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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怎么是你?喻池脱口道。
    语气里的失望和不待见十分明显。
    谭励笑了笑,道: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要是准备好了,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喻池皱了皱眉,神色不耐:没有,你自己走吧。
    说完便砰的一声关了门。
    谭励看着面前毫不留情隔开自己的门,眼神沉了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谁啊?何清见喻池一个人走了进来,不由问了句。
    喻池懒懒道:没谁。
    他给谢寒川打了个电话问对方什么时候去会场,刚好谢寒川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过会儿就出门。
    喻池这才稍稍舒心,打点好一切后,何清便催着他赶紧出发。
    谁知两人刚从房间出来,便遇见了某个早该离开的人。
    你怎么还在?喻池眉头一皱。
    等你啊。谭励微微笑道。
    谁要你等。喻池啧了一声,自顾自往电梯口走去。
    何清冲谭励点了下头,小跑着跟上喻池的脚步。
    后面谭励也连忙跟了上去,也不管喻池是不是不想搭理他,一直凑在喻池身边说话。
    你是在A市常住吧?谭励道,我之前因为工作有去A市,不过没时间约你出来聚聚。
    你最近忙吗?我好像没看到关于你的活动信息,太低调了。
    喻池冷着张脸摁了电梯按钮,双臂抱在胸前一言不发地等电梯。
    谭励见他不说话,也不恼,只是转着一双乌沉的眼珠,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过了没多久,伴随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停在十九楼的电梯门缓缓打开,谢寒川双手插在兜里,一抬眼便见外面站着的喻池。
    只是笑意还没来得及在眼角出现,就瞥见了喻池身边跟着的谭励。
    谢总,真巧。倒是谭励先反应过来,打了声招呼。
    谢寒川矜持地嗯了一声。
    他今晚换了件藏蓝色的高定西服,领带用了领结替代,唇角拉成一条直线,由内而外的贵气越发藏不住。
    谢寒川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谭励脸上挪开,静静望向喻池。
    后者则牢记岑妍的叮嘱,恭恭敬敬点了下头:谢总。
    何清也跟着打了招呼。
    谢寒川微不可见地扬了扬眉,没说话。
    喻池进电梯后自然而然地站到了谢寒川身侧,谭励跟何清则站在了他俩前面。
    电梯门缓缓合上,然后一层层往下降,谢寒川微微侧眸,从斜上方的角度看下去,能看见身边人浓密的睫毛,停止的鼻梁,以及鼻梁下柔软的唇。
    谢寒川正想说点什么,前面的谭励忽然转过头来对喻池道:小池,杀青宴后应该还早,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谢寒川眯起眼,被那一声小池勾起了不爽。
    他轻轻磨了磨牙,在谭励看不见的角度捏了下喻池的小拇指,力度不重,却将喻池捏得心口一麻。
    后者咽了口唾沫,避开谭励的视线,淡淡道:不去。
    喻池话音落,谢寒川就又搔了下他的手心,像是满意于他的答复,却又莫名带着三分勾引意味
    刚好,电梯到了一楼,喻池长吁口气,兀自压着躁动,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你好骚啊⊙_⊙
    第48章 下药
    到了宴会厅,侍者已经候在门边,等人来便各自引到不同的宴桌上。
    照安排,几位主演是和导演、资方坐一桌的,谢寒川坐在主位上,两边坐的都是导演赞助商一类。
    喻池望着隔了自己好几个座位远的谢寒川,撇了撇嘴,百无聊赖地刷起了手机。
    喻池右手边坐着的正是谭励,见喻池一个人在看手机,便挪近了些。
    在看什么?
    喻池立马关了手机,警惕地瞥了眼谭励:你想干嘛?
