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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掌中娇——四默(79)

    夏夏夏柴文轩盯着夏朝生的脸,意识到方才自己在喊话的时候,他一定在船舱中偷笑,便咬牙切齿道,王妃。
    免礼免礼。夏朝生笑眯眯地抬手,你我之间还行礼,多见外啊。
    柴文轩气得快要晕过去了。
    偏偏夏朝生还在笑着调侃:再说,柴大人家的公子包的船,我可不敢坐。
    家兄口出狂言,还望王爷和王妃恕罪。柴姝连忙告罪。
    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为难柴文轩,点到为止:今日是我和王爷听见柴兄的话,可以当玩笑,一笑了之,若是换了旁人
    王妃说得是。柴文轩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不妥,垂头丧气地行礼,当真是祸从口出。
    夏朝生又钻回了船舱: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柴文轩闻言,急急地追问:不来船上坐坐吗?
    他动作微顿:我与王爷也要回府了。
    柴文轩这才作罢,再次拱手行礼,谁知脚下一滑,竟然真的像夏朝生方才开玩笑时说的那样,从船上一头栽进了水里。
    噗通!
    柴姝捂着嘴,小声惊叫,柴府的侍从也惊慌地扑到了船边,接二连三地脱下衣服,跃入水中。
    春寒料峭,柴文轩掉入水中后,崩溃地叫嚷起来:救命,救命啊!
    钻进船舱的夏朝生循声,慌张地跑出来:怎么怎么就掉进水里了?
    说话间,柴府的下人已经将柴文轩连拖带拽地带回了大船。
    浑身湿透的柴文轩冻傻了,呆呆地坐在船头,等柴姝拿来毛毯,才后知后觉地哆嗦起来:好冷
    兄长也真是的。柴姝急急忙忙地吩咐下人去拿手炉,懊恼地嘀咕,怎么就掉进水里呢?
    肯定肯定是夏朝生笑话我害我
    兄长说什么胡话?那是九王妃。
    怎么,他他嫁入王府,成了成了王妃,我就叫不得他的名字了?柴文轩不甘心地嘟囔,我只认只认他是夏朝生。
    柴姝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还好王妃为人和善,也认你这个朋友。
    那是那是,我和朝生,年幼年幼相识,要不是柴文轩缓了缓,语气低沉下来,若不是他跟随了前太子
    兄长莫要提陈年旧事。柴姝心思细腻,早已看出夏朝生和穆如归之间的情意,连忙提醒,如今九王妃与王爷关系亲近,王府与侯府的关系自然也好。爹爹时常说,日后大梁的江山,只有在王爷手里,才会守住兄长要时刻谨记,总有一日,他们为君,我们为臣,关系再好,尊卑也不能忘。
    柴文轩吸了吸鼻子,难为情地低下头:爹爹也说过,你若为男子,入仕为官,柴家必定光辉百年。
    柴姝眼神里滑过一丝痛楚:我为女子,自是不能像兄长那样,施展抱负,所以兄长要更加小心,不可再日日纨绔度日了。
    陈文轩连忙点头:妹妹说的是,兄长必定将妹妹今日所说之话,牢记在心中。
    行了,快进船舱里换身衣服,小心着凉。
    柴文轩忙不迭地点头,回到船舱中,又是沐浴又是更衣,但几日后,在王府中的夏朝生,还是听到了柴家小公子感染风寒,下不来床的消息。
    夏朝生兀自笑了许久,穆如归都怕他笑得肚子疼,伸手轻轻按压着他的小腹:小心别伤了身子。
    九叔,你说你说,柴文轩怎么那么好笑?夏朝生揉着眼睛,吩咐在一旁忍笑的夏花,去,在库房里挑几根山参,不拘什么年份,只要是参就行,都用盒子包好,送到柴府。
    奴婢知道了。
    还有,帮我给柴文轩带句话,就说春日湖水冰凉,柴小公子还是要善自珍重才是。夏朝生说完,又在穆如归怀里笑作一团。
    穆如归任劳任怨地继续替他揉肚子。
    夏朝生笑完,喝了水,安静片刻,再次作起妖:九叔,你有没有觉得,我近日胖了些?
