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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喻池瞪大了眼,很没有骨气地问:怎么求?
    谢寒川夹了颗青菜放到喻池碗里,慢吞吞道:比如,撒个娇什么的。
    你
    喻池腾地红了耳朵,连连往嘴里塞了两口饭,装作没听见。
    两人独处一室,他本来就有些不自在,现在谢寒川还这么撩拨他,喻池越发不自然了。
    他匆匆扒完饭,扔下一句:我去洗澡了。
    便拿了干净衣物冲进了浴室。
    谢寒川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眼底滑过一丝浅浅的笑。
    喻池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谢寒川慢悠悠吃完饭,又看了会儿视频,喻池还没洗好。
    就在谢寒川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时,咔擦一声,门终于开了。
    腾腾热气从门内挤出来,喻池一边系着腰间的浴袍带子,一边慢吞吞往床边走,眼睛都不敢往谢寒川那边瞟。
    谢寒川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势散漫,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端着平板,正神色不明地注视着喻池。
    刚洗完澡的人浑身都湿漉漉的,连眼睛都仿佛盛着水,衬着被热气熏红了的脸,越看越让人心痒痒。
    谢寒川将平板扔到一边,冲喻池勾勾手:过来。
    喻池犹豫片刻后,忐忑又兴奋地挪过去,停在了谢寒川脚边。
    干什么?他问。
    谢寒川指了指自己的下嘴唇,那里因为被喻池咬过,这会儿已经结了个小小的痂。
    你之前盖的戳,谢寒川指责道,说好了我要盖回来的。
    喻池咽了下口水,瑟缩道:你、你想怎么
    谢寒川淡淡一笑,轻轻捏了下喻池的指尖,说:你知道,我现在正在惩罚你吧?
    喻池愣了下,还是迟疑着点了下头,不明白谢寒川这会儿怎么提到这个。
    然后他听见谢寒川问:那我说的话,你听吗?
    喻池莫名红了脸,低声道:听。
    谢寒川莞尔一笑,吩咐道:坐过来。
    喻池脑子一抽,竟问了句:怎么坐?
    谢寒川憋着笑,手把手地教他:跨坐,懂吗?
    喻池登时炸了,跨、跨坐?!他穿的可是浴袍!这么坐上去岂不是
    喻池耳根子都红透了,却见谢寒川神色坚定,只好照着他的要求坐了下去。
    乖。谢寒川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手扶住他,哑着嗓子道,知道我要做什么吧?
    喻池转了转眼珠子,咳了一声:为、为爱鼓掌?
    谢寒川先是一愣,然后噗哧一声笑出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喻池:这都哪儿学来的。
    喻池虽然红着脸,却也毫不掩饰心底的激动,眼睛发亮地注视着谢寒川:我、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对上他跃跃欲试的目光,谢寒川在那一刻懵了下,竟恍惚觉得正在被调戏的是自己?
    纵然有片刻的失神,谢寒川还是很快被眼前的人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他半眯着眼,手掌贴在喻池脖颈后,往下按了按,交缠成一个吻,深刻又缱绻。
    喻池被亲得迷迷瞪瞪云山雾罩,再睁眼已经被谢寒川剥光了背对着按在床上。
    看不到谢寒川的脸,喻池顿时没了安定,下意识挣了两下。
    听话,别乱动,谢寒川忙安抚似地吻了吻喻池后颈,柔声道,这样不容易受伤。
    说完他从床头利索地掏出润滑和套子,那叫一个准备齐全。
    喻池脸一热,立马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手指紧紧抓住被角,片刻后又被谢寒川拢进手心,十指交错。
    快十月的南方,室内已经用不上空调,可喻池却觉得难耐的热,额头渗出一层汗水,混着眼角激出的泪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舒服的、难受的,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愉悦,以及终于拥有了这个人全部的满足。
    空白的休息时间之后,喻池点了点谢寒川的胸口,嗓音哑得不像话:我要去洗澡。
    谢寒川随意披上浴袍,起身要去抱他,手却被喻池格开。
    他意有所指地强调道:我要自己洗。
    谢寒川点头:我抱你进去。
    喻池轻嗤,以一种你休想骗我的眼神睨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等你跟着进去了,就想跟我一起洗,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又想上我
    哼,谁还没看过几本小黄书呢,浴室play什么的,他可太清楚了!
