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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袍——百里桃酥(32)

    晏长清一脸莫名其妙:你哪样了?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
    晏长清大窘,立刻就要起身,然而赫连戎川早就预料到他这一步,眼疾手快扣住他的肩向后倒去,晏长清心头一惊,这样倒在赫连戎川身上,必然压到他的伤口,慌忙向一边翻过去。
    这一翻,恰好着了道。赫连戎川立刻压上来,一把捉住晏长清的双手往头顶一按,得意地看着晏长清羞愤的脸。
    晏长清真是快气死了。竭力控制着自己想一脚把赫连戎川踹下去的冲动。该死,赫连戎川就是料定了自己顾及他的伤势,不敢反抗是不是!真是太可恨了!
    赫连戎川看出了晏长清的心思,坏笑道:你想的没错,我就是知道你心软,不舍得伤我!
    晏长清微微一颤:走开!声音莫名少了几分威慑力。
    赫连戎川沉醉于晏长清肩颈凹陷处温热而干净的气息,哑着声音:别让我走了,长清。
    你明明舍不得我。我也分明舍不得你。
    这一句,无关情/欲,浸透了刻骨的相思眷恋。
    此处河蟹三五只爬过。
    晏长清声音抖得更厉害:你你住嘴!
    住不了。赫连戎川大言不惭:你那么甜,我哪里忍得住?都怪你。
    颠倒黑白!
    晏长清又想翻身逃走,可是赫连戎川不但摁住了他的手,还压住了他的腿,要是平常,这对晏长清而言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现在要想逃开,就必须把赫连戎川用力推开。
    那么他的伤
    晏长清真是恨死那砍向赫连戎川的一刀了!他又羞又愤,又懊恼又不甘,眼角都变得微红。
    赫连戎川看着他这样,眼中的火焰燃地更甚,但他又怕晏长清气性大,真的气到了,他也心疼,连忙欺身上前,柔声道:
    都是男人,有不好意思的?上次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这次不乖啊。
    晏长清别过头,闭紧双眼道:你别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只做,好不好?赫连戎川继续哄他,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他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要让他的大宝贝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那样,他才可能有下一次!
    许久之后。
    赫连戎川琥珀般的长眸中满是温柔的笑意,轻轻捏了捏晏长清红的滴血的耳尖:怎么样,宝贝?
    晏长清还缓不过神来,有些失神地转过头看着赫连戎川,黑水银般的眼睛中满是湿漉漉的雾气。
    赫连戎川抚摸着晏长清的脸颊,只觉得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喜欢,心中爱恋不已,又哄他:你要不要考虑,帮帮我啊?
    晏长清依旧有些迷糊地看着他,脑中放空,鬼使神差问道:帮你什么?
    雪狼无泪 五
    赫连戎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捉住晏长清修长漂亮的指尖亲了亲, 然后顺势一拽。
    晏长清:!!!
    晏长清如同被烙铁烫了一般,猛地抽回手去, 他终于反应过来赫连戎川是什么意思, 惊得呆住了。
    难不成他是要自己帮他
    晏长清眼中难得地闪过一丝慌乱,连忙闭紧了嘴巴,拼命往后挣。
    赫连戎川见晏长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又捏了捏晏长清的脸,逗他:你想到哪里去了?
    晏长清一呆, 原来他想多了?那赫连戎川是什么意思?
    赫连戎川指尖摩挲着那柔软的, 被他吻得微肿发红的唇,笑道:你这头一回, 我哪里舍得让你用嘴呢?
    其实不仅仅是舍不得, 赫连戎川自己心里也犯怵,他家大宝贝儿脾气大,又青涩地不行,什么技巧要领都不知道,万一一个不高兴给他来那么一下赫连戎川顿时不寒而栗不敢往下想了。
    就用手,帮帮我, 好不好?赫连戎川的声音低沉磁性, 充满了诱惑, 贴的那样近, 晏长清只觉得心头一颤, 但是立刻稳住心神,斩钉截铁道:不行!
    啧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礼尚往来,晏大人怎么如此小气赫连戎川露出些许不满的样子:刚才明明被我弄的很舒服嘛
    晏长清刚刚退下去的红潮又泛上脸颊,怒道:我没有!
    心中却又羞愧又心虚又自责,他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居然就
    没有?赫连戎川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那看来我还没做到位,再来再来,务必做到大人满意为止说着猛扑过去,抱着晏长清又要往下亲。
    晏长清拼命将身体往后仰,再顾不得许多,可是赫连戎川使出了全身力气,他竟一时挣脱不开。
    眼见赫连戎川强行扳过他的腿,又要故技重施,晏长清急的额头冒汗,终于咬着牙道:好!
