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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娇和病美人[互穿]——一丛音(38)

    晏行昱忙说:好啊,好。
    晏夫人:
    第43章 糖人 明日我带你去青楼逛逛。
    荆寒章把晏夫人气走了。
    荆寒章只觉得不堪一击, 哼了一声,对晏行昱道:没出息,她又不能怎么着你, 你怎么被吓成这样?
    晏行昱像是看英雄一样看着他, 眼睛里仿佛坠着星河。
    荆寒章被这个眼神看的立刻又泛起了虚荣心, 他得意地双手环臂,做个自以为很养眼的姿势让晏行昱继续看。
    晏行昱的视线异常直白, 根本不像其他人那样会觉得尴尬羞耻,愣是盯着荆寒章看了好久。
    最后,荆寒章自己都觉得脸烧了, 他尴尬地把手放下来, 觉得自己方才那副模样怎么像是孔雀开屏似的,太风骚了。
    他干咳一声,含糊地转移话题:你那怕女人的毛病不会因为那个女人得的吧?
    晏行昱也没掩饰,点点头:嗯, 幼时她曾想捂死我。
    荆寒章悚然一惊。
    他正要在问,余光扫到一旁正在和小鹿玩的晏为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道:晏为明, 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赶紧走。
    晏为明忙跑过来,听话地说:我来看看哥哥好没好,还有前厅重深堂兄来了,想问问你要不要过去。
    荆寒章瞪他:没看到你哥刚醒吗,过什么去,不去!
    晏为明忙点头:哦哦哦,好。
    说完,又说了几句卖乖的话, 颠颠跑了。
    荆寒章见四下无人,这才蹙眉道:什么时候的事?
    晏行昱道:就是您救了我那晚。
    荆寒章一愣,脸色极其难看:那天花朝节,也是她带你出来的?
    晏行昱点头。
    荆寒章隐约回想起当日的细节,一身粉裙、身上全无证明身份的东西,以及故意在闹市街走散
    荆寒章回想起方才那张美艳的脸,不着痕迹打了个寒颤。
    都说血浓于水,晏行昱继了她的脸蛋,也承了她言笑晏晏的冷血无情。
    想通了幼时晏行昱走失之事是晏夫人故意为之后,荆寒章对晏行昱都有些心疼了。
    怪不得幼时那么乖巧活泼的孩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别管她。荆寒章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干涩地说,以后她再来找你麻烦,你就告诉你殿下。你向外面扫听扫听去,七殿下就没有怕的人,我谁都敢骂。
    晏行昱被生平第一句维护的话激得心口一阵温暖,他眸子弯起,柔声说:她往后不会过来了。
    荆寒章哼笑道:她看起来可不像那么大度的人,都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还要回来找你麻烦。
    晏行昱只是笑,也没解释。
    两人继续晒太阳,仿佛方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晏行昱躺了一会,又忍不住去看荆寒章,好像视线离了一会他就本能地移过去,非得看着才行。
    荆寒章在纸上画来画去,晏行昱看了半晌,欲言又止。
    荆寒章头也不抬,随口道:有话就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会遮遮掩掩不敢说话的人?
    晏行昱只好问:殿下,您下块玉真的要雕个龙凤呈祥吗?
    荆寒章:
    荆寒章险些将手中的墨笔掰断,他愕然抬头,晏行昱依然是那副纯澈懵懂的双眸注视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荆寒章颤抖地深吸一口气,将笔放下,搬了个凳子坐在晏行昱身边,决定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晏行昱。
    行昱。晏行昱说。
    荆寒章再次被他打乱了节奏,诧异道:什么?
    晏行昱现在一点都不和他客气,认真地说:方才您在别人面前唤我行昱,我很喜欢,往后殿下就叫我行昱吧。
    荆寒章:
    荆寒章沉默半天,突然恼羞成怒:你总是这样!你能不能别这样?!
    晏行昱一脸懵然。
    啊?
    我哪样?
    荆寒章瞪了他半天,突然气得拂袖就走。
    晏行昱在后面喊:殿下?殿下!
    荆寒章根本没理他,逃似的跑了。
    这小美人就是故意的!
    明明方才和他说他看过关于玉纹的书,现在又满脸无辜地问他是不是真的要雕龙凤呈祥。
    龙凤呈祥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非得问问问!