    谢寒川匪夷所思地看了他半晌,气笑了:你现在这样子,我要是来硬的你反抗得了?
    喻池:
    莫名被谢寒川刚才痞气的表情帅到了,并且完全不想反抗奈何他屁股受不住啊
    谢寒川强硬地将他抱起,大步走进浴室,把人扔进浴缸放好水。
    少想些乱七八糟的,洗好了叫我。
    见他要走,喻池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不帮我洗啊?
    人家事后不都是帮忙清理什么的
    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谢寒川一哂:我戴套了,况且,你不是怕擦枪走火?
    喻池故意撩骚的小心思没能得逞,悻悻松了手。
    隔天上午喻池醒来,还没睁眼便觉四肢散了架一般的疼,他暗骂一声,掀开眼皮,旋即撞进了一双清明的眸子中。
    谢寒川一笑:醒了。
    听到这人低沉和缓的声音,喻池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昨晚的种种片段瞬间涌入脑中
    喻池缓缓挪开视线,故作淡定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已经喊成了一片
    操操操!事后清晨什么的,这美色他扛不住啊!!
    然而谢寒川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还径直翻起身,当着他的面换起了衣服。
    喻池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悄咪咪游走在谢寒川劲瘦的腰线和宽阔的背脊之间,那片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几道鲜红的印子,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喻池心虚又脸红地缩了缩脖子,这也太激烈了吧
    谢寒川穿好衣服,回身问道:饿了吗?我叫些餐点上来。
    喻池点点头,挣扎着要坐起来,谢寒川扶他坐好,又塞了两个软枕在他腰后:你今天只有夜戏,白天就好好休息。
    那你呢?喻池问,不会是提上裤子就想跑吧?
    谢寒川打开电视,一边换台一边道:我陪着你。
    喻池满意了,嘿嘿笑着靠好:诶,就看这个,这个综艺有点意思。
    两人窝在房间待了一整天,电视看累了就午睡,休息起来就打打游戏。何清除了送餐时来过一趟,期间都没来打扰。
    到晚上,喻池终于不得不出门拍夜戏了。
    若是平日,即便没戏时他也时常会去片场观摩,可今日却在酒店颓废了一整天,副导演看到他都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夜戏的景选在郊外某座山的半腰上,谢寒川不放心,亲自跟着喻池一起去了片场。
    剧组的人只以为这位金主爸爸是来视察的,也没多想。
    全体人员都到了后,各机组开始布置摄像机位,喻池则配合另外几个演员预先过两遍戏。
    很快各部门就位,除了演员和摄制组,其他人都被清退到场景外围,隔着夜色和山林,只能听到隐约的人声。
    等了二十来分钟,谢寒川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树上刷手机,余光中忽然瞥见旁边走过来一个人。
    谢总陆垣踟蹰着走近,朝两边看了看,压低声音道,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给您添麻烦了
    谢寒川眉头一皱,透出一丝不解。
    陆垣微愕:您还不知道?
    这话说得谢寒川更是云里雾里了,不耐道:说重点。
    陆垣瑟缩着点开手机,页面滑到微博某博主首页,然后小心翼翼递到谢寒川面前。
    谢寒川瞥到那照片,当即一怔。
    微博配图上是陆垣的侧影,站在某个酒店房间前,而门内站着的只露出半个身子的人,正是他本人。
    这是昨天陆垣来敲门时被拍下的。
    谢寒川眉头紧皱,扫了两眼文案和评论,心里有了数。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机还给陆垣,冷淡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垣见他这么镇定,一时竟摸不清谢寒川的心思,静了片刻后,低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拍到了,我、我真没想到这些媒体会乱说不过,我一知道消息就立马联系对方把热度降下去了,就是给您添了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他说得诚恳,仿佛真的有多抱歉似的。
    谢寒川目光沉沉盯着他看了良久,忽然道:既然你已经让人把这事压下去了,何必还来告诉我。
    陆垣一噎,霎时失了声。
    虽说是夜戏,喻池过得也很顺畅,剩下的就是补几个群演的镜头,基本上没他的事了。
    喻池拢了拢身上的戏服,目光逡巡一圈也没找到谢寒川的身影,便又往外走了一段路。
    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那边树后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我、我怕您会误会我,毕竟是因为我才把您卷进这流言里喻池转了个弯,便见背对着他的正是谢寒川,而面前说话的却是陆垣,那些媒体太胡来了,凭一张照片就说我和您和您是恋人关系
    喻池一顿,啥玩意儿??他听到了啥?
