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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太宠我了怎么办(穿越)——狼尘(28)

    尝泽说:系统,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过你,又恨你。
    系统:我只是实话实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谢系统的告知。
    他搓把脸,整顿整顿心情,对系统说:出发,去下一个世界。
    系统看他莫名积极起来,顿了一下,说:好。
    尝泽睁开眼,直愣愣地盯着头顶上的蚊帐,内心受到一万点的暴击伤害,一万匹草泥马唱着套马杆飞奔而过。
    我我我的腿呢!!!
    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时,系统把资料发给了他。
    浏览完毕,尝泽说:哦豁,我残了。
    这是一个武侠世界。
    常言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然是武侠,那就免不了各种所谓正派魔教之间的纷争。
    而在不久前,各大派联手,围攻了作恶多端的魔教。
    纵然魔教底蕴雄厚,高手如云,也耐不住正派的联合剿杀。
    长达三天三夜的对战,最后以正派大获全胜而告终。
    双方死伤无数,苍明山上血流成河。
    整个魔教几乎覆灭。
    唯一遗憾的就是,魔教依然有多名漏网之鱼杀出重围,逃出了苍明山。
    其中就有魔教的现任教主,洛世初。
    不过洛世初身负重伤,被逼下万丈悬崖,想必活不成。
    至于其他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于是正派一同发出追杀令,要取那些魔教余孽的性命。
    而尝泽这副身体的原主,是一位医者,名叫谢辰。
    年纪轻轻,却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一点好奇心。
    靠着祖上留下来的医书,自学成才。
    可惜,原主有一天上山采药,不慎滚落悬崖,残了腿。
    他行医多年,治好无数人大大小小的病痛,唯独却治不好自己。
    淳朴的人们都为他惋惜不已,然而原主对此并不在意。
    腿残了,医术还在,他还可以救更多的人。
    就这样,在几天前,谢辰救下了掉落悬崖,奄奄一息的洛世初。
    谢辰不问世事多年,不知道外面世道有多乱,也不认识外面的人。
    因此,他也不知道自己所救下的,究竟是何人。
    一直细心地照料着这个病人。
    尝泽:
    被原主的态度震惊到无语,尝泽掐了一把腿上的肉,没一点感觉。
    不不不,我很在意啊!腿残了不能走路我好不习惯的!
    系统这时候发布任务了,说:主线任务帮助洛世初做三件轰动江湖的好事。
    你居然让我帮助一个杀人狂魔做好事?哈哈哈我给你做三件好事可不可以啊?岂可修!
    这个任务确定不是在坑爹?
    系统说不是,你不是爹。
    尝泽说我是你二大爷!
    系统选择不理这个智障,继续做它的事:是否接受原主所备技能?
    尝泽有气无力道:接接接。
    任务看似简单,实则难上天了好吗!魔教之所以会被正派围剿,就是因为他们坏事做尽,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更何况是教主?!
    出门在外,一个不小心惹上魔教的人,分分钟屠你满门。
    若哪家有奇珍异宝而其实力又不够的,都要藏好了,把消息瞒住,不然得遭。
    正派随便举办个什么事,不论大的小的,魔教人都要来插一脚,把局面搅得一团糟。
    总之,怎么能令正派不痛快那就怎么来。
    手底下的人胡作非为,作为教主的洛世初也不管束,可见,其本质一样,都是恶劣的人。
    然后嚣张的魔教就被联手的正道,灭得差不多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吐槽完毕,尝泽起床,费力地将自己挪到了木制轮椅上,推开门,去了隔壁屋。
    原主住在一个小村子里,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两间草房,一个不大的院子。
    洛世初伤势极重,几天下来,依旧昏迷不醒,之前还发着高烧。
    尝泽摸摸人的额头,发觉烧已经退了,于是又给他换伤药,做完这些,他才退出屋。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尝泽把草药铺开,晒着。这时院子外进来一个人,十五六岁的样子,脸红扑扑的。
    是个少女。
    尝泽认出她来,出声道:小英,你怎么来了?
    小英蹦蹦跳跳地走近,勤快地帮他晒着草药,说:谢辰哥哥你不是前几天救了一个人回来吗,我哥说这人长得可好看了。
    小英的哥哥小黎是最先发现洛世初的人,同时,也是他把人背回了谢辰的院子。
    所以,你就想来看看,人是不是真的跟小黎讲的一样,那般好看?
    小英点头道::嗯!
    尝泽笑着应允,指指那间屋:去吧,他还没醒,看看就好,不要打搅到人休息。
    随后,小英撒丫子跑到屋前,又放慢脚步,轻悄悄地推门走进。
    然后,红着一张脸出来。
    尝泽笑她那纯情模样:看好了?
    小英兴奋道:谢辰哥哥,我从来都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就像下凡的仙人一样!
    尝泽心说,这可不是仙人,而是魔教教主。
    面上却笑着对小英嘱咐道:小英,他的长相不要跟其他人宣扬,叫小黎也不要说。
    咦,为什么?
    为了洛世初的安全。
    总之,不要跟他人提起,这事就我们三个知晓不好吗?你想啊,仙人的长相岂能随便看的,要是传出去了,大家都跟你一样,来我这狭小院子瞅人,打扰他养伤,那还能不能好了?
    小姑娘皱着脸纠结一会,才似乎被尝泽说服,拍着胸脯保证了。
    谢辰哥哥,不如我先帮你照顾她吧!你毕竟是个男的,应该不方便。
    尝泽疑问脸,没反应过来小英在说什么。
    人家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事儿还是交给我吧!