    荆寒章气得半死。
    晏行昱不明所以。
    荆寒章恼羞成怒地离开后,一直在门口角落里窝着的晏为明终于钻了出来,松了一口气又跑了回来。
    听到脚步声,晏行昱还以为荆寒章又回来了,连忙抬头看,却发现是晏为明,眼中的光芒又暗了下去。
    晏为明做贼似的跑了过来,看着晏行昱脸上还残留着病色,小心翼翼将袖子里藏着的糖人拿了出来,递给晏行昱,弯着眼睛说:哥,给,刚才要送你的,七殿下在就没给。
    晏行昱迟疑,伸出手来接过。
    晏为明抱着膝盖蹲在他轮椅旁,仰着头看着他,小声说:哥不要难过。
    晏行昱正在好奇地看着第一次吃的糖人,闻言道:我难过什么?
    晏为明说:娘亲不是故意不喜欢你的。
    晏行昱愣了一下,他之前一直以为晏为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蠢材,方才他也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没想到他实际上却什么都看在眼里。
    晏行昱眸子轻轻弯了弯,柔声道:我没难过。
    晏为明:真的?
    晏行昱点头,他将糖人递回给他,道:你自己吃吧。
    晏行昱笑了起来,变戏法似的又从后腰掏出来一个糖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藏的。
    晏为明笑吟吟的:我还有呢!
    晏行昱失笑。
    晏为明这次才真的颠颠跑了,一蹦一跳的。
    晏行昱捏着糖人转了一圈,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殿下一定爱吃糖人。
    他转了一会,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殿下,我知道您还没走。
    四周一片死寂。
    晏行昱又说:殿下?
    依然没人回答他。
    晏行昱试探未果,这才失望地垂下眸。
    一墙之隔,扒着墙沿的荆寒章险些被这声殿下给吓得掉下去,艰难稳住后,正要跳出来,就发现晏行昱竟然不再喊了。
    气死我了。荆寒章气得心口疼,觉得自己可能也被晏行昱传染了心疾,他恨铁不成钢地想,你再多喊一遍能死啊!
    晏行昱不多喊。
    荆寒章又没脸主动出来,只好气咻咻地走了。
    这次是真走了。
    ***
    晏夫人脸色阴沉地回到了内院书房,晏戟正在看折子,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头也没抬,淡淡道:你去寻他麻烦做什么?
    晏夫人走上前,将手中手炉直接砸在桌上,哐的一声,里面的炭直接滚了出来,将晏戟面前的折子烧出一簇火苗来。
    晏戟不慌不忙,用手中的笔慢条斯理将炭拨到地上,滚烫的炭落在地上,火花四溅。
    生什么气?
    晏夫人冷冷道:在你眼里,我一年四季都在生气。
    晏戟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行昱是你的亲生骨肉。
    晏夫人冷笑一声,站在桌案前,半个身子探过去,一把揪住晏戟的衣襟,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谁知道呢?晏夫人眼中全是和晏行昱一样如出一辙的冰冷戾气,我可生不出那种怪物一样的孩子。
    晏戟也不动,任由她抓着自己: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他多像你。
    我会当着亲生弟弟的面干净利落地杀人,血溅在弟弟脸上还会伸手去一滴一滴地擦干净吗?晏夫人厉声道,我会在杀了人之后被责问缘由,若无其事地说顺手了吗?
    晏戟不说话。
    晏夫人森然道:你的儿子天生就是大凶之煞,老国师给他的批命果真没错,你若再让他再京都城待着,他会杀光身边所有人。
    晏戟慢条斯理道:他杀了谁?
    晏夫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派人去杀那个煞星有什么不对:我派去的人,被他杀了个干净。那浑身插满了银针的尸身还被人送了回来。晏丞相,他自归京后借着你的名义杀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晏戟抬眸看她。
    晏夫人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么好像看出了什么来:你
    晏戟:我什么?