    没什么,谭励一手搁在桌上,手掌撑着脸侧,笑得温和又亲昵,就是想跟你聊聊天。
    从谢寒川的角度看过去,就仿佛两人很是熟稔地凑在一起悄声说话。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喻池蹙眉道。
    谭励一笑,露出一丝失落:我们好歹也一起拍了这么久的戏,我还以为,至少我俩已经是朋友了
    喻池眼睫懒散垂着:我说过,我不爱交朋友。
    没关系,凡事都有个开头。
    谭励朝喻池举了举杯,笑得人畜无害。
    喻池正烦着,忽然手机震了下,解锁屏幕发现是谢寒川发了条信息过来。
    【X:在聊什么?】
    喻池连忙朝谢寒川的方向瞄了眼,隔着好几个人看不清他的脸,又戒备地扫了眼谭励,撑起胳臂将屏幕挡住,才小心翼翼地回了消息。
    【喻池:我没理他,都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喻池:乖巧.jpg】
    谢寒川弯了弯眼睛,也发了张表情包过去。
    【X:摸摸头.jpg】
    喻池舒了口气,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我们还没加过微信吧?见喻池似乎在看微信消息,谭励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
    喻池面无表情道:剧组不是有群吗,没必要单独加。
    谭励滑动屏幕的手一顿,笑了下,说:我加你了,别忘了点通过。
    喻池没答话,心道谁理你。
    虽说是场安排好位置的宴席,不过现场氛围比较松散随意,制片人和导演致辞完毕后,大家便自助取餐畅聊,没什么拘束。
    喻池一等任匀讲完话便端了块精致的小糕点溜到宴会厅外围,随意找了个临窗的四人小座坐下,给谢寒川发了消息让他应付完那些人便过来。
    期间偶尔有一两个同剧组演员过来打个招呼,喻池便端着酒杯象征性抿一口,到后来竟也将一杯酒喝完了。
    正要找侍者再拿一杯,谭励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端着两杯香槟走了过来。
    一起喝一杯?谭励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喻池面前。
    喻池盯着他看了会儿,视线又移到那杯酒上,不太想接。
    谭励一笑,将酒杯放到喻池面前,径自端着自己那杯喝了口,道:不敢喝啊?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喻池皱了皱眉,那股劲儿上来了:谁怕了。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旋即将酒杯重重放到玻璃桌上,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行了?喻池朝谭励投去一个不悦又挑衅的眼神。
    谭励意味深长地笑笑,说:酒量不错。
    喻池心中低骂一声,不错个屁,已经有些晕乎了。
    过了会儿,又隐隐觉得奇怪,虽说他酒量不算好,可今晚也没喝几杯,按理说不该醉得这么快啊
    有些热,喻池松了松领带,歪头靠在沙发背上,看也不看谭励:你可以走了吧。
    谭励望着他:怎么,哪里不舒服?
    跟你没关系。喻池皱眉。
    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呼吸急了些,脑子也不太清醒,喻池眉头一拧,觉出不对劲儿来。
    那我如果说谭励将酒杯轻轻放到桌上,俯身朝喻池靠近,跟我有关呢?
    喻池心头一凛,猛地抬头看过去:你什么意思?你
    操!喻池眼风扫过桌上的酒杯,你在酒里加料了!
    说话间,喻池只觉那阵眩晕感和小腹里窜起的冲动越发强烈。
    谭励呵笑一声:别紧张,又不是什么坏东西。
    我□□妈的!喻池一把揪住谭励的领带,握紧的拳头忍了忍,终究是碍于大庭广众没能揍下去。
    他咬着后槽牙直起身,狠狠甩开谭励,强撑着清醒往洗手间去。
    离开前,他眼神阴戾地扫了眼谭励,嘴角扯开一抹讥诮的弧度。
    谭励神色玩味地盯着喻池离开的方向,整理好衣领,大步跟了上去。
    谭励进洗手间时,喻池正呼吸急促地往脸上扑水,饶是如此也消不掉那不正常的红晕。
    余光瞥见谭励进来,喻池长吁一口,关了水龙头,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
    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儿吗?他忽然开口,来了这么无厘头的一句。
    谭励被他问得一怔,还没来得及深想,就听喻池轻声说:当然是,方便揍人呐。
    话落,喻池抬手就是一拳上去,砰的一声怼在谭励脸上,揍得他猝不及防向后倒去。
    趁他还踉跄着,喻池又是不解恨地连打带踹一通乱捶,招招都是往他最爱惜的脸上去。
    别打了!别谭励一边护着脑袋一边连声讨饶,停停停!我、我错了!别打了!你他妈
    谭励哪能想到喻池敢动手,更想不到自己竟半点不是他的对手,被揍得毫无招架之力。
    喻池看着身板瘦,可打起架来气势万钧,哪怕这会儿已经神识不清了,发起狠来依旧不是谭励这种常年泡在声色场所的人能抵挡的。
    不一会儿,谭励的脸就肉眼可见地肿了一圈,瘫坐在洗手间角,落里嘴角还不停渗着血,疼得倒吸凉气儿。
    见打得差不多了,喻池撑在洗手台上缓了缓,烦躁地扯开领结。
    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刚刚绷着劲儿爆发了一场,体力被透支得差不多了。
    他尽量稳住发颤的嗓音,冷声道:脸上这伤,不养个十天半月是出不了门了吧。啧,这得推多少通告工作啊。不过你也不敢说出去吧。
    你!你是故意的!嘶谭励情绪一激动,没防备扯到嘴角,又是一阵抽气。
    我当然是故意的。喻池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要是敢乱说,我也不介意向媒体透露点什么。到时候,你说是你影响大呢,还是我这个没什么名气的新人影响更大?