    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赫连戎川没想到晏长清这么快就答应了,眼睛中闪过不敢置信的惊喜。
    晏长清却立刻就后悔了,又想跑。
    赫连戎川眼疾手快,一把搂过晏长清,牢牢摁住他的手:好宝贝,快让本王好好教教你!
    晏长清狼狈不堪,眼睛余光无意识一扫,看到赫连戎川胸口,腹部的累累伤痕,有新有旧,有大有小,每一处,晏长清都知晓来历。再抬眸,正对上赫连戎川期待的,热切的目光。
    晏长清突然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间,赫连戎川已经为自己付出了许多。那么多的伤痛和辛劳,都是为了他。
    而他自己,又做过什么?
    赫连戎川见晏长清似乎有些动摇,立刻趁热打铁,又贴近了些,哄道:人皆有欲念,没什么丢人的,你要学会正视它。呐,我先教你第一步,先
    晏长清只觉得耳根发烫,别过头,认命般闭上眼睛,手腕却慢慢懈了力气,任由赫连戎川抓去
    哈哈哈!晏将军,好消息,好消息!毡帐外突然响起一个响亮的男生,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影由远及近,眼见就要迈进帐来!
    两人皆吓了一跳。赫连戎川心中不禁暗骂一声。晏长清涨红了脸,慌忙挣开赫连戎川,可是他这衣衫凌乱,长发披散的样子,哪里可以立刻见人?眼见那人就要大大咧咧冲进来,晏长清又羞又急,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藏身之处,只好一咬牙,裹住锦被在榻上一滚。赫连戎川立刻会意,连忙手忙脚乱地帮他掖好被角。
    好在晏长清够瘦削,这锦被也着实厚实宽大,虽一个大活人裹在里面,但不仔细看,还真像一床叠好的厚被。
    赫连戎川刚收拾好,向瑜就风风火火地闯来了:晏将军,告诉你一个咦?
    赫连戎川稳稳当当坐在榻前,胯上盖着一件玄色的衣服,先发制人:咦什么咦,向大人要进来,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
    向瑜疑惑地看着赫连戎川:这又没有门,怎么打招呼?再说我找我家将军,向来都是吼一嗓子就行。
    话说我家将军呢?不是说他在这里吗?
    出去了。赫连戎川不假思索。
    出去了?我怎么没看见?向瑜一脸困惑。
    晏将军出去还要随时报备喊一嗓子吗?赫连戎川几次三番被向瑜破坏好事,不禁没好气地说道:没事就赶紧走,本王重伤未愈,要休息。
    说着朝后懒洋洋一靠,不偏不倚,隔着被褥,正好靠在晏长清腰臀之间的凹陷处。
    向瑜觉得自己好像眼花了,怎么感觉赫连戎川背后的那一叠厚厚的锦被,似乎自己颤了一下。他眨眨眼,又看,却又看不出什么。
    看什么看?要看我睡觉不成?赫连戎川眉毛一竖,更加不满了: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友军,就这么不尊重我,小心我给你家将军告状!
    说着又似是无意地朝身后的锦被啪啪啪拍了几下,正好拍到晏长清的臀。
    赫连戎川心头又是一阵荡漾。虽然隔着被褥,还是能感受到颇为不错的手感。
    还挺翘。
    晏长清裹在黑暗里恨得直咬牙,他明知赫连戎川一定是故意的,可却一动不敢动,快被气死了。
    向瑜全然不知这暗地里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赫连戎川这话里似乎有点不太讲理的意思,可是他为人老实又豁达,也不觉得觉得什么。再加上这几日秦川城里大小事情,赫连戎川和他手下的小太医的确帮了不少忙,向瑜很是佩服,此时更不会计较了。便坦然道:
    谁说要看了。正好你跟我家将军关系好,那便请你转达一下,就说那个大巫医抓到了,还请将军决定如何处置。
    知道了知道了。赫连戎川只觉着身下热度未去,甭提多难受了,更加不耐烦:我要睡了快走吧!
    向瑜老老实实哦了一声,一抬头,眼角余光无意识的一瞟,竟发现在赫连戎川身后的那卷锦被的间隙里,露出一缕细长乌黑的青丝,看上去是那样柔,那样软,似乎闪烁着冰雪初融般的微光。
    赫连戎川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位置,瞪他:还不走?
