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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GL)——琼玖谦(119

    白国,她势在必得。
    萧澜猛地住了脚,紧紧盯着看管的人。
    她心跳陡然加快,生怕进去之后又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回皇上,奴才怎么敢让她逃掉。守卫犹豫了下,她病了,监牢里肮脏污秽,还请皇上注意龙体,仔细过了病气。
    萧澜的眉心顿时皱了起来,完全没听到对方语气中对自己的的吹捧和巴结之意,声音掩饰不住地紧张:病了?什么病?
    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守卫不敢再劝她离开,低着头恭恭敬敬报告,太医说了,不过是着凉引起的发热。
    着凉?萧澜眉心紧蹙,不是吩咐过,这里的炉火不能断!
    回皇上!守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炉火确实是烧了一夜的,只她病的早,据说前天就有些症状了,所以今天烧得有些有些,有些迷糊了。
    顶着萧澜凛然的视线,守卫的冷汗大颗大颗往地下掉,也不敢伸手去擦,硬着头皮叩头求饶。
    起来吧。萧澜胡乱摆了摆手,加紧脚步进了牢房,走到尽头,手放在门上半晌都没动作。
    她深吸气,一咬牙猛地推开门,还未进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白颂。
    苍白的脸因为高热晕出两抹病态的潮红,小嘴微张,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98、霸道皇帝俏细作
    萧澜眼神复杂地打量了病重中的白颂一会。
    竟然已经病到如此地步了?
    明明昨晚还一点征兆都没有。
    她想起来白颂一直都是如此坚|挺的, 有时候被萧津打出内伤回来后面对自己还跟没事人似的,要不是有人回来跟自己说她被萧津欺负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她都要被白颂骗过去了。
    白颂啊白颂, 原来你这么能忍耐啊?
    为了白国, 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干?
    那如果我告诉你, 我要灭了白国,你是不是就能心甘情愿委身于我?
    只可惜, 你,白国, 我都要!
    萧澜眸光微冷, 声音更冷:找了太医看过吗?
    是,一早就请过了, 太医院的张太医说无妨,给了一丸药用水服下,又给开了药方, 已经去熬汤药了。
    张太医?萧澜沉吟了会, 点了点头。
    张太医的医术足够了, 萧澜放了心:去外面看看药好了吗?
    是。在这里办事的,没几个是蠢笨的,但也不能太聪明。
    上面的命令只要服从就好, 没必要心思灵巧, 想的太多。
    守卫出去的时候, 极为贴心地顺手带上了门。
    咯吱一声, 白颂眼睫毛微微颤了颤,最后还是没能睁开。
    萧澜坐在床边上,她指甲刮着白颂的眼角, 感受着她身上滚烫的热度,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充斥着内心。
    这样滚烫的白颂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梦里虚无缥缈的。
    萧澜低下头,舌尖描绘着她敏感的眼睑,感受着她单薄眼皮下脆弱眼皮的跳动
    唔~白颂缓缓睁开眼睛,眼角有些湿润,睁开的眼眸里泛着红血丝,眼眸里满是茫然,眼珠子转了好几转,疲累地又闭上了。
    那一瞬间,萧澜心中竟然有几分窃喜,因为白颂刚才的眼神,让她误以为对方接纳了自己。
    显然不是,她只是真的病过头了,连自己都没认出来而已。
    掩饰不住的失望席卷而来,萧澜的脸色比先前更难看了几分。
    她再一次自作多情了,同样的错误究竟要犯多少次?
    萧澜摸了摸白颂的脸颊,面上苦笑,心内赤|裸|裸地嘲笑自己:白颂,总有一天,我会因你而死的。
    很快,药被送了进来。
    嗅着酸苦的药味,萧澜微微蹙了蹙眉。
    她掐着白颂的脸,把人叫醒。
    白颂瞳孔失焦,好半晌才看清楚萧澜的脸,眼底顿时流露出惊恐和愤怒,她下意识环抱住胸,做了一个防护的动作。
    萧澜抬起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一瞬,面色不改地拨了拨她汗湿黏在额前的碎,轻佻一笑:怎么,看也看了,做也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杀了我吧。嗓音沙哑,听在萧澜的耳朵里却透着几分性感,像是小猫爪子抓挠在心尖最柔软的部位,听得萧澜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发紧。
    白颂毫无所查,她看向萧澜的眼眸里写满恼怒和耻辱: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事,你们都说是窃取情报,我认罪,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求你
    她哀求地看着萧澜,瞳孔闪烁着惊惧的神色:不要这么羞辱我,我,我承受不住!她别过头,耳朵尖红的几乎要滴血。
    羞辱?萧澜目露邪恶,故意往她耳廓里吹气,感受着她害怕的阵阵颤栗,哈哈大笑,怎么会是羞辱呢?明明是宠幸!
    承受不住?萧澜挑|逗地看向她,我看你倒是承受的很好呢,我很满意。
    不要,我不要!白颂猛地伸手,但她的力气太小,犹如浮游撼大树,反倒被萧澜抓住了手腕,直接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四目相对,双眼直逼。
    白颂吓得呼吸都停滞了,又惊又怕地看着萧澜。
    萧澜怒目瞪着她,鹰隼般的锐利眼神无比可怕,又像是漆黑的深渊,一不小心被吸附进去,绞的粉碎。
    不要?白颂,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白国送给我的,你觉得你有选择权吗?
    下巴被捏住,白颂疼的一阵龇牙,眼眶发红,眼泪三番五次打着转就要掉下来,她下意识想要偏脸躲避,却被捏的更疼,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低低的哭泣声。
    白颂闭上眼,像是不忍直面自己的处境,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滚烫的泪珠在萧澜的手背上砸开。
    萧澜手上力道一松。
    白颂在被萧津动用各种刑罚的时候,都没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就这么厌恶自己的触碰吗?
