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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GL)——琼玖谦(122

    那样她的名声就会彻底臭掉,即便死了也会遗臭万年。
    随着萧澜的靠近,白颂的手脚逐渐冰冷,即便是在内惩院被第一次侵犯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这件事如此这般恐惧。
    她不要,不要当云国的笑柄,白国的罪人。
    白颂身躯僵硬无比,一动不敢动。
    萧澜早就发现了白颂的不对劲,心头怒火盛起,她故意一步一步逼近白颂,沉甸甸的仿佛踩在她心尖上,。
    最终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上汗如雨下,还是不忍心地停下了征战的步伐,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白美人的替身宫女,好生伺候着,若是有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白颂见她没有在白雅惠面前表露两人关系的意思,身体紧绷的肌肉顿时松懈下来,吐出一口浊气,垂眸干巴巴地道:是。
    萧澜意味深长看了白颂一眼,直接甩袖离开了。
    白颂:别走呀,你把我和这个中二病公主病放在一起,我不得被她打死呀。
    但白颂还是想得太好了,她没想到白雅惠手里竟然也有着可以掌控她生死的东西。
    100、霸道皇帝俏细作
    白雅惠在萧澜那里受了气, 回到自己的宫里之后,气的两只鼻孔喘粗气,坐都坐不下。
    她挥舞着鞭子, 但却只敢往地上抽, 毕竟身边的宫女都换了一拨, 这些都是皇上的人, 不是她能动的,很快, 她冒火的眼珠子就瞄上了白颂。
    你跟我过来。嗖地一声,白雅惠收起鞭子, 冷冷看了白颂一眼, 示意跟上。
    这女人犹如毒蝎,光是靠近都觉得浑身森寒, 直起鸡皮疙瘩,更不用说单独相处了,但白颂毫无办法, 默默叹了口气跟着白雅惠进了内间。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白雅惠警告地扫了一眼外面的人, 彭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里她之前试验过了, 隔音效果不差,可以用来说一些秘密。
    白雅惠警惕地看着外面,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乱晃试图偷听, 这才转脸看向白颂。
    她缓缓眯起眼睛, 眼神轻蔑:你不是死了吗?
    抱歉啊, 我还活着。
    白颂低眉敛目:回公主, 奴也不知,怒不敢妄自揣测皇上圣意。
    白雅惠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冷笑道:皇上的心思, 岂是你能揣测的到的,不自量力!她弯了弯唇角,言语间流露出小女儿思情的羞怯来,施舍性质地给她答疑,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罢了。
    白颂立刻从善如流点头: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白雅惠眼神冷淡,她转身在柜子里掏出一只铃铛,意味深长看了白颂一眼,忽然手腕一动。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江屋子里响起,白颂先是一愣,转眼间腹间传来五脏六腑撕裂的疼痛,她双膝一软径直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地来回翻滚。
    啊!!白颂疼的神志都已经快不清楚了,满头大汗,虚弱到不行,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去。
    她痛苦地望着白雅惠的方向,哆嗦着想让白雅惠停下来,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嘴角汩汩鲜血涌出来,白颂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艰涩,翻滚的速度都慢了下来,手脚微微哆嗦着。
    白雅惠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看着白颂狼狈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挑。
    在看到白颂瞳孔已经失焦,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时候,她终于住了手,非常高兴地哈哈笑了两声,得意道: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好用。
    白颂已经无力吐槽,她感觉呼吸困难,心跳太快引起了心慌,整个身子都要承受不住,她怀疑自己要因为心肌梗塞而死了,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她手抓着自己的衣领,眼神发直,瞳孔失焦地盯着虚空。
    奄奄一息,一身都是灰土,脸上和身上还有刚才吐出来的血,面目因为疼痛显得尤为狰狞可怖,气息非常微弱,几乎没有。
    白雅惠眉心狠狠皱起,走上前来一脚踩在她的胳膊上,嫌恶地踢了两脚:你没死吧。
    胳膊上一阵剧痛,但和刚才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而且此时的白颂已经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眼皮抖动,费力地睁开眼睛。
    汗水和眼泪粘腻着眼皮,视线一片模糊。
    白颂挣扎了好半天也没爬起来,只好就这么躺在地上,嗓音沙哑:谢公主饶命。
    没死就好。白雅惠仔细端详了一会手上的铃铛,对其中的构造像是非常有兴趣,她微微抬起手,想试试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控制白颂的。
    白颂瞳孔骤缩。
    好在白雅惠也怕一不小心弄死她,没让她再一次承受那生不如死的就像是有无数人在自己的肚子里短兵相接的痛苦。
    额前一滴冷汗落下来,白颂眨了眨眼睛,她刚才一度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裂开了,甚至感觉有东西要从里面将自己整个炸开,然后再冲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不断地喘息,身上疼的已经快要没有知觉了。
    白雅惠眼底闪烁着凌虐的光,她很喜欢看别人悲惨的模样,甩着铃铛语气轻快:你吃下了我父王喂给你的蛊虫,只要我拿着这个铃铛,碾死你就像碾死一直蚂蚁,最重要的是她狞笑道,我自然不会让你死,如果你死了,谁来帮我传递消息?
    白颂眼眸晃了晃。
    啧,白颂笃定,萧澜一定在自己身边俺差了不少暗线,若是她敢擅自行动,一定会被逮回去内惩院,一个个刑罚重新试过去的。
    她可不敢。
    这边她哆哆嗦嗦,脑子里幻灯片似的放映着萧澜面目狰狞的画面,那边白雅惠还在啧啧可惜,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也挺喜欢女帝的,但她太不知好歹,竟然敢如此对我。她眉目凶狠,咬牙切齿,我可是一国公主!