    向瑜恍然顿悟,怪不得他从一进来,就觉得这毡帐里隐隐约约有颇为暧昧暖热的气氛。敢情是这东云王子在毡帐内藏了一个美人!向瑜之前就曾听闻,赫连戎川为人风流不羁,却没想到此次居然亲眼撞见,顿时有些尴尬,忙不迭地走了。
    然而他刚撩起帐帘,踏出一条腿,就突然听见身后咚地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人摔到了地上。
    向瑜下意识的转身,帐帘下落的瞬间,他分明看到刚才那一卷锦被里,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脚腕,线条流畅美好,又带着一点干净利落的力量,向瑜一看便知,这脚腕虽然偏细,但劲道可绝不小。
    向瑜便想,原来这还是一个力气挺大的美人。
    唉,白日宣淫,非礼勿视,向瑜忙逃也似地溜了。
    没想到走了几步,就迎面撞见小太医拎着个小药箱走过来。
    尉瑾见到向瑜似是从毡帐内出来,不仅有些惊讶:咦,他们这么快就完了?不是吧?
    尉瑾是赫连戎川的手下,向瑜便以为尉瑾也知道赫连戎川私藏美人的风流事,便道:还没完呢,嗨,正好让我碰见啦!
    尉瑾一愣,打量着向瑜坦荡而平静的脸,试探性地道:你正好碰见?
    对啊。向瑜不以为然道:裹在被子里,还是让我看到了。力气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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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国庆快乐(虽然已经过去一半了哈哈哈)
    雪狼无泪 六
    尉瑾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心说你家将军力气大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仔细一想又不对, 总觉得向瑜所指的力气大似乎又有别的意思。
    啧啧啧,看来毡帐内很是激烈嘛。
    向瑜不禁对赫连戎川刮目相看, 没想到他家二殿下平日里看上去吊儿郎当没个正经, 一出手,居然把大名鼎鼎的银面阎罗给降服了,真是佩服!
    但是再看向瑜一脸淡然的脸,尉瑾心中又不由地纳罕, 怎么他看到自家高高在上的将军被压,这么淡定?这完全不像一个老实人该有的反应啊。
    尉瑾突然又觉得刚才自己理所当然的判断可能有误。
    也许, 他家二殿下才是下面被压的那一个?毕竟单纯论武力, 赫连戎川是打不过晏长清的,调戏不成反被压, 也不是没可能。有些男人啊, 表面看起来越是一身正气,越是禁欲清冷,其实内里就越是饥渴的野兽。
    嗯,一定是这样!
    尉瑾一想到无法无天的赫连戎川居然也有被人制住的一天,心中顿时暗爽不已,他越想越开心, 越想越觉得解气, 忍不住哈哈哈乐出了声。
    向瑜不解地看着尉瑾一脸坏笑, 挠了挠后脑勺粗硬的头发。
    毡帐里, 赫连戎川被恼羞成怒的晏长清狠狠一脚踹下了榻, 摸着屁股,不满道:哎哎哎,明明说好的,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一边惨兮兮地哎呦哎呦了几声,故意叫给晏长清听。
    晏长清这边已经利索地穿好了外衣短靴,看到赫连戎川叫疼,心中顿时无比解气,冷哼一声,道:活该!
    狠狠瞪了赫连戎川一眼,扭头就走。
    不过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凶巴巴地转过身,把刚在没来得及用完的白瓷小药瓶咣地一声重重放在案几上。
    赫连戎川嘴角又勾起得意的笑:长清,你还是心疼我的。
    晏长清恶狠狠道:疼死你算了!
    刚说完,他立刻就发现自己这句话似乎有歧义,一抬眼,果然看到赫连戎川一脸坏笑。
    来来来,快来疼死我吧!赫连戎川张开双臂,大咧咧地躺平在榻上,啪啪啪拍了几下身旁的空位:快来!
    晏长清无语凝噎。
    这个人,脸皮厚到没救了!
    一掀帘,头也不回,气呼呼地走了。
    营帐外的空地上,大巫医正被一指多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向瑜有些烦闷地挠着后脑勺,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到晏长清走过来,眼前一亮,道:将军,你快想想办法!我问了半天了,这人就是不肯交代那些童男童男的去处!
    晏长清冷冷扫了大巫医一眼,道:不肯说?
    大巫医毫无畏惧地盯着晏长清的脸,面具下,眼睛闪过莹莹绿光,像是一头阴险的瘦狼:没想到,纯衣圣子竟然是个大美人?
    向瑜侧眼一瞟,知道晏长清八成要发怒了,默默后退一步,以防殃及池鱼。
    晏长清一言不发地看着大巫医。
    真是奇怪,大巫医笑了一声:朝廷上下难道都是瞎眼太监吗?放着这个一个大美人,不好好享用,还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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