    穆如归浑身紧绷:嗯?
    他装模作样地按住小腹:九叔,你没感觉出来吗?
    穆如归愈发紧张:许是许是你甜糕吃多了。
    言罢,当真唤来秋蝉:从今日起,不要给王妃甜糕了。
    夏朝生:
    夏朝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憋闷地冷哼:胖就胖吧,甜糕总是要吃的。
    可是你已经吃了许多
    我要吃。他不管不顾地说,九叔,我胃口不太好,只有吃甜糕舒心些。
    穆如归立刻应允,甚至另找来专门做甜糕的大厨,养在王府中,变着花样给夏朝生做。
    夏朝生这边日子过得舒心,在皇子府中的穆如旭就没么舒心了。
    穆如旭得知了自己的出身,也顺势意识到,原来多年来的努力,都是无用功。
    梁王无论如何,也不会立一个有狄人血脉的皇子为储君。
    他就算做得再好,也不可能继承皇位。
    凭什么穆如旭喃喃自语,就因为儿臣身上流着狄人的血?可可儿臣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侍奉穆如旭多年的小太监于心不忍,硬着头皮跪下来:殿下,若您心中还有大志,为何要困在区区皇子府中?
    五皇子将桌上物件尽数推在地上:你想说什么?!
    殿下!小太监重重地磕着头,您是天潢贵胄,陛下亲生的皇子,就算身上有狄人的血脉,又如何?难道还要让如奴才一般残废之人,登上皇位吗?难道殿下甘心屈服于黄口小儿之下吗?
    我自然不甘心!五皇子自嘲地笑道,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父皇若是下了圣旨,我此生再无翻身之力。
    他不过是个手无实权的皇子,就算再不愿意屈服于命运,又能如何?
    小太监却不认为穆如旭没有反抗的余地: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常年服用所谓的仙丹,内里早已虚透,若是殿下在丹药中做一些手脚
    放肆!穆如旭猛地提高嗓音,打断了小太监的话,你竟敢你竟敢
    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穆如旭的怒斥声却忽地戛然而止。
    他望着窗外衰残的春意,视线的尽头是皇城巍峨的宫墙,心底的欲/念终是压过了理智。
    去去查查穆如旭嗓音颤抖,额角滑落豆大的冷汗,父皇父皇什么时辰用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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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73(二合一)
    梁王何时服用丹药,又用多少,从来不是秘密。
    五皇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时辰。
    还是那个小太监,跪在他脚边,极力劝阻:殿下,先下手为强啊!
    穆如旭面色苍白,短短几日间,就已经骨瘦如柴:现在下手,于我何益?父皇才说过,我与皇位无缘,就算我真的篡改了立储的诏书,朝臣们也不会支持我。
    更不用说那些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他身份的谋士们,倘若梁王真的驾崩,绝对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登基。
    殿下,可是要逼宫?
    逼宫?穆如旭惨笑出声,你让我拿什么逼宫?我既不像前太子,手里有金吾卫可用,亦不如九皇叔,统领玄甲铁骑我倒是想逼宫,但我有什么资本逼宫?!
    小太监沉默片刻,幽幽道:既然无法逼宫,殿下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穆如旭点头:是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在梁王临终前,更改那道立储的诏书。
    此举着实凶险,但若是成功他多年的努力,就不算白费。
    行了,你下去吧,我再想想。穆如旭将小太监赶走,独自坐在殿内,颤抖着从袖笼中取出了一方小小的木盒这个木盒竟与梁王藏于袖笼中的木盒一模一样,里面也放着两颗仙丹。
    只是这两颗仙丹,不是用来延年益寿,而是用来夺人性命的。
    穆如旭捻起一颗丹药,手指微微发颤。
    他回想起多年来,为了储君之位付出的心血,痛苦不堪。
    父皇穆如旭垂下头,嗓音哽咽,仓惶将仙丹收入木盒中,再也不想看到般,将木盒塞进了袖笼。
    他不是从小深受梁王喜爱的穆如期,脑海中并未有太多与父皇濡慕的回忆。
    可梁王也并非绝情之辈,就算知道他身体里流着狄人的血,依旧将他当做皇子来培养,甚至为他寻了位出身高贵的养母,让他在朝堂之上立足。
    但是,懦弱的情绪只出现了一瞬,穆如旭很快收住了泪,眉眼间浮现出决绝的狠厉。
    父皇当我是一颗制衡穆如期的棋子罢了。我只是个棋子他只是在利用我对,他只是在利用我!