    等我父皇缓过气来,一定会来给我报仇的,到时候,不仅她是我的,云国也都是我的!
    姐们,不自量力在这四个字我还给你。
    白颂艰难仰起头,看着白雅惠完全陷入美好幻象中的痴迷脸,觉得这丫头的中二病已经是晚期,绝对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她微微垂下眼睑,不让白雅惠看到自己的真实表情。
    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完全的表情管理,不管心中在想什么,面上总能及时地调动肌肉摆出或痛苦或哀伤或愤怒的情绪,但这姑娘真的太好笑了,她实在忍不住。
    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警告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以我的安全为上,你别以为我死了你就能解脱了。白雅惠眯起眼睛,唇角一咧,露出侧边一颗尖锐的犬牙,你服下的是自小听着这铃铛训练过的子蛊,而我服下的则是可以操控子蛊的母蛊,若是你敢耍花枪,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双目圆睁,眼睛里有几道红血丝,狰狞的表情像极了眼眶都要裂了似的,嘴巴张的也很大,涂抹着血色的胭脂,像是要吃人。
    白颂连忙低头,表示自己的衷心:奴永远都是白国人!不管有没有蛊虫,我都会对白国愚忠的。
    白雅惠对她的识相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微微弯腰,从上方俯视她:你听我的话,我也会对你好的。
    白颂隐约看到白雅惠脖子上青紫的淤痕,怎么看怎么像是草莓,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被白雅惠看进眼里,解释道,以后伺候我的这些事都不用你来做,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拿到情报,然后传送出去,外面有人接应你的。
    !真的要来?!
    白颂简直无语了,你们国家人不行就人不行嘛,找什么借口。一天到晚不想方设法提高自己国家之根本,每时每刻都在思考怎么窃取人家的最高机密,好像偷到了你们就会用,就能凭借于此打败云国似的。
    最后结果还不是要跟这次一样,被攻打,再认错,最后赔款割地还要卖公主。
    何必呢。
    只不过这话白颂也不能说,她讷讷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接受任务了。
    思绪飞了一圈,白颂的视线不自觉又落在了白雅惠的脖子上,紧盯着那露出来的一小片草莓印上。
    白雅惠终于注意到她的视线,摸了摸脖子,疼的咧了咧嘴。
    她脸颊难得浮现出一抹红晕,娇羞地说道:女帝现在正喜欢我呢,一定不会对我设防,等我拿到情报
    她笑的放肆,又做美梦,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等我怀孕了,我肚子里的就是女帝的嫡女,皇后非我莫属!
    也不知道这姑娘哪来的自信心,别是把萧澜当傻子?那可是个人精,吃骨头都咬成碎渣意犹未尽往下吞的。
    而且白颂满脸迷惑。
    这几天晚上萧澜不是都跟自己在一起吗?怎么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找白雅惠?
    皇帝嘛,都是天生的时间管理大师。系统突然插嘴道。
    白颂:牛皮牛皮,甘拜下风。
    羡慕金刚肾。
    系统:你就没一点不适应?口口声声说爱你,把你囚禁在小世界里不能回家,但背地里却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虽然系统没有感情,但也知道这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要要拿刀捅死对方的。
    但这是针对正常人的,白颂不是正常人。
    所以她摇摇头,双眸清亮澄澈:没有啊。
    说完又觉得奇怪,不解问道,为什么要不适应?
    哦~白颂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但她拧着眉仔细想了下,歪了歪脑袋还是摇头,没有,这些世界里我都欠她一个解释,我现在是来还债的,至于她对我做的那些事白颂一阵头疼,无奈说道,可以当做是利息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白颂舔了舔唇,一脸哀怨,早知道是高利贷,就不应该借钱的。尤其是刚开始不明白,竟然还以贷养贷,用一个谎言去洗白另一个谎言,造成现在债台高筑,深陷泥潭的处境。
    唉,好好劳动,争取早日上岸吧。
    系统:
    而且白颂眼眸晃了晃,我会反击的。
    她眼尾下垂: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绣花枕头了?我做虐渣任务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
    喜欢我?白颂冷哼一声,我要让她后悔喜欢上我!
    系统:
    白颂也是没办法了,好好说对方不听,那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断了。
    以强硬的态度告诉她,她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强制而来的不是爱情,是悲剧。
    多来几次,数据或许就明白了,就不会对自己这么执着了。
    系统默默想,乐观一点也不是坏事,随她去吧。
    颇有一种临死之前由着白颂肆意干自己喜欢的事的宠溺和纵容。
    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受不住了~
    耳畔不断传来白雅惠甜腻腻的叫声,白颂瞪圆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上方正亲吻的萧澜,震惊不已。
    到底有几个皇上?
    如果正在跟白雅惠翻云覆雨的是皇上,那么她身上睡着的这个是谁?
    白颂有些糊涂了,但她无比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直接触的人。
    萧澜被隔壁的声音聒噪到了,微微蹙眉,紧接着又听到白雅惠更加亢奋的婉转的高音,白颂脸蛋唰地爆红,恨不得脑袋直接缩进肩膀里。
    没想到白雅惠这姑娘还挺主动,挺热辣奔放的,什么都敢说。
    听得她这个历经千帆的老司机都不好意思了。
    萧澜本来正烦躁,瞄见她双颊陀红,眉目含春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的凉薄:你以为朕会宠幸她?
    白颂没以为什么,她压根不会在这种跟洗白无关的事情上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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