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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91)

    温如言被一口回绝,只好选择默默吃宴席,顺带还给赵瑶夹了些。
    赵瑶看着一旁的酒壶,眼眸轻眨了眨看向正吃着鲜嫩鹿肉的人说:你不是想尝尝果酒么?
    去年温如言想尝一口,可赵瑶硬是不准,今年真是奇了怪。
    我不喝。今早不能喝酒耽误事,我要反攻!
    好吧。赵瑶抬手倒了一杯,自顾自的饮着,眼眸微转的看着还没缓过神的人。
    温如言本来还以为赵瑶要多劝几句,可是好像没有那个意思,整个宴会温如言看着赵瑶喝了两壶。
    待宴会结束时,夜空烟花绚烂夺目,官员们跪拜恭祝新春之喜,赵瑶亦说了些庆祝话语。
    官员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温如言同赵瑶也已经回玉清宫。
    明明先前还极为清晰的人,忽地回玉清宫就醉的一塌糊涂,温如言都怀疑赵瑶是在装。
    可是赵瑶一动不动的,好像直接睡了过去,温如言这才反应过来。
    宫人们已然退下,温如言伺候简单擦洗,便扯着被褥替赵瑶盖上,整个人累的够呛。
    寝宫的夜明珠的光亮,犹如月光一般皎洁,温如言侧身望着窝在怀里的赵瑶,指腹替她轻揉额旁穴位念道: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多耽误事啊。
    这时候偷袭出手,岂不是很卑鄙!
    此时的张府,张尤谋则更可怜,顾兰因着醉糊涂,伸手强行抱着被褥,一手挥打喃喃道:不许抢我的人!
    只着单衣的张尤
    谋,脸颊还有一处红印,冷的打颤无奈的唤:兰儿
    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张尤谋只能让丫鬟重新拿了床被褥,这才勉强安稳睡下。
    一夜至天明时,赵瑶睁开眼时,神情有些茫然,偏头看向身旁的人,方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那酒后劲如此大,宴会过后的事,确实半点都记不得了。
    温如言醒来时,满是哀怨的望着赵瑶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吗?
    赵瑶眼眸打量温如言衣领间,并无斑斑印迹,幸好没有醉酒闹事。
    我大概是不记得了。
    果然赵瑶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弃主导地位,温如言伸展着手臂揽住赵瑶,翻身轻松的占据上方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赵瑶还有些懵。
    你的美人计啊,难道这也忘了?温如言两只手拧着赵瑶耳朵,整个人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瑶眼眸凝视着温如言,方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床笫之欢,忍不住笑道:昨夜,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
    你都醉成那样,我哪能下的了手啊!温如言如果早知道赵瑶会这么说,就该把便宜占了才是。
    那可快不得我了。赵瑶浅笑的望着。
    温如言整个人都傻了,抬手探入被褥,指腹拽住衣带出声:那你现在有本事别躲?
    赵瑶没想到她会受了激,当真俯身凑近过来,眼眸都忘了眨。
    那乱窜的手笨拙的让赵瑶有些想笑,可是碍于她的面子,赵瑶也只能不出声。
    窗外已然大亮,宫人们怯懦地候在外间,因着今日还有去皇寺的仪式,这才不得不入内。
    陛下
    出去!
    话语戛然而止,宫人哆嗦的退出内殿,赵瑶脸颊略微发红的出声:乖,今日真的有事。
    温如言从被褥钻出来,衣裳都已垂落至身侧,犹如美玉一般展露眼前,很是不满地躺在一侧。
    赵瑶眼眸深了几分,抬手按住敞开的衣领,探头看向脸朝下埋在软枕里的人,抬手揉了揉她散乱的头发安抚:实在不行,你随我去皇寺?
    南国皇寺里有赵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历任皇帝祭拜都是孤身前往。
    佛门重地怎么可能有兴致搞事,温如言偏
    头看向赵瑶轻哼了声说:我不去。
    你真不跟我去么?赵瑶怕她因此与自己闹得不愉快,还有些不放心。
    昨夜的果酒与往年宫内的酒不同,听闻西北国部落独特的名酒,赵瑶一向酒量极好,寻常两壶就算会醉,也不至于那般不省人事,赵瑶便没有在意张尤谋的提醒。
    这真是大意了。
    温如言抬手拍开赵瑶的手应: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
    赵瑶哭笑不得的望着温如言,俯身低头靠近闹性子的人低声说了几句。
    好不容易宫人们准许入内伺候,温如言同赵瑶用膳,待人离了朝天殿,这才返回寝宫内殿,从床侧暗格到处一小箱子。
    温如言打开箱子,脸颊通红看着,耳旁不由得回响赵瑶的话。
    我在寝宫藏了些好东西,你去翻翻,到时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20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第七十三章    这一箱小玩意真是让温如言意识到不能低估古代人对于某些事的热衷程度。
    皇寺祭拜百官亦随行, 张尤谋脸颊红肿的低头都不敢被人看见,谢敏眼尖看见那俊俏的面容上红肿的一片,唇角上扬的揶揄:张大人, 这莫不是摔个大跟头?