    他按住袖笼,指腹死死地抵着木盒的边缘,心里的犹豫消散殆尽,目光极近癫狂:父皇,休要怪儿臣心狠,是你是你逼儿臣的。
    来人!
    候在门前的小太监循声跑了进来。
    天暖了,再过几个月,父皇又要去骊山围猎了吧?穆如旭眯起眼睛,伸手摸着下巴,语气森然,年前,父皇以为狄人攻破了嘉兴关,仓惶逃去骊山,丢足了颜面,所以定会将三月的春猎搞得声势浩大,以证明大梁国力强盛骊山不比皇城,我若动些手脚,很难被人发现。
    小太监谄媚地附和:五皇子殿下真是好计谋若是十一皇子殿下不在梁王身边,咱们肯定更好谋划。
    穆如意一个黄口小儿,就算去了骊山,能做什么?穆如旭不屑地冷嗤,他连马都不会骑,勉强逮住一只兔子,都是撞大运不过,你说得也有些道理,若他不在父皇身边,就看不见父皇立储的诏书,自然也没办法妨碍我的大事。
    穆如旭目光闪烁:到时候,我在骊山直接宣布父皇的圣旨,登基继位,掌控金吾卫,还有人会反对我登基?就算是远在上京的穆如意心有不满,或是朝臣真有异心,听闻消息,为求自保,也只能俯首称臣。
    殿下所言极是!
    行了,去安排吧。穆如旭不耐烦地摆手,你先让暗卫去解决那些猜出我身世的谋士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我母妃的胡言乱语。
    奴才这就去办!
    还有,我记得朝中仍有几位大臣站在我这一边。这些时日,让他们多写些弹劾我的折子。
    小太监不解地问:殿下,这又是为何啊?
    父皇多疑,多写些弹劾我的奏折,他反而会对穆如意起疑心。穆如旭淡淡道,反正父皇不愿再见我,就算他不对穆如意起疑心,多几道弹劾的折子,于现在的情况而言,也不会更糟糕了。
    奴才知道了。小太监深深一跪,迈着小碎步,走到门边,掩上了门。
    院外阳光明媚,上京城中春色深深,连风都是暖洋洋的。
    本该是令人昏昏欲睡的时节,夏朝生却趴在榻前,吐得撕心裂肺。
    穆如归心疼地拍着他的背:来,喝口水。
    夏朝生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将自己摔在穆如归的怀里,费力地喘息:九叔
    他嗓音软糯,眼眶发红,直让穆如归的心也跟着碎了。
    男子怀孕,本就要用易子药改变体质,夏朝生的身子又虚弱,故而月份稍微大些,反应就来了。
    起先,他只是胃口不好,后来,吃什么吐什么,连最爱的甜糕,都闻不得味道。
    穆如归整日陪在夏朝生身边,都准备好坦白他有孕之事了,他却在吐后,苦中作乐地哼哼:我是不是要死了?
    穆如归:
    夏朝生捂住脸,假装抽噎:九叔,我命不久矣了。
    穆如归:唉。
    穆如归将他抱在怀里,无可奈何地叹息:别瞎想。
    夏朝生透过指缝瞧见了九叔的神情,差点被逗乐,但他的唇角尚未勾起,就因为胃里泛起的恶心,再一次趴在榻前,干呕起来。
    万幸的是,天坤道人下了山,来到王府,又为夏朝生开了药,连那整日不见踪影,据说已经云游到幽云十六洲的薛神医,也寄来了安胎的药方。
    王妃虽精神不济,但面色中透着红润,想来是那子母蛊起了作用。天坤道人替夏朝生诊完脉,走出卧房,站在屋檐下,笑眯眯地与穆如归耳语,王爷大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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