    总算明白过来小姑娘的意思,尝泽顿时笑得肚子疼。
    你可看清楚了?他是男的,不是女子。
    啊!?这下小英震惊脸,瞪大眼睛,她不信那个人会是个男的啊!!
    好了,我没必要骗你,你哥难道没有跟你说吗?
    小英难为情地摸摸鼻子,我哥只是说你救了一个很好看的人,我就以为是个大姐姐,没想到是个大哥哥。
    很快对性别这事释怀,小英又利落地帮尝泽把药草一一晒好,才离去。
    尝泽拣好药材,放进罐子里,正欲去厨房煎药,洛世初躺着的那间屋子就忽的传来一声响动,夹杂着碗摔碎的声音。
    第三十九章 凶悍鬼王太宠我1
    洛世初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鼻尖全是药物的气息。
    受伤的地方都被上好了药,头晕,记忆还停留在那天。
    再转动眼珠,发现这里的布置十分简陋。
    他抬手想撑起身体,手臂一痛,偏了方向,碰上床边的东西。
    一声清脆,碗摔碎,里面盛的药汁撒了满地。
    身体使不上力,他只能暂时这般躺着。
    这时,屋子的门被人打开,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尤其突兀。
    一个坐着轮椅的青年出现,白净的面容满是平静。
    青年身形瘦弱,双腿似乎也残疾,一股风就能把人吹跑了的样子,对他构不成威胁。
    青年抿着唇,先是看看床上躺着的自己,再默默看了两眼狼狈的地面。
    相继无言。
    醒了就不要乱动。
    最后,还是青年先开口,只见他推动轮椅,移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接着,又推着轮椅靠近床沿,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动作利落又熟练,不像是需要人照顾的残疾人。
    他是何人?
    洛世初一边想道一边张开嘴喝水,眼底溢满的恶意在青年抬眼看他时,敛得干干净净。
    不管是谁,知晓本座行踪的人,一个都不会留下。
    干涩的嗓子得到滋润,但依旧难受得厉害,想必是伤到了。洛世初咳嗽几声,尝泽把杯子拿开,叫人躺好,给他掖好被子。
    什么都不要问。
    见人想要说话,尝泽立即打断。
    你前几天发了高烧,同时也烧坏了嗓子,而我这里材料有限,你若想早点痊愈,短时间内就不要张口说话。
    好好养伤。
    说完,他就退出了房,去给人煎药。
    没有过多的交流,日子就这样过了大半月,洛世初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动了。
    期间,只有小英小黎因为好奇,来过几次,其他时间里,洛世初没有见到第四个陌生人。
    就连村人来看病时,都是在隔壁屋进行,一时之间,没有人再发现村子里多了外人。
    那兄妹俩很听青年的话,或许是青年刻意嘱咐过不要对村里其他人泄露他的消息,所以才会如此平静。
    青年的做法很明智,既保护了他,也无声地保护了村人。
    毕竟,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唉,洛世初叹气,这样他就没理由再下杀手了啊。
    多日不见阳光,今日阳光正好。
    他在重伤的一个月后,出了屋,沐浴在阳光之下。
    未好全的右腿令他走路还有点不自然。
    院里的青年在静静地看着一本医书。洛世初走过去,用自己的身躯当起了遮阳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眼里毫无温度。
    为何救我?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恢复正常。青年明显被突然出现的自己给惊了一下,合起书,淡淡道:恰好遇见受伤的你,而我是一名医者,不可见死不救。
    观青年神色坦然,丝毫不畏惧他身上的杀意。
    这可就有意思了。
    小小山村,一个小小的大夫,能有如此胆量?
    还是这人根本没看出来他的杀意?
    显然是后者,因为这人居然放下书,要来把他的脉。
    对于习武之人,命门可是每一个人的弱点,根本不会有人会把这个弱点送到别人手上。
    可对大夫而言,把脉不过是一个极其正常的动作。
    你躲什么。
    尝泽眉一皱,去把脉的手拉了个空。
    洛世初盯着他,目光阴沉沉的,没搭话。
    他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想替你把把脉,并无他意。
    沉默过后,洛世初伸出手来,尝泽轻叹一声,手指随即搭上去。
    忽的,另一只手一紧,洛世初空出来的手抓住了他的,也是个把脉的动作。
    只不过,一个是真正的把脉,另一个却是在探他的命门。
    尝泽不知道洛世初的用意,也没挣扎,随他去了。
    青年的弱点被自己掌握住,洛世初才彻彻底底静下来,让人给他把脉。
    而他的内力却悄悄在青年体内逛了一圈,发现青年没有丝毫内力,习武的经脉也没被打通,看来他的的确确只是个普通的大夫。
    洛世初倒是查看完了,可他依旧没松手,就那样抓着。他再看看青年认真把脉的模样,恶劣地开口:还没把好吗?
    后者却似没听见的样子,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洛世初:很好,本座第一次尝到被人无视的滋味。
    两个人就傻傻地维持着那个动作,直到洛世初那只被把脉的手都酸了,青年还是没好。
    青年的手被他抓着,倒是不用使力,可苦了自己那只手没有支撑,长时间的不动,发酸。
    他忍住酸涩,没动,又过了一会儿,青年才收回手对他说:观脉象,没有大碍了,很正常。
    他也松开抓着青年的手,搭上自己酸涩的那一只,幅度微小地捏着。
    这时的青年就像是开了火眼金睛一般,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眉眼不自觉地染上笑意。
    手酸了?那便回床上躺着,毕竟你的脚伤还未好全,不适合过度走动。
    随后又拿起书本,继续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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