枝叶。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后面的果树,她发现病枝少了很多,若不是地上没有修剪过后的枝叶,她怕是以为两个妇人已经先修剪过了。
    她朝唐斯羡走过去,问:官人,你怎么坐地上?
    唐斯羡恢复体力后,起身道:我刚才等于做上下蹲近百个,累得很。
    一亩地大约种了四十株柑橘树,除了还未修剪病枝的那两亩地外,唐斯羡还给其余的柑橘树也滴了灵泉。
    没有用水稀释过的灵泉,即便只有一滴,效果也十分显著。唐斯羡看见一些枯叶脱落,随后枝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了小小的绿芽来。
    她想,按照这个效果,她若是多浇灌一些灵泉,难保这株柑橘树不会立马结果来。
    秦浈问:那你刚才做的事,有什么含义吗?
    唐斯羡顿了下,胡诌道:我这是要克服我对虫子的恐惧,所以要亲近大自然,跟果树谈谈心,让它们给我乖乖地生长,别长虫,别病了。
    秦浈:
    行吧,她本来也没指望唐斯羡能帮她什么忙,能让她慢慢克服对虫子的恐惧也算是没白来。
    她道:后面的果树好像都没多大问题,我们回去吧!
    娘子,我好累,你亲亲我,我才有力气回去。
    秦浈脑中闪出夜里的那浅浅的一吻,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她剜了唐斯羡一眼,道:那等你什么时候有力气了再回去吧,我先回了!
    说完就要离去。
    唐斯羡赶紧跟上她,控诉她的无情:娘子,你要抛夫吗?
    秦浈皮笑肉不笑地道:方才她们给了我一个方子,壮气补肾的,回去给你抓些药试一试。
    我好了。
    二人回到家,恰巧碰上云昌杰来答谢唐清满这些日子以来对云妮的照顾。
    唐清满站在家门前,与他隔了近两米,客气道:云大郎不必客气,我不过是闲暇时与阿妮谈谈天,算不得照顾。
    她的目光落在云昌杰腰间的香囊上,心里感到百味杂陈,有些后悔将香囊送出去,又告诉自己,东西已经给出去了,就别再想这些了。
    云昌杰注意到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香囊,道:舍妹说她做这个香囊时,是与唐小娘子一块儿做的。舍妹的女红很差,若非唐小娘子指点,怕是做不出这么好的香囊来。
    知道云妮没有告诉他真相,唐清满心下一松,与此同时也有被人夸奖了的淡淡喜悦。
    云大郎客气了。
    一旁的云妮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呼道:大哥,你不结巴了?!
    云昌杰一怔,旋即也反应了过来:我、我好像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发现自己又结巴了。
    唐清满略诧异地看着云昌杰,她可没发现云昌杰有结巴的毛病,可云妮不可能无缘无故诋毁她的兄长,难不成他的结巴还分人的?
    大哥你再跟阿唐姐姐说话试试看?云妮道。
    这时,秦浈走了过去,唤了声:云表哥、表妹。
    表、表妹,表妹夫,你们回来了啊?!云昌杰面对一脸不虞的唐斯羡,心里压力突增。
    云表哥是来接表妹、表弟回家的吗?秦浈明知故问。
    是、是的!
    要不要进屋坐一下?秦浈又问。
    云昌杰忙摆手:不用了,时候不早,我、我们这就要回、回去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耽误你们了。
    云昌杰跟她们道了别,就带着依依不舍的云妮走了。
    大哥,刚才多好的机会,到了屋里,就能跟阿唐姐姐多聊聊天了。云妮对云昌杰道。
    你少、少做这些小、小动作。云昌杰训她。
    云妮嘟了嘟嘴:我知道大哥你心仪阿唐姐姐,所以才帮你打听她的事情嘛!
    云昌杰忙捂住她的嘴,道:别、别说了,让人听了、对她不好!
    云妮点点头,等他松开手,又压低声音道:不过大哥,你的眼光真不错,阿唐姐姐的出身好,她弟弟是官人,她的为人很好,温柔又贤淑,是那种持家有道的女子。而且她女红也做得好,大哥,告诉你个秘密,这香囊其实不是我做的!
    云昌杰一点儿都不吃惊,他道:我知道,你是什、什么样子,我很清楚。你做、做不出来这么好的香囊,我猜是她、她做的。
    云妮瞄了他一眼,揶揄地问:那大哥你高兴吗?
    云昌杰拧眉正视她,问:你实话告、告诉我,她为、为何给你香囊?
    云妮怵他这副神情,便将她是如何向唐清满讨来的香囊告诉了他。岂料他听了后,脸色差了许多,开口便训斥她:既然你答应了她,替她保守秘密,为何又要告诉我?你言而无信,是小人!
    他这会儿不结巴了,但云妮被他骂的也没心思管这些,而是委屈地道:我帮了大哥,你还骂我!
    他抓下香囊想扔回给云妮,可想到这是唐清满做的,又下不去手,只生气道:一码归一码,让她知道的话,她就再也不相信你我了!
    那大哥你继续装不知道就行了啊!反正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已经猜到了,与我无关。
    你、你云昌杰指着她,往后,不许再接近她!
    回了家,娘就要为我们说亲了,我哪里还有机会接近她。倒是大哥你也一样,若是不抓紧机会,爹娘为你说了别家的小娘子,有你后悔的。
    要你管!
    云昌杰不愿意再搭理她。
    思先、浈娘,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唐清满待云家兄妹离去后,目光便落在了刚回来的二人身上。
    今日发现果树的情况好多了,需要干的活不多,就回来得早些。秦浈挽着唐清满的手臂,与她一同回屋去。
    唐清满回头看唐斯羡,见她精神比早上出门时差了些,还以为她在果园里被虫子吓到了,便道:下回还是我随浈娘去果园吧,毕竟我曾在果园干过活。
    唐斯羡觉得果树无需每日都给它们滴灵泉,但是既然她已经答应了秦浈,就不能食言,于是正色道:不用,这点活压根不算什么。等我以后赚更多钱了,再多雇一些人手回来帮忙!
    唐清满最终还是笑着应了声。
    五月里又下了几日的大雨,而荣相被召回京重新被提为参知政事的消息也很快便传到了唐斯羡的耳中。
    荣策虽然还没有官复原职,但荣宅的门庭重新热闹了起来,连带着唐斯羡的面子都变大了她去县城给唐妁相看铺子时,便有人认出了她,并且主动以较低的价格将铺子租给她。
    唐斯羡有些警惕,怕这其中有什么陷阱,直到对方自我介绍身份:唐供奉难道忘了我吗?我是周家的內知呀!
    他这么一说,唐斯羡就想起来了当初周家找她订寿宴食材时,与她签订契书的狗眼看人低的管家。
    虽然周家一直都有找她买鱼,不过这种事也用不着一个管家来办,故而唐斯羡跟他总体而言只能算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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