    这也怪我昨天太唐突了,陆垣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委屈和自责,没事先打听清楚就去了喻池老师房间,结果还不小心让人拍到了,惹出这么一堆事来。
    喻池越听越懵逼,正要上前问个清楚,后面却来人叫他。
    喻池老师,您在这儿呢,群演那边有几个镜头需要您配合走个位。
    来人声音响亮,顿时惊动了这边的几人,谢寒川诧异地望过去,陆垣脸上则是一副被撞破什么的心虚神色,不知道的真以为他跟谢寒川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喻池撇撇嘴,没说话,跟着场务回了片场。
    陆垣小声道:谢总喻哥他,他不会是听到什么,误会了吧?
    谢寒川眸光动了动,眉眼间隐隐不悦:你要是真怕人误会,也不会急着过来跟我解释吧。
    陆垣一惊,忙要再辩解,却被谢寒川不耐地打断:不管你想干什么,最好别在我身上动歪心思,别以为自己长着张跟于烬相似的脸,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
    说完,谢寒川寻着喻池的方向匆匆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脸懵逼的喻~
    第46章 回来了
    喻池走完戏收拾好出来,谢寒川正在半山坡上等着,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喻池没说话,抬手揉了两下因为长时间拍摄而略微僵硬的脖子,神色自然地往山下走,路过谢寒川时,扔下一句:先回去。
    见状,谢寒川也不出声了,跟在他后面下了山,然后坐车回酒店。
    车上,喻池一直低头摆弄着手机,谢寒川则面色沉寂地坐在他身边,两人都是一言不发,连副驾上的何清都察觉出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化。
    何清讪讪笑道:喻哥,等会儿回去要吃宵夜吗?我给您叫。
    不吃。
    喻池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速跳动,一边打字一边随口回话。
    那、那谢总呢?何清从后视镜小心望了眼谢寒川。
    谢寒川揉了揉眉心,似是觉得疲倦,淡淡道:不用。
    都是祖宗,何清默默转过头去,没话说了。
    从郊外回市里的路程挺远,车上静悄悄的着实难熬,连司机都有些纳闷了,目光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往后排瞟两眼,只以为是这两人关系一般,所以才不尴不尬没什么话说。
    喻池右手托着手机缓缓滑动,左手则随意搭在车座上,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忽然慢悠悠缠上来一道温暖的触感,攀着他的指尖一点点往上,最后整个交握住。
    喻池心头一动,没有甩开,依旧镇定地玩他的手机。
    谢寒川睨了眼喻池,见他神色如常,便偏过头去看窗外飞驰的景物,握住喻池的那只手却动了动,在他手心挠了两下,又轻又柔。
    两人就这么握着手,谁也没说话,沉默了一路。
    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司机停了车,回头道:谢总,喻池老师,到了。
    喻池连忙抽回手,一脸淡然地下了车。
    回了房间,喻池径直脱下外套进了浴室,正要往浴缸里放水,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喻池一回头便见谢寒川也跟着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浴室门。
    哗哗的流水在浴室里撞出激扬的回声,谢寒川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松了松领带,清浅的气息里显出几丝焦躁。
    他道:我有话跟你说。
    喻池指了指浴缸:可我要先洗澡。
    你洗你的,谢寒川毫不在意,我说你听着就行。
    喻池道,你就这么看着?
    说着,他已经背过身,手指搭在衬衫扣子上一颗颗解开。
    谢寒川盯着他的动作有些出神,又听喻池道:一起洗吧。
    谢寒川当即怔住,而喻池已经脱了上衣,露出弧度流畅的肩颈和漂亮的肩胛骨,腰线顺着脊椎弯曲隐进裤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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