    心大的赵荣偏头瞅了瞅,惊讶的唤:张大人您这该让嫂子敷药啊。
    张尤谋脸皮薄的咳嗽了声说:今早出来的太急,一时没顾得上。
    现下顾兰兴许还未醒来,张尤谋哪好意思说是被夫人醉酒伤的, 只能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
    谢敏打量那红印,隐约还能看见几分指印, 而张尤谋眼底还有淡青色,神情显露几分疲倦, 昨日宴会离开时张夫人醉的厉害,看样子是照顾夫人去了。
    皇寺仪式三日才结束,赵瑶回宫后恰逢葵水, 因此便又只能延后。
    小奶猫眼巴巴望着窝在软塌歇息的赵瑶, 探着软绵的爪子踩了踩那被放在一旁的书籍,力道虽然小的可怜, 不过纸被弄出好几道褶皱。
    赵瑶手间握着暖手炉, 很是无奈的探手轻抚因为置气而没吃药的小奶猫。
    喵呜!小奶猫从掌心钻了出来, 迈着粉嫩的爪子顺着薄毯窝在赵瑶膝上,蓬松的毛发都快要遮住小耳朵。
    你前些日还说对我没兴趣, 现下闹什么脾气?赵瑶指腹揉捏软软的小耳朵, 一手轻梳理毛发。
    大抵是毛发的缘故, 小奶猫尤为的暖,竟比暖手炉还要暖和,赵瑶爱不释手的搂住。
    小奶猫探着脑袋枕着赵瑶的手臂不愿搭理人,琥珀色的大眼眸比宫里的琉璃灯盏还要清澈明亮, 本该是清秀俊朗的美人猫,可肉嘟嘟的脸颊又增添几分憨态可掬。
    温如言见着赵瑶面色有些苍白,自然也没想过太闹腾,圆鼓鼓的脑袋蹭了蹭掌心。
    赵瑶指腹捏了捏软绵弹性的爪子,这粉嫩的爪子就像梅花似的,加之白皙的毛发衬托更是显得极为可爱。
    大抵是内殿过于暖和,小奶猫窝在怀里一下睡了过去,四脚朝天的向后仰着脑袋呼呼大睡。
    赵瑶一手小心的托住这柔软的一团,虽然知道小猫儿柔软无骨,可还是将用手臂环住脑袋
    ,而掌心则落在软乎乎的fu部。
    单手顺势拿起一旁的书本,指腹抚平褶皱的书页,正翻开下一页时,却见她那回收集的枝叶花瓣,现如今已经有些干透了,叶片轻薄犹如蝉翼,隐约还可看见脉络。
    赵瑶小心的将枝叶安放后面,省的她哪一日翻起来,没寻到枝叶又该怀疑自己了。
    待临近上元节本想同温如言出宫游玩,以此来讨她欢喜。
    可北边的茌国又有些不太安分,都城亲卫曾抓捕数位茌国细作,谢敏亲自审问,随即向赵瑶汇报恐茌国对南国有不轨之心。
    南国都城可是天子脚下,尚且能有细作潜入,自然赵瑶不可能带温如言出宫涉险,便停了出宫游玩的心思。
    阳春三月科考在即,朝堂自有诸多政务,赵瑶便也脱不开身。
    早间政务阁宋清出声:张大人虽为主考官,可朝堂选官这题目自然是要政务阁一同商议敲定才可,你一个人藏着掖着是打算做何打算?
    张尤谋面色沉静的应:宋大人,这只是为防止科考泄题而已,此次科考题目乃陛下亲自出题,我为何要藏着掖着?
    你!
    宋清本想着借此次科举来作向宋家长辈展示的筹码,可张尤谋偏偏是个死心眼,硬是软硬不吃。
    这要如何才能暗中操纵科考呢?
    赵瑶手捧着茶盏眉头轻挑出声:科考一事本就是礼部尚书份内之事,宋爱卿还是做好份内之事吧。
    这一句份内之事,已经是委婉提醒不要干涉礼部职责,宋清只得不再做声。
    刑部尚书苏好乐得见宋清吃瘪,待午后政务阁大臣一一退出偏殿时,苏好喊住前方的张尤谋。
    张兄,今日可否有空一同喝一杯酒?
    苏兄若是为科考一事,请恕张某无能为力。张尤谋一想起近些时日张府门前排队送礼的人员,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早间出门都只能从后巷偷偷溜出来。
    苏好见张尤谋如此反应,倒也不意外,只是改口道:张兄多虑了,只是喝一杯酒而已,你我不谈政务。
    张尤谋打量苏好应:那便待科考过后,再同苏兄把酒言欢如何?