    晏夫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紧接着她仿佛变脸似的,本来满是戾气的美艳脸庞突然毫无征兆地露出一抹笑容。
    她松开手,轻轻抚了抚晏戟被拽得皱巴巴的衣襟,还极其温柔地拍了拍,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对,你都知道,指不定还在背后顺水推舟,帮你那个好儿子递刀。
    晏夫人怒气不知为何突然就消散了,像是找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似的。
    她直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戟:日子还长,我等着看你们父子俩的好戏。
    她转身欲走,晏戟却叫住她:玉容。
    晏夫人头也没回:放心,我之后不会去寻他。或许等他死的时候,我会看在那一半血脉的份上,施舍一张草席给他。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书房。
    捏着糖人从书房后窗路过的晏为明浑身僵住,手指一软,那吃了一半的糖人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声响。
    无人发觉。
    晏行昱清醒后,依然有些烧,他晒了一会太阳就回了内室,浑浑噩噩地继续睡去。
    白日有光,他总是睡得不安稳,没一会就被一声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吵醒了。
    晏行昱有些疲倦,挣扎半天才奋力张开眼睛,便直接对上了一张浓妆艳抹的脸。
    晏行昱:
    鱼息再次一身罗裙,坐在床沿眨着眼睛看他,瞧见他醒了,柔声道: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吐?
    晏行昱恹恹地闭上眼睛,轻声说:你等我缓一缓。
    鱼息哦了一声,坐在一旁等着他缓。
    缓过来的晏行昱不顾病体,动手把他揍了一顿。
    片刻后,鱼息一边给自己脸上的淤青上药一边说:恭喜,你已经不怕女人了。
    晏行昱太虚弱,只动了两下就在一旁艰难喘息,他没好气地瞪了鱼息一眼,破天荒地说:恭喜,你也离死不远了。
    晏行昱很少说出这么带着戾气的话,平时哪怕杀人也是带着笑,话一说出口就立刻后悔了。
    他好像不知不觉被荆寒章那狂放的性子带偏了。
    特别好。鱼息说,明日我带你去青楼逛逛,刚好介绍我一个好友和你认识。
    晏行昱蹙眉:青楼?为明说是听戏的地方?
    是啊。鱼息信口胡诌,有很多女人,你若去了青楼还能全身而退,就说明你彻底好了。
    晏行昱也没多想,点点头:好,明日我易容过去。
    鱼息给自己上好了药,正要把药膏放在收在药箱里,想了想,还是把瓷瓶踹在了怀里。
    明天他可能还要挨打,要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第44章 渡之 好,封大人。
    鱼息所说的青楼和赏风楼在同一条勾栏街幽巷里, 往往都是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来寻欢作乐的地方。
    晏行昱让阿满帮自己易了容,模样和之前相差了不少,就算亲爹娘在这里也完全认不出来。
    晏行昱很满意。
    他穿了身天青衣衫, 想了想还是忍着痛将荆寒章送他的发冠取了下来, 省得暴露身份。
    知道要去听戏, 晏行昱还特意将阿满买的蜜饯装在了钱袋里,打算等会听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吃。
    鱼息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鼓起来的钱袋, 艰难道:小玉,算我求求你,等会进去了, 你可千万别把你钱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晏行昱疑惑道:为什么?听戏不让吃蜜饯?
    鱼息:
    鱼息自作自受, 揉了揉眉心,脸都绿幽幽的:我怕丢人。
    晏行昱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听戏吃个蜜饯就要被人嘲讽了,京都城的贵人都这么瞧不起人吗?
    土包子晏行昱受到了惊吓。
    鱼息没多解释, 带着他慢条斯理地进去了。
    晏行昱要跟上去,只是还没走两步,一旁突然有人冲过来,一把扣住了他的手。
    晏行昱本能要拿弩给这胆大包天的人一箭, 只是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鼻子就先嗅到了那独属于荆寒章的蜜饯混合着软玉草药的清冽香气。
    晏行昱偏头看去,果不其然,抓着他的人正是荆寒章。
    荆寒章脸都绿了,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往外蹦:晏、行、昱!
    晏行昱眼睛一亮:殿下,您认出我了?
    荆寒章:
    荆寒章努力压低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晏行昱老实交代:鱼息要带我去青楼。
    荆寒章:
    荆寒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都抖了。
    逛青楼这种事能随便宣之于口的吗?!要不然他以为为什么这种青楼都开在幽巷里?
    而且晏行昱还逛得光明正大, 好像问出这种问题的荆寒章才是奇怪的。
    荆寒章深吸了几口气,省得自己被气背过气去。
    逛青楼啊。荆寒章面无表情道,好,带你殿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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