    为什么?只因为她是白国人,而自己是云国的君主吗?
    可白国都已经放弃抛弃你了,将你送到了云国,送给了自己,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呢?
    不管你是哪国人,你都是我的。
    不管你有多心怀家国天下,以后你也只能心怀我一人!
    果然,白国还是不能存在!
    萧澜使劲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的嘴唇,厉声命令道:睁眼!
    白颂眼睫毛动了动,没睁开。
    指尖按压着灵猴转动的眼球,感受着血脉跳动,萧澜轻笑一声,声音狠厉:如果再不睁开,以后就不用睁开了!
    白颂眼睫毛狠狠颤了一下,缓缓选开了眼皮,露出惊惶不安的小鹿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萧澜没有产生丝毫怜悯心,她冷笑一声:你又不是骡子,非得让人抽鞭子才能走。
    白颂瞳孔剧烈颤动,她微微低下头。
    她不怕死,但她怕极了被折磨,被羞辱,尤其是以这样的方式,尤其是被眼前这个人。
    脑海中一直莫名其妙浮现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可白颂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是谁。
    只本能感觉到,不该是这样的。
    她们两人,明明有更好的相处方式,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白颂抱着膝不断向后退,拼命摇着头,憋得狠了哭了两声出来,低声呢喃道:我,我们不可以,朋友
    她断断续续吐着破碎的片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何况是萧澜了。
    萧澜脸色越来越沉,她双拳紧攥,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冲动。
    转身瞄到还在冒热气的药碗,萧澜端过来,送到白颂的嘴边使劲向前怼了怼,硬巴巴说道:喝!
    不!白颂猛地偏过脸,伸手就要去打翻药碗。
    萧澜眼睛一眯,药碗猛地缩回来,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眼眸沉地几乎能滴出墨来。
    白颂吓一跳,动作猛地顿住,猝不及防跌到萧澜的怀里。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要撞破胸腔似的。
    刚才萧澜的眼神,就像是黑雾中出来的闪着红光的一双眼睛,眼睛后则是一只随时都能将自己撕碎的巨大猛兽,在她面前,别说还手之力,她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后脖颈被猛地捏住,白颂心头一跳,被拉出了萧澜的怀抱。
    萧澜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半晌后突然仰脖将碗里的药喝得一干二净,江就在白颂惊诧的目光下,她一把捏住白颂的下巴,低头狠狠亲吻了下去。
    药汁顺着嘴角蜿蜒而下,白颂瞪圆了眼睛。舌头被狠狠按住,酸涩的裤汤药被直接送到了喉咙口,接连咕咚好几声,尽数吞下。
    这样还不算完,又是一阵攻城略地,白颂胸腔的氧气都快被吸干,大脑一阵阵缺氧,白颂都快翻白眼了,才被放开。
    她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因为剧烈挣扎和濒临窒息,出了一身的汗,浸湿了衣物,轻风一吹,她都冷的簌簌发抖。
    萧澜牙关忽然收紧,在白颂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唇瓣上传来蜇痛,白颂疼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萧澜看着她眼眸蒙上的一层水雾,倾身凑上去。
    不要,不要咬我白颂猛地后退,肩膀被死死扣住,她慌张紧抿住嘴唇,不给萧澜任何可乘之机。
    只是这次,萧澜还真没想咬她,舌尖在凹陷下去的牙印处轻轻舔舐片刻,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开来。
    被她眼底的沉溺和痴迷吓到,白颂生怕她为了舔自己的血再咬一口,甚至不敢再挣扎了。
    太医说,你病了,要你多出点汗。萧澜抚摸着她的脸颊,突然说道。
    白颂悚然,立刻就看出她戏谑眼神下的不怀好意,陡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她苦苦哀求着,但她的悲戚完全没让萧澜的动作停下来,甚至带着哭强的声音让萧澜眼底的冲动更甚。
    她一把将白颂掀翻在床上,用被子将她蚕蛹似的包裹起来,只在底下开了个洞,足够自己的手伸进去。
    白颂被直挺挺地捆着,脑袋露在外面,但因为被萧澜强按着,她甚至没法低头看,只能惊慌失措又不安地看着萧澜,闪烁着朦胧潋滟水波的眼眸恳求地望着她。
    萧澜俯下身,在她的眼皮上轻轻舔了下:我会好好帮你升温再降温的。
    不要,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你杀死我吧!白颂嘶吼着,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
    萧澜动作一顿,突然抬眸,满脸凝重直勾勾看着她:明明什么?
    白颂一阵迷茫,她害怕极了,根本不记得自己的都喊了些什么。
    哼!听出萧澜语气中的不满,白颂知道她生气了,急忙搜刮记忆,但还是想不到自己本来想说什么,她身子陡然一僵,心脏猛地紧缩起来。
    萧澜微微一笑:这是你的荣幸。
    白颂自知兵临城下,已经插翅难逃,她眼泪唰地就落下了下来,无神的双眼直直盯着上方,脑海不断闪过各种画面,可她一帧都没抓住。
    萧澜就像是不用工作似的,只要下了朝堂,就会过来找白颂。
    这里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乎都用过一遍,白颂甚至都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有关盗窃国家机密的问题。
    但她确实是失忆了,什么都答不出来。
    刚开始,她老老实实说不记得了。
    但后来,她算是知道了,萧澜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真的传递消息出去的,她就是想折磨自己,就是想变着法将这些刑罚用来羞辱自己。
    她用沉默反抗,以为时间长了萧澜就会腻味,毕竟云国美女云集,甚至是白国送来的白雅惠公主,长相也是顶尖妖艳,她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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