    洗手间这边位置偏僻,隔音也好,两人在里面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被人发现。
    喻池看着谭励的怂样儿,哼笑一声:还他妈敢下药,怎么,想上我?
    谢寒川找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这么一幕。
    自家的小明星正背对着他,一脚踩在地上躺着的人腰上,神色桀骜又轻蔑,吐出的话也是凝着冰一般的冷。
    就凭你这肾虚的脸,爹是你上得起的吗?
    谢寒川:
    这人在自己面前一直乖顺,几乎要忘了他乖戾森寒的一面。
    他扫了眼地上鼻青脸肿的谭励,反手替喻池关上了门。
    听到动静,喻池忙回头看过去。
    谢喻池满脸的厉色顿时消散,你怎么来了?
    没看到你,消息也不回,就找来这边了。
    注意到喻池不正常的脸色,谢寒川抬手摸了摸喻池的额头,烫得惊人。
    谢寒川眉头一皱,再想到刚进来时听到的话,立时明白了什么。
    他给你下药了!
    他眸色阴沉地睨了眼地上的谭励,把他看得一个瑟缩。
    谢寒川的手微凉,抚在额上时很舒服,喻池眯了眯眼,攀住谢寒川的胳臂,凑上去蹭他的手。
    我已经揍过他了。稍微缓解了些热意,喻池长吁了口气,先带我出去没劲儿了。
    谢寒川忙扶住喻池,走前狠狠踹了谭励一脚,像踹一条狗一样。
    从宴会厅出来,夜风一吹,喻池觉得舒爽不少,可片刻后又觉得更热了。
    怎么办他揪着谢寒川的衣领,声音轻得几乎能被风吹散,我难受,寒川。
    我带你去医院。谢寒川眉间紧皱,心疼道,你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不,不去医院,喻池连连摇头,迷糊道,会被狗仔知道
    谢寒川低低骂了声,调转车头回了酒店。
    到酒店后,谢寒川直接将喻池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喻池已经晕得认不清人,靠在谢寒川怀里一边扯衣服一边不停嚷嚷着热,脸色红得骇人。
    谢寒川小心将喻池放到床上,正要起身去给他倒杯水,却被喻池一把抓住,紧接着唇上一热,被他亲了上来。
    帮、帮帮我喻池胡乱啃着谢寒川的嘴巴,手上还急切地扯着他的衣服,将谢寒川整齐的西装揉得一团乱。
    他这样子明显是糊涂了,只想找个发泄的方式。
    谢寒川无奈地拉开喻池的胳臂:你现在还知道我是谁吗?嗯?
    喻池哪管他说了什么,凭着本能就撕开了谢寒川的衬衫,简直是如饥似渴。
    谢寒川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谭励真够没眼力,就喻池这样子,还不知道是谁上谁呢。
    两人正僵持着,门铃忽然响了。
    谢寒川忙按住喻池:别闹,医生来了,我去开门。
    他回来的路上就给附近私人医院的院长打过电话,果然很快就来了。
    医生看着挺年轻,说是院长特意派过来的,做完自我介绍就被谢寒川带到床边给喻池检查。
    他现在怎么样?谢寒川按着喻池的双手双腿,才让医生勉强做好了检查。
    医生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药物,啧啧道:他这药劲儿挺重啊。
    谢寒川蹙着眉头,眸色深得叫人看不清情绪。
    医生以为他是担心加内疚,摇了摇头。
    没事儿,这种我见多了,医生用注射器吸好了药,弹了两下针筒,推出气泡,说,打一针就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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