    你难道就不怕得罪满朝文武百官?苏好变了脸色直言道。
    南
    国之所以能数百年不倒,其中可少不了世家大族。
    科考,美其名曰南国男子皆可靠中举而入朝为官,可到底还是权力争夺,世家大族决计不会放过这般好机会。
    这张尤谋现如今得女帝重视尚且还算稳定,可他日一旦失势,世家大族非得拆他骨喝他血不成。
    张尤谋负手立在一旁,神情极为严肃打量苏好,从前还以为苏好与寻常世家大族不同,现如今才发觉是自己看错了。
    世家大族的子弟从来只为世家大族的利益而奔波,南国如何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为官者自当为南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张某已有此心,自是无所畏惧。
    苏好见张尤谋转身离去,不仅有些可惜,毕竟张尤谋此人是个难得的人才。
    可惜就是有些过于固执,一人之力挑衅世家大族,就算是女帝也因为顾忌宋家而再三隐忍,张尤谋只是女帝的一枚棋子而已。
    棋子,有用便会留着,将来若是没了用处,怕是只能被舍弃。
    傍晚谢敏入宫汇报茌国细作的消息,朝天殿的亭内赵瑶正襟坐在堆满菜肴的主桌前,眉头微皱的出声:茌国狼子野心,看来是不得不早做迎战准备,你且派一支亲兵入茌国打探细情。
    是。谢敏隔着青纱,隐约还能看见女帝身旁坐着那温学士,不禁心中惊讶。
    这与帝王同桌而食向来只有皇家人士,赵氏皇族已经没有直系血脉,女帝待这温学士未免也太过亲昵了。
    待谢敏退下,温如言挑着鱼刺,将小块的鱼肉夹入赵瑶碗碟催促说:你先吃饭,政务待会再处理。
    赵瑶舒展开眉头应:好。
    两人用完膳,温如言本想让赵瑶饭后散会步,可赵瑶却满心思栽进政务里。
    深夜温如言哈欠连天,可赵瑶却神色极其严谨的打量展开的屏风大地图,一身明黄色的皇袍被灯光照的有些发亮,这衣袍由金丝绣制打量纹路其中还有珠宝点缀,自然是显得光彩夺目。
    这都快子时,你还不睡么?温如言走近过去。
    赵瑶执笔俯身在地图上细细描绘应:暂时还不困。
    温如言好奇打量这半人高的地图,只见不仅有大陆,还有海洋岛屿,这简直就
    是把地球仪给展开成平面图,虽然地形跟现代完全不同。
    你画的都是什么地方啊。温如言看着赵瑶聚精会神在一处陆地描绘。
    南国的北边是茌国,茌国国土辽阔又是盛产稻米之地,两国数年没有领地争端,若是开战恐怕是为争夺南国边境的金矿,所以必须要做个万全之策。
    温如言看着赵瑶徒手画地图的本事,真心是服了。
    你又没去过,怎么知道南国之外的地形?
    赵瑶提笔沾墨应:慎刑司的职责之一便是负责调查各国详情,其中便包裹考察金银矿军营粮仓等重要地形,因此我不必出皇宫也能知晓天下事。
    茌国,这个名字我怎么以前都没听过?温如言看大门这些年,从来没听大臣们提及过。
    当初姑姑跟茌国订下盟约,两国互不侵犯领土,亦不允许两国之间经商,因此几乎没有任何接触。
    这怎么感觉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温如言端着砚台凑近给赵瑶沾墨。
    赵瑶提笔点了下砚台应:听闻当时的茌国皇帝曾与姑姑打赌射箭,若是姑姑赢了茌国便撤离边境的兵马,可若是姑姑输,便要姑姑嫁与茌国皇帝作妃子。
    温如言没想太上皇居然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往事,手里捧着砚台应:那茌国皇帝想的可真美,你姑姑若是输了,那南国岂不是顺道当嫁妆送给他了。
    当时南国争权夺位已是满目苍痍,若是茌国皇帝那时出手,南国恐怕也会分裂成无数个小国,姑姑迫不得已才作约定。
    这么说茌国皇帝还算是个君子,愿赌服输当真没有趁乱出兵。
    君子?赵瑶冷冷的笑了声,提笔划下一个小山丘,当年赌局传闻茌国皇帝与姑姑两人同时命中猎物,两国群臣为此争论不休,姑姑便提议谁射中猎物脑袋那只箭就是赢家,后来发现射中猎物脑袋的箭支是南国独有的箭头,茌国大臣们这才不得不妥协,茌国皇帝觉得脸上没光,便定下三十年之约再赌一局。
    那场赌局当茌国皇帝因轻视女子而大意应下时,其实已经输定了。
    赌局输给女子,茌国皇帝又不好反悔发怒,便只好下三十年之约,明显就是认为
    当时的南国就算再给三十年也只有被人宰割的份,这是一心要灭南国不可。
    难道茌国皇帝还想来赴三十年之约了?
    赵瑶摇头说:今年是第二十八年,茌国皇帝死的比姑姑还早,所以现如今是